第十章 第一位客人？
mon sep 26 20:09:41 cst 2016
清晨，第一缕阳光穿透云层，照在黄金街两侧的楼房上。
被敲门声吵醒，华昭劲由昏沉中掀开被子，带着起床气怒道：“谁啊？！”
门外，磬若溪轻柔如流水的好听嗓音传来，淡淡道：“昨晚明明说出要鼓足干劲工作的，这么快便忘了？快起来，室长令你去门口放鞭。”
华昭劲打个哈欠，不情愿的穿衣洗漱。
早起的清洁人员，正给青石地板洒水。街上的各种商铺、接待室，都还没有开张。偶尔响起的鸡鸣狗叫，由遥远方向传来，隐约可闻。
在生活出某种规律后，每天经历的事情，就像是对昨日所做事情的重复。久而久之，枯燥乏味的感觉令人疲惫，甚至无法清楚记得今天是几号、星期几。那种无时无刻都忍不住要打哈欠的状态，令人如同行尸走肉。
可是今天，一个提神醒脑，让人全身具震得事情出现了！
疑难杂症工作室的小门面前，华昭劲把几十米长的鞭炮挂到树上，随后在叶天南的示意下点燃。
噼啪轰鸣声顿时响了起来，在街道间来回震荡，声音大的惊人！尤其是与工作室为邻的那家咖啡厅，首当其冲下，门窗玻璃被音波震得吱吱乱响，差点坏掉。
那些因事情特殊，而不得不熬夜工作的人，顿时被突如其来的噪音惊扰，纷纷由床上坐起，瞪着血红双眼，大骂是谁家如此不道德。
尚不知开业第一天，就几乎得罪整条街的叶天南，接连打好几个喷嚏，待鞭炮声消失后，带头拍起巴掌，表示很满意。抬手把华昭劲与磬若溪招至身边，道：“我出去办点事，你们将门口卫生打扫下，准备迎接第一批客户的到来。”
说完，他从兜内掏出半块银色面具，在二人奇怪眼神注视下，戴在脸上。
脑洞大开的华昭劲，突然联想起以前，在学校时从小帅哥那听过的传闻。据说，兴旺城暗地里有很多特殊聚会，一些心理变态，性观念扭曲的达官显贵们，常常带着面具，参加各种交际派对。那种派对肮脏不堪，种种匪夷所思的花样，仅仅是听着就觉不可思议！
“没想到啊，别看室长你一本正经的，原来还有那方面的怪癖！噢呵呵呵……”
曾做过皇城机动队队长的叶天南，大风大浪的什么事没听过？知道对方意有所指，老脸不由一红，解释道：“别乱想，我这是安全起见！若不幸遇到以往同僚，会解释不清的。”
磬若溪来回瞅瞅他们，自不知对话中的含义，不怪料想也不是什么好事，没有追问。见其出走在即，便说出当下自己最关心的事：“昨晚你不是找武者协会的人了吗？他们怎么说？”
“最近全大陆面临毕业的学生，差点把协会挤爆了。再等等，他们说尽快安排。好了，你们打扫卫生吧，我走了。”
望着他远去的背影，华昭劲与磬若溪你望我我望你，压根没想到这家伙，昨晚还说的信誓旦旦，结果开工第一天就做个甩手掌柜！
鞭炮爆炸后的碎屑，被地面上的水浸湿了，黏糊糊粘的到处都是，一点也不好清理。
两人耐着性子，费了一小时才清扫干净，随后敞开外门，将刻有‘疑难杂症’的牌匾挂在上方。再后来，便安静坐于工作室的沙发上，喝着茶。
按华昭劲昨晚的想法，这样一个不出名，也没打广告宣传的工作室，开业后即使再幸运，没个三天五天也别想有人上门。
谁知，就在两人刚坐下，第一杯茶还未喝完之际，便听到内门被推开，碰的风铃叮当作响。
嗯？他们微楞，缓缓起身。
一名穿着灰色风衣，盘着头发，戴个装饰如水果盘似的帽子的女子，在入门处盈盈而立。由帽子上垂下的黑纱，遮着她白皙艳丽的面孔。见他们转身望来，鲜艳欲滴的嘴唇微咧，轻点下头，道：“我有些事情想与你们谈谈，现在有空么？”
“有空有空。”华昭劲招呼她过来坐，并又取个杯子，倒上茶。
