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青春的十字路口迷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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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真相只有一个

    “你这个死妖精,你还想怎么样?”

    “妈,儿子有权利知道这些事,你能闭嘴吗?”翁菲怒了。

    洛奶奶被翁菲还一巴掌嘴,顿时无话可说,转头过去,吹胡子瞪眼的,心里憋着一股气出不来。

    “妈,别动气了,让洛曼迪听听这些事情也并无大碍。”

    “你别叫我妈,我没有你这么个儿子!”

    洛正刚对洛曼迪使了个眼神,让他走近点。

    洛曼迪坐到了翁菲面前,看着这个似乎曾相识而今却感到陌生的女人,再看看站在旁边父亲,又看看周围迷茫而惶恐的朋友们,他不再抗拒面前这个女人,而且微微感到了母子间的心灵相惜。

    “你……”洛曼迪吐出了一个字,但是没想好要说什么。

    “把我的假发拿过来。”翁菲跟洛正刚说。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

    翁菲整理好了假发,说:“这样看起来好多了吧,你不会害怕了。”

    “我不怕,不怕,只是我……”

    “你什么也不用说,听我说,”翁菲稍微调整了一下情绪,擦了擦脸上的痕迹,努力挤出迷人的笑容,说道,“你奶奶已经说了,妈妈是捡来的,没错,我是捡来的,我很感激洛家。小时候,你爷爷对我很好,比对亲儿子都好,当时你奶奶就看不过眼,经常排挤和数落我,但是还算好,至少温饱没问题,挨打挨骂都是家常便饭,习惯了。长大以后,我不经意间发现自己喜欢上了你爸爸。”

    洛正刚的手搭在了翁菲肩膀上,说:“我们俩是心灵相惜。”

    洛曼迪聚精会神听着,看似跟自己有关又好像无关的事情,再翻出来捋顺一遍,心里不免有些紧张,脑子里不停从翁菲话语中描绘着各种画面。而洛奶奶也在旁边侧耳倾听,生怕翁菲讲错一个字,那她就有理由站出来说翁菲在歪曲事实。

    “那年在bj我们偷吃禁果,未婚先孕生下了你,原本以为给洛家添了香火,就可以改变奶奶的看法,可是我错了,奶奶想把你给掐死。”

    洛曼迪看着奶奶,奶奶面无表情。

    “奶奶,这是真的吗?”

    “我不记得了,听她继续说吧。”

    “多亏了周妈和宝妈的掩护,我带着你离开洛家,两人住在了郊区的房子,这都是不得已的,周妈和宝妈一直为我们保守着秘密。”

    洛奶奶瞪着宝妈和周妈,一拍桌子,说:“原来是你们两个……”

    宝妈和周妈惊恐地跑到了洛正刚的后背躲着,洛正刚伸出双臂当护着她俩人。

    “瞧,你们两个做的好事……”洛奶奶指指点点,无奈地摇摇头。

    “你别责怪她们,要不是她们,你现在应该在大牢里关着呢!”

    “好了,这事以后再说…….你还有什么说的吗?”

    翁菲转回话题,拉住洛曼迪的手,但是洛曼迪产生了抗拒。翁菲发挥母亲般的爱护,亲切地回忆道:“住在郊区房子的三年里,妈妈打零工含辛茹苦把你拉扯大,你应该对门前的木马三轮车有印象吧?还有隔壁的小花妹妹,你抢了乐乐哥哥的棒棒糖,还有妈妈带你去池塘里捞青蛙蝌蚪……”

    被这么一提起,洛曼迪有了些模糊的记忆,他慢慢回忆着:“对对,还有一次我和小伙伴偷偷去撩蝌蚪,不小心掉进水里了,多亏廖伯伯把我救上来,后来你狠狠地揍了我一顿。”

    “迪迪扑打水面喊救命的场景,一定很可爱。”宋伊想象着画面,痴痴地笑了起来。

    “喂,严肃点!”郝帅戳了一下宋伊的腰。

    “妈妈都是怕你受伤害,妈妈当时不能失去你知道吗?你嚷着去看长城,但是路途太远一直没有带你去,妈妈就带你去看天安门,看长安街,逛庙会买糖葫芦,捏泥人……”

    洛曼迪听着听着,慢慢勾起了脑海里小时候的画面,眼泪止不住流下来,哭着抱住翁菲:“妈妈,你真的是我妈妈,我好想你!”

    在场的人眼眶湿润了,洛正刚摸着儿子的头,怀抱着母子俩,亲吻着翁菲说:“团聚了,我们团聚咯。”

    翁菲放开儿子的拥抱,擦了擦儿子眼泪,继续道来:“你三岁过生日那天,妈妈带你去后海公园玩耍,你的爷爷和爸爸凑巧在路上看到了我和你,爷爷让我带着你回家,我死活都不愿意。可是爷爷还没说几句话……”

    翁菲哽咽了。

    “爷爷怎么了?爷爷怎么了?”

    翁菲看了看洛正刚,洛正刚点点头,他知道,该来的总要来,躲得过一辈子却躲不过自己的良知。

    “他就说呼吸困难、心口痛、口渴要喝水,可把妈妈吓得不轻,你爸爸跑去商店买水,我又要抱着你又要扶着爷爷找地方坐下,当时妈妈身子羸弱,没有照顾好爷爷……妈妈真的很内疚……”翁菲每次想起这个画面,就像是把伤口再用刀狠狠撕开,但是她不得不说出真相,这是她赢回信任的机会,说道,“爷爷倒下地,正巧被奶奶看到了,奶奶就指认说是我推倒了你爷爷,害死了你爷爷。”

    “妈,我也是亲眼看到的,当时爸爸说自己不行了,老毛病犯了又没带药,并不是翁菲的错。”

    “当时在现场怎么没看到你?”洛奶奶问。

    “我正在商店买水,看到很多人都围观过来,就没敢过去。”

    洛奶奶发火了,骂道:“你这个懦夫!你看到翁菲苦苦哀求周围的群众打电话叫救护车的那种绝望眼神吗?我一辈子也忘不掉!”

    “送去医院后,医生说爷爷走了,晚来了一步。奶奶不停地打妈妈,怪妈妈害死了爷爷。就在医院里,妈妈和奶奶大吵一架,妈妈一个人寡不敌众,你被二叔、二姑妈和三姑妈联手抢走,是的,就是在医院里他们抢走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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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