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阴阳之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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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青砖毒虫

    sat aug 06 21:53:07 cst 2016

    我带着他们几个来到我家,跟爷爷说这次来的目的是来勘测土壤,爷爷十分高兴,热情的款待了我们,期间还鼓励我们多做研究,为新农村的建设贡献做出努力,爷爷腾出一间屋子,放了两张木床,供我们休息。

    先说我寝室的三个弟兄,老大王昆山,个头不高,黝黑的脸庞,平时在寝室喜欢研究风水八卦,易经也稍有涉猎,听说他祖上是周文王的宾客,精通天文地理,在修完我们所有主修课后,他又拿了个地理学的双学位,寝室人称他王大仙,老二刘方凯,是个小说迷,尤其喜欢神魔小说和推理小说,逻辑思维能力和算数能力在整个系里首屈一指,曾经拿过全国数学模型分析国家奖,全国犯罪心理推理金手指奖。老三史天佑,祖上是习武的,练就一身肌肉,刀枪棍棒他耍的一流,13年参加全省武术比赛获得二等奖,14年代表我们学校迎战韩国选手,不料那天突然阑尾发作,放弃了比赛,成为他平时挂在嘴边的最大遗憾。我老四,会写点东西,其他的我并不擅长。

    再说我那个小表哥,他叫孙齐,是我大姑家的孩子,比我大三个月,我们从小一起长大,见过许多怪事,也干过许多坏事,自从06年他出了一场车祸,之后的他脾气和野性收敛了许多,现如今他在家里给他当老板的哥哥帮工,在家里盖了一座房子,小日子过得还算滋润,但目前为止还没女朋友。

    在饭桌上,我们几个旁敲侧击,想问问爷爷那口古井的事,但爷爷绝口不提,这让我们几个更加确信那口井绝对有古怪,这天晚上,我们决定行动,去那口井里一探究竟,说干就干,带上家伙事,半夜十二点左右,直奔那口古井而去。

    我们商议之下,留刘方凯在井上策应,其他人陆续进入井里,王昆山第一个进入井底,穿着雨靴的他,双脚脚跟没入水里,按理说大旱一个月,这井底早就空了才对,可是这浅水是从哪里来的呢?王昆山见我们都下来了,就拿着手电朝前走去,我们三个在学校除了研究古物之外,对干尸木乃伊什么的也做过少许研究,胆子自然略大一点,只有小表哥显得有些紧张,挥动着手电不知照向哪里。

    我们四个朝前走了几百米,发现前面有个以前那大青砖头垒成的弧形门,这个发现让王昆山十分高兴。我戴上手套仔细摸了摸这青砖,应该有些年头了,看砖头的纹理,不出意外,应该一百年了,这不禁让我想起了我听说的那个崔家少爷的故事,不禁打了个冷战,而王昆山和史天佑似乎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继续往前走着。

    王昆山拿着罗盘,瞅了一眼,回头一脸疑惑的看着我,他问到:“老四,今儿我们在上面勘测过,罗盘显示一切正常,怎么到这儿底下,罗盘就左右摇摆不定了?这地儿看来确实有点邪性!”

    我说既然不对劲就先上去吧,然而王昆山和史天佑不同意,他们说既然来到这儿了,又发现这么大的秘密,自然不肯就这么上去,我和表哥见劝他们不动,只得硬着头皮往前走。

    穿过青砖弧门往前走就是一条密道,密道两旁是一些壁画,我对这方面有些涉猎,壁画长年经过雨水的冲刷,已经模糊不清,以现在那些所谓专家的眼光来看,已经失去了所谓的研究价值,这些壁画上的人物以及色彩告诉了我这些壁画来自唐朝,而壁画尽头的几个大字,只要稍微认识几个字的都知道,那上面写的是“擅入者死”!