那人脚穿金黄色的高跟鞋，走至沙发旁的椅子前，又细又长的金属根，踩的木质地板噔噔作响。取下水果盘一样的帽子，将其放在茶几上，随后优雅坐下。
侧头打量圈厅内布置，她的目光落在了华昭劲脸上。
“在说出委托事前，能否告知我，你们主要接些什么工作呢？”
呃，华昭劲头有点大，忙求助的望向磬若溪，谁知后者立马把脸转向另一面，没有搭理。无奈下，只好硬头皮道：“我们工作室叫疑难杂症嘛，就是要为客户解决些不大好处理的私密事！事情不分大小、轻重，但凡力所能及，什么都可以。”
优雅女子哦了声，点点头，目光在他们两人间巡视了下，诧异问：“如此说来，你们人应该很多了，不知都是哪方面的人呢？”
华昭劲脸上见汗，并从心里大骂叶天南不负责任。自己毕竟只是个刚毕业的学生，一点社会经验都没有，哪里是能肩负工作的能手？想想不觉气愤，愤愤不平中豁了出去，闭眼开始胡吹：“我们工作室少说也有一万人！个个都是名校毕业，每位在武者协会的注册等级都不低于‘百里境界’……”
听他越吹越不靠谱，几乎把工作室成员吹成比皇家近卫军还强大的存在，磬若溪赶紧出言打断。“说说你的事情吧，如是我们能够处理的，一定不负所托。当然了，若我们觉得无法完成，也一定会为你保守秘密，不会外传。”
女子抿口茶，令人神醉的双眼，显出凄迷之色，缓缓道：“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也就没敢找街上的大组织、大团体，毕竟我只是个开帽子店的，没那么多资金请他们。”顿了顿，将垂下的发丝捋向耳后。“事情发生在一个星期前，当时我正在店中装饰圆帽。由于它必须要在晚间送到秋将军府，时间紧迫，我只顾低头忙活，没注意太阳早已落山。”
听到这，华昭劲看了看她肤如凝脂的纤细手指。
“当我终于完成，准备出门找马车把圆帽送去时，才发现店中不知什么时候进来三个人。当时他们喝的醉醺醺，言语很不干净，还想过来动手动脚。我一时气愤，便将其轰出店外。本来也没想太多，只当是个意外事情，以后都早早关门。谁知从那起，帽子店经常被砸，铺子被弄的乱七八糟，门窗也换了好几次。”
“真是帮恶棍！”磬若溪听的蹙起秀眉。
“我只个柔弱女子，哪里能够每晚都在店门前看着？街道的监察队也通知过，可谁知他们说我没证据，不好随意抓人。现在真是没办法了，你们会帮我的，对吗？”
华昭劲露出怪笑，眯眼道：“事情确实是小事，当然可以帮你解决。不过嘛，你也看到了，我们工作室刚刚成立，资金正是很短缺的时候，无论小事大事，委托资金都差不多。”
磬若溪奇怪的看他一眼。
“你们要多少钱？”女子问。
华昭劲伸出手掌，掌心掌背的翻了一下。
“十枚金币？”
“嗯，是的。而且定金就要五枚，剩下五枚，待处理完毕后再给不迟。”
什么？！磬若溪忍不住要质问他是否脑子抽筋了。十枚金币啊！即使在消费最高的兴旺城，也足够一人好吃好喝大半年了！
谁知，眼前女子双眼眨也不眨的，就掏出个紫色小袋，取出金灿灿五枚金币，放在了茶几上。
这下，磬若溪也感觉有点不对劲。
“这样就行了吧。”收起紫袋，女子拿起帽子，起身要走。“请务必尽快帮我解决，谢谢了。”
“慢！”华昭劲刷的蹦起，挡住她去路，阴阴笑道：“你这委托人做的也太大方了吧，随随便便取出五枚金币不说，难道连协议都不需要签订吗？”
女子微楞，随即歉然一笑，屈指点了点自己额头，苦笑道：“哎呀，都是被他们扰的，最近睡眠质量不行，老是健忘。嗯……我们现在就签？”
“都到这地步了，你还要继续下去吗？”
“嗯？你在说什么呢？”
