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魂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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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影

    wed aug 10 20:23:57 cst 2016

    正准备击杀老者的中年男子没有料想到老者竟还有一座强大的法阵,更想到这座激活的法阵会直接丢向他旁边的少年,为了护住这位少年,他只好用身体去硬抗。他旁边的几位男子也出手阻拦。 然而,法阵的强大出乎了这群人的意料,在他们抵抗法阵的同时,恒澜背起老者奋命的向西边跑去了。 跛脚让恒澜的行动能力有限,但他却一刻也没有放松。背上的老者曾多次让他放他下来,让恒澜自己逃走,可恒澜并没有听他的话。这个老者,与他没有半分血缘关系,却带他如亲孙子般,为他夺精丹,给他生活。已经是恒澜身边最为重要的人,他无论如何,都要背着老者逃跑。 另一边,这座法阵给这个人带来的麻烦并不小,虽然将法阵磨灭了,不过自身也搞得极其狼狈。此时,这几个人更加恼怒。 "天杀的,凌云呢?"为首的男子大声喝道。 "禀族主,他们往西边逃走了",身后的男子在抗法阵时看到了恒澜逃跑的方向。 "追"。话语间,几个人飞向了西边。 此时恒澜已逃到了紫云峰峰顶,他实在无处可去了。放下老者,恒澜的眼眶再一次红润,爷爷的伤口还在流血,气息也越来越弱。 老者艰难的睁开眼睛,抚摸着恒澜的头说道"孩子,爷爷这一次恐怕在劫难逃了,这半块玉佩你拿着,万不能遗失,另外,你记得一个名叫妖海阁的地方,这个地方谁也不能告诉,只有你知道就行了,不然将会引来杀身之祸,若有机会,将这块玉佩的另一半找到,到时候你自会知道一切。" "爷爷,我知道了,我一定会记得的。"恒澜边哭边说道。随即将半块玉佩揣到怀里。 "孩子,快点走,快,快啊",老者催促道。 "哼,今日谁也走不掉,"话语未落,几道身影刹那出现。为首的男子又一掌击到了老者的胸口。噗,老者又吐了一口血,使的老者的伤再一次加重。 "说出那件兵器的所藏之处,或许你们有活命的机会。"为首的男子盯着老者平淡无奇的说道。 "呸,你这忘恩负义的狗东西,当年出卖我,害我家破人亡,如今阴魂不散,又查到了我的踪迹,这一次,你依然不可能知道,别妄想了。"老者怒道。 "来人,捉他们回去,我自有办法让你说出来",中年男子侧着头对后面的几位说道。 "不准动我爷爷",恒澜说着,伸出手将老者护在身后。 "哼,一个废物,也敢当我的路,滚"。中年男子正准备动手时,一个少年开口道;"爹,他交给我好了"。说着,一根指头轻蔑的指向了恒澜。 "我死,是否可以放了我爷爷",恒澜想让老者活下去。 "你没资格跟我讲条件,去死吧!"少年冷血无情,凌厉出手,一柄长枪洞穿了恒澜的胸口,又一掌直接将他击飞了出去,落入了无尽的深渊之中。 "你……",老者话未说完就昏迷了。 几个人将老者架着抬回了族内。而恒澜,此时并依然没有落入谷底。他们,依然冷酷无情,心狠手辣,若有来生,我定荡平这个家族,为爷爷报仇。爷爷,对不起了。这是恒澜在昏迷之际最后一丝念想。 恒澜被打入谷底,落入了一片水潭中。 转眼间,已经过去了十五日。昏迷的恒澜漂浮在一片清澈潭水中,他并没有死,依然处于昏迷状态。 在他从峰顶落入潭水不久,一个约手指大的银白色生物游到了他的身旁。这只银白色生物和蚕十分相向,只不过头顶上多了两根细长的触角。 这只蚕在恒澜的身边游动了一圈,停在了恒澜的右手臂之上。一阵细小的波动散发开来,这只蚕融合进恒澜的身体之中。在他的右臂之上留下了一个银白色的蚕形状的印迹。 这一切昏迷的恒澜并不知道。这一天,他逐渐有了意识,开始慢慢睁开眼睛。醒来后,他发现身处谷底的潭水之中。更加不可思议的是,他浑身所受的伤已经彻彻底底的好了,没有留下一丝受伤的痕迹,多年的跛腿也好了,恒澜内心十分激动。 恒澜在水中洗了一把脸,游向岸边。上了岸之后,抬头望了一眼。山体云雾缭绕,根本看到到顶,要不是跌落在水潭中,此时恐怕尸骨无存了。 不知道跌落这谷底多长时间了,爷爷怎么样了。恒澜又想起往日所发生的事,一柄长枪洞穿了他的胸口,一道凌厉的掌法将他击落到了谷底。想起往日的种种,恒澜咬紧牙关,心中怒火燃烧。 愤怒之后满是惆怅,自己一个废物,该怎样给爷爷报仇啊。恒澜感觉到自己很无助,也很无奈。 正当他惆怅之时,一声震动苍穹的啸声打破了所有。在远方,一道巨大的黑影正在九天之上横行,可转眼之间,这道黑影就到了他的面前。 对方的身影实在是大的离谱,极尽眼力,恒澜都看不到对方那颗巨大的头颅。紧紧是对方身上的的一根毛,都跟自己有一拼了。或者说,自己连对方的一根毛都比不上。 恒澜一时有些失神,呆呆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这睥睨天下的傲然神色,威风凛凛的决然气势,让他汗毛耸立。 此时,恒澜所有的思绪都停止了,脑中一片空白。 对方的身影开始缩小,化成了一个中年男子,身着一身黑色战甲,面目冷淡,一双瞳孔犹如血一般鲜红,却又精气四散,惊人魂魄。让人感觉自己面对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片混沌,那样深邃。 他慢慢的探出一只手,指向恒澜的眉心。如梦惊醒般的恒澜准备倒退,躲开手。却发现虚空已经被禁锢,自己丝毫动弹不得。 此时,恒澜只感觉到对方强大无比,自己在他面前,如蝼蚁一般,没有丝毫反抗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