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林啸的身份
趁着杨若莹不在的当口，林啸终于有时间和杨临渊谈起了正事。
“老杨，既然王若雪是你的外甥女，那想必海天集团的董事长，应该就是你的姐夫了吧？”
在谈论正事的时候，林啸一改先前的懒散姿态，表情变得极为严肃，简直与刚才调戏杨若莹时判若两人。
该放纵的时候放纵，该沉稳的时候沉稳。
在这个年纪能做到如此收放有度的人，林啸，可说是杨临渊生平仅见的了。
也正因为林啸身上有着太多类似的优点，杨临渊才会对他如此信赖。
这个年轻人，比那些所谓的世家子弟，真的是强上太多了，要不是明知自己的女儿配不上林啸，杨临渊真恨不得立刻就把林啸纳为自己的乘龙快婿。
“不错，海天集团的董事长，正是小雪的父亲。”对于林啸能识破这一点，杨临渊一点儿都不意外。
如果连这点儿推理能力都没有的话，他林啸也不会在“龙影”队长的位置上，一干就是数年了。
“很好，有这层关系在，我去海天集团求职，应该就不会有太大的阻力了。”林啸从兜里掏出一根廉价香烟，捏在手里沉吟道。
“你要去海天集团求职？”杨临渊先是一愣，随后恍悟道：“哦，我明白了，你是为了能随时保护小雪，对吗？”
“不错，眼下海宁局势复杂，而你外甥女更是各方势力角逐的关键所在，老杨，这么说吧，如今王若雪的性命已经和国家利益挂钩了，不管是从哪方面来说，我都必须要确保她的安全……所以，进入海天工作是我唯一的选择。”
“这事好办，我现在就打电话叫姐夫给你安排职位，你明天就可以去海天集团上班，职位任你选！”
见林啸把国家利益这个词都提了出来，杨临渊这才意识到事态可能比自己之前预想的还要复杂，当即心急道。
“不可，在这个敏感时期，我不宜开后门进海天。”林啸否定了杨临渊的提议，满脸郑重道：
“眼下不知有多少势力都在暗中盯着海天集团，这个时候如果我开后门进去，怕是想不引人注意都难，所以，最好的办法，是让你姐夫这两天组织一个大型招聘会，我通过招聘会进入海天，相对来说更加低调一些。”
“唔，不错，还是这个办法稳妥，刚才是我心急了。”
杨临渊老脸一红，暗道林啸的心思果然缜密，连自己这个在商场纵横了多年的老手，都不如对方虑事周全，看来把小雪的安危托付给他，算是找对人了！
“行了，老杨，今天就这样吧，你女儿已经放好水了，我先去洗澡，有事明天说。”
两人刚把正事聊完，就见杨若莹已经从浴室出来，林啸不想让杨若莹这样心思单纯的女孩儿知道目前他们林，王两家所面对的危机，便冲杨临渊使了个眼色，中断了这次谈话。
“爹地，水我已经给林叔叔放好了，我现在可以去睡觉了吧？”
杨若莹嘟着嘴，故意在“叔叔”二字上加重了语气，以此来表达自己心中的不满，这小妮子，显然还对他老爸心存怨气呢！
“嗯，你去吧，记得扶好你表姐。”杨临渊现在一门心思都在思考着如何化解眼下的危机，根本就没能察觉出女儿的不满。
“乖侄女，你不洗澡就去睡了啊？”林啸笑眯眯的望着杨若莹：“女孩子家这么不讲究卫生，真的好吗？”
“要你管？”杨若莹娇眉一横，冲林啸白了一眼道：“本小姐下午已经洗过了，行不行？”
“下午洗过了，晚上就不用洗了吗？”林啸似乎很享受杨若莹在他面前吃瘪的样子，故意逗她道：“那照你的意思，是不是早上吃过饭了，中午就不用再吃饭了呢？”
“你！”
