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不能收却也不能退
thu feb 04 21:40:23 cst 2016
碧雪敛衽福了一福，简简单单将几件事情说了一遍，顺道将拜帖递上。萧尺素接过，不动声色地看完，末了，剑眉微一斜挑，也不知算是头疼还是不屑一顾。在场其他几人面面相觑，也都没开口。
屋内一下子就安静下来。
半晌，倒是碧雪先开了口：“公子，拜帖上怎么说？”
“……”萧尺素没有急着回答，却先是叹了口大气，一副相当头疼的尊荣。
“怎么了萧大哥？事情让你很难办？莫非叫你去杀人放火了？”
“杀人放火倒还不至于，不过――我看也差不多了。”
“萧盟主若有不便之处，尽管差遣在下便是。纵是地狱，也愿为效劳，以报救命之恩。”楚月寒说的很慢，几乎每说一句都要停下来缓几口气。
萧尺素挥手笑道：“哪里用得……”
话到一半，豁然打住，整个眼神都亮了：“好办法！绝对好办法！”
在场众人被弄得莫名其妙。
“公子，你倒是快说呀，真是把人给急死了。”
“就是就是！萧大哥最喜欢吊人胃口了！讨厌！”
萧尺素微微一笑，将拜帖递给碧雪。
碧雪粗略看了下，倒是有些吃惊：“皇后要见你？”
顿了顿，又以更吃惊的口吻道：“就这事儿？”
“不然呢？”
“萧大哥，拜托你别这么调戏我们了，可好？”
楚月寒也是一脸沉思之色，完全不能明白。
“我可是很认真的。”
“皇后要见你，你就见呗。”诸葛花铃屈指成爪，做了个鬼脸：“嗷~~她又不是大老虎，还能吃了你不成。再说了，萧大哥一直都在为国家培养人才来着，说不准，皇后是对你好奇呢！”
“有什么好好奇的？我也是两眼睛、一嘴巴、一鼻子、两耳朵，不多部件，也不少零件，每一寸都完整健康，有何可看的？”
“萧大哥，皇后可是个美人哦~~”诸葛花铃笑得贱贱的。
萧尺素扶额：“所以我就更头疼了。小楚，同是男人，你总该知道的，漂亮女人难对付，有脑子的漂亮女人更难对付，又漂亮又有脑子，还特别有权的女人――那就是个极品！是不是？”
他看向楚月寒，楚月寒却是不好意思地别开了头，手抵着唇，尴尬地干咳了两声。
“哦~~”萧尺素故作大悟状，“看来――这所有的人当中，就我对女人最有研究了。罢了罢了……”
话到这里，他又陡转道：“可我真的不想见啊。俗话说，吃了鸡蛋，就非得见见下蛋的鸡么？”
“你让小楚替你挡挡？可他这副模样……”诸葛花铃啐道，“讨厌！存心不让人安生。”
碧雪却露出一种讳莫如深的笑容。
萧尺素随即也笑了，明朗的容颜更似冰雪初消融。
“哼。”诸葛花铃嗤之以鼻地抽了抽鼻子，附耳对楚月寒道，“萧大哥和雪姐姐又在打哑谜了。你懂不懂？”
楚月寒极淡极淡地牵了牵嘴角，摇头。
“好了，雪儿，你去叫人把那三口箱子抬进来，让我们看看都是什么。对了，铃儿，还有小楚，喜欢什么自己挑走。”
“好。”雪儿应道。
诸葛花铃甜甜一笑：“谢谢萧大哥。”
片刻之后，三口红木的大箱子就给搬了过来。
碧雪没有让他们抬进屋，却只是叫他们搁在了门侧，若不出来，应该不太能看清是什么东西。
“雪儿，怎么不让他们抬进来？”
外面没吱声。
萧尺素讶然，和同样不解的楚月寒、诸葛花铃对视了一眼，起身走了出去。诸葛花铃刚要跟上，却被楚月寒喊住了。
