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莫小丹抬头用手掌遮住太阳，让阳光透过指缝射在她脸上，她说，那是大家都期待的东西，总算还有人在坚持啊。你说，他会不会成功？
我心里在想真不切实际，嘴里却脱口而出，肯定会的。
莫小丹笑笑，就算他会成功的，我肯定也要食言了，我等不到给他唱主题歌的机会。
我有些替她难过，但却又有些欣慰，这个世界上总算还有一些傻b为了所谓的梦想在坚持着，即使是填不饱肚子。我突然想起天桥上卖唱的那个断手青年，想起他的那首《追梦人》
我看着莫小丹，过了一会儿，我把吉他从肩上卸下给她，我对她说，你现在就唱吧，就像你当年一样。
莫小丹接过吉他，泪水也流了下来，她把吉他斜跨好，拨了两个音。嘴唇几度动了动，终于还是把它还给了我。她抹了抹眼泪，说，算了，我们回去吧。
之后的几天里，莫小丹没再提出去哪里的意思，她只是待在房间里拨弄吉他。连声音都很少发出，还减少了和我的交流，一副免打扰的状态。于是很多时候，我更愿意独自出去转悠，日子过得如同墙上的钟一样，永远那样复制着转动，在一个很熟悉的地方，永远也给不了你什么惊喜。你就算换一个地方，换一种生活，换一个对象，你也换不了自己。这是我曾经的一个朋友告诉我的。
我又回忆起以前，我自己也觉得奇怪，那时候的我在那样的一个地方，我竟然还认识一群朋友，我常常被拉入各种聚会。但是很明显我是被忽略的那个人，我常常一个人独自在角落里喝闷酒。只有大家高呼干杯的时候，我的杯子才会和他们的杯子凑在一起，展成一个菊花状。
只有一个朋友注意到我，他和我不同，他永远是聚会的中心，大声说话，一呼百应。只是我至今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我们大家都叫他伟哥。伟哥真是一个很傻的名字，我是这样想的。但他却很高兴我们这样称呼他，因为伟哥总是能让女人尖叫，只是他自夸的话。
伟哥很善待我，还请我独自喝酒，我觉得这实在很难得。两个人在一起喝酒的时候，我很谨慎，努力保持冷静，不乱说话，尽量附和，伟哥对我说，你总是躲在角落里，怎么会让女人喜欢你呢？
我说，对啊，我实在没有让女人尖叫的天赋。
伟哥摇摇头，对我说，你别这么说，你肯定有的，只要你能吸引住女人，你就能让她尖叫了。
我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可是我吸引不了。
伟哥接着说，那你也要让她们看见你，看见你你就想办法勾引她们，不是，吸引她们。
我问他，怎么才能让她们看见我呢？
伟哥淫笑着大声说，你要让她们尖叫了她们就能正视你，看见你。
我敢确信伟哥已经喝多了，他挥舞着手臂，对我呵斥着，女人，女人是什么？大耳朵，你知道爱情吗？
我有点不敢接口，实在怕被绕进去，我想起和我说过爱情的阿来，他仅仅比我多个女人。，我试探的问，就是女人？
伟哥大手一挥，灌了一口酒，说，你说得对，但其实又没你想的那么简单，你知道一个人，哦，就是你自己。有多犯贱吗?那你就去爱上一个女人，不管你能不能得到，你都能感觉到自己骨子里的贱，贱骨头。
我不说话，伟哥一边接着说，他边说边用手指头拈在一起比划，你要记住，你现在所幻想的，那种爱情的模样，到时候你就会发现那根本不是那么回事，你的喜啊，怒啊，哀啊。乐啊，苦啊，悲啊，什么都会被缩小，甚至被自己忽略。而她的的一点小感冒，你都得像癌一样对待。你就发现她无限大，自己无限小。你未曾经历过，肯定不会知道的吧？而且你还要爱死了这样的感觉。她就像一根挂在你鼻子上的绳子一样，她往哪儿，你就得往哪儿。你还得叫几声让她欢心，你不觉得这样很犯贱吗？
我点头说，太贱了。
伟哥哈哈大笑，你以后也会的。这种感觉，就像你只是分子一样，而她呢、。就是分母，你拼了命想提高分量，占着地位，也不过是她的多少分之一。
我说，你说的对，就像你的几十亿精子，她也只取几十亿分之一。
伟哥异样的打量我，说你就是不会比喻。
伟哥说这个话的时候，正是自己被女朋友抛弃，痛不欲生的时候。之所以和我聊，可能是他觉得我的嘴会很严实，不会以此作为谈资来笑话他。而且，我很想体会那种犯贱的滋味。但我知道不太可能，我那么的爱自己，怎么可能让自己处在那样的一个境地里。他跳起来对我说，等你遇上了就知道自己多微不足道了。
至少现在我没有碰到，此时我身边唯一的姑娘就是九筒，但即使是多冰冷的夜，我也没有要给她披外套的心思，更何况要为她犯那种贱。伟哥的女朋友是被别人抢走的，听说再某个醉酒的傍晚他还去跪求了，我不知道他酒醒后该是多羞愧，特别是竟然还没求回来。我问他，你想过报复吗？
伟哥两眼发亮，说，早就想到了。报复有两种方式，下等的吧，就是去揍他，就是那个男人，至少让他少个胳膊少个腿，要不就杀了他。我们是文化人，文化人有文化人的做法，我就要做他想做但做不到的事，去他想去去不了的地方，过他想过过不了的生活，还要睡他想睡睡不着的女人。永远让他在你脚底下仰视着你。
我听完久久不语，大为振奋，我快失去了我保持的冷静，握紧筷子，我问伟哥，那你是这样做的吗？
