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吹灯
字体: 16 + -

第六章:有惊无险

    mon aug 29 01:04:32 cst 2016

    只是等了很久,我拿刀的手酸的要命,天色都暗透了,却还是毛也没有出现。

    只是不时有一阵阵萧条的风吹过,把棚子里生的火塘直吹的呼呼炸响。

    确定没什么危险,我紧绷的神经也松了下来,反身向如惊弓之鸟般还僵化在原来型态的曲香薰等人问起了原由!

    一听他们的回答,我不竟笑的前仰后翻,根本停不下来。

    几人看到我这突然的疯癫模样,先是一惊,然后怒意渐渐爬上脸面,我一看这情形,不得不强行止住喷涌而出的笑意,向他们解释起来。

    这世上不知道兔子的人恐怕没几个人,但是知道兔子会叫的人恐怕也没儿个人。

    兔子急了,不仅会咬人,它还会叫,叫声与刚出生的人类婴儿所发出的啼哭声没两样。

    婴儿的啼哭声平常来讲本没什么,也不招人怕,但是在这深山老林,人至罕见的地方听到就有些耐人寻味了。

    我抓兔子的时候,兔子没死透,不是叫了一声么,隔的不远,兔子的声音又尖,刚好被曲香薰几个人听到,又听见前面我放了枪,以为是我遇到了什么不好的东西!

    碰巧这时一个白色的东西从棚子前不远处滑过,一行人见到了立马大惊失色,摸枪的摸枪,乱成一团,好不容易才涌进棚子里。

    而那个时侯我刚好提溜着兔子从林子里走出来,出现在他们视野中,他们看到的我是这样的慌里慌张的跑向棚子,到了棚子口更是不顾一切的脸朝着地面扑进来,进来之后还抽出开山刀,对着门口如临大敌,我的这些举动,更加肯定了几个人之前的想法。

    我呢是被他们几个人的表情和架势给吓到了,以为他们看到了什么鬼东西,于是一环加一环,本来屁大点事,被搞得草木皆兵,变成了一出自己吓自己的闹剧。

    听完我的解释,又加上他们的概诉,事情基本水落石出,神经紧绷的一群人一放松,便七脚八落的软瘫在棚子里。

    躲在曲香薰怀里的倪倪也终于肯露出脸来,脸上依旧落着泪痕儿,弱弱的对我说:“可是我们真的有看到有东西从门口跑过去的啊”!

    其他几个人听后也是连连点头,全都怔怔的瞧着我,眼里都透着同一个意思,“你去看看呗”。

    我哑口无语,不觉一阵头大,不过为了挽回白天在女孩们面前丟落的节操,体现我的男士气概,我不得不硬着头皮,走出棚子。

    虽然我平时整体来讲神经有些大条,但是经过刚才的一番闹剧,心里还是不免有些发虚。

    一出棚子,马上就觉得后劲脖子凉生凉生的,我摄手摄脚的向着白色物体滚落的方向走去,不想才走了几步,身后又传来了倪倪弱弱的声音:“李大哥走错了是那边”!边说还边伸出小手指了一下。

    我老脸一热,连忙转身若无其事的向着另一个方向走去,没走多远,真的有看到一个白生生的东西就坐在前面不远处的大树桩子上。

    在徐徐清风的隐隐黑夜中呼呼作响,有些张牙舞爪,我心里一惊,全身僵硬,豆子大的汗水怎么也擦不完,心里估摸着难道真它妈的见鬼了,十几米的距离硬是费了好大的劲才走完。

    待走近了些,我从地上捡起一根长木棒子,往那东西身上捅了一下。软的!再往前几步,仔细一看,不竟大骂:“妈的原来是个白色塑料袋子”。

    我拿着袋子,回到棚子里给他们一看,一行人唏嘘不已。刘洋似幡然醒悟的说:“这白袋子不是用来装黑豆的吗,肯定是穆小帅喂完马骡子,随手给扔了。

    在众人的批评教育下,满脸歉意的穆小帅的时候。

    我麻溜的收拾起了兔子,满满的煮了一小锅兔肉,兔肉香气四溢,惹的一群人狂咽口水。

    一顿七手八脚的枉吃后,几个人各自拿出睡袋开始睡觉,我本来打算就这样在火塘边靠着过一夜的,没曾想曲香儿给我也递来了一个睡袋。

    火光照明下几个鸡爪一样的外国字印在睡袋上,我心想着咱也享受一下外国货,在曲香儿的帮助下钻入睡袋和衣而睡,不久便沉沉睡去,一夜无话。

    第二天一早醒来,其余的人都已经起床了,七手八脚的正往马骡子上驮着东西,见我醒了,曲香薰笑着走过来,给我递来一小碗白米粥,顺便拾掇起我的睡袋来,弄得我有些受宠若惊。

    等我喝完白粥,马骡子上也驮好了东西,我瞧着马骡子上的绳结手法,不竟汗颜,像我这样土生土长的村里人也打不出这么专业的马绳结,几个五谷不分的城市学生能打的这么好,真是出人意料啊。

    一切准备就绪,一群人打了水灭了棚子里的遗火,又踏上了上山的行程。

    大约走了半个时辰,迎着刺眼的晨光,终于来到了老君山的山脚下,从山下往上望去,只见一条马道弯延成z字型一直通向峰顶,山顶上铺着一片耀眼的茫茫白雪,一团云围绕在尖尖的山顶上,成一个圆圈型,看着好像某些外国牧师剃头顶留周边的秃头形象。

    看着高耸入云的山峰,除了曲香薰和眼镜男外,其余人都是唏嘘不已,直摇着头,少了像昨天那般的兴致勃勃。

    因为山道太陡,本来我提议由我去赶马骡子,只是眼镜男连看都没看我一眼,一点理我的意思都没有,自故自的赶着马骡子就走了,弄的我好一阵尴尬,不过也没什么,不赶骡子,一路可赏纷纭美景,和美女聊天,也算是乐得清闲了。

    一行人还是眼镜男驱着马骡子领头,慢慢的在婉转的马道上行进着,面对着茫茫大山中,一行人就如蝼蚁一般渺小。

    走了一响午,终于走到了半山腰,四匹马骡子也累的够呛,不时的粗喷着气鼻,边走还不时着蹦着屁,一行人也是走得上气不接下气,脸色苍白,于是决定稍微休憩一下。

    曲香薰不知从那里翻出一包花生糖,递给横七八竖地躺着的一行人每人一把,说是吃糖能减少高山反应。

    捧着手里的糖,望着就在不远处的曲香薰,有那么一瞬间,我突然觉得自己仿若回到了发生在1975年,在三里箐曲淑芳给我糖的那一刻。

    求收藏,求打赏,我一定不负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