“你还是留下来陪陪我吧。”
萧尺素感激地看了楚月寒一眼。
“可是我也很好奇啊。我想去看看是什么嘛！”
“没什么，应该也就是些财宝细软之物。刚才璇儿姑娘不是说了么，来人一定要萧盟主亲自打开。”
萧尺素微笑：“小楚，你还是少说些话，多休息休息吧。剩下的我来说。”
楚月寒点头。
“我想，可能又是什么特别贵重的宝贝，而且应该是――针对我的。”萧尺素侃笑，“没准儿，是三个女人。”
诸葛花铃好气没起道：“是！美女！最好还是三个脱光光的大美女！”
萧尺素尴尬地捋了捋长长的鬓发，笑叹着走了出去。
碧雪候立在箱子旁，见萧尺素出来，命人打开了箱子。那一瞬，萧尺素整个人都定住了……
箱内并没什么特别的东西。
只不过，却被萧尺素不幸言中了一半。
三口箱子内都是人。
却不完全是女人。
而且都不是活人。
甚至不是刚死下的，而是已经风干了的。
碧雪其实在那一霎也很震惊。但不似萧尺素脸上的表情那般瞬息万变。但就在碧雪看过来的片刻，他跟个没事人儿一般模样了，淡定地走过来，冷笑着挑了挑眉。
“这是什么意思？”
碧雪注意到了刚才萧尺素迟疑的动作。
“公子认得他们？”
“当然。”
碧雪很吃惊，她又看了箱子一眼，竟也莫名感到很眼熟。
“你再仔细看看，可看得出来是谁？”
碧雪闻言，仔细打量起来，半晌，还是泄气地摇了摇头，黛眉微皱看向萧尺素。
萧尺素叹了口气：“看不出来也正常。”
“那他们是……”
“这三个人来自萧氏一门。左边的那口箱子，是尚书大人萧何。中间的是他夫人。据说还是个一品诰命夫人。这一口箱子――是萧尺素的奶娘。”
萧尺素沉思道：“也许……她也是同一个想法，所以，就一定想来看看我。”
“可公子却不太愿意见她。”
“那是自然。这女人太过毒辣，不知残害了多少忠良，还企图掩盖事实。见她――我怕污了我的眼。”
“明白。”
萧尺素叮嘱道：“对了，东西就别给铃儿他们看了，说一声就好。也免得她太好奇，给我整出点什么岔子来。”
“哪些该说，哪些不该说，雪儿明白。”
萧尺素欣慰地笑起来，温柔环抱住碧雪，若即若离地吻了吻她额头。
碧雪羞赧一笑：“公子好坏！”
“哦？”
“哎呀，放开！铃儿看着呢！”想到什么似的，她又酸道，“别那么贪心。若吃准了，便别再随意招惹，也不怕……”
“伤人”二字，碧雪终是没有说出来。
――――――――――华丽丽的分割线――――――――――
悦客轩。
碧雪坐在客座左上首之位上。皇后和梦落分坐两张主位。
“能一睹皇后娘娘和国师真容，实为碧雪之幸。”
“碧辅阁，客套话也就不必说了。”梦落端起茶杯，浅浅啜了一口，“娘娘来是想见见萧盟主。”
“这个……”
“也没别的意思。只是好奇。都说萧盟主貌如天人，惊才绝艳。娘娘很是仰慕，故不请自来，还望莫要见怪。”
碧雪含笑：“国师哪里的话。两位尊驾能来，清莲阁不胜荣幸。只可惜……”
“萧盟主不在？”皇后冷道。
“公子常年奔波在外，在阁内的时间倒确实不多。不过，娘娘此番来的――说巧不巧，说不巧，倒也很巧。”
“你什么意思？”
“公子原是要去参加江湖朋友的喜宴的，可谁料……也不怕家丑外扬，阁内出了点事儿，公子重伤，又给急出了病来……”碧雪神色凄然，竟微微有了泪光，倒是强忍着不让落下。
