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满足感
第九十八章
就在她将打破这三年桎梏时候，突然被爆出了这样的大新闻，林琳的心情自然好不到哪里去。如果是一般的艺人，或许此时最重要的事便是找水军、公关，把这件事的影响压到最低。
可是林琳现在根本没有这样做的心情，甚至连微博都没有打开看一看。
她选择了沉默。
她知道此时越是表现得激愤，反而会越让那些讨厌的媒体有炒作之机。
可是接下来该怎么办呢，难道就真的这么忍了？
“你该反击。”
这时李辰出现在她忘记关好的房间门口。
“怎么反击？我不过是个过气歌手，到现在还没创作出一首好歌。”
“我不知道你们这个圈子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我相信只要你有实力有信心，就没有做不成的事情。”
“我……我不行……”
见她如此自暴自弃，李辰不由皱起眉头。他最不喜欢人没经过努力就开始说不行，这是懦夫的表现。
李辰冷声说到，“如果你还是这副死了爹妈的样子，你现在就给我滚出去。”
林琳愕然地看着李辰，她怎么也没想到他会这么凶。
李辰继续说道：“给你十分钟考虑，如果你想再次站起来就到楼下来找我，如果你甘愿就这样不声不响地离去，别让我看到。”
李辰走了，留下林琳一个人独自发呆。
她知道李辰说的话都有道理，但是她觉得自己真的不行。昨天晚上那么好的灵感，那么好的机遇都被她搞砸了，写出来的歌没有一点灵魂。
创作是她最大的依仗和卖点，连创作都没有了，她还用什么去奋斗？
这时一只翠绿色的鹦鹉飞落在她的窗户上，正是猴哥儿。
“小妹妹，别伤心了，至少还有我欣赏你。”它说到，“你看我谁的歌都不会唱，就会唱你的那首《人生似梦淡如烟》。”
然后猴哥儿又开始扯着破锣嗓子唱了起来：
“像一阵清风吹过人世间，人生似梦淡如烟，忆昔日青山苍翠……人生百年转瞬至，无奈青丝成白发，伊人相去在何方……”
“呵呵，你唱得真好听。”
“嘿，小妹你还不知道，我李天猴的歌声曾经迷倒太白山上成千上万的鸟妹！”
见它如此俏皮，林琳的心情顿时变得好了起来。
她仿佛又看到了以前的自己，那个能够创作、又能够演唱，拥有无数粉丝的林若风。
“你缺少的就是自信。”猴哥儿说到，“去找李辰吧，他会帮你。”
“真的吗？他……有这个能力？”
“哈哈哈……小妹妹，你这话说得太伤人了，”猴哥儿大笑说到，“天底下还没有辰哥儿办不到的事。但他那个人有点专断，你什么都要听他的。”
林琳细想之下，如今也只有这个办法了，至少昨天晚上他就已经给了她灵感，让她感受到了很久都不曾有过的感觉。
……
那么今天又要去什么地方呢，林琳坐上李辰的黑色轿车，心里有些七上八下。她不是害怕李辰的车技，而是担心会被人围观、拍照。当她从后视镜看到另外三辆车也紧紧跟着他们的时候，这才稍微放松下来。
“我们去哪？”
“去一个你永远也想不到、也不会去的地方。”
李辰说的这个地方，是涪江市城南的lc区，一片八十年代留下来的古董建筑。
那个时代的城市规划意识还不像现在，基本上是两辆车并行就能把整个街道挤满。加上路边的店面延伸出来的摊位、一些小商小贩在街边摆的卖小菜的摊位，还有川流不息的电瓶车，整个街上显得喧闹而又拥挤。
林琳不知道李辰带她来这里干什么，在她看来街上这些五花八门的人们是如此的……危险——如果在这里被人们认了出来，那可是连撤退的后路都没有啊。
李辰把车停在一家宾馆狭窄的小院子里，让薛雷去开了几间房。
通过散发着淡淡霉味的狭窄过道，林琳走进了一件只摆着一张床的房间。
李辰从薛雷手里接过一个袋子扔在床上说道：“换上这身衣服，最好再把脸弄脏一点。”
林琳错愕地看着那套崭新、花哨的碎花粗布衣服，感觉瞬间就回到了电视里八十年代农村的集市上。
只是让她穿上这身衣服做什么，体验生活？
一个人扭捏了半天，林琳终于还是换好了衣服，至于李辰让她把脸弄脏一点，这一点她倒是比较乐意。毕竟她也是个公众人物，要是穿成这样被人拍了照片，那她的脸往哪里放？
“村姑造型啊。”
林琳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已经快要认不出了。
结果当她出门后才发现，不光是李辰，连薛雷和那五个身材超好的保镖也都全部换好了衣服，活脱脱一个民工队出场。