伟哥说，没有，别人就是对我这样做的。
我很沉默的闭上了嘴。
我心里在想真不切实际，嘴里却脱口而出，肯定会的。
莫小丹笑笑，就算他会成功的，我肯定也要食言了，我等不到给他唱主题歌的机会。
我有些替她难过，但却又有些欣慰，这个世界上总算还有一些傻b为了所谓的梦想在坚持着，即使是填不饱肚子。我突然想起天桥上卖唱的那个断手青年，想起他的那首《追梦人》
我看着莫小丹，过了一会儿，我把吉他从肩上卸下给她，我对她说，你现在就唱吧，就像你当年一样。
莫小丹接过吉他，泪水也流了下来，她把吉他斜跨好，拨了两个音。嘴唇几度动了动，终于还是把它还给了我。她抹了抹眼泪，说，算了，我们回去吧。
之后的几天里，莫小丹没再提出去哪里的意思，她只是待在房间里拨弄吉他。连声音都很少发出，还减少了和我的交流，一副免打扰的状态。于是很多时候，我更愿意独自出去转悠，日子过得如同墙上的钟一样，永远那样复制着转动，在一个很熟悉的地方，永远也给不了你什么惊喜。你就算换一个地方，换一种生活，换一个对象，你也换不了自己。这是我曾经的一个朋友告诉我的。
我又回忆起以前，我自己也觉得奇怪，那时候的我在那样的一个地方，我竟然还认识一群朋友，我常常被拉入各种聚会。但是很明显我是被忽略的那个人，我常常一个人独自在角落里喝闷酒。只有大家高呼干杯的时候，我的杯子才会和他们的杯子凑在一起，展成一个菊花状。
只有一个朋友注意到我，他和我不同，他永远是聚会的中心，大声说话，一呼百应。只是我至今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我们大家都叫他伟哥。伟哥真是一个很傻的名字，我是这样想的。但他却很高兴我们这样称呼他，因为伟哥总是能让女人尖叫，只是他自夸的话。
伟哥很善待我，还请我独自喝酒，我觉得这实在很难得。两个人在一起喝酒的时候，我很谨慎，努力保持冷静，不乱说话，尽量附和，伟哥对我说，你总是躲在角落里，怎么会让女人喜欢你呢？
我说，对啊，我实在没有让女人尖叫的天赋。
伟哥摇摇头，对我说，你别这么说，你肯定有的，只要你能吸引住女人，你就能让她尖叫了。
我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可是我吸引不了。
伟哥接着说，那你也要让她们看见你，看见你你就想办法勾引她们，不是，吸引她们。
我问他，怎么才能让她们看见我呢？
伟哥淫笑着大声说，你要让她们尖叫了她们就能正视你，看见你。
我敢确信伟哥已经喝多了，他挥舞着手臂，对我呵斥着，女人，女人是什么？大耳朵，你知道爱情吗？
我有点不敢接口，实在怕被绕进去，我想起和我说过爱情的阿来，他仅仅比我多个女人。，我试探的问，就是女人？
伟哥大手一挥，灌了一口酒，说，你说得对，但其实又没你想的那么简单，你知道一个人，哦，就是你自己。有多犯贱吗?那你就去爱上一个女人，不管你能不能得到，你都能感觉到自己骨子里的贱，贱骨头。
我不说话，伟哥一边接着说，他边说边用手指头拈在一起比划，你要记住，你现在所幻想的，那种爱情的模样，到时候你就会发现那根本不是那么回事，你的喜啊，怒啊，哀啊。乐啊，苦啊，悲啊，什么都会被缩小，甚至被自己忽略。而她的的一点小感冒，你都得像癌一样对待。你就发现她无限大，自己无限小。你未曾经历过，肯定不会知道的吧？而且你还要爱死了这样的感觉。她就像一根挂在你鼻子上的绳子一样，她往哪儿，你就得往哪儿。你还得叫几声让她欢心，你不觉得这样很犯贱吗？
我点头说，太贱了。
伟哥哈哈大笑，你以后也会的。这种感觉，就像你只是分子一样，而她呢、。就是分母，你拼了命想提高分量，占着地位，也不过是她的多少分之一。
我说，你说的对，就像你的几十亿精子，她也只取几十亿分之一。
伟哥异样的打量我，说你就是不会比喻。
伟哥说这个话的时候，正是自己被女朋友抛弃，痛不欲生的时候。之所以和我聊，可能是他觉得我的嘴会很严实，不会以此作为谈资来笑话他。而且，我很想体会那种犯贱的滋味。但我知道不太可能，我那么的爱自己，怎么可能让自己处在那样的一个境地里。他跳起来对我说，等你遇上了就知道自己多微不足道了。
至少现在我没有碰到，此时我身边唯一的姑娘就是九筒，但即使是多冰冷的夜，我也没有要给她披外套的心思，更何况要为她犯那种贱。伟哥的女朋友是被别人抢走的，听说再某个醉酒的傍晚他还去跪求了，我不知道他酒醒后该是多羞愧，特别是竟然还没求回来。我问他，你想过报复吗？
伟哥两眼发亮，说，早就想到了。报复有两种方式，下等的吧，就是去揍他，就是那个男人，至少让他少个胳膊少个腿，要不就杀了他。我们是文化人，文化人有文化人的做法，我就要做他想做但做不到的事，去他想去去不了的地方，过他想过过不了的生活，还要睡他想睡睡不着的女人。永远让他在你脚底下仰视着你。
我听完久久不语，大为振奋，我快失去了我保持的冷静，握紧筷子，我问伟哥，那你是这样做的吗？
伟哥说，没有，别人就是对我这样做的。
我很沉默的闭上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