华昭劲笑着摇头，大咧咧向后仰倒，双臂展开坐于沙发上，抬手指着黄灿灿的金币。“我不知该如何称呼你，但请你别把我们当三岁儿童。从进来到现在，你只字不提帽子店的名称，也没说是在哪条街开的，让我们上哪里解决这件事？所以，你还是把金币收起来吧。”
“哦，对对，我把这事忘了。”面前女子嘴角微不可查的抽搐了下，“就在本区！很好找的……”
“说实话，我早想买个好看的帽子，以便给我心中女神，毕竟她昨天陪我逛了一天。”
坐在那边的磬若溪没好气白他一眼。
华昭劲被白这一下，心中欢喜，继续道：“可谁知，此区这四条街都逛完了，也没发现有帽子店，所以我现在很疑惑，你到底是在哪开的店呢？”
持帽子的手不自觉紧了紧，女子微低下头，看不清脸色。
“还有最不合常理的就是，一位如你般漂亮的女士，若说连个教训醉汉的男性友人都没有，打死我也不会相信。你再瞅瞅你手指，嫩的如婴儿肌肤，这像是整日穿针引线，缝补帽子的人吗？就连我女神的手，都因整天练剑而磨出了茧子！哎，真是暴殄天物！”
老被他话里话外的提到，磬若溪崩起小脸，气道：“那还真是对不起！我手就是这么难看！”
女子突然娇笑连连，声音清脆无比，好似黄莺，与之前说话的嗓音大相径庭。只见她随手将帽子仍向一边，单手捂脸，如质眼神透过指缝，射到华昭劲脸上。“你这人还真有趣呢？可我还是不服气，这些都是你心中臆测，到底我刚才做了什么，令你突然如此肯定我是假冒的？”
“你低估了金币能起到的作用。”华昭劲正容道，“我不知你生活在什么样一个环境，可你知道吗？别说十枚金币了，就是一枚金币，也足可令监察队趋之若鹜，随时供你差遣，根本用不到我们出手。”
说完，厅内陷入沉默。
磬若溪从刚才开始，便把手放在剑柄上。细长剑身就靠在她所坐的椅子一侧，似乎随时会飞出鞘来。
清晨，第一缕阳光穿透云层，照在黄金街两侧的楼房上。
被敲门声吵醒，华昭劲由昏沉中掀开被子，带着起床气怒道：“谁啊？！”
门外，磬若溪轻柔如流水的好听嗓音传来，淡淡道：“昨晚明明说出要鼓足干劲工作的，这么快便忘了？快起来，室长令你去门口放鞭。”
华昭劲打个哈欠，不情愿的穿衣洗漱。
早起的清洁人员，正给青石地板洒水。街上的各种商铺、接待室，都还没有开张。偶尔响起的鸡鸣狗叫，由遥远方向传来，隐约可闻。
在生活出某种规律后，每天经历的事情，就像是对昨日所做事情的重复。久而久之，枯燥乏味的感觉令人疲惫，甚至无法清楚记得今天是几号、星期几。那种无时无刻都忍不住要打哈欠的状态，令人如同行尸走肉。
可是今天，一个提神醒脑，让人全身具震得事情出现了！
疑难杂症工作室的小门面前，华昭劲把几十米长的鞭炮挂到树上，随后在叶天南的示意下点燃。
噼啪轰鸣声顿时响了起来，在街道间来回震荡，声音大的惊人！尤其是与工作室为邻的那家咖啡厅，首当其冲下，门窗玻璃被音波震得吱吱乱响，差点坏掉。
那些因事情特殊，而不得不熬夜工作的人，顿时被突如其来的噪音惊扰，纷纷由床上坐起，瞪着血红双眼，大骂是谁家如此不道德。
尚不知开业第一天，就几乎得罪整条街的叶天南，接连打好几个喷嚏，待鞭炮声消失后，带头拍起巴掌，表示很满意。抬手把华昭劲与磬若溪招至身边，道：“我出去办点事，你们将门口卫生打扫下，准备迎接第一批客户的到来。”
说完，他从兜内掏出半块银色面具，在二人奇怪眼神注视下，戴在脸上。
脑洞大开的华昭劲，突然联想起以前，在学校时从小帅哥那听过的传闻。据说，兴旺城暗地里有很多特殊聚会，一些心理变态，性观念扭曲的达官显贵们，常常带着面具，参加各种交际派对。那种派对肮脏不堪，种种匪夷所思的花样，仅仅是听着就觉不可思议！