梦落冷笑：“宫内，有天下最好的名医。我怕娘娘受不得颠簸，届时不太好就医，便把他们一并带来了。萧盟主为国效力，如今出了事儿，我们便不能不管。不妨就让御医们看看吧。”
“这怎么使得！”
“不碍事的。本宫许了。”
碧雪一副愁眉苦脸之色。
梦落和皇后却是相对一笑，笑容诡秘，心照不宣。
碧雪似是好久才下定了决心：“这……这……公子若是礼数……欠了礼数，倒要叫人笑话了。也就是些小事儿，我找过大夫了。娘娘若有什么事儿，和我说也一样。现在是我替公子打理阁内事物。”
皇后更加疑心，几乎是来强硬的了：“来人，传萧尺素觐见。”
碧雪还是一副惶惶不安的模样。
过了好一会儿，“萧尺素”被人抬了进来。他虚弱地侧卧在榻上，诸葛花铃在一旁照顾着。皇后见“萧尺素”脸色这般苍白，几近粉团，心中倒是有了几分愧疚和不安。再细看他的容颜，不免又生出了几分旖旎之想。梦落却是大大的不同。他自见到“萧尺素”的第一眼起，眼睛就不由自主地眯成了一条线。
（这个萧尺素是真的么？）
（怎么看着如此的阴柔？据江湖传闻，萧尺素豪气干云，喜谈笑间论江湖事，个性极为张扬，可他却丝毫不符。莫非……）
（眼神也不对。和我所知的有些出路。）
梦落尚自迷惑着，只听“萧尺素”已然开口：“不知娘娘驾到所为何事？在下抱恙在身，实在无力从礼，还望不要见怪。”
“萧盟主哪里的话。来日方长，总有机会可以和萧盟主促膝长谈，一醉方休的。”皇后起身迎面走来，俯身在他耳边笑道。
“萧尺素”没说话，只是笑了笑。
“哦，对了。本宫带了些宫内的御医过来，萧盟主既是身体不适，何不妨让他们瞧瞧？”
碧雪敛衽福了一福，简简单单将几件事情说了一遍，顺道将拜帖递上。萧尺素接过，不动声色地看完，末了，剑眉微一斜挑，也不知算是头疼还是不屑一顾。在场其他几人面面相觑，也都没开口。
屋内一下子就安静下来。
半晌，倒是碧雪先开了口：“公子，拜帖上怎么说？”
“……”萧尺素没有急着回答，却先是叹了口大气，一副相当头疼的尊荣。
“怎么了萧大哥？事情让你很难办？莫非叫你去杀人放火了？”
“杀人放火倒还不至于，不过――我看也差不多了。”
“萧盟主若有不便之处，尽管差遣在下便是。纵是地狱，也愿为效劳，以报救命之恩。”楚月寒说的很慢，几乎每说一句都要停下来缓几口气。
萧尺素挥手笑道：“哪里用得……”
话到一半，豁然打住，整个眼神都亮了：“好办法！绝对好办法！”
在场众人被弄得莫名其妙。
“公子，你倒是快说呀，真是把人给急死了。”
“就是就是！萧大哥最喜欢吊人胃口了！讨厌！”
萧尺素微微一笑，将拜帖递给碧雪。
碧雪粗略看了下，倒是有些吃惊：“皇后要见你？”
顿了顿，又以更吃惊的口吻道：“就这事儿？”
“不然呢？”
“萧大哥，拜托你别这么调戏我们了，可好？”
楚月寒也是一脸沉思之色，完全不能明白。
“我可是很认真的。”
“皇后要见你，你就见呗。”诸葛花铃屈指成爪，做了个鬼脸：“嗷~~她又不是大老虎，还能吃了你不成。再说了，萧大哥一直都在为国家培养人才来着，说不准，皇后是对你好奇呢！”
“有什么好好奇的？我也是两眼睛、一嘴巴、一鼻子、两耳朵，不多部件，也不少零件，每一寸都完整健康，有何可看的？”