然后他们走出了宾馆，宇文少早就花钱买下了一个农村大妈所有的菜和箩筐，正对着他们招手呢。用蛇皮袋摆成的摊位上，放着十多斤沾着泥巴和露水的辣椒、几个瘦巴巴的茄子还有三个黑乎乎的南瓜。
“真的让我在这里卖菜？”林琳觉得自己快要崩溃了。
“今天上午的任务，就是把这些菜全部卖完了，”李辰说到，“卖菜得来的钱是你今天整个一天的活动费用，包括住宿。”
这能卖几个钱，顶多不超过三十块钱吧。
但这对于她来说绝对是一种全新的体验，或许这样也不错呢。于是她欣然接受了李辰的这个安排，不就是卖菜吗，她一首歌能卖几百万上千万，就不信连几颗小菜都卖不出去。
于是她坦然坐在了冰凉的台阶上，然后开始用期待的目光看着街上来来往往的路人，希望他们的脚步能够在她的摊位面前停一停、看一看。
但让她非常失望的是，过往的行人基本上都不看她的菜摊子一眼，只有几个年龄大的老人试着问了问价格，最后又嫌弃菜品相不好没买。
两个小时过去了，林琳没有卖出去一颗辣椒，眼看就快到中午，空空的肚子早就被隔壁饭店飘出来的香味勾引得咕咕直叫。
卖个菜都这么难吗？
在林琳的认知里，卖菜不过就是把菜摆在摊位上，自然就会有人来买，然后就等着赚钱，简直不要太轻松。
可是现在她才知道，事情不是她想象得那么简单。旁边那些卖菜的摊位上人来人往，是因为他们的菜品相好。
“怎么样，这种感觉是不是很像你现在的情况？”
这时李辰拎着一袋包子陪她一起坐在了台阶上，当然那袋包子没有她的份，李辰一口一个香喷喷地吃着，完全没有要分一点给她的意思。
林琳不争气地吞了一口口水，心里却在想着李辰刚才这句话。
是啊，她工作上的处境和现在的情形何其相似。她拿不出优秀的作品，就像她的摊位上没有好的蔬菜一样。菜卖不出去就没钱买包子，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别人大口大口的吃，自己饿肚子。
“要想办法变通。”
“怎么变？”林琳苦笑着说到，“问都没人来问。”
“非要等着别人来问你？你就不能主动点推销推销，”李辰说到，“还有你这些菜这么丑，你不能想办法给它们美美容，洗尽铅华，方能从容。”
说完李辰便拎着包子走了。
林琳沉默很久，最后她似乎明白了什么。她向旁边的小饭店要了一些水，把那些沾着泥巴的辣椒和南瓜清洗了一遍，然后又红着脸开始主动叫卖。
刚开始她还有些不好意思，声音小得像蚊子一样，不过当她迎来了第一个顾客，卖出两斤辣椒之后，便也觉得并没有她想象中那么难。
于是她更加卖力地吆喝，浑然不知道在不远的地方，宇文少正坐在一家杂货店里正拿着手机把她的一举一动全部拍了下来，而且还放到了网上的直播室。
“辰哥，这么做好不好啊。”
录了两个多小时的宇文少已经有些迟疑了，毕竟这是林琳啊，一个拥有千万粉丝的偶像歌手，居然沦落到街头卖菜，直播室里都已经快要吵翻天了，网上更是各种消息、各种猜测乱飞，都已经快要炸开锅了。
“这绝对不是林若风啊，她是我的偶像，怎么可能去卖菜呢？”
“还说是你的偶像你居然都认不出来，这明明就是她！”
“刚才拎包子那个是谁，他是想泡林若风吧，让他出来我保证不打死他！”
“哼，作秀做得这么恶心，也只有她这种江郎才尽的人才想得出来。”
“这是什么地方，赶快人肉啊，我要去围观！”
……
要不是宇文少的拍摄角度掌控得很好，没有泄露太多信息，恐怕这条狭窄的街道早就被人挤得爆满了。
不过仍旧不能小看粉丝和网友的力量，很多人已经推断出林琳此时的位置。
“有什么不好。”李辰说到。
“你不是想让她在平凡中找回自信吗，等下突然涌出来几千粉丝把这里包围了，还让她怎么体验平凡？”
“我说过这话吗？”李辰不以为意地说到，“我从来都是主张给她更大的刺激，你觉得今天这安排够不够刺激？”
宇文少不由打了个寒颤，心里升起一丝不忍。
一想到林琳现在这个模样，然后被成千上万的粉丝围观，那场面确实够刺激啊，只怕林琳会受不了这种刺激。
在林琳的努力之下，她面前的小菜已经卖得快差不多了。看着到手的二十几块钱，她心里生出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感。
满足感是种非常奇怪的东西，就算她卖得最好的单曲也没能让她生出这样的感觉。
