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劫走碧雪
tue feb 09 22:13:39 cst 2016
绝尘的眼中闪过一丝很复杂的颜色，不过很快就恢复了一种玩味之色。
“怎么变得这么辣了？嗯？”他声音妖娆，“我记忆中的雪儿，可是很温柔很温柔的。”
“温柔？哼，你认为我对你还温柔的起来？！别动！”
“早知道你会用这一招了。刺啊，你要有把握，便尽管刺。”
话未说完，绝尘真的感到腹部被一股很猛烈的力量所冲击！他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眼睛，死死盯着碧雪的脸，很久都没有说话。
两个人各怀心事，默默对视着。
摹地，绝尘暴怒起来。
他一把抓上碧雪握着匕首的手：“劫定你了！”
“做梦！”
碧雪的另一只手不知从哪里变出来一把软剑，绷剑下甩向绝尘的手腕。绝尘被迫松开。碧雪转身便逃。
她承认，这是自己有生以来最快的一次轻功！
可是！
她根本不是绝尘的对手！
很快，两人就缠斗在了一处。
她借用地势，借用飘落的那些竹叶作暗器，借用一切可借用资源，拿的又是绝世兵器，可终究还是败给了手上没有拿任何兵器的绝尘。
“雪儿进步了。”
“用不着你赞赏。”
“我乐意。”
碧雪的两只手在胸前交叉，被牢牢地抓握在绝尘手上。
“绝尘，你不觉得这样很难受么？”
“你在骗我放开你？”绝尘凑近碧雪的脸，在她耳根轻轻吹气，“本教主可没那么笨。”
才说着，碧雪忽然感到自己的脚踝处被一记劲道打中，直直地冲入五脏六腑。尚未来得及反应过来，腰上又是一股猛劲。余力未散，胸口也被点上了。
“绝尘！你……”
她的眼前开始天旋地转，好像隐隐约约听到一个妖而温柔的声音。
“别怕，点了你的昏睡、软麻穴而已。我还等你做我妻子呢……”
绝尘将碧雪横抱而起，直接越过清莲阁的重重机关，将她顺利劫走。在外头的茶肆里面，有绝尘一早安排好的接应的马匹。他到的时候，月亮祭司就已经在候着了。
“教主，您终于出来了。”
“有事儿？”
“不。只是您进去的时间很长，属下担心你的安危。”
“我很好。”
“恭贺教主顺利接出碧辅阁。”
绝尘冷冷笑了下：“这又算得了什么？上马！离开这儿。”
哒哒哒哒哒哒。
尽管绝尘全力护着碧雪，避免使她忍受剧烈的颠簸之苦，可到底，马的行进还是将碧雪从沉睡中唤醒。她柔柔地嘤咛一声，蝶翼浅张。一大片妖紫瞬间占领她全部的视线。
“醒了？”
碧雪看了看四下，百姓越来越稀少。
她知道，自己已经逐渐进入荒芜区了。
可能已经出了一个城镇，正在另一个城镇的农田区。
如果再不喊的话，她就真的没机会了。
没有人会来帮她。
“绝尘！放开我！趁着公子不在，下毒捉了我……你卑鄙！你到底想干什么？！挟持我去威胁公子吗？你的算盘打错了！”
绝尘闻言一愣。
他一把勒住马缰，怒色明显。
“吁~~哼！我就如此不堪么？！”
“教主，我们还未出王城呢。碧辅阁身份特殊，眼下又正值青天白日。您……您这样是明目张胆的抢……”
“你想说‘抢人’，是吧？”
月亮祭司慌道：“属下不敢。”
“月亮祭司，本教主要带着她上雪原，大婚诸事就交给你了。听着，这婚礼必须天下无双！！”