“没想到啊，别看室长你一本正经的，原来还有那方面的怪癖！噢呵呵呵……”
曾做过皇城机动队队长的叶天南，大风大浪的什么事没听过？知道对方意有所指，老脸不由一红，解释道：“别乱想，我这是安全起见！若不幸遇到以往同僚，会解释不清的。”
磬若溪来回瞅瞅他们，自不知对话中的含义，不怪料想也不是什么好事，没有追问。见其出走在即，便说出当下自己最关心的事：“昨晚你不是找武者协会的人了吗？他们怎么说？”
“最近全大陆面临毕业的学生，差点把协会挤爆了。再等等，他们说尽快安排。好了，你们打扫卫生吧，我走了。”
望着他远去的背影，华昭劲与磬若溪你望我我望你，压根没想到这家伙，昨晚还说的信誓旦旦，结果开工第一天就做个甩手掌柜！
鞭炮爆炸后的碎屑，被地面上的水浸湿了，黏糊糊粘的到处都是，一点也不好清理。
两人耐着性子，费了一小时才清扫干净，随后敞开外门，将刻有‘疑难杂症’的牌匾挂在上方。再后来，便安静坐于工作室的沙发上，喝着茶。
按华昭劲昨晚的想法，这样一个不出名，也没打广告宣传的工作室，开业后即使再幸运，没个三天五天也别想有人上门。
谁知，就在两人刚坐下，第一杯茶还未喝完之际，便听到内门被推开，碰的风铃叮当作响。
嗯？他们微楞，缓缓起身。
一名穿着灰色风衣，盘着头发，戴个装饰如水果盘似的帽子的女子，在入门处盈盈而立。由帽子上垂下的黑纱，遮着她白皙艳丽的面孔。见他们转身望来，鲜艳欲滴的嘴唇微咧，轻点下头，道：“我有些事情想与你们谈谈，现在有空么？”
“有空有空。”华昭劲招呼她过来坐，并又取个杯子，倒上茶。
那人脚穿金黄色的高跟鞋，走至沙发旁的椅子前，又细又长的金属根，踩的木质地板噔噔作响。取下水果盘一样的帽子，将其放在茶几上，随后优雅坐下。
侧头打量圈厅内布置，她的目光落在了华昭劲脸上。
“在说出委托事前，能否告知我，你们主要接些什么工作呢？”
呃，华昭劲头有点大，忙求助的望向磬若溪，谁知后者立马把脸转向另一面，没有搭理。无奈下，只好硬头皮道：“我们工作室叫疑难杂症嘛，就是要为客户解决些不大好处理的私密事！事情不分大小、轻重，但凡力所能及，什么都可以。”
优雅女子哦了声，点点头，目光在他们两人间巡视了下，诧异问：“如此说来，你们人应该很多了，不知都是哪方面的人呢？”
华昭劲脸上见汗，并从心里大骂叶天南不负责任。自己毕竟只是个刚毕业的学生，一点社会经验都没有，哪里是能肩负工作的能手？想想不觉气愤，愤愤不平中豁了出去，闭眼开始胡吹：“我们工作室少说也有一万人！个个都是名校毕业，每位在武者协会的注册等级都不低于‘百里境界’……”
听他越吹越不靠谱，几乎把工作室成员吹成比皇家近卫军还强大的存在，磬若溪赶紧出言打断。“说说你的事情吧，如是我们能够处理的，一定不负所托。当然了，若我们觉得无法完成，也一定会为你保守秘密，不会外传。”
女子抿口茶，令人神醉的双眼，显出凄迷之色，缓缓道：“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也就没敢找街上的大组织、大团体，毕竟我只是个开帽子店的，没那么多资金请他们。”顿了顿，将垂下的发丝捋向耳后。“事情发生在一个星期前，当时我正在店中装饰圆帽。由于它必须要在晚间送到秋将军府，时间紧迫，我只顾低头忙活，没注意太阳早已落山。”
听到这，华昭劲看了看她肤如凝脂的纤细手指。