听林啸这么一说，杨若莹顿时大怒，但想来想去，也不知该如何反驳他，气了半天才憋出一句道：“管好你自己再说别人吧，看你浑身脏的跟什么似得，还好意思说我？你身上都发臭了，知道不？”
“侄女，这你就不懂了吧？”林啸非但不以为耻，反而得意一笑道：“叔这不叫臭，这是男人味儿，哈哈。”
说完，林啸便不再理会杨若莹那饱含杀意的眼神，径直走向了浴室。
“爹地！”
见林啸这个混蛋终于离去，杨若莹赶紧缠到杨临渊面前，告状道：“这个林啸这么无赖，你为什么还要如此迁就他啊？”
“莹莹，我不是跟你说过，让你对林叔叔客气一点的吗？你怎么不当一回事呢？”杨临渊皱着眉头道：“下次不许这样了。”
“让我对他客气点也行，但是你总得让人家知道他的身份吧？这么一个来历不明的人，我真搞不懂你为什么要对他这么尊敬。”
眼见告黑状这条路行不通，杨若莹立刻就转换了策略，退而求其次，最起码先搞清楚那个家伙的来路再说。
“莹莹，关于你林叔的身份问题，爹地不能透露给你，你只需要知道，他是一个好人就行了。”杨临渊被女儿缠的不耐烦，只得这样说道。
“什么嘛！连身份都不能跟人家说！”
父亲的隐瞒态度越发令杨若莹不满，当下噘着嘴嘟囔道：“还口口声声说他是好人呢！我看啊，爹地你到时候让他卖了，都还不一定知道呢！”
“别瞎说，你林叔不是那样的人，他不但当初救过爸爸的命，今天还救了你表姐的命，他可是咱们家的恩人，懂吗？”
“您好，先生，请问您有什么事吗？”
由于林啸不是海天集团的员工，所以他刚一进入海天大厦，便被两位长相甜美的前台小姐给拦了下来。
“哦，我是来就职的。”林啸老实答道。
“就职？我们公司最近好像没有开过大型招聘会啊？你来就什么职？”
两位前台美女狐疑的打量了林啸一番，发现对方不但衣衫褴褛，而且身上似乎还隐隐有一股怪味儿，心中顿时就起了疑心，若不是林啸长相实在是太过帅气，她们甚至都要直接将林啸给当成是流浪汉轰出去了。
“哦，我不是通过招聘会招过来的。”林啸解释道。
“不是通过招聘会啊……”两位美女对视一眼，其中一位身材高挑的突然反应过来，恍悟道：“哦，我们知道了，你是编外人员吧？嗯，如果只是编外人员的话，确实是不用参加招聘会的。”
“编外人员？”林啸一愣：“什么是编外人员？”
“哎呀，晓丽，你说的太高端了，难怪他听不懂。”另一位个子略矮的美女接过话头，笑着向林啸解释道：
“编外人员其实就是俗称的临时工，看你长得这么瘦，应该不会是保安，那就是说……你是新来的保洁员咯？”
“保洁员？”
听了这个解释，林啸更加哭笑不得：“美女，你有没有搞错？你见过哪个打扫卫生的像我这么帅？”
“那倒也是哦……”两位美女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然后又好奇道：“那你到底是来就职什么岗位的？”
“好像是副总裁吧。”
由于之前和德叔通话时，林啸也没有问清楚自己到底是负责什么业务的副总裁，所以有些不太确定。
“什么！？副总裁！？”两位美女惊讶的张大了嘴巴，呆萌的样子看起来十分可爱。
其实也难怪她们如此惊讶，因为对于海天集团这种超大型药企来说，别说是一个堂堂的副总裁了，便是随便一个部门的部长级人物，对于她们这些普通员工来说，那都是高高在上，平日里只能仰望的大领导了。
而眼前这个年轻人居然说他是来就职副总裁的，这如何能不令二人惊讶呢？
“是啊，有什么问题吗？”为了逗一下这两位美女，林啸故意耸了耸肩，露出了一个迷人的坏笑。
