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本着看热闹的心情却嘲笑了自己
早晨太阳红红的光耀眼的从山头斜照来门前，让人感觉到一股沁人心脾的清冷。仰头把嘴大大的张开长长的哈出一口白雾，才意识到秋风已经送归了枝头最后一片黄叶。逐渐深了的秋已经开始打起了霜。不远处还有那不起眼的小草拿生命在和深秋斗着最后一抹绿。
虽然奶奶早已经不抽烟了，但许多外地来看她的人都会敬烟的。而我们每每都是随着奶奶一笑了之。是的，奶奶是全寨子公认的最资格的烟者佬！不单单是因为她有着长达一个多甲子的烟龄。从鸦片抽到了旱烟，从旱烟抽到了水烟。不单单是她一眼就能看出烟丝的成色。不单单是她有着那两支高级水烟枪。我想更多的是，奶奶能说到做到，能把抽了六十多年的烟于一朝戒掉！这样的毅力是很值得让人敬佩，让人叹服的！
奶奶的病没有好转，却有加重的趋势！因为杨二姐来我们家的次数实在是太频繁了！以前是隔两天或者三天才来复查一次，给奶奶开点止疼药，打点针水就回去了。但最近我都有点开始讨厌起，或者说害怕看到杨二姐来我们家了。她每天都来，每天都问奶奶感觉好点了没？每天都给奶奶打针水，但奶奶的风湿又始终不见好转！而且现在上厕所都需要两个小妹服侍了！这真的让人感觉到害怕！毕竟过完年，奶奶就八十四岁了！
又过了一个月，奶奶说想到啊伯家去住一段时间。父亲本来是不同意，但奶奶再三请求到还是想去啊伯家住一段时间！就这样，有一天我和父亲都去赶集了！回来时，发现奶奶已经不在家里了！再三的问了之后，小妹才说。在我和父亲去赶集后。奶奶看着天气还不错，起来穿好了衣服。让她们两人扶她出去走一走，游一游。呼吸点新鲜空气，晒一晒太远。她两人就听了奶奶的话，把奶奶扶出去晒太阳！不巧的是正好遇见了大姑爷，大姑爷把奶奶接到了他家去了！听了这话父亲也没说什么，只是独自喝了些闷酒！第二天还是去啊伯家看望了奶奶！
但父亲是独自一人回来的，回来还是独自喝了闷酒。还拿我出了场气，那天我莫名其妙的被父亲揍了一顿！奶奶没有在家的这一段时间，父亲总是喝闷酒。我总是一句话不对头就被父亲揍！有时候甚至不知道自己错在了那里，就又要唉一顿揍！
农历的十月尾了，有的人家户已经开始杀过年猪了！我们感觉好早，离过年还远着的嘛！
这不在一个天朗气清的早晨，沟边家也杀猪了！这是一个难得的好天气，傍晚时分我独自一人走在竹林下前的地里。正享受着落日余晖，漫不经心的朝竹林那里走去。我想到竹林那里去看看河沟里的小
溪，感受下诗意！当我离竹林还有三四丈远的时候，我好像听到有人在河沟里谩骂的声音。但又听不太清楚。这时我快歩走到竹林那里，才发现沟边家那里站着好多人像是在观看着什么热闹。好像我也发现了，远远的我也到了好像有两个人扭打在小溪里。
这热闹我也得去看看呀！有热闹凭什么不去看呢？正好奇着，我从竹林边跳到了河沟里！三米，五米。唉，不对啊！扭在水里的人有一个好像是我老爸啊！我突然一声鬼叫起来，弯腰下去迅速抱起一个长方行的石头，朝着下沟那里就是一个狂奔。还带着哭腔的吼到“****嘞，你敢打我家爸爸？”对方看到了狂奔上前的我，也听到了我的吼声！放开了我那被他压着在水里的父亲，一转身撒腿就跑。扑爬带摔跤的奔到了岸上，好一副狼狈的模样！这时我已经扶起了倘在小溪里的父亲，好一股酒味儿！这小溪都没能把父亲身上的酒味稀释掉，真不知道这位老先生今天是喝了多少的酒！这时我才看清了蹲在岸上的人，留着八字型的小胡须。长而无表情的脸，正喘着粗气！这不是中心老表吗？怎么他会与父亲打起来了！我们两家可没有什么仇和恨的呀！他可是我二爹的堂兄弟！以前奶奶没有来我们家时，就是嫁给他的大伯的！