碧雪怒斥：“绝尘，你不要一厢情愿！我不会去雪原!更不愿嫁给你！”
绝尘没有看她。
仿佛什么都没有听到。
他只是看着月亮祭司，吩咐着自己想要交代的事。
他很不在乎。
是的。
为什么要在乎呢？
（抢到了，就是我的人了。是我的，就总有一天会服软的。）
（是的。雪儿。你会服软的。）
（一定会的。）
“你先去吧。”
“是。教主。”
话毕，他又转向碧雪。
“雪儿，你可不可能，愿不愿意，干本教主何事？”
情到深处，他一把握上碧雪的手。
紧紧握着。
仿佛稍稍一松，她就消失不见了。
“本教主娶定你了！”
“那你就等着娶死人吧！我是不会爱上你的！”
绝尘笑了。
紫红色的眸子内一片冰冷。
冷中有深深的悲哀。
他笑得很大声。
好像遇到了最好笑的事。
许久许久，才停下，静静地看着她。
“其实，我也没准备你会爱上我……驾！”
马蹄扬起滚滚粉尘，将两个人的表情都湮没其中。
谁也不必看清谁的悲哀。
或者，自己的悲哀。
知道自己跑不掉，碧雪放弃了挣扎。这也是萧尺素教给她的。无论在什么时候，保持冷静。敌强我弱时，抵死一拼永远是最蠢的办法。只要不是佛，他就必然有弱点。
等待弱点的出现，或者，自身的变强。
养精蓄锐是王道。
（不行，我必须想办法逃走！）
（只是如今这般模样，万不是他对手，不如先忍耐一阵，待他放松警惕，事情就好办了。）
（从此地出发，及至雪原，少说也有数月。总能找到机会的！）
――――――――――华丽丽的分割线――――――――――
洗剑山庄。
翌日。
赵老爷子把萧尺素等人都集中到了大堂。赵温玉的尸体已经处理干净，放入了棺材。这次召集众人最主要的目的是讨论一下――需不需要报官？还是现在就直接按着民间习俗，办好丧事。
“他娘的，那帮当官的走狗！江湖的事儿，还轮不讨他们过问。”
赵老爷子轻叱：“你大侄子也是当官的！”
“哎~~老子没说他。他是个好官。”赵公瑾挠挠头，“只是走官府的章法太他娘繁琐。介时，就怕解释不通，白给自己惹一身骚。更主要的是，玄天血月势力未知，万一和官府有勾结……”
“公瑾说的有道理。”萧尺素道。
“就按规矩来办吧。管他娘的谁害了三弟，总不能就教他这般曝露在外。案子，咱可以慢慢查。”
赵老爷子点点头，敛起悲容，指挥下人操办丧事。稍后，他握上萧尺素的手――紧紧握了一下。
“我懂。”萧尺素顿了顿，“我发现杀手对这儿很熟。如果是外人，那他在庄内应该是有帮手的。若是山庄中人……昨晚大家出来的时候，虽然都穿着便装，不过，不保证凶手没有混在其中。那段时间也许不够把自己的夜行衣彻底销毁，但是，换个衣服的时间总是有的。所以，我觉得可以搜一下庄子。”
“不好！这个办法一点不好！”赵公瑾嚷嚷起来，“身在江湖中，谁能没个一两套夜行衣呢？”
“我并没有说有夜行衣的就一定是凶手。”
“那你还搜个鸟！”
“我也只是想赌一把。之前那一次问话什么结果也没问出来。作为凶手，他没必要再那么紧张。况且如果他把夜行衣藏起来……那我们就更加找不到线索了。于是――”
赵老爷子沉思：“于是，他可能并不急着把也夜行衣处理掉。或者，他自认为自己已经处理掉了……”
“第二，一般人谁会用到夜行衣？洗剑山庄全庄上下也没几件吧？”
“那是自然！这里可是正经地儿！奶奶个熊，除了她娘的小偷，谁喜欢穿这玩意儿。”