“先生，您确定不是在开玩笑吗？”那个叫做晓丽的美女语气慎重道。
“我这个人从来不欺骗女人，尤其是像二位这样的大美女，我更是舍不得骗你们了。”林啸摆出一副正气凌然的模样，眼神却不由自主的向着二人胸前的沟壑处望了过去，嗯，很白，很大。
“先生，可不可以让我们看一下您的聘用书？”
能在海天集团这样的大公司做前台接待，不得不说这两位美女还是很懂得察言观色的，既然眼前这人有可能是公司未来的高层管理人员，那她们就不得不慎重待之了。
“呃，聘用书啊……”林啸老脸一红，无奈摊手道：“这个，我好像还真没有……要不，你们打个电话给王健华确认一下？”
“抱歉，先生，如果您没有聘用书的话，恐怕我们是很难帮你打这个电话的，您知道，我们王董工作很忙，没有预约的话，我们也无权给他汇报这件事，所以……”
见林啸并没有聘用书，两位美女的脸色登时就冷了下来，谁知道眼前这人是不是骗子，要是人人都像他这样谎称自己是公司总裁，要见董事长的话，那岂不就乱套了？
“哎，你们怎么这么不相信人呢？我真是来就职副总裁的！你们看我长的这么善良，像是喜欢说谎的人吗？”面对两位美女，林啸也不好意思用强，只得大声申诉道。
“先生，不是我们不相信您，如果您能拿出聘用书的话，我们立刻就会让您进去，我们也是为了工作，请您谅解一下。”
两位美女虽然脸上还保持着职业化的微笑，但眼神却完全出卖了她们，显然从心眼里，她们是完全不相信林啸的鬼话的。
“好吧，既然王健华那么忙，我就不找他了……你们把王若雪找来也行，她总没有那么忙吧？”林啸眼珠一转，立刻便想到了一条曲线救国的方法。
“您认识我们王总？”两位美女又是一愣。
“认识！当然认识了！我是她未婚夫，怎么会不认识她呢？”
“老杨，既然王若雪是你的外甥女，那想必海天集团的董事长，应该就是你的姐夫了吧？”
在谈论正事的时候，林啸一改先前的懒散姿态，表情变得极为严肃，简直与刚才调戏杨若莹时判若两人。
该放纵的时候放纵，该沉稳的时候沉稳。
在这个年纪能做到如此收放有度的人，林啸，可说是杨临渊生平仅见的了。
也正因为林啸身上有着太多类似的优点，杨临渊才会对他如此信赖。
这个年轻人，比那些所谓的世家子弟，真的是强上太多了，要不是明知自己的女儿配不上林啸，杨临渊真恨不得立刻就把林啸纳为自己的乘龙快婿。
“不错，海天集团的董事长，正是小雪的父亲。”对于林啸能识破这一点，杨临渊一点儿都不意外。
如果连这点儿推理能力都没有的话，他林啸也不会在“龙影”队长的位置上，一干就是数年了。
“很好，有这层关系在，我去海天集团求职，应该就不会有太大的阻力了。”林啸从兜里掏出一根廉价香烟，捏在手里沉吟道。
“你要去海天集团求职？”杨临渊先是一愣，随后恍悟道：“哦，我明白了，你是为了能随时保护小雪，对吗？”
“不错，眼下海宁局势复杂，而你外甥女更是各方势力角逐的关键所在，老杨，这么说吧，如今王若雪的性命已经和国家利益挂钩了，不管是从哪方面来说，我都必须要确保她的安全……所以，进入海天工作是我唯一的选择。”
“这事好办，我现在就打电话叫姐夫给你安排职位，你明天就可以去海天集团上班，职位任你选！”
见林啸把国家利益这个词都提了出来，杨临渊这才意识到事态可能比自己之前预想的还要复杂，当即心急道。
“不可，在这个敏感时期，我不宜开后门进海天。”林啸否定了杨临渊的提议，满脸郑重道：