二爹就是奶奶和中心老表他大伯的女儿！听说当年二爹他父亲被抓了壮丁，七八年来一点音讯都全无。奶奶才改嫁给了我爷爷，生下了父亲和阿爹的！我正纳闷时，中心老表两手向前伸直，连连向我做了几个罢手的动作！喊着我的名字说“腊寅，我和你爸爸不是打架的。我今天是给沟边家帮忙杀猪来的。吃饭的时候，你爸爸从玉点坪喝醉来沟边家问我。为啥子，伯娘生病几个月，我却对此不闻不问？我说我自己不晓得伯娘生病了，晓得的话要来看！何以前在你家吃饭时，我是当着你家的火说过这话的嘛……”中心老表说，今天他和父亲不是打架的。他只是把我父亲摁在水里，让喝醉酒的父亲好快点清醒过来！
听了他的话，我没有说什么。但我的确想起了一个事来。就是他的兄弟贝才是来看过我奶奶的！他吗？虽然离得近，但奶奶生病，他真没来看过！但他以前的确承诺过，若是奶奶将来病了恶了。他决定是第一个上前来的人！这不当是因为我们两家关系特殊。更重要的是父亲为他去科乐赶过信！
那是在很久以前了。有一年夏天，中心老表被人请到科乐去给人砌墙。去还不到一个星期，他老婆就因为难产而不幸过世！六月天可热了，中心老表的亲兄弟贝才都不愿去科乐给他赶信！最后还是父亲去了科乐给他赶的这个信！由是他记父亲的情！不曾想他后来在我家吃饭时，许下了诺言！至于我为什么会对此事清楚。那还真是一次难以忘记的有趣经历！
记得我之前去勇俊哥家赊一个两角钱的小楷本。但很遗憾的是大嫂说要问过勇俊哥才能作主！而勇俊哥则说让我下午去拿本子！下午我也的确去了，但我不是去赊账的。因为中午我向母亲讨了钱的！就在此事发生的第二天，母亲给了我十块钱。让我去供销社的勇俊给家买一把面条回来吃。那天中午在我家的人是猫哥（啊伯的大儿子）和中心老表。本来一把五斤的面条是七块五毛钱的。但是大嫂找了我九十二块五毛钱！我看了大嫂找的钱后，心里是暗自高兴！我并没有发扬一贯拾金不昧的优秀品质！而是心里乐开了花的把钱快速放到口袋里，抱着面条就往家里飞奔！
我跑到家里时，炉火上的一锅白水刚好开始翻滚！母亲还夸了我一句真及时！我掩不住心里的高兴劲儿，张口就把大嫂多找了九十块钱的事给说了出来！母亲笑着让我把钱拿出来给她看看，是不是真的有这么个事儿。而猫哥说，那是我的财运。中心老表说，本来就是买东西来大家吃的。没事的！该吃的时候就吃！但就是没人让我把钱退回去！
也就是在吃过这顿面条后，中心老表当着我家的火许下了诺言！可谁知道多年后，事情没有往好的方向发展也就算了。居然还朝着坏的方向蔓延了开去。
听中心老表蹲在岸上说完了后，我没说什么。扶着父亲就回去了！回到家后，父亲喝了一杯热茶后。又倒了一小杯酒，一口闷了下去！找出了他的火药枪，别着卸肉用的大菜刀就要去沟边家找人去了！怎么拦都拦不住！就差给他跪下了！
可能父亲是想要去找回点面子吧！也许他没有要伤人的本意！但他毕竟喝了酒的！陪他去闹吧，挺不像话的。不陪他去吧？他伤到别人，或者是别人伤到他都是不好的事！无奈之下，我只能选择躲在竹林里那颗倒着长的大接骨丹树上！以便观察十米开外，沟对面的父亲。
他的谩骂声让别人很不高兴的。夜色逐渐暗了下来。突然我看到平时在村里有点二五二六的一个大老表，边笑着对父亲说话，边朝着父亲走近。手里好像还拿着什么东西，父亲叫他立刻站住。他也没听，只是嘿嘿的笑着，一步一步朝父亲走来！我看情况有点不对，从树上跳了下来。快速翻爬过土坎子，站在了父亲的旁边。那个笑着的大老表才停下了前进的脚步，收起了他“嘿嘿嘿”的笑声。让我不要误会，说他只是想来劝劝父亲而已。
话说完后，转身就走了！父亲大概又骂了十来分钟，才把她那打鸟用的双管火药枪对着天空放了两枪！这个我打算去看热闹的傍晚才算落幕。
