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陈婆献诗欲救岛母
sun aug 07 23:27:28 cst 2016
“啊，救救岛儿。”千夫人从梦中惊醒，洒下香汗如雨，气喘不止。
“夫人，做噩梦了。”千仞山听到喊声，急忙来到床边。
千夫人微微睁开眼睛，看到千仞山顿时一脸愁容，“我做了一个梦，梦中岛儿，她一夜之间长成了大姑娘，然后就有一路追兵追杀她，她跑呀跑呀，突然跌倒了，前面就是悬崖，追兵追上她后，她一纵身跳下了悬崖。”
“夫人是日间思虑过甚，晚间才会噩梦连连，看外面的月亮，一弯上弦月，好像襁褓'中的岛儿。岛儿还小怎会突然变成大姑娘，今天她才满月。”千仞山面朝千夫人缕了缕胡须。
千夫人喝下了侍女准备好的参茶后，握着千仞山的一只手，微闭上双眼，渐渐地睡着了。千仞山帮她掖好被子。轻步离开朝后院走去，他看到岛儿的房间还亮着烛火，于是走了进去。
奶妈和侍女看到千仞山来了赶忙行礼，一个丫头嘴快没等起身就说：老爷，奶妈的奶水已经不够小姐吃了。
“哦？”千仞山把目光移向奶妈。
奶妈忙说，“老爷，茹儿说的确是实情，小姐是千金贵体，非平常人家可比。”
“岛儿生长奇快，需要的食量自然会增加，这个我早该料到，让管家再寻一个奶妈与你一起喂养小姐，可好？”
“老爷说的是，如此一来，小姐就不会因腹饥而哭了”侍女茹儿开心地说。
“你就是乔管家的侄女，小名唤作茹儿的。”千仞山注意到这个叫茹儿的丫头口齿伶俐，又极关心岛儿。
“小女正是。”茹儿连忙跪下说。
“起来说话，以后你就贴身服侍小姐吧，可愿意？”
“愿意，茹儿求之不得。”丫头茹儿开心地忙向千仞山叩头。
“爹爹。”千仞山处理完公务回到府上，看到丫头茹儿带着千岛在院子里完，千岛才两个月已经会走了，生得粉面柳眉，特别可爱，而且已经能清晰地唤自己了，这着实让千仞山惊奇不已，更让他挂怀的是自她出生后，千夫人日渐消瘦，月子后也不见有任何好转，仍旧卧床。
千仞山想起夫人的疾患就不住地捋胡须，步履沉重，低头沉思中迎面碰到给千夫人瞧病的陈郎中。
看到千仞山，陈郎中停下了脚步。
“夫人，怎么样？”千仞山焦急地询问陈郎中。
陈郎中弯腰行礼不敢抬头，“小人不才，还望千大人恕罪，行医多年，从未遇到过千夫人所患之疾，还请千大人另请高明，让千夫人早日恢复元神。”
千仞山听陈郎中如此说，疾步来到内室，千夫人一阵阵咳嗽，面无血色，见此情景千仞山七尺男儿也动容垂泪。突然他想到了麻脸神医，为何不请他来医治夫人。
管家请来了当初给千夫人接生的陈婆，千仞山向陈婆倒出了自己近些日子的苦楚。
“夫人自生产后一直未能复原，想那日麻脸神医用药救治夫人，效果极好。”千仞山咳嗽了一声接着说，“不知还有缘分再见麻脸神医呀。”
陈婆早料到千仞山是为救千夫人请他来的，“千大人，老婆子走后两月也极挂念夫人，不想今日又能到贵府。大人有所不知，这麻脸神医看病不为钱财，只讲究缘分二字。这也是为什么他极少下山的原因所在。当日我请他，”陈婆突然面露难色，“也罢，索性对千大人都说了吧。当日我能请动麻脸神医，是报上了竹湾陈英的名号。”
