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上面的人
“弟兄们，上！”
马志势挥手，当先向俞琅冲去，他身后的七个小弟则是有默契的分散到两边，隐隐呈现出包围之势。
“小伙子，小心。”面摊老板虽然怕的要死，但还是忍不住出声提醒。
“老人家，我没事，你自己小心点。”俞琅微笑着安慰完面摊老板，便将注意力转回到马志势这边。
“啧，好好说不行，偏偏喜欢动手，真是麻烦。”
俞琅一边吐槽，一边单手提起气罐。
呼！
重达百斤的气罐，在俞琅的手里，仿佛变成了一根木棍，挥舞的过程中，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破空声。
恩，好像忘了点什么......想了想，没想起来。俞琅摇摇头，暗道：“算了，既然想不起来，说明不是什么重要的事。”
不提俞琅这边胡思乱想，另一边，马志势一伙七八个大汉，“凶器”在手，加上马志势的鼓吹，气势倒也十足。
就连围观者都被马志势一伙展现出的杀气惊到，纷纷向后避退。
这一幕让马志势一伙气势更加高涨，热血上头，竟然下意识的忽略了对方手中气罐。
“呔，那贼孙，接我这招......”
俞琅怒喝一声，同时右臂用劲，将那气罐高举过头顶。
“力劈华山！”
一字一顿，每说出一个字，俞琅身上的气势便高上一分，直到最后一个山字从他嘴里吐出，其身上的气势终于达到绝巅。
呼！百八十斤的气罐化作一道黑影，呼啸着向迎面而来的马志势一伙当头落下。
“......小心......不要......会爆......”
围观者中突然有人大喊，声音急切，这让俞琅心里打了个突。
啥？
会爆？
什么会爆？
啥玩意儿会爆？
难道......视线游移，恰好扫过手中气罐，俞琅一个激灵，继而脸色大变。
刚才没有留手，这下想停也停不住了。
俞琅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
而马志势一伙，似乎也想到这一点。
可惜，和俞琅一样，他们起步时基本上是全力以赴，这时候再想停下来，基本上没戏。
目睹马志势一伙人脸上惊恐的表情，俞琅突然觉得没什么好怕的。
气罐什么的，轻轻摔一下，应该，可能，大概不会这么容易就爆炸吧。
轰！
气罐落地，溅起的地砖碎块向四周飞散，其中一块甚至飞溅到马志势脸上，蹭出一条长约两公分的血口，滴滴红色液体从伤口渗出，并顺着脸颊滑落。
此时，无论是俞琅还是马志势，亦或是一众小弟，就连面摊老板，像是在玩木头人的游戏一样，静止不动。
十双眼睛牢牢盯在气罐上，没有一个人说话，甚至连呼吸都刻意放缓了节奏。
一秒钟过去，没人敢动。
两秒钟过去，小弟一伙中有一个人忍不住动了一下，结果引来了九道充满杀意的视线。
五秒钟后，气罐依旧没有动静。
这下，众人终于松了口气。
两个身穿警服的中年男子突然从围观者中冲了出来，其中一人手中持枪，正对马志势一伙，大声吼道：“警察，干什么......你们几个，立刻放下武器，不然我要开枪了。”
一如电视上演的那样，警察总是事情快结束的时候出现。
......
g市区派出所，讯问室。
马志势一个人坐在讯问椅上，右手食指和中指间夹着一根东华烟，不时放进嘴里吸上两口。
咔！
讯问室的门打开，一个身穿警服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此人大约四十来岁，眉眼间和马志势有六七分相似。
咔！中年男子关上讯问室的门，并上了锁。
走到马志势面前，中年男子满脸怒容的吼道：“我早就跟你说过了，这段时间老实点、老实点，你怎么就是不听。嗯！上次是打架，这次变成抢劫加聚众持械斗殴，下次你想干嘛，啊！是不是要去抢*银行啊？”
马志势一脸讨好的凑到中年男子身边，低声说道：“二叔，这次可不是我的错，都是那个臭小子......”
