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青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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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7章 寻找矿脉

    接到矿脉断了消息的时候是半夜,是井下当班班长敲着门汇报的。

    此时康馨正坐在文山身上慢慢蠕动,而文山的两只手各抚摸着她的两条大腿,享受着那份丝滑的感觉。

    听完文山还没有完全反应过来,他问康馨:“他说什么?”

    “他说矿脉断了,找不着了。”

    就这一句话顿时让文山把已经积蓄到根部的**硬生生地憋了回去,他推开康馨边穿衣服边对门外的班长喊:“你下楼等我一会,我马上下去。”

    矿山开采了四年多,文山下井的次数屈指可数,但这个事他不下去看根本不会放心。

    一号矿井和二号矿井已经贯通,井下的主坑道就是采挖矿床后留下的,而矿脉只不过是这厚达几米的矿床中的一丝红线,如今这个红线没了。

    把以前的清理出去之后这个班放了一炮,他们以为会和以前一样,硝烟散尽那丝红线还在,并且一直往里,永无尽头,但这次他们找了好久,除了白白的大理岩之外没有一丝红色的痕迹,这表明矿脉到这里之后已经断了。

    文山用矿灯照了很久,他也找不到那丝红线,但他不甘心,告诉工人们回去休息,然后他一个人坐在那里瞅,他希望能看出点端倪来。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的头上开始发出“嗡嗡”的声响,之后开始有碎石掉落,他反应过来后知道不好,这里还没有加固,应该是刚才放的那一炮把矿床震松了,除了崩落的还有其他的碎石要脱落,于是他转身就跑,但没跑出几步就被一块石头击中,顿时钻心的疼痛让他昏了过去。

    等文山醒来,他见自己躺在病床上,身上盖着厚厚的被褥,床边站着文水、四愣子等人。

    活动了一下身体,文山没感到有什么异样,他笑呵呵地说:“奶奶的,怎么跑医院里来了?”

    “你被石头砸了,都躺了两天了。”四愣子说。

    文山一点也想不起来,他不相信地问:“两天?”

    “是啊,前天晚上送来的,一直到现在。”文水说。

    文山恢复了一些记忆,他记得是一阵钻心的疼,之后才倒了下去,于是他问:“砸哪了,我怎么哪里都不疼?”

    见大家都不说话,张六子指了指文山的腰说:“砸那了,前面,你现在有感觉没有?”

    文山挺了挺腰,然后感觉了一下,没什么异样,于是他说:“没事了,就一块小石头,看把你们吓的。”

    大家这才放下心来,于是欢声笑语一片。

    说到这里文山才想起来矿脉的事,问文水:“矿脉找到没?”

    文水摇摇头,顿时屋里的空气又凝重起来。

    “我这就出院”,说完文山掀起被子就要下床。

    “哥,你也不看看几点了,都下班了,要出院也得明天。”文水说。

    文山这才注意到外面已经黑了,他重新躺好后说:“那就明天。对了,这两天你们都在这?”

    “都在,还有康馨和钱斌,他俩昨晚一夜没睡,我让他们回宾馆睡觉了。”文水又说,在文山不能主事的前提下他这个弟弟当然要冲出来安排。

    “那这样吧,你们都回去,让康馨过来就行,今晚在这待一宿,明天我们一起回去。”

    大家答应着,又问文山吃点什么,文山说让康馨过来的时候随便买点,他也不饿。

    等大家都走了有一段时间文山才想起来没问这是哪里,是哪家医院。

    还好康馨火急火燎地到了,还买了一些吃食,她告诉文山这是市医院,那天晚上直接就把他拉到这了。

    “没什么大不了的事,这么兴师动众干嘛。”文山说。

    “你还说,都吓死我了,你真没事了?”康馨问。

    “真的没事了,什么都可以干。”文山逗弄着康馨,并朝她嘿嘿一乐。

    康馨可没心情开玩笑,她说:“你要真好了我当然高兴,可大夫说你伤在那了。”

    “伤在那不也好了么,要不你摸摸?”文山去拉康馨的手,然后往自己的被窝里拽。

    康馨顺势摸了进去,摆弄了几下之后问文山:“怎么不硬?”