“哦？竹湾陈英是何许人也，千某从未听过此名号。”千仞山有些疑惑并感惭愧，身为地方节度使这样的高人竞不知晓。“还望陈婆引荐，”
此时陈婆开始犹疑不定，“那竹湾陈英就是江南陈家的大小姐，她早已离世多年，因麻脸神医久不下山，故而不知。”
“说到江南陈家，我祖上曾与陈家交好，只因移居这里，才断了联系，没想到故人就在此。”千仞山感怀颇多。“那陈家大小姐，我们幼时还一同玩耍过，而今却是阴阳两隔，令人扼腕叹息呀。”
陈婆偷瞄千仞山，嘴角现出一丝不易被人察觉的笑意，既然他是真的重感情之人，不妨帮他一帮。“如果千大人真的要请麻脸神医，非一人前往不可。”
“何人？婆婆快讲。”千仞山希望陈婆快些进入主题。
“……就是千家大小姐。……”陈婆欲露玄机，但欲言又止。
“怎么讲？”千仞山疑惑不解。
“当日麻脸神医到来，他对我耳语之言便是一首诗，‘三月花开岛惊现，移步东山悬壶架。开口拜山为救媔，他日岂非一奇葩。’玄机就在诗中。千大人若能参透，千夫人就可得救了。恕老身不可久留，告辞。”
千仞山不便勉强陈婆说出因尾，于是无奈依旧礼送陈婆出府，之后便潜入书房，不断低吟麻脸神医那首诗，他还把陈婆所说唯有岛儿才能救母与诗联系在一起，但还是未能参透。
叹息着，千仞山来到夫人床前。
千夫人强打精神坐了起来后又咳嗽不止，突然一股腥味涌出喉咙，噗地一口鲜血吐出。这可吓坏了千仞山和众仆妇。
千仞山忙扶住行将倾倒的千夫人，“夫人，夫人，可还好？”
千夫人微微睁开眼睛，想要说些什么，可又突然晕厥。
看着夫人情事不妙，千仞山打算亲自去东山拜访麻脸神医。
早上天未亮，去东山砍柴的樵夫阿贵就听见身后一批人马的呼啸声，他迅速躲到旁边的一棵大树后，随后马蹄声，马上人的交谈声到来又远去。
阿贵继续前往东山，东方天际发白之时，又是一对人马疾驰而来，他们交谈着什么，但阿贵听不清也听不懂。他照旧等这队人马离开后从树后出来继续赶路。
每次到东山砍完第一捆柴，阿贵都会送到麻脸神医的草堂，可是今天令他大吃一惊，草堂外是大量的马畜粪便，再看草堂里东西乱七八糟地躺了一地，院内的鸡鸭圈被捅破，鸡鸭在院里乱飞。阿贵见此情景，忙跑向麻脸神医的宿处，没人，被子被扔在地上。阿贵哪里见过此种情景，以为麻脸神医遭遇不测，蹲地上就哭，哭着喊着，“救命恩人，你死得好惨。”
不知过了多久，太阳出了地平线，阿贵听到一阵马的嘶鸣声，他忙忍住悲伤，钻进床底下，躲了起来。随后一阵脚步声从他身边响起，紧接着一只矛对准了他，让他出来。阿贵吓得直哆嗦，出来一看是个兵士。
“千大人，找到一个樵夫，屋里屋外都搜遍了，没有其他人了。”那个兵士把阿贵带到千仞山面前。
阿贵听兵士叫门外等候的白袍将军千大人，他也赶忙边磕头边哭着说，“千大人饶命，千大人饶命。”
原来，千仞山早上出发现在才到，他很诧异为何麻脸神医草堂一片凌乱，难道麻脸神医已经……，于是他差几个兵士进去查看。
“起身说话，我乃范阳节度使千仞山，不会伤害于你，麻脸神医现在何处？”千仞山想要从这个樵夫口中知道。
“神医可能已经遭遇不测了，我来到这里时已经是一片凌乱了。”阿贵哭着说着。
“这么说，你不是麻脸神医的家仆。”
“小人不是，只是附近的樵夫，因有一年，神医救过我的命，所以每天送来一捆柴。刮风下雨从未缺过一天。今早来了一伙人，想必是他们劫去了神医。”阿贵说着把手指向那伙人离开的方向。