“萧大哥，皇后可是个美人哦~~”诸葛花铃笑得贱贱的。
萧尺素扶额：“所以我就更头疼了。小楚，同是男人，你总该知道的，漂亮女人难对付，有脑子的漂亮女人更难对付，又漂亮又有脑子，还特别有权的女人――那就是个极品！是不是？”
他看向楚月寒，楚月寒却是不好意思地别开了头，手抵着唇，尴尬地干咳了两声。
“哦~~”萧尺素故作大悟状，“看来――这所有的人当中，就我对女人最有研究了。罢了罢了……”
话到这里，他又陡转道：“可我真的不想见啊。俗话说，吃了鸡蛋，就非得见见下蛋的鸡么？”
“你让小楚替你挡挡？可他这副模样……”诸葛花铃啐道，“讨厌！存心不让人安生。”
碧雪却露出一种讳莫如深的笑容。
萧尺素随即也笑了，明朗的容颜更似冰雪初消融。
“哼。”诸葛花铃嗤之以鼻地抽了抽鼻子，附耳对楚月寒道，“萧大哥和雪姐姐又在打哑谜了。你懂不懂？”
楚月寒极淡极淡地牵了牵嘴角，摇头。
“好了，雪儿，你去叫人把那三口箱子抬进来，让我们看看都是什么。对了，铃儿，还有小楚，喜欢什么自己挑走。”
“好。”雪儿应道。
诸葛花铃甜甜一笑：“谢谢萧大哥。”
片刻之后，三口红木的大箱子就给搬了过来。
碧雪没有让他们抬进屋，却只是叫他们搁在了门侧，若不出来，应该不太能看清是什么东西。
“雪儿，怎么不让他们抬进来？”
外面没吱声。
萧尺素讶然，和同样不解的楚月寒、诸葛花铃对视了一眼，起身走了出去。诸葛花铃刚要跟上，却被楚月寒喊住了。
“你还是留下来陪陪我吧。”
萧尺素感激地看了楚月寒一眼。
“可是我也很好奇啊。我想去看看是什么嘛！”
“没什么，应该也就是些财宝细软之物。刚才璇儿姑娘不是说了么，来人一定要萧盟主亲自打开。”
萧尺素微笑：“小楚，你还是少说些话，多休息休息吧。剩下的我来说。”
楚月寒点头。
“我想，可能又是什么特别贵重的宝贝，而且应该是――针对我的。”萧尺素侃笑，“没准儿，是三个女人。”
诸葛花铃好气没起道：“是！美女！最好还是三个脱光光的大美女！”
萧尺素尴尬地捋了捋长长的鬓发，笑叹着走了出去。
碧雪候立在箱子旁，见萧尺素出来，命人打开了箱子。那一瞬，萧尺素整个人都定住了……
箱内并没什么特别的东西。
只不过，却被萧尺素不幸言中了一半。
三口箱子内都是人。
却不完全是女人。
而且都不是活人。
甚至不是刚死下的，而是已经风干了的。
碧雪其实在那一霎也很震惊。但不似萧尺素脸上的表情那般瞬息万变。但就在碧雪看过来的片刻，他跟个没事人儿一般模样了，淡定地走过来，冷笑着挑了挑眉。
“这是什么意思？”
碧雪注意到了刚才萧尺素迟疑的动作。
“公子认得他们？”
“当然。”
碧雪很吃惊，她又看了箱子一眼，竟也莫名感到很眼熟。
“你再仔细看看，可看得出来是谁？”
碧雪闻言，仔细打量起来，半晌，还是泄气地摇了摇头，黛眉微皱看向萧尺素。
萧尺素叹了口气：“看不出来也正常。”
“那他们是……”
“这三个人来自萧氏一门。左边的那口箱子，是尚书大人萧何。中间的是他夫人。据说还是个一品诰命夫人。这一口箱子――是萧尺素的奶娘。”
萧尺素沉思道：“也许……她也是同一个想法，所以，就一定想来看看我。”
“可公子却不太愿意见她。”