但是，从那个夜晚起。我在寨子里似乎就被小伙伴们重新定义过了！还是有伙伴和我开始了长时间的冷战。而这冷战是我所不愿看到了。但的确我又没法解释的，我只能是面对！
(本章完)
虽然奶奶早已经不抽烟了，但许多外地来看她的人都会敬烟的。而我们每每都是随着奶奶一笑了之。是的，奶奶是全寨子公认的最资格的烟者佬！不单单是因为她有着长达一个多甲子的烟龄。从鸦片抽到了旱烟，从旱烟抽到了水烟。不单单是她一眼就能看出烟丝的成色。不单单是她有着那两支高级水烟枪。我想更多的是，奶奶能说到做到，能把抽了六十多年的烟于一朝戒掉！这样的毅力是很值得让人敬佩，让人叹服的！
奶奶的病没有好转，却有加重的趋势！因为杨二姐来我们家的次数实在是太频繁了！以前是隔两天或者三天才来复查一次，给奶奶开点止疼药，打点针水就回去了。但最近我都有点开始讨厌起，或者说害怕看到杨二姐来我们家了。她每天都来，每天都问奶奶感觉好点了没？每天都给奶奶打针水，但奶奶的风湿又始终不见好转！而且现在上厕所都需要两个小妹服侍了！这真的让人感觉到害怕！毕竟过完年，奶奶就八十四岁了！
又过了一个月，奶奶说想到啊伯家去住一段时间。父亲本来是不同意，但奶奶再三请求到还是想去啊伯家住一段时间！就这样，有一天我和父亲都去赶集了！回来时，发现奶奶已经不在家里了！再三的问了之后，小妹才说。在我和父亲去赶集后。奶奶看着天气还不错，起来穿好了衣服。让她们两人扶她出去走一走，游一游。呼吸点新鲜空气，晒一晒太远。她两人就听了奶奶的话，把奶奶扶出去晒太阳！不巧的是正好遇见了大姑爷，大姑爷把奶奶接到了他家去了！听了这话父亲也没说什么，只是独自喝了些闷酒！第二天还是去啊伯家看望了奶奶！
但父亲是独自一人回来的，回来还是独自喝了闷酒。还拿我出了场气，那天我莫名其妙的被父亲揍了一顿！奶奶没有在家的这一段时间，父亲总是喝闷酒。我总是一句话不对头就被父亲揍！有时候甚至不知道自己错在了那里，就又要唉一顿揍！
农历的十月尾了，有的人家户已经开始杀过年猪了！我们感觉好早，离过年还远着的嘛！
这不在一个天朗气清的早晨，沟边家也杀猪了！这是一个难得的好天气，傍晚时分我独自一人走在竹林下前的地里。正享受着落日余晖，漫不经心的朝竹林那里走去。我想到竹林那里去看看河沟里的小
溪，感受下诗意！当我离竹林还有三四丈远的时候，我好像听到有人在河沟里谩骂的声音。但又听不太清楚。这时我快歩走到竹林那里，才发现沟边家那里站着好多人像是在观看着什么热闹。好像我也发现了，远远的我也到了好像有两个人扭打在小溪里。
这热闹我也得去看看呀！有热闹凭什么不去看呢？正好奇着，我从竹林边跳到了河沟里！三米，五米。唉，不对啊！扭在水里的人有一个好像是我老爸啊！我突然一声鬼叫起来，弯腰下去迅速抱起一个长方行的石头，朝着下沟那里就是一个狂奔。还带着哭腔的吼到“****嘞，你敢打我家爸爸？”对方看到了狂奔上前的我，也听到了我的吼声！放开了我那被他压着在水里的父亲，一转身撒腿就跑。扑爬带摔跤的奔到了岸上，好一副狼狈的模样！这时我已经扶起了倘在小溪里的父亲，好一股酒味儿！这小溪都没能把父亲身上的酒味稀释掉，真不知道这位老先生今天是喝了多少的酒！这时我才看清了蹲在岸上的人，留着八字型的小胡须。长而无表情的脸，正喘着粗气！这不是中心老表吗？怎么他会与父亲打起来了！我们两家可没有什么仇和恨的呀！他可是我二爹的堂兄弟！以前奶奶没有来我们家时，就是嫁给他的大伯的！二爹就是奶奶和中心老表他大伯的女儿！听说当年二爹他父亲被抓了壮丁，七八年来一点音讯都全无。奶奶才改嫁给了我爷爷，生下了父亲和阿爹的！我正纳闷时，中心老表两手向前伸直，连连向我做了几个罢手的动作！喊着我的名字说“腊寅，我和你爸爸不是打架的。我今天是给沟边家帮忙杀猪来的。吃饭的时候，你爸爸从玉点坪喝醉来沟边家问我。为啥子，伯娘生病几个月，我却对此不闻不问？我说我自己不晓得伯娘生病了，晓得的话要来看！何以前在你家吃饭时，我是当着你家的火说过这话的嘛……”中心老表说，今天他和父亲不是打架的。他只是把我父亲摁在水里，让喝醉酒的父亲好快点清醒过来！