“走，追他们去。”千仞山在前，众兵士策马奔腾而去。
一个时辰后，千仞山发现一路队伍停在路边歇息，立刻命令兵士将他们包围。千仞山让他们交出麻脸神医，其中一个领头的拒绝了。
一阵厮杀后，被围的那队人马已经死去了大半，千仞山从中发现了被打晕装在麻袋里的麻脸神医。
带着投降的士兵和麻脸神医，千仞山命令返回东山，此时太阳即将落山。刚到东山麻脸神医住的草堂，千仞山还未下马，就看到从屋内走出一个麻脸神医正出门迎接自己。
“贵客临门，有失远迎，请见谅。”麻脸神医弯腰行礼。被千仞山一把扶住。千仞山一脸狐疑，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麻脸神医笑笑，“感谢千大人救回胞弟，我那兄弟与我同时同日出生，只是脸上并无麻痕。想必是被北突厥兵卒误当我给劫了去。”
“原来如此，神医如何与北突厥有过节。”千仞山一脸凝重。
“突厥王子生病，曾前来让我帮助救治，我因要进山采药，没有答应，想来突厥国王暴怒，欲劫了我去，结果，把前来探望我的兄弟错当 成我抓了去，我正一筹莫展，没想到胞弟能得到千大人搭救，恩人在上，请受我一拜。”
“缘该如此，缘该如此。”千仞山听后大笑不止，赶忙扶起麻脸神医。
“神医可还记得那首诗。”千仞山试探着问。
“实不相瞒，我已等候数日，见你不曾来，才去了山里采药。不知千大人可领会其中意思。”麻脸神医拿出一包药来递给千仞山。“这是为千夫人配的回元散借着引子让夫人服下吧，不过，”
“不过什么，”千仞山急切地问道。
“啊，救救岛儿。”千夫人从梦中惊醒，洒下香汗如雨，气喘不止。
“夫人，做噩梦了。”千仞山听到喊声，急忙来到床边。
千夫人微微睁开眼睛，看到千仞山顿时一脸愁容，“我做了一个梦，梦中岛儿，她一夜之间长成了大姑娘，然后就有一路追兵追杀她，她跑呀跑呀，突然跌倒了，前面就是悬崖，追兵追上她后，她一纵身跳下了悬崖。”
“夫人是日间思虑过甚，晚间才会噩梦连连，看外面的月亮，一弯上弦月，好像襁褓'中的岛儿。岛儿还小怎会突然变成大姑娘，今天她才满月。”千仞山面朝千夫人缕了缕胡须。
千夫人喝下了侍女准备好的参茶后，握着千仞山的一只手，微闭上双眼，渐渐地睡着了。千仞山帮她掖好被子。轻步离开朝后院走去，他看到岛儿的房间还亮着烛火，于是走了进去。
奶妈和侍女看到千仞山来了赶忙行礼，一个丫头嘴快没等起身就说：老爷，奶妈的奶水已经不够小姐吃了。
“哦？”千仞山把目光移向奶妈。
奶妈忙说，“老爷，茹儿说的确是实情，小姐是千金贵体，非平常人家可比。”
“岛儿生长奇快，需要的食量自然会增加，这个我早该料到，让管家再寻一个奶妈与你一起喂养小姐，可好？”
“老爷说的是，如此一来，小姐就不会因腹饥而哭了”侍女茹儿开心地说。
“你就是乔管家的侄女，小名唤作茹儿的。”千仞山注意到这个叫茹儿的丫头口齿伶俐，又极关心岛儿。
“小女正是。”茹儿连忙跪下说。
“起来说话，以后你就贴身服侍小姐吧，可愿意？”
“愿意，茹儿求之不得。”丫头茹儿开心地忙向千仞山叩头。