“当我终于完成，准备出门找马车把圆帽送去时，才发现店中不知什么时候进来三个人。当时他们喝的醉醺醺，言语很不干净，还想过来动手动脚。我一时气愤，便将其轰出店外。本来也没想太多，只当是个意外事情，以后都早早关门。谁知从那起，帽子店经常被砸，铺子被弄的乱七八糟，门窗也换了好几次。”
“真是帮恶棍！”磬若溪听的蹙起秀眉。
“我只个柔弱女子，哪里能够每晚都在店门前看着？街道的监察队也通知过，可谁知他们说我没证据，不好随意抓人。现在真是没办法了，你们会帮我的，对吗？”
华昭劲露出怪笑，眯眼道：“事情确实是小事，当然可以帮你解决。不过嘛，你也看到了，我们工作室刚刚成立，资金正是很短缺的时候，无论小事大事，委托资金都差不多。”
磬若溪奇怪的看他一眼。
“你们要多少钱？”女子问。
华昭劲伸出手掌，掌心掌背的翻了一下。
“十枚金币？”
“嗯，是的。而且定金就要五枚，剩下五枚，待处理完毕后再给不迟。”
什么？！磬若溪忍不住要质问他是否脑子抽筋了。十枚金币啊！即使在消费最高的兴旺城，也足够一人好吃好喝大半年了！
谁知，眼前女子双眼眨也不眨的，就掏出个紫色小袋，取出金灿灿五枚金币，放在了茶几上。
这下，磬若溪也感觉有点不对劲。
“这样就行了吧。”收起紫袋，女子拿起帽子，起身要走。“请务必尽快帮我解决，谢谢了。”
“慢！”华昭劲刷的蹦起，挡住她去路，阴阴笑道：“你这委托人做的也太大方了吧，随随便便取出五枚金币不说，难道连协议都不需要签订吗？”
女子微楞，随即歉然一笑，屈指点了点自己额头，苦笑道：“哎呀，都是被他们扰的，最近睡眠质量不行，老是健忘。嗯……我们现在就签？”
“都到这地步了，你还要继续下去吗？”
“嗯？你在说什么呢？”
华昭劲笑着摇头，大咧咧向后仰倒，双臂展开坐于沙发上，抬手指着黄灿灿的金币。“我不知该如何称呼你，但请你别把我们当三岁儿童。从进来到现在，你只字不提帽子店的名称，也没说是在哪条街开的，让我们上哪里解决这件事？所以，你还是把金币收起来吧。”
“哦，对对，我把这事忘了。”面前女子嘴角微不可查的抽搐了下，“就在本区！很好找的……”
“说实话，我早想买个好看的帽子，以便给我心中女神，毕竟她昨天陪我逛了一天。”
坐在那边的磬若溪没好气白他一眼。
华昭劲被白这一下，心中欢喜，继续道：“可谁知，此区这四条街都逛完了，也没发现有帽子店，所以我现在很疑惑，你到底是在哪开的店呢？”
持帽子的手不自觉紧了紧，女子微低下头，看不清脸色。
“还有最不合常理的就是，一位如你般漂亮的女士，若说连个教训醉汉的男性友人都没有，打死我也不会相信。你再瞅瞅你手指，嫩的如婴儿肌肤，这像是整日穿针引线，缝补帽子的人吗？就连我女神的手，都因整天练剑而磨出了茧子！哎，真是暴殄天物！”
老被他话里话外的提到，磬若溪崩起小脸，气道：“那还真是对不起！我手就是这么难看！”
女子突然娇笑连连，声音清脆无比，好似黄莺，与之前说话的嗓音大相径庭。只见她随手将帽子仍向一边，单手捂脸，如质眼神透过指缝，射到华昭劲脸上。“你这人还真有趣呢？可我还是不服气，这些都是你心中臆测，到底我刚才做了什么，令你突然如此肯定我是假冒的？”
“你低估了金币能起到的作用。”华昭劲正容道，“我不知你生活在什么样一个环境，可你知道吗？别说十枚金币了，就是一枚金币，也足可令监察队趋之若鹜，随时供你差遣，根本用不到我们出手。”
说完，厅内陷入沉默。
磬若溪从刚才开始，便把手放在剑柄上。细长剑身就靠在她所坐的椅子一侧，似乎随时会飞出鞘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