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王宝座
字体: 16 + -

第三集;重生在北方【三】

    thu jul 21 23:58:43 cst 2016

    我身边围绕着这些有责任心的、善良无邪的、舍生取义的、英勇无畏的朋友,所以我们即将重启魔关,证明三界,我们是最强大的。

    从我小的时候,我的父亲就经常跟我和弟弟讲述魔族辉煌的历史。自幼时,我的弟弟就理想就是当一名有权有势的贵族;与我相反,我只是想当个平凡的子民。但直至我当上了族权贵族以后,我便发现我的想法是错误的。甚至,我自己都不曾知道我到底怎么了?北方的暴风雪总是来得匆匆忙忙。很快的到来,也很快的离开。就在那一夜,我亲手杀了我自己的弟弟。我是怎么了?为了魔族的辉煌,我相信,他会理解的。但・・・・・・他早已不在这个世界上了。谁也无法代替他,但似乎我是一个很多变的人,自从遇见了笔革、零树、涟苏儿以后,我便发现,和平是多么的珍贵。如果能重来这一切,我当时应该放下我手中的冰刀,抱住我的弟弟,对他说道:

    ‘我爱魔族、我爱你。’

    少 ・ 雪森

    在我的小时候,也就是一百年以前。我的弟弟就有超群的异力,他凭借着超凡的能力,终于登上了席王的宝座。我真心的祝福了他,但就在那一晚,一切都变了。

    贺喜的魔族贵族纷至沓来,都为了今晚我父亲的传让做了大量的准备。我负责迎送宾客。今天魔族中最有权威的散萨王也光临了这场别具一格的风范行宴会。魔族是三界乃至四界的总统大国,这次的宴会有各族人参加:实力最差的神族、最和平的鬼族、纷乱不休的人族・・・・・・与其说是过来参加着宴会,不如说他们这群野兽都是为了看席王宝座。七千年前就有关席王的宝座的传说:能见席王者,必成大业;能坐宝座者必统四界。反正对我来说,这逗小孩儿的童话,我听着是越听越饭。能见席王者必成大业?我天天见我爸,也不见得我是什么官儿啊?我小时在席王的宝座上吃冰糕、饮雪水;也不曾看到最后坐上去的是我啊?所以,我每一次听到他们的对话,我都想来一句:

    ‘活的现实点吧,人生活的为什么非要那么的可笑呢?’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我就是负责临场秩序的,阻止一切不利的情况来敲门。可是,最终我又没有阻止成功,还是让人出乎意料。散萨是一个有能力的王子,在家族中地位也颇有等级。但我非常讨厌他的父亲。除非谁会告诉我自己没事闲的就要去替他拿报纸。他看的报纸都很奇怪,都是关于我父亲的,或是关于我弟弟的。对我而言,伤害谁都可以,就是不能动我弟弟。他父亲是魔族第四十四个贵族中的最高贵主,人们都称呼他为‘宅君’。又一次,他的母亲病逝在南方,他又因贪睡而一整天都未到达,这件事过去后他就好像是什么也没发生一样。继续懒惰在家中,家族中的批章奏折都是交给他儿子负责。对于这么我能的父亲,他的儿子却依然伏在身旁,来献出他那可怜的孝心。我将盛满雪酒的杯子递给了散萨;他的父亲顺手接过,对我露出那傻子般的微笑,便将杯中的雪酒,一饮而尽。我当时是多么的想抽出我的冰刀,一刀隔断他的喉咙,挑了他的咽。不过看在散萨家族对我们魔族的贡献极大,我便收起我的怒气;瞥了一眼。

    此次魔族的聚会还有我的一个朋友:

    ‘敖鞘,好久不见。此次你能来光临,我真是不胜荣幸。’敖鞘对我笑了笑,将一杯滚烫的红酒递送在我的手中;那杯酒真是我现在也在回味着。但・・・・・・他最后离奇的・・・・・・死了。

    我的父亲走上了石台,将红布揭开。此时红布中的席王宝座映入了众人的眼帘。我将不目光转了过去,父亲在石台上不厌其烦的讲着他那点儿自以为是的光荣历史・・・・・・直至我的弟弟‘邹喻兮’登上了石台,取得了席杖。正在他为自己披上红色的游雪格拿披风卫衣时,我的东边,忽然火光冲天。随后的一句特别老套的俗话:起火啦,快救火呀!我是特别的无语。更让我无语的是,起火后,并没人去救火,而是下意识的抱住我。直至那一刻我才发现,这早就是一场预谋好的篡位之乱。众人借着混乱,不知是谁一刀杀死了我的父亲。那一刻,我并没有在想凶手是谁。而是在注意着‘邹喻兮’的一举一动。邹喻兮抛下了红披风,只身前往**。对于我的第一个想法:

    ‘既然不知道凶手是谁,那么,凶手就是每一个人。’我及其不理解我心爱的弟弟的做法,他为什么逃?畏罪潜逃・・・・・・他为什么这么做?为了爱情?地位?我抽出了我的冰刀,甩死了周围一圈抱住我的人。我竭力的冲向了起火的**。我眼前的一幕让我惊呆了。谋反的即使我最信任的重臣、最尊敬的好朋友、最心爱的弟弟・・・・・・为什么?我还没有开口,我心爱的弟弟便含着泪冲过来抱住了我。

    ‘你是为了什么?地位?权利?’我慢慢地抽出我的冰刀,无论他是为了什么原因,反正,我是为了魔族的贵权,我必须・・・・・・

    ‘为了・・・・・・’我冰刀刺进了他的腹中。他最后一滴眼泪滴在了我的冰刀上,我的冰刀化了,心也化了。他人生中的最后一次使用灵力的路途是将我移飞出火场。那本应该砸向我的木架,却无情的砸向了他。我将敖鞘一拳划倒,逼问他的动机,他却还在对我使用他那化解一切危机的笑容。

    ‘为了四界的和平。为了众生万物,你明白么?’敖鞘拍了拍自己的裤子。我跪在了地上,敖鞘又蹲下来,拍了拍我的肩膀:

    ‘四界之中,不能有最强。请你牢记:强者必亡!’说完,散萨便递给了我最后一杯的离别酒。则用他的冰冠,将我封印在这寒冷的北方。冥冥之中,我仿佛感觉到了这场梦好像醒不过来一样,好像马上就会回到那种半死不活的日子中。直至,笔革的双手摇晃着我、苏儿甜柔的声音、零树的责骂・・・使我知道了,有了他们,我即将,重生在北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