“爹爹。”千仞山处理完公务回到府上，看到丫头茹儿带着千岛在院子里完，千岛才两个月已经会走了，生得粉面柳眉，特别可爱，而且已经能清晰地唤自己了，这着实让千仞山惊奇不已，更让他挂怀的是自她出生后，千夫人日渐消瘦，月子后也不见有任何好转，仍旧卧床。
千仞山想起夫人的疾患就不住地捋胡须，步履沉重，低头沉思中迎面碰到给千夫人瞧病的陈郎中。
看到千仞山，陈郎中停下了脚步。
“夫人，怎么样？”千仞山焦急地询问陈郎中。
陈郎中弯腰行礼不敢抬头，“小人不才，还望千大人恕罪，行医多年，从未遇到过千夫人所患之疾，还请千大人另请高明，让千夫人早日恢复元神。”
千仞山听陈郎中如此说，疾步来到内室，千夫人一阵阵咳嗽，面无血色，见此情景千仞山七尺男儿也动容垂泪。突然他想到了麻脸神医，为何不请他来医治夫人。
管家请来了当初给千夫人接生的陈婆，千仞山向陈婆倒出了自己近些日子的苦楚。
“夫人自生产后一直未能复原，想那日麻脸神医用药救治夫人，效果极好。”千仞山咳嗽了一声接着说，“不知还有缘分再见麻脸神医呀。”
陈婆早料到千仞山是为救千夫人请他来的，“千大人，老婆子走后两月也极挂念夫人，不想今日又能到贵府。大人有所不知，这麻脸神医看病不为钱财，只讲究缘分二字。这也是为什么他极少下山的原因所在。当日我请他，”陈婆突然面露难色，“也罢，索性对千大人都说了吧。当日我能请动麻脸神医，是报上了竹湾陈英的名号。”
“哦？竹湾陈英是何许人也，千某从未听过此名号。”千仞山有些疑惑并感惭愧，身为地方节度使这样的高人竞不知晓。“还望陈婆引荐，”
此时陈婆开始犹疑不定，“那竹湾陈英就是江南陈家的大小姐，她早已离世多年，因麻脸神医久不下山，故而不知。”
“说到江南陈家，我祖上曾与陈家交好，只因移居这里，才断了联系，没想到故人就在此。”千仞山感怀颇多。“那陈家大小姐，我们幼时还一同玩耍过，而今却是阴阳两隔，令人扼腕叹息呀。”
陈婆偷瞄千仞山，嘴角现出一丝不易被人察觉的笑意，既然他是真的重感情之人，不妨帮他一帮。“如果千大人真的要请麻脸神医，非一人前往不可。”
“何人？婆婆快讲。”千仞山希望陈婆快些进入主题。
“……就是千家大小姐。……”陈婆欲露玄机，但欲言又止。
“怎么讲？”千仞山疑惑不解。
“当日麻脸神医到来，他对我耳语之言便是一首诗，‘三月花开岛惊现，移步东山悬壶架。开口拜山为救媔，他日岂非一奇葩。’玄机就在诗中。千大人若能参透，千夫人就可得救了。恕老身不可久留，告辞。”
千仞山不便勉强陈婆说出因尾，于是无奈依旧礼送陈婆出府，之后便潜入书房，不断低吟麻脸神医那首诗，他还把陈婆所说唯有岛儿才能救母与诗联系在一起，但还是未能参透。
叹息着，千仞山来到夫人床前。
千夫人强打精神坐了起来后又咳嗽不止，突然一股腥味涌出喉咙，噗地一口鲜血吐出。这可吓坏了千仞山和众仆妇。
千仞山忙扶住行将倾倒的千夫人，“夫人，夫人，可还好？”
千夫人微微睁开眼睛，想要说些什么，可又突然晕厥。
看着夫人情事不妙，千仞山打算亲自去东山拜访麻脸神医。
早上天未亮，去东山砍柴的樵夫阿贵就听见身后一批人马的呼啸声，他迅速躲到旁边的一棵大树后，随后马蹄声，马上人的交谈声到来又远去。