    王昆山好奇的问道:“老四,你不是说,崔家这口古井当初第一个进去的是崔家那个跳井死了的崔家大少爷吗?但我看这口井的修缮规模,不像是口荒废的古井,倒是像有人故意盖起来的啊?”

    经过王昆山这么一问,我也开始疑惑起来,照理说崔家少爷投井自尽之前,这口井不可能有人来过,然而这里的规模,分明是有人故意修缮的,这是怎么一回事呢?

    带着疑惑,我们继续往前走,这时表哥突然大叫一声,把我们都吓了一跳,众人定睛一看,表哥的鞋子被什么东西挂住,表哥以为是什么蛇虫之类的东西,慌忙奋力抬脚,然而这一抬不要紧,竟拉出了一条白花花的骨头!

    我们顿时慌了阵脚,仔细看后才发现那是个死人手臂上的骨头,顿时我背后一阵发凉,本能的往后退了几步,然而史天佑不慌不忙,戴上手套在那堆烂泥里翻个不停,少倾他扒拉出来一顶黄色的脑子,众人看那顶帽子,“天顶商业”四个大字映入眼帘,我不禁想起爷爷告诉我的那个被徐长金扔下水的石学文。史天佑继续往下扒拉,石学文的整个骸骨越来越清晰了,看石学文面部骨骼的扭曲角度和程度,可以看出他当时十分痛苦,试问被整个撕下脸皮谁能不痛苦呢,其实这也是他自作自受,如果他当时不起歹心,又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在石学文的左手边,有一根锈迹斑驳的撬棍,这应该是石学文当时用来防身的武器,史天佑想拿起来那根撬棍看个仔细,不料那撬棍一头不知怎滴那么重,史天佑还没来得及看清楚是什么东西,就啊的一声扔下了撬棍,众人定睛一看,史天佑右手手臂缠了一个跟蚯蚓那么长,但像黄鳝那么粗的猩红色虫子,史天佑管不了那么多,左手使劲拽着那红色虫子的身体,狠狠地往外拉,我们三个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也帮不上忙,只得为史天佑吸着冷气。

    “老三,你兜里不是带盐了吗,撒盐!”我大声提醒,史天佑慌忙抓起一把盐,朝那红色虫子撒去。那红色虫子粘上了盐,只挣扎了几下,就从史天佑身上掉落了下来,我慌忙拿起镊子,夹住这虫子的尸体放到标本瓶,而王昆山则给史天佑做了做简单的伤口处理。

    “我靠,这玩意到底是个啥,泥鳅不像泥鳅,黄鳝不像黄鳝的,老表,咱小时候可没玩过这货吧?”我把标本瓶递给表哥,表哥看了看,也一脸懵逼的看着我。

    现在出现一个虫子,不知道马上还会不会出来更多,商议之下,我们联系史天佑先上去找刘方凯回合,我们三个继续朝前走。

    刚走不久,我们就发现前面的地势明显升高,因为水越来越浅了,我们踏上台阶,发现台阶上有饮料瓶,食品袋,还有一些蜡烛以及钢筋棍撬棍之类的器械。而台阶前方,同样是青砖垒成的一道墙。

    “这应该是你说的两年前第二批勘测人员留下的。”王昆山说罢敲了敲青砖门,疑惑的看着我和表哥,“老四,你听,这砖只有一层,按理说勘测队不可能撬不开啊,怎么可能半途而废,放弃了呢?”

    “不是撬不开,而是撬了一半突然出事了,你看,这青砖墙上明显有撬棍撬过的痕迹,在看这些工具,横七竖八的放在这里,证明当时离开的时候,这些人走的很急,所以我猜,肯定是撬了一半他们遇到了什么麻烦了!”

    “不玩了不玩了,再玩命都搭进去了,老表,咱上去吧!”小表哥显然被我的话吓到了,匆忙要拉我上井,其实我不太愿意进去,但是说实话都来到这儿了,我哪能半途而废,这时眼见王昆山拿起撬棍,就要撬那块勘测队还没撬掉的青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