听了他的话，我没有说什么。但我的确想起了一个事来。就是他的兄弟贝才是来看过我奶奶的！他吗？虽然离得近，但奶奶生病，他真没来看过！但他以前的确承诺过，若是奶奶将来病了恶了。他决定是第一个上前来的人！这不当是因为我们两家关系特殊。更重要的是父亲为他去科乐赶过信！
那是在很久以前了。有一年夏天，中心老表被人请到科乐去给人砌墙。去还不到一个星期，他老婆就因为难产而不幸过世！六月天可热了，中心老表的亲兄弟贝才都不愿去科乐给他赶信！最后还是父亲去了科乐给他赶的这个信！由是他记父亲的情！不曾想他后来在我家吃饭时，许下了诺言！至于我为什么会对此事清楚。那还真是一次难以忘记的有趣经历！
记得我之前去勇俊哥家赊一个两角钱的小楷本。但很遗憾的是大嫂说要问过勇俊哥才能作主！而勇俊哥则说让我下午去拿本子！下午我也的确去了，但我不是去赊账的。因为中午我向母亲讨了钱的！就在此事发生的第二天，母亲给了我十块钱。让我去供销社的勇俊给家买一把面条回来吃。那天中午在我家的人是猫哥（啊伯的大儿子）和中心老表。本来一把五斤的面条是七块五毛钱的。但是大嫂找了我九十二块五毛钱！我看了大嫂找的钱后，心里是暗自高兴！我并没有发扬一贯拾金不昧的优秀品质！而是心里乐开了花的把钱快速放到口袋里，抱着面条就往家里飞奔！
我跑到家里时，炉火上的一锅白水刚好开始翻滚！母亲还夸了我一句真及时！我掩不住心里的高兴劲儿，张口就把大嫂多找了九十块钱的事给说了出来！母亲笑着让我把钱拿出来给她看看，是不是真的有这么个事儿。而猫哥说，那是我的财运。中心老表说，本来就是买东西来大家吃的。没事的！该吃的时候就吃！但就是没人让我把钱退回去！
也就是在吃过这顿面条后，中心老表当着我家的火许下了诺言！可谁知道多年后，事情没有往好的方向发展也就算了。居然还朝着坏的方向蔓延了开去。
听中心老表蹲在岸上说完了后，我没说什么。扶着父亲就回去了！回到家后，父亲喝了一杯热茶后。又倒了一小杯酒，一口闷了下去！找出了他的火药枪，别着卸肉用的大菜刀就要去沟边家找人去了！怎么拦都拦不住！就差给他跪下了！
可能父亲是想要去找回点面子吧！也许他没有要伤人的本意！但他毕竟喝了酒的！陪他去闹吧，挺不像话的。不陪他去吧？他伤到别人，或者是别人伤到他都是不好的事！无奈之下，我只能选择躲在竹林里那颗倒着长的大接骨丹树上！以便观察十米开外，沟对面的父亲。
他的谩骂声让别人很不高兴的。夜色逐渐暗了下来。突然我看到平时在村里有点二五二六的一个大老表，边笑着对父亲说话，边朝着父亲走近。手里好像还拿着什么东西，父亲叫他立刻站住。他也没听，只是嘿嘿的笑着，一步一步朝父亲走来！我看情况有点不对，从树上跳了下来。快速翻爬过土坎子，站在了父亲的旁边。那个笑着的大老表才停下了前进的脚步，收起了他“嘿嘿嘿”的笑声。让我不要误会，说他只是想来劝劝父亲而已。
话说完后，转身就走了！父亲大概又骂了十来分钟，才把她那打鸟用的双管火药枪对着天空放了两枪！这个我打算去看热闹的傍晚才算落幕。
但是，从那个夜晚起。我在寨子里似乎就被小伙伴们重新定义过了！还是有伙伴和我开始了长时间的冷战。而这冷战是我所不愿看到了。但的确我又没法解释的，我只能是面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