“那就是了。‘特殊情况’一般是不多的。”萧尺素莞尔，“所以，夜行衣若干干净净放在一处，便也无甚可疑。但凶手所穿的那一件――他昨晚是有过活动的。穿梭枝叶间，匍匐砖瓦之上，都会弄脏夜行衣。我想，他应该没有用完立刻洗的闲情雅致。”
顿了顿，他又道：“洗剑山庄虽然有钱，不过夜行衣应该不上档次。”
“为什么？”赵老爷子忍不住问道。
“你他娘别胡说。我们虽然不常用到，但是，老子也是有追求的人。诺大个家业，何必穿着粗布麻衣？我们的夜行衣也都是顶好的棉料，透气贴身！”
赵公瑾刚收住话头，面色突然闪过一丝异样。
但，仅仅是一瞬。
没人看见。
除了――萧尺素。
“是的。”赵老爷子点头，“而且我们会在不算显眼的地方，用最好的丝线绣上我们的标识。”
“哦？绣哪里的？”
“裤脚缝线处。”
萧尺素点点头，没再说话。
片刻，他道：“老赵，那就麻烦你先搜一下庄内吧。”
“好。”
“不论是谁的屋子，都可以彻查。”他强调，“每个角落。查完屋子，便查屋外、花园这些地方。当然，不光是夜行衣，凡是觉得可疑的，都可以报上来。每一条有用的线索，我都奖励一两。”
“等一下。你是客人。怎么好让你出钱？”赵老爷子接话道，“我自己出。”
赵公瑾瞪大了眼睛：“他娘的，你这是要掘地三尺啊！”
“是的。”
“好。”赵老爷子点头。
命令一下达，全庄都忙碌起来。
赵公瑾皱着眉头看着庄内人“窜来窜去”实在有些烦躁。他提了一大壶酒，在洗剑山庄最高的一处屋顶上“兜风”。萧尺素就在这屋子前的一棵枫树下小憩，听各处传来的消息，一面有一句没一句地和赵公瑾说话。
片刻，赵公瑾恼道：“奶奶个熊，酒喝多了就这点烦！老子想去茅房。待会儿再来啊！”
绝尘的眼中闪过一丝很复杂的颜色，不过很快就恢复了一种玩味之色。
“怎么变得这么辣了？嗯？”他声音妖娆，“我记忆中的雪儿，可是很温柔很温柔的。”
“温柔？哼，你认为我对你还温柔的起来？！别动！”
“早知道你会用这一招了。刺啊，你要有把握，便尽管刺。”
话未说完，绝尘真的感到腹部被一股很猛烈的力量所冲击！他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眼睛，死死盯着碧雪的脸，很久都没有说话。
两个人各怀心事，默默对视着。
摹地，绝尘暴怒起来。
他一把抓上碧雪握着匕首的手：“劫定你了！”
“做梦！”
碧雪的另一只手不知从哪里变出来一把软剑，绷剑下甩向绝尘的手腕。绝尘被迫松开。碧雪转身便逃。
她承认，这是自己有生以来最快的一次轻功！
可是！
她根本不是绝尘的对手！
很快，两人就缠斗在了一处。
她借用地势，借用飘落的那些竹叶作暗器，借用一切可借用资源，拿的又是绝世兵器，可终究还是败给了手上没有拿任何兵器的绝尘。
“雪儿进步了。”
“用不着你赞赏。”
“我乐意。”
碧雪的两只手在胸前交叉，被牢牢地抓握在绝尘手上。
“绝尘，你不觉得这样很难受么？”
“你在骗我放开你？”绝尘凑近碧雪的脸，在她耳根轻轻吹气，“本教主可没那么笨。”
才说着，碧雪忽然感到自己的脚踝处被一记劲道打中，直直地冲入五脏六腑。尚未来得及反应过来，腰上又是一股猛劲。余力未散，胸口也被点上了。
“绝尘！你……”
她的眼前开始天旋地转，好像隐隐约约听到一个妖而温柔的声音。