“眼下不知有多少势力都在暗中盯着海天集团，这个时候如果我开后门进去，怕是想不引人注意都难，所以，最好的办法，是让你姐夫这两天组织一个大型招聘会，我通过招聘会进入海天，相对来说更加低调一些。”
“唔，不错，还是这个办法稳妥，刚才是我心急了。”
杨临渊老脸一红，暗道林啸的心思果然缜密，连自己这个在商场纵横了多年的老手，都不如对方虑事周全，看来把小雪的安危托付给他，算是找对人了！
“行了，老杨，今天就这样吧，你女儿已经放好水了，我先去洗澡，有事明天说。”
两人刚把正事聊完，就见杨若莹已经从浴室出来，林啸不想让杨若莹这样心思单纯的女孩儿知道目前他们林，王两家所面对的危机，便冲杨临渊使了个眼色，中断了这次谈话。
“爹地，水我已经给林叔叔放好了，我现在可以去睡觉了吧？”
杨若莹嘟着嘴，故意在“叔叔”二字上加重了语气，以此来表达自己心中的不满，这小妮子，显然还对他老爸心存怨气呢！
“嗯，你去吧，记得扶好你表姐。”杨临渊现在一门心思都在思考着如何化解眼下的危机，根本就没能察觉出女儿的不满。
“乖侄女，你不洗澡就去睡了啊？”林啸笑眯眯的望着杨若莹：“女孩子家这么不讲究卫生，真的好吗？”
“要你管？”杨若莹娇眉一横，冲林啸白了一眼道：“本小姐下午已经洗过了，行不行？”
“下午洗过了，晚上就不用洗了吗？”林啸似乎很享受杨若莹在他面前吃瘪的样子，故意逗她道：“那照你的意思，是不是早上吃过饭了，中午就不用再吃饭了呢？”
“你！”
听林啸这么一说，杨若莹顿时大怒，但想来想去，也不知该如何反驳他，气了半天才憋出一句道：“管好你自己再说别人吧，看你浑身脏的跟什么似得，还好意思说我？你身上都发臭了，知道不？”
“侄女，这你就不懂了吧？”林啸非但不以为耻，反而得意一笑道：“叔这不叫臭，这是男人味儿，哈哈。”
说完，林啸便不再理会杨若莹那饱含杀意的眼神，径直走向了浴室。
“爹地！”
见林啸这个混蛋终于离去，杨若莹赶紧缠到杨临渊面前，告状道：“这个林啸这么无赖，你为什么还要如此迁就他啊？”
“莹莹，我不是跟你说过，让你对林叔叔客气一点的吗？你怎么不当一回事呢？”杨临渊皱着眉头道：“下次不许这样了。”
“让我对他客气点也行，但是你总得让人家知道他的身份吧？这么一个来历不明的人，我真搞不懂你为什么要对他这么尊敬。”
眼见告黑状这条路行不通，杨若莹立刻就转换了策略，退而求其次，最起码先搞清楚那个家伙的来路再说。
“莹莹，关于你林叔的身份问题，爹地不能透露给你，你只需要知道，他是一个好人就行了。”杨临渊被女儿缠的不耐烦，只得这样说道。
“什么嘛！连身份都不能跟人家说！”
父亲的隐瞒态度越发令杨若莹不满，当下噘着嘴嘟囔道：“还口口声声说他是好人呢！我看啊，爹地你到时候让他卖了，都还不一定知道呢！”
“别瞎说，你林叔不是那样的人，他不但当初救过爸爸的命，今天还救了你表姐的命，他可是咱们家的恩人，懂吗？”
“您好，先生，请问您有什么事吗？”
由于林啸不是海天集团的员工，所以他刚一进入海天大厦，便被两位长相甜美的前台小姐给拦了下来。
“哦，我是来就职的。”林啸老实答道。
“就职？我们公司最近好像没有开过大型招聘会啊？你来就什么职？”
两位前台美女狐疑的打量了林啸一番，发现对方不但衣衫褴褛，而且身上似乎还隐隐有一股怪味儿，心中顿时就起了疑心，若不是林啸长相实在是太过帅气，她们甚至都要直接将林啸给当成是流浪汉轰出去了。