马志势将事情经过说了一遍，当然，在说的过程中，马志势对某些细节进行了加工。
马天华，也就是中年男子听完马志势的话，皱眉想了片刻，说道：“这件事我来处理，等下有人来问的时候，你就这么说......，问道其他的，你就直接说不知道，明白了吗？”
马志势点了点头，马天华见状，转身离开了讯问室。
另一间讯问室内，俞琅同样是单独一个人呆着。
不过，和马志势那边不同。他不但双手被手铐拷着，连脚也被拷在椅子上。
也就是说，除了稍微转身，连想大动作的活动一下都办不到。
咔！讯问室的门打开，两个穿着警服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
其中一个走到俞琅身边，检查了一下手铐的情况，另一个则是坐到讯问桌前，翻开笔录。
一分钟后，讯问开始。
“姓名？”
“俞琅。”
“年龄？”
“18岁。”
“呦，年纪不大，胆子不小。”问话的警察眼中闪过一丝嘲讽，说道：“把事情详细说一遍。”
俞琅眉头微皱，心中感到一丝不对劲，但具体哪里不对又说不上来，思前想后，还是将事情经过从头到尾说了一遍。
听完俞琅的诉说，坐在左边的中年警察突然开口，冷声问道：“照你这么说，你这还是见义勇为？那我们是不是还要给你颁个见义勇为证书？”
俞琅再迟钝，这下也反应过来，看了开口的中年男子一眼，语气平静的说道：“那个面摊老板不是也在这，他是当事人，你们可以问他。还有，当时有很多人都在场看着，你如果不信的话，到那附近找随便哪家摊位的老板问一下，也能弄清楚。”
“你不用再狡辩，你说的那个面摊老板已经交代了事情经过。你挑衅在前，又是先动的手。劝你老实交代，这样定罪的时候还能争取从轻处罚。”
“呵呵，你这个年纪，还在读书是吧。”
“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这样吧，只要你承认是你先动的手，我们可以不通知你的学校......希望你好好考虑一下，不要到时候后悔也来不及了。”
“啧，麻烦！”
俞琅叹了口气，目光注视着说话的警察，“呐，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你们把帽子扣我头上的原因。做人要有底线，要凭良心，我也希望你们好好考虑一下，不要后悔。”
“呵呵，还嘴硬。”
“你不用回答这么快，先考虑一下，老刘，我们走。”
说完，两个警察起身，一起离开了讯问室。
马志势挥手，当先向俞琅冲去，他身后的七个小弟则是有默契的分散到两边，隐隐呈现出包围之势。
“小伙子，小心。”面摊老板虽然怕的要死，但还是忍不住出声提醒。
“老人家，我没事，你自己小心点。”俞琅微笑着安慰完面摊老板，便将注意力转回到马志势这边。
“啧，好好说不行，偏偏喜欢动手，真是麻烦。”
俞琅一边吐槽，一边单手提起气罐。
呼！
重达百斤的气罐，在俞琅的手里，仿佛变成了一根木棍，挥舞的过程中，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破空声。
恩，好像忘了点什么......想了想，没想起来。俞琅摇摇头，暗道：“算了，既然想不起来，说明不是什么重要的事。”
不提俞琅这边胡思乱想，另一边，马志势一伙七八个大汉，“凶器”在手，加上马志势的鼓吹，气势倒也十足。
就连围观者都被马志势一伙展现出的杀气惊到，纷纷向后避退。
这一幕让马志势一伙气势更加高涨，热血上头，竟然下意识的忽略了对方手中气罐。
“呔，那贼孙，接我这招......”
俞琅怒喝一声，同时右臂用劲，将那气罐高举过头顶。
“力劈华山！”
一字一顿，每说出一个字，俞琅身上的气势便高上一分，直到最后一个山字从他嘴里吐出，其身上的气势终于达到绝巅。
呼！百八十斤的气罐化作一道黑影，呼啸着向迎面而来的马志势一伙当头落下。
“......小心......不要......会爆......”