“别怕，点了你的昏睡、软麻穴而已。我还等你做我妻子呢……”
绝尘将碧雪横抱而起，直接越过清莲阁的重重机关，将她顺利劫走。在外头的茶肆里面，有绝尘一早安排好的接应的马匹。他到的时候，月亮祭司就已经在候着了。
“教主，您终于出来了。”
“有事儿？”
“不。只是您进去的时间很长，属下担心你的安危。”
“我很好。”
“恭贺教主顺利接出碧辅阁。”
绝尘冷冷笑了下：“这又算得了什么？上马！离开这儿。”
哒哒哒哒哒哒。
尽管绝尘全力护着碧雪，避免使她忍受剧烈的颠簸之苦，可到底，马的行进还是将碧雪从沉睡中唤醒。她柔柔地嘤咛一声，蝶翼浅张。一大片妖紫瞬间占领她全部的视线。
“醒了？”
碧雪看了看四下，百姓越来越稀少。
她知道，自己已经逐渐进入荒芜区了。
可能已经出了一个城镇，正在另一个城镇的农田区。
如果再不喊的话，她就真的没机会了。
没有人会来帮她。
“绝尘！放开我！趁着公子不在，下毒捉了我……你卑鄙！你到底想干什么？！挟持我去威胁公子吗？你的算盘打错了！”
绝尘闻言一愣。
他一把勒住马缰，怒色明显。
“吁~~哼！我就如此不堪么？！”
“教主，我们还未出王城呢。碧辅阁身份特殊，眼下又正值青天白日。您……您这样是明目张胆的抢……”
“你想说‘抢人’，是吧？”
月亮祭司慌道：“属下不敢。”
“月亮祭司，本教主要带着她上雪原，大婚诸事就交给你了。听着，这婚礼必须天下无双！！”
碧雪怒斥：“绝尘，你不要一厢情愿！我不会去雪原!更不愿嫁给你！”
绝尘没有看她。
仿佛什么都没有听到。
他只是看着月亮祭司，吩咐着自己想要交代的事。
他很不在乎。
是的。
为什么要在乎呢？
（抢到了，就是我的人了。是我的，就总有一天会服软的。）
（是的。雪儿。你会服软的。）
（一定会的。）
“你先去吧。”
“是。教主。”
话毕，他又转向碧雪。
“雪儿，你可不可能，愿不愿意，干本教主何事？”
情到深处，他一把握上碧雪的手。
紧紧握着。
仿佛稍稍一松，她就消失不见了。
“本教主娶定你了！”
“那你就等着娶死人吧！我是不会爱上你的！”
绝尘笑了。
紫红色的眸子内一片冰冷。
冷中有深深的悲哀。
他笑得很大声。
好像遇到了最好笑的事。
许久许久，才停下，静静地看着她。
“其实，我也没准备你会爱上我……驾！”
马蹄扬起滚滚粉尘，将两个人的表情都湮没其中。
谁也不必看清谁的悲哀。
或者，自己的悲哀。
知道自己跑不掉，碧雪放弃了挣扎。这也是萧尺素教给她的。无论在什么时候，保持冷静。敌强我弱时，抵死一拼永远是最蠢的办法。只要不是佛，他就必然有弱点。
等待弱点的出现，或者，自身的变强。
养精蓄锐是王道。
（不行，我必须想办法逃走！）
（只是如今这般模样，万不是他对手，不如先忍耐一阵，待他放松警惕，事情就好办了。）
（从此地出发，及至雪原，少说也有数月。总能找到机会的！）
――――――――――华丽丽的分割线――――――――――
洗剑山庄。
翌日。
赵老爷子把萧尺素等人都集中到了大堂。赵温玉的尸体已经处理干净，放入了棺材。这次召集众人最主要的目的是讨论一下――需不需要报官？还是现在就直接按着民间习俗，办好丧事。
“他娘的，那帮当官的走狗！江湖的事儿，还轮不讨他们过问。”
赵老爷子轻叱：“你大侄子也是当官的！”