    文山能感觉出她的手在那,但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不硬,于是想了想说:“是不是还没恢复好,可能过一阵就好了。”

    康馨点点头,然后笑眯眯地说:“那你没好之前就什么都干不了,别惦记我。”

    文山不知道自己会不会惦记,但他觉得自己对女人的欲望要比以前降低了很多。

    出院后文山明显瘦了下来,他认为是太过操心的缘故。

    一连打了几炮也没找到矿脉,各种方法都试过了,没用。

    公司上市后的第一次董事会开会,文山问大家的意见。

    没人愿意放弃,别说还有希望,就是没有希望也得装模作样地开采几年,啥时候露啥时候算,否则股票就会一文不值,最起码要维持到那限售的6000万股解禁,把钱套出来再说。

    “还有十个月,就怕坚持不到那。”钱斌说。

    上市才两个月,限售股解禁要一年以后,也就是说还有十个月时间,这又要做业绩预估又要做半年报和一年报的,只要中介机构一进来说不定就会露陷。

    张六子突然想到一个人,说道:“文青不是干这个的么,让她回来给咱弄不就得了。”

    这倒是个好办法,大家表示赞同,但有一个人反对,是卫秋颖。

    她说这是犯法的,不要把文青拉进来,最后说有什么祸事她担着,她找人来做这些,只要公司出钱就行。

    一直以来文山就对卫秋颖不太满意,虽然现在已经不介意她和文水的事但总觉得她为人不行,然而今天她的一番话彻底颠覆了他的看法,不管能力如何,关键时候还是会冲出来的,还是蛮仗义的,也算是女中豪杰。

    见文山没表态大家都把目光对准了他,都在想难道是这点钱他舍不得?

    文山不是舍不得钱,而是议题偏了,他笑道:“你们说了半天都在说弄虚作假的事,我怎么没听到一个人说如何找到矿脉的事。”

    “三哥,这个我们都是外行,要不请个高手给看看,看往那里挖。”张六子挠了挠头说。

    已经请了几个人,都看不出个所以然来,于是文山问:“你说的高手在哪,你去请,我花钱。”

    被文山臭屁了一句,张六子不说话了。

    “要不我看这样,在这个地方的前面一公里再打个井,也许能找到矿脉。”钱斌说。

    文山摇了摇头,如今非当日可比,打第二口井时几乎与第一口井是平行的,如今坑道至少在五百米深的地下,因为矿脉是倾斜向下的,所以越采越深,如果算上山体这个井口至少要达八百米深才能断定有没有矿脉,八百米深的矿井,没有一年时间你根本打不通。

    “那就剩下一个办法了,炸,啥时候炸出来啥时候算。”四愣子说。

    这是最愚蠢的办法,弄不好矿脉没找到把地下水引了进来,那这个矿山就彻底废了。

    大家都找不到一个好的办法,在那议论纷纷,文山瞧见康馨在记录本上勾勾画画什么,于是问她:“你不做记录在那瞎画什么?”

    康馨脸一红,她是董事会秘书,负责做记录的,但她也不知道记什么,大家也没个统一意见,于是她就在那瞎画着。

    “给我看看”,文山说,他也没什么高招,借此打发时间。

    康馨把记录本递了过来,文山一看,是一片山,还有一条河,然后下面有一个蜿蜒曲折的地洞,由于康馨的基础好,这幅画也是画的栩栩如生。

    “你画的是丹青山?”文山惊讶地问。

    康馨点点头。

    “这是溪水”,文山又指着那条河问。

    康馨“嗯”了一声。

    文水和文山离得近,他也看清了,接口道:“那下面这个就是咱的坑道了是不是?”

    康馨有些不好意思,回道:“瞎画的。”

    文山又扫了好几眼,最后一拍桌子说:“不是瞎画,画得太好了!”

    众人愕然,于是文山把康馨的这幅画让大家都看了看。

    谁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于是文山解释道:“你们看溪水的流向,是不是就是矿脉的走向,只不过平移几百米再向下几百米而已,黄经理,你明天就请个测量队过来,详细地找出它俩相对应的数据,然后就按照这个方向给我炸,十有八九能找到矿脉。”

    黄经理是公司上市后新聘的生产经理,他正为刚来就摊上这样的事发愁,一听文山这么说忙不迭地点头,说明天就去市里找一个测量队过来。

    似乎看到了希望,大家又兴奋起来,有人提议给康馨嘉奖,因为是她给文山带来的灵感。

    “等找到矿脉再说,如果真的找到了我给她百分之一的股份。”文山说。

    百分之一,就是五十六万股,按照昨天的收盘价是一百五十多万,无疑是重奖。

    文山早就有这个心思,但总不能说是因为那种关系才给康馨的,如今正好就坡下驴,他相信康馨也能明白。

    康馨当然明白,但如果是那样的话她不会接受,是奖励的话她也无话可说,于是站起来给文山行了一个礼,说谢谢总经理。

    康馨很有分寸,在一般场合下都叫文山总经理,私下里叫哥,但有时情绪亢奋时也乱叫,啥称呼都有,甚至是带有生理特点的词汇。

    然而文山就喜欢这样,喜欢听她乱喊乱叫,那几个女人挺多是呻吟,而康馨是叫,越叫他越兴奋,越觉得刺激。

    从出院后文山就没听到过这种声音,不是康馨不愿意,是他始终就没情绪,现在他觉得自己有点情绪了,他想要今晚就听听康馨的叫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