围观者中突然有人大喊，声音急切，这让俞琅心里打了个突。
啥？
会爆？
什么会爆？
啥玩意儿会爆？
难道......视线游移，恰好扫过手中气罐，俞琅一个激灵，继而脸色大变。
刚才没有留手，这下想停也停不住了。
俞琅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
而马志势一伙，似乎也想到这一点。
可惜，和俞琅一样，他们起步时基本上是全力以赴，这时候再想停下来，基本上没戏。
目睹马志势一伙人脸上惊恐的表情，俞琅突然觉得没什么好怕的。
气罐什么的，轻轻摔一下，应该，可能，大概不会这么容易就爆炸吧。
轰！
气罐落地，溅起的地砖碎块向四周飞散，其中一块甚至飞溅到马志势脸上，蹭出一条长约两公分的血口，滴滴红色液体从伤口渗出，并顺着脸颊滑落。
此时，无论是俞琅还是马志势，亦或是一众小弟，就连面摊老板，像是在玩木头人的游戏一样，静止不动。
十双眼睛牢牢盯在气罐上，没有一个人说话，甚至连呼吸都刻意放缓了节奏。
一秒钟过去，没人敢动。
两秒钟过去，小弟一伙中有一个人忍不住动了一下，结果引来了九道充满杀意的视线。
五秒钟后，气罐依旧没有动静。
这下，众人终于松了口气。
两个身穿警服的中年男子突然从围观者中冲了出来，其中一人手中持枪，正对马志势一伙，大声吼道：“警察，干什么......你们几个，立刻放下武器，不然我要开枪了。”
一如电视上演的那样，警察总是事情快结束的时候出现。
......
g市区派出所，讯问室。
马志势一个人坐在讯问椅上，右手食指和中指间夹着一根东华烟，不时放进嘴里吸上两口。
咔！
讯问室的门打开，一个身穿警服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此人大约四十来岁，眉眼间和马志势有六七分相似。
咔！中年男子关上讯问室的门，并上了锁。
走到马志势面前，中年男子满脸怒容的吼道：“我早就跟你说过了，这段时间老实点、老实点，你怎么就是不听。嗯！上次是打架，这次变成抢劫加聚众持械斗殴，下次你想干嘛，啊！是不是要去抢*银行啊？”
马志势一脸讨好的凑到中年男子身边，低声说道：“二叔，这次可不是我的错，都是那个臭小子......”
马志势将事情经过说了一遍，当然，在说的过程中，马志势对某些细节进行了加工。
马天华，也就是中年男子听完马志势的话，皱眉想了片刻，说道：“这件事我来处理，等下有人来问的时候，你就这么说......，问道其他的，你就直接说不知道，明白了吗？”
马志势点了点头，马天华见状，转身离开了讯问室。
另一间讯问室内，俞琅同样是单独一个人呆着。
不过，和马志势那边不同。他不但双手被手铐拷着，连脚也被拷在椅子上。
也就是说，除了稍微转身，连想大动作的活动一下都办不到。
咔！讯问室的门打开，两个穿着警服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
其中一个走到俞琅身边，检查了一下手铐的情况，另一个则是坐到讯问桌前，翻开笔录。
一分钟后，讯问开始。
“姓名？”
“俞琅。”
“年龄？”
“18岁。”
“呦，年纪不大，胆子不小。”问话的警察眼中闪过一丝嘲讽，说道：“把事情详细说一遍。”
俞琅眉头微皱，心中感到一丝不对劲，但具体哪里不对又说不上来，思前想后，还是将事情经过从头到尾说了一遍。
听完俞琅的诉说，坐在左边的中年警察突然开口，冷声问道：“照你这么说，你这还是见义勇为？那我们是不是还要给你颁个见义勇为证书？”
俞琅再迟钝，这下也反应过来，看了开口的中年男子一眼，语气平静的说道：“那个面摊老板不是也在这，他是当事人，你们可以问他。还有，当时有很多人都在场看着，你如果不信的话，到那附近找随便哪家摊位的老板问一下，也能弄清楚。”
“你不用再狡辩，你说的那个面摊老板已经交代了事情经过。你挑衅在前，又是先动的手。劝你老实交代，这样定罪的时候还能争取从轻处罚。”
“呵呵，你这个年纪，还在读书是吧。”
“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这样吧，只要你承认是你先动的手，我们可以不通知你的学校......希望你好好考虑一下，不要到时候后悔也来不及了。”
“啧，麻烦！”
俞琅叹了口气，目光注视着说话的警察，“呐，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你们把帽子扣我头上的原因。做人要有底线，要凭良心，我也希望你们好好考虑一下，不要后悔。”
“呵呵，还嘴硬。”
“你不用回答这么快，先考虑一下，老刘，我们走。”
说完，两个警察起身，一起离开了讯问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