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遥行纵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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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出征前除恶

    tue sep 06 11:08:15 cst 2016

    “子莘,为父有事问你,我只在皇城留守100人马,就是相信你不可能有兵马能过去,前方有我的重骑兵,你不可能突破过去,你是如何让你那300弓箭手接近我皇城的?”樊溪曲王爷一脸疑惑的看着樊子莘。其他大臣,包括皇帝陛下也是一脸疑惑的看着樊子莘。

    樊子莘露出一丝像狐狸一样狡猾的笑容,“回父王,皇帝陛下,父王,这是战斗平台,你是绝对不会打扫战场的,我那300弓箭手就是第一次阻拦你重骑兵时装死,而躲过你的重骑兵。之后兵分两路,延左右两路山脉,突袭至你皇城,而我就尽力灭杀你保护重骑兵的兵马,迫使你再派兵援助,使你护卫皇城的兵马越来越少,这样我便有了可称之机,直到护卫皇城的兵马只有100人,我便知道,我成功了。”

    皇帝陛下,各大臣都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

    这时候樊溪曲王爷开口了“子莘,这可是一步险棋,不过险的可以。如果我打扫了战场,那你便真的完了,有破釜沉舟的勇气,不错。”

    樊子莘也露出高兴的神情“谢父王夸奖,”毕竟,他母亲早已去世,他父王是他现在唯一的亲人,是他唯一的寄托,从母亲去世后,他不能为家里做任何贡献,便以得到他父王的夸奖为荣耀,

    “朕下旨,玉林国入侵我北方疆土,罪无可恕,朕俸天命,顺时令,钦命樊子莘为平北大元帅,樊溪曲为副帅,明日正午时分点将台,挂帅出征,收复失地,扬我国威。”

    “臣樊子莘接旨。定不负圣托。”

    “臣樊溪曲接旨。”

    群臣也跪下齐呼祝贺到“陛下天威浩荡,定能收复失地,扬我国威”

    皇宫外的笔直大道上,一个少年推着一个轮椅,轮椅上有一个国字脸的中年人,只不过平常的威严,却找不到了,一张脸上充满了高兴。正是如今的平北大元帅樊子莘和将军王樊溪曲。不过只有他们两人。

    樊子莘看着自己父王如此高兴的样子,也不禁笑了,“父王,你可是大名鼎鼎的将军王,笑的这么开心,比我这个平北大元帅还高兴”

    樊溪曲大笑着回应到,“怎么,不服?我在轮椅上坐了12年了,终于能再次登凌战场,我怎么能不高兴?对了,如果我今日,打扫战场的话,你可就输了,别说元帅之位,领兵都不可能了,”

    “不会,父王一定不会打扫战场的”樊子莘肯定的说道

    樊王爷扭头望着樊子莘,“你就那么确定?”

    樊子莘看着樊王爷,自信的说道“因为父王也想让我挂帅,”

    父子一起大笑,响彻云霄。就在这时一声轻佻的声音传了出来,“两个傻逼,在皇城大道上这么如此大笑,怕是两个乡下人吧!哈哈。”这个不和谐声音的传出者就站在樊家父子的面前,一身蓝袍,腰挂上好的籽玉头戴紫金冠看不出的雍容华贵,可那单薄的身子,面色枯黄,就说明他没少出没风月之地,就是一个仗着父辈余荫的执挎子弟,旁边一群溜须拍马的手下的样子,也在哪儿狂笑着,“少爷说的对,哪儿来的土包子,”

    “哈哈,土包子,这还是个残废,怕是没钱治吧!要不要我们少爷发发慈悲给你点银子,帮帮你啊?哈哈”

    听到这话,樊子莘一下就怒了,竟然敢说他父王,刚出去要给他一个教训的,却被樊王爷拦住了,

    “大哥,这样对一个残疾人,我们要不要帮一帮?”一个看起来和樊子莘一边大的围观者对着身旁的中年人说道

    中年人如避蛇蝎,“别管闲事,这是礼部侍郎家的公子,王希。和他做对的人,都没好下场。这两个人估计惨了,哎!”中年人一脸惋惜的说道

    樊王爷何等修为,虽然不能轻易动用真气,但听清他他们的话还是轻而易举的。“子莘,自从你母亲去世后,我便封府,不见任何人,没想到,12年不见都有人欺负到我头上了,也好,你到现在也没见过真的杀人,避免战场上手软,就让你提前试试。”樊王爷说完,对着虚空轻轻说了一句,“擒下!”突然不知道从哪来的人将那个王希还有他的随从全部擒下,连樊子莘煅体十重的修为都没看到是什么时候擒下他们的,仿佛就是一直在哪儿一样。

    在沦为阶下囚的时候,礼部侍郎家的少爷不愧为执垮,现在还叫嚣着,完全不知道对方是他惹不起的,能悄无声息的抓住他和他属下的,让煅体十重的樊子莘都看不清,又怎么能是他惹得起的呢?“你们两个贱民,知道我是谁吗?我可是当朝礼部侍郎的儿子,快点把我放开,否则我让你们生不如死……”虽然是跪着,但是骂的却是一点都不客气。