阿贵继续前往东山，东方天际发白之时，又是一对人马疾驰而来，他们交谈着什么，但阿贵听不清也听不懂。他照旧等这队人马离开后从树后出来继续赶路。
每次到东山砍完第一捆柴，阿贵都会送到麻脸神医的草堂，可是今天令他大吃一惊，草堂外是大量的马畜粪便，再看草堂里东西乱七八糟地躺了一地，院内的鸡鸭圈被捅破，鸡鸭在院里乱飞。阿贵见此情景，忙跑向麻脸神医的宿处，没人，被子被扔在地上。阿贵哪里见过此种情景，以为麻脸神医遭遇不测，蹲地上就哭，哭着喊着，“救命恩人，你死得好惨。”
不知过了多久，太阳出了地平线，阿贵听到一阵马的嘶鸣声，他忙忍住悲伤，钻进床底下，躲了起来。随后一阵脚步声从他身边响起，紧接着一只矛对准了他，让他出来。阿贵吓得直哆嗦，出来一看是个兵士。
“千大人，找到一个樵夫，屋里屋外都搜遍了，没有其他人了。”那个兵士把阿贵带到千仞山面前。
阿贵听兵士叫门外等候的白袍将军千大人，他也赶忙边磕头边哭着说，“千大人饶命，千大人饶命。”
原来，千仞山早上出发现在才到，他很诧异为何麻脸神医草堂一片凌乱，难道麻脸神医已经……，于是他差几个兵士进去查看。
“起身说话，我乃范阳节度使千仞山，不会伤害于你，麻脸神医现在何处？”千仞山想要从这个樵夫口中知道。
“神医可能已经遭遇不测了，我来到这里时已经是一片凌乱了。”阿贵哭着说着。
“这么说，你不是麻脸神医的家仆。”
“小人不是，只是附近的樵夫，因有一年，神医救过我的命，所以每天送来一捆柴。刮风下雨从未缺过一天。今早来了一伙人，想必是他们劫去了神医。”阿贵说着把手指向那伙人离开的方向。
“走，追他们去。”千仞山在前，众兵士策马奔腾而去。
一个时辰后，千仞山发现一路队伍停在路边歇息，立刻命令兵士将他们包围。千仞山让他们交出麻脸神医，其中一个领头的拒绝了。
一阵厮杀后，被围的那队人马已经死去了大半，千仞山从中发现了被打晕装在麻袋里的麻脸神医。
带着投降的士兵和麻脸神医，千仞山命令返回东山，此时太阳即将落山。刚到东山麻脸神医住的草堂，千仞山还未下马，就看到从屋内走出一个麻脸神医正出门迎接自己。
“贵客临门，有失远迎，请见谅。”麻脸神医弯腰行礼。被千仞山一把扶住。千仞山一脸狐疑，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麻脸神医笑笑，“感谢千大人救回胞弟，我那兄弟与我同时同日出生，只是脸上并无麻痕。想必是被北突厥兵卒误当我给劫了去。”
“原来如此，神医如何与北突厥有过节。”千仞山一脸凝重。
“突厥王子生病，曾前来让我帮助救治，我因要进山采药，没有答应，想来突厥国王暴怒，欲劫了我去，结果，把前来探望我的兄弟错当 成我抓了去，我正一筹莫展，没想到胞弟能得到千大人搭救，恩人在上，请受我一拜。”
“缘该如此，缘该如此。”千仞山听后大笑不止，赶忙扶起麻脸神医。
“神医可还记得那首诗。”千仞山试探着问。
“实不相瞒，我已等候数日，见你不曾来，才去了山里采药。不知千大人可领会其中意思。”麻脸神医拿出一包药来递给千仞山。“这是为千夫人配的回元散借着引子让夫人服下吧，不过，”
“不过什么，”千仞山急切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