“哦，我不是通过招聘会招过来的。”林啸解释道。
“不是通过招聘会啊……”两位美女对视一眼，其中一位身材高挑的突然反应过来，恍悟道：“哦，我们知道了，你是编外人员吧？嗯，如果只是编外人员的话，确实是不用参加招聘会的。”
“编外人员？”林啸一愣：“什么是编外人员？”
“哎呀，晓丽，你说的太高端了，难怪他听不懂。”另一位个子略矮的美女接过话头，笑着向林啸解释道：
“编外人员其实就是俗称的临时工，看你长得这么瘦，应该不会是保安，那就是说……你是新来的保洁员咯？”
“保洁员？”
听了这个解释，林啸更加哭笑不得：“美女，你有没有搞错？你见过哪个打扫卫生的像我这么帅？”
“那倒也是哦……”两位美女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然后又好奇道：“那你到底是来就职什么岗位的？”
“好像是副总裁吧。”
由于之前和德叔通话时，林啸也没有问清楚自己到底是负责什么业务的副总裁，所以有些不太确定。
“什么！？副总裁！？”两位美女惊讶的张大了嘴巴，呆萌的样子看起来十分可爱。
其实也难怪她们如此惊讶，因为对于海天集团这种超大型药企来说，别说是一个堂堂的副总裁了，便是随便一个部门的部长级人物，对于她们这些普通员工来说，那都是高高在上，平日里只能仰望的大领导了。
而眼前这个年轻人居然说他是来就职副总裁的，这如何能不令二人惊讶呢？
“是啊，有什么问题吗？”为了逗一下这两位美女，林啸故意耸了耸肩，露出了一个迷人的坏笑。
“先生，您确定不是在开玩笑吗？”那个叫做晓丽的美女语气慎重道。
“我这个人从来不欺骗女人，尤其是像二位这样的大美女，我更是舍不得骗你们了。”林啸摆出一副正气凌然的模样，眼神却不由自主的向着二人胸前的沟壑处望了过去，嗯，很白，很大。
“先生，可不可以让我们看一下您的聘用书？”
能在海天集团这样的大公司做前台接待，不得不说这两位美女还是很懂得察言观色的，既然眼前这人有可能是公司未来的高层管理人员，那她们就不得不慎重待之了。
“呃，聘用书啊……”林啸老脸一红，无奈摊手道：“这个，我好像还真没有……要不，你们打个电话给王健华确认一下？”
“抱歉，先生，如果您没有聘用书的话，恐怕我们是很难帮你打这个电话的，您知道，我们王董工作很忙，没有预约的话，我们也无权给他汇报这件事，所以……”
见林啸并没有聘用书，两位美女的脸色登时就冷了下来，谁知道眼前这人是不是骗子，要是人人都像他这样谎称自己是公司总裁，要见董事长的话，那岂不就乱套了？
“哎，你们怎么这么不相信人呢？我真是来就职副总裁的！你们看我长的这么善良，像是喜欢说谎的人吗？”面对两位美女，林啸也不好意思用强，只得大声申诉道。
“先生，不是我们不相信您，如果您能拿出聘用书的话，我们立刻就会让您进去，我们也是为了工作，请您谅解一下。”
两位美女虽然脸上还保持着职业化的微笑，但眼神却完全出卖了她们，显然从心眼里，她们是完全不相信林啸的鬼话的。
“好吧，既然王健华那么忙，我就不找他了……你们把王若雪找来也行，她总没有那么忙吧？”林啸眼珠一转，立刻便想到了一条曲线救国的方法。
“您认识我们王总？”两位美女又是一愣。
“认识！当然认识了！我是她未婚夫，怎么会不认识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