    敢对着军工烁烁的将军王和即将北征的平北大元帅大骂,连樊溪曲这个纵横在沙场的大将军都被他气乐了,“好,放你一个人去给你老爹报信,看看他什么反应?”说完,其中擒着一个随从的人就消失了,无声无息的消失了,没有任何人看到。“快,给我老爹传信。就说我被两个贱民给擒下了,快,”那个随从连滚带爬的跑向了王府,王希看着随从跑远了便转头看向樊王爷父子阴狠狠的道,“你们完了,等到我爹来了我要你们生不如死,我要把你们挂天灯,在你们的身上烙上满身的字,哈哈!”

    樊溪曲王爷看着王希,“听说你爹那个人为官不错啊!怎么生出你这么个儿子,完全不像啊!你爹没怎么教你吧!”

    王希不禁笑道“哈哈,我爹那个人只会政务,我只要在他面前乖乖的,他知道我干了什么?”

    樊子莘和樊王爷不由相视一笑,可悲啊!

    不一会儿礼部侍郎的轿子就从远方来了,除了带抬轿子的四个壮汉,竟然没带一个随从,只不过坐在轿子里的礼部侍郎却在想到底是谁?自己刚刚下朝,还没回府就被自己小儿子的随从拦住了,说自己儿子被别人擒下了,想着想着,就到了,等他下轿子一看,只见他的儿子和随从被一群完全看不出任何皮肤的壮汉按着跪在地上,而跪的方向正是一个坐在轮椅上的中年人,后面站着一个英姿勃发的青少年。

    礼部侍郎看着完全呆了,这么会?不会自己的儿子惹到了将军王和如今的平北大元帅吧?自己儿子不是挺乖巧的吗?连忙跑到樊王爷面前,“下官见过王爷,见过平北大元帅,”跪在樊溪曲面前的王希,呆了,自己要把威名赫赫的将军王,和一个大元帅,骂乡巴佬,还要把他们点天灯。直接就昏了过去。下体都一片狼藉了。礼部侍郎看着自己儿子这没用的样子,都昏了,也不敢叫人去拉他,只能转头对着樊溪曲“王爷,不知道,犬子如何冲撞王爷了?犬子平时挺乖巧的啊!”

    樊溪曲抬头望着礼部侍郎王云“乖巧?先不说他要把我和子莘点天灯让我们不得好死,就冲围观者的言论,我就没看出他乖巧,”

    王云听完立马呆了,没想到自己的儿子竟然这么大胆,连皇上都要礼敬三分的将军王都敢骂“王爷,犬子竟敢如此大胆,是下官教养无方,但犬子平时甚是乖巧,此次必定是受属下蛊惑,才会如此,还望王爷饶犬子一命。”

    樊溪曲听完不由笑到“王云,你为官不错,尽心竭力,可你管教和识人的本事真不怎么样,”说着自己摇着轮椅到了一群围观者的中心,大声到“本王今日就替你们做主,你们有什么人家里遭过他们迫害?一一道来,说给本王听听,也给王大人听听?”

    突然一个破衣少年从人群里冲了出来,跪着狂哭“王爷我家本来是开着一个古玩店,家里生活不错,结果就因为他,这该死的王希,看中了我家的镇店之宝,就将我镇店之宝抢走,还砸了我家的店,我父亲与他理论,他竟然当街行凶,杀了我一家老小,如果不是我在外玩耍否则我也难逃一死,求王爷做主啊!”说完又一个头重重的磕在地上,

    又有一个瘸着腿的老汉,“王爷,王希他看上了我的小孙女,把她糟蹋了,直留我一个老汉孤独在世,”

    “王爷,我有冤屈,…………”

    “求王爷做主啊!………”

    一直不断的控告,让本来还怀着希望的王云彻底便成了愤怒,犯下如此罪行,别说王爷不会让他活了,就他也不会让自己的儿子活,但终究是自己儿子啊!“王爷,这个畜生就交给王爷决断,下官下不去手,下官告辞。”樊子莘看着王云的背影,仿佛王云瞬间老了几十岁,

    樊溪曲王爷看着一个个正在诉说冤屈的人,一直等着他们说完,“各位,今天本王就给你们一个交代,”对着樊子莘说,“子莘,给杀了他吧还有那几个随从,”

    “是,父王”樊子莘听着这些冤屈,早已经火冒三丈,如果不是他父王还没发话,他早就去杀了这个败类了,早已醒来的王希,看见自己父亲都不见了,便知道自己完了,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白闪闪的刀,“不能这样,我是礼部侍郎的儿子,你们不能杀我,不能杀我。”王希哀求着,可并没什么用,一道白光闪过,还满脸恐惧的头高飞而起,血都溅到樊子莘的脸上。除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