“那是自然。这女人太过毒辣，不知残害了多少忠良，还企图掩盖事实。见她――我怕污了我的眼。”
“明白。”
萧尺素叮嘱道：“对了，东西就别给铃儿他们看了，说一声就好。也免得她太好奇，给我整出点什么岔子来。”
“哪些该说，哪些不该说，雪儿明白。”
萧尺素欣慰地笑起来，温柔环抱住碧雪，若即若离地吻了吻她额头。
碧雪羞赧一笑：“公子好坏！”
“哦？”
“哎呀，放开！铃儿看着呢！”想到什么似的，她又酸道，“别那么贪心。若吃准了，便别再随意招惹，也不怕……”
“伤人”二字，碧雪终是没有说出来。
――――――――――华丽丽的分割线――――――――――
悦客轩。
碧雪坐在客座左上首之位上。皇后和梦落分坐两张主位。
“能一睹皇后娘娘和国师真容，实为碧雪之幸。”
“碧辅阁，客套话也就不必说了。”梦落端起茶杯，浅浅啜了一口，“娘娘来是想见见萧盟主。”
“这个……”
“也没别的意思。只是好奇。都说萧盟主貌如天人，惊才绝艳。娘娘很是仰慕，故不请自来，还望莫要见怪。”
碧雪含笑：“国师哪里的话。两位尊驾能来，清莲阁不胜荣幸。只可惜……”
“萧盟主不在？”皇后冷道。
“公子常年奔波在外，在阁内的时间倒确实不多。不过，娘娘此番来的――说巧不巧，说不巧，倒也很巧。”
“你什么意思？”
“公子原是要去参加江湖朋友的喜宴的，可谁料……也不怕家丑外扬，阁内出了点事儿，公子重伤，又给急出了病来……”碧雪神色凄然，竟微微有了泪光，倒是强忍着不让落下。
梦落冷笑：“宫内，有天下最好的名医。我怕娘娘受不得颠簸，届时不太好就医，便把他们一并带来了。萧盟主为国效力，如今出了事儿，我们便不能不管。不妨就让御医们看看吧。”
“这怎么使得！”
“不碍事的。本宫许了。”
碧雪一副愁眉苦脸之色。
梦落和皇后却是相对一笑，笑容诡秘，心照不宣。
碧雪似是好久才下定了决心：“这……这……公子若是礼数……欠了礼数，倒要叫人笑话了。也就是些小事儿，我找过大夫了。娘娘若有什么事儿，和我说也一样。现在是我替公子打理阁内事物。”
皇后更加疑心，几乎是来强硬的了：“来人，传萧尺素觐见。”
碧雪还是一副惶惶不安的模样。
过了好一会儿，“萧尺素”被人抬了进来。他虚弱地侧卧在榻上，诸葛花铃在一旁照顾着。皇后见“萧尺素”脸色这般苍白，几近粉团，心中倒是有了几分愧疚和不安。再细看他的容颜，不免又生出了几分旖旎之想。梦落却是大大的不同。他自见到“萧尺素”的第一眼起，眼睛就不由自主地眯成了一条线。
（这个萧尺素是真的么？）
（怎么看着如此的阴柔？据江湖传闻，萧尺素豪气干云，喜谈笑间论江湖事，个性极为张扬，可他却丝毫不符。莫非……）
（眼神也不对。和我所知的有些出路。）
梦落尚自迷惑着，只听“萧尺素”已然开口：“不知娘娘驾到所为何事？在下抱恙在身，实在无力从礼，还望不要见怪。”
“萧盟主哪里的话。来日方长，总有机会可以和萧盟主促膝长谈，一醉方休的。”皇后起身迎面走来，俯身在他耳边笑道。
“萧尺素”没说话，只是笑了笑。
“哦，对了。本宫带了些宫内的御医过来，萧盟主既是身体不适，何不妨让他们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