“哎~~老子没说他。他是个好官。”赵公瑾挠挠头，“只是走官府的章法太他娘繁琐。介时，就怕解释不通，白给自己惹一身骚。更主要的是，玄天血月势力未知，万一和官府有勾结……”
“公瑾说的有道理。”萧尺素道。
“就按规矩来办吧。管他娘的谁害了三弟，总不能就教他这般曝露在外。案子，咱可以慢慢查。”
赵老爷子点点头，敛起悲容，指挥下人操办丧事。稍后，他握上萧尺素的手――紧紧握了一下。
“我懂。”萧尺素顿了顿，“我发现杀手对这儿很熟。如果是外人，那他在庄内应该是有帮手的。若是山庄中人……昨晚大家出来的时候，虽然都穿着便装，不过，不保证凶手没有混在其中。那段时间也许不够把自己的夜行衣彻底销毁，但是，换个衣服的时间总是有的。所以，我觉得可以搜一下庄子。”
“不好！这个办法一点不好！”赵公瑾嚷嚷起来，“身在江湖中，谁能没个一两套夜行衣呢？”
“我并没有说有夜行衣的就一定是凶手。”
“那你还搜个鸟！”
“我也只是想赌一把。之前那一次问话什么结果也没问出来。作为凶手，他没必要再那么紧张。况且如果他把夜行衣藏起来……那我们就更加找不到线索了。于是――”
赵老爷子沉思：“于是，他可能并不急着把也夜行衣处理掉。或者，他自认为自己已经处理掉了……”
“第二，一般人谁会用到夜行衣？洗剑山庄全庄上下也没几件吧？”
“那是自然！这里可是正经地儿！奶奶个熊，除了她娘的小偷，谁喜欢穿这玩意儿。”
“那就是了。‘特殊情况’一般是不多的。”萧尺素莞尔，“所以，夜行衣若干干净净放在一处，便也无甚可疑。但凶手所穿的那一件――他昨晚是有过活动的。穿梭枝叶间，匍匐砖瓦之上，都会弄脏夜行衣。我想，他应该没有用完立刻洗的闲情雅致。”
顿了顿，他又道：“洗剑山庄虽然有钱，不过夜行衣应该不上档次。”
“为什么？”赵老爷子忍不住问道。
“你他娘别胡说。我们虽然不常用到，但是，老子也是有追求的人。诺大个家业，何必穿着粗布麻衣？我们的夜行衣也都是顶好的棉料，透气贴身！”
赵公瑾刚收住话头，面色突然闪过一丝异样。
但，仅仅是一瞬。
没人看见。
除了――萧尺素。
“是的。”赵老爷子点头，“而且我们会在不算显眼的地方，用最好的丝线绣上我们的标识。”
“哦？绣哪里的？”
“裤脚缝线处。”
萧尺素点点头，没再说话。
片刻，他道：“老赵，那就麻烦你先搜一下庄内吧。”
“好。”
“不论是谁的屋子，都可以彻查。”他强调，“每个角落。查完屋子，便查屋外、花园这些地方。当然，不光是夜行衣，凡是觉得可疑的，都可以报上来。每一条有用的线索，我都奖励一两。”
“等一下。你是客人。怎么好让你出钱？”赵老爷子接话道，“我自己出。”
赵公瑾瞪大了眼睛：“他娘的，你这是要掘地三尺啊！”
“是的。”
“好。”赵老爷子点头。
命令一下达，全庄都忙碌起来。
赵公瑾皱着眉头看着庄内人“窜来窜去”实在有些烦躁。他提了一大壶酒，在洗剑山庄最高的一处屋顶上“兜风”。萧尺素就在这屋子前的一棵枫树下小憩，听各处传来的消息，一面有一句没一句地和赵公瑾说话。
片刻，赵公瑾恼道：“奶奶个熊，酒喝多了就这点烦！老子想去茅房。待会儿再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