因为对那时的她来说，销量仅仅是一串没有感情的数字罢了，而现在手里拿着的这二十几块钱，零零整整皱皱巴巴，却显得那么有血有肉。
这次还多亏了李辰想出的这个主意，让她感受到了最珍贵的真是。
她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心满意足地想着等下一定要用今天的劳动成果，去好好享受一顿午饭时，街上突然人头涌动，成百上千的年轻男女像潮水一般从街道两头涌了过来。
坏了，被发现了！林琳心里一惊，心慌意乱地想找地方躲起来。
可这时突然听到薛雷站在她不远的地方大叫：“林若风在这里！”
(本章完)
就在她将打破这三年桎梏时候，突然被爆出了这样的大新闻，林琳的心情自然好不到哪里去。如果是一般的艺人，或许此时最重要的事便是找水军、公关，把这件事的影响压到最低。
可是林琳现在根本没有这样做的心情，甚至连微博都没有打开看一看。
她选择了沉默。
她知道此时越是表现得激愤，反而会越让那些讨厌的媒体有炒作之机。
可是接下来该怎么办呢，难道就真的这么忍了？
“你该反击。”
这时李辰出现在她忘记关好的房间门口。
“怎么反击？我不过是个过气歌手，到现在还没创作出一首好歌。”
“我不知道你们这个圈子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我相信只要你有实力有信心，就没有做不成的事情。”
“我……我不行……”
见她如此自暴自弃，李辰不由皱起眉头。他最不喜欢人没经过努力就开始说不行，这是懦夫的表现。
李辰冷声说到，“如果你还是这副死了爹妈的样子，你现在就给我滚出去。”
林琳愕然地看着李辰，她怎么也没想到他会这么凶。
李辰继续说道：“给你十分钟考虑，如果你想再次站起来就到楼下来找我，如果你甘愿就这样不声不响地离去，别让我看到。”
李辰走了，留下林琳一个人独自发呆。
她知道李辰说的话都有道理，但是她觉得自己真的不行。昨天晚上那么好的灵感，那么好的机遇都被她搞砸了，写出来的歌没有一点灵魂。
创作是她最大的依仗和卖点，连创作都没有了，她还用什么去奋斗？
这时一只翠绿色的鹦鹉飞落在她的窗户上，正是猴哥儿。
“小妹妹，别伤心了，至少还有我欣赏你。”它说到，“你看我谁的歌都不会唱，就会唱你的那首《人生似梦淡如烟》。”
然后猴哥儿又开始扯着破锣嗓子唱了起来：
“像一阵清风吹过人世间，人生似梦淡如烟，忆昔日青山苍翠……人生百年转瞬至，无奈青丝成白发，伊人相去在何方……”
“呵呵，你唱得真好听。”
“嘿，小妹你还不知道，我李天猴的歌声曾经迷倒太白山上成千上万的鸟妹！”
见它如此俏皮，林琳的心情顿时变得好了起来。
她仿佛又看到了以前的自己，那个能够创作、又能够演唱，拥有无数粉丝的林若风。
“你缺少的就是自信。”猴哥儿说到，“去找李辰吧，他会帮你。”
“真的吗？他……有这个能力？”
“哈哈哈……小妹妹，你这话说得太伤人了，”猴哥儿大笑说到，“天底下还没有辰哥儿办不到的事。但他那个人有点专断，你什么都要听他的。”
林琳细想之下，如今也只有这个办法了，至少昨天晚上他就已经给了她灵感，让她感受到了很久都不曾有过的感觉。
……
那么今天又要去什么地方呢，林琳坐上李辰的黑色轿车，心里有些七上八下。她不是害怕李辰的车技，而是担心会被人围观、拍照。当她从后视镜看到另外三辆车也紧紧跟着他们的时候，这才稍微放松下来。
“我们去哪？”
“去一个你永远也想不到、也不会去的地方。”
李辰说的这个地方，是涪江市城南的lc区，一片八十年代留下来的古董建筑。
那个时代的城市规划意识还不像现在，基本上是两辆车并行就能把整个街道挤满。加上路边的店面延伸出来的摊位、一些小商小贩在街边摆的卖小菜的摊位，还有川流不息的电瓶车，整个街上显得喧闹而又拥挤。
林琳不知道李辰带她来这里干什么，在她看来街上这些五花八门的人们是如此的……危险——如果在这里被人们认了出来，那可是连撤退的后路都没有啊。
李辰把车停在一家宾馆狭窄的小院子里，让薛雷去开了几间房。
通过散发着淡淡霉味的狭窄过道，林琳走进了一件只摆着一张床的房间。
李辰从薛雷手里接过一个袋子扔在床上说道：“换上这身衣服，最好再把脸弄脏一点。”
林琳错愕地看着那套崭新、花哨的碎花粗布衣服，感觉瞬间就回到了电视里八十年代农村的集市上。
只是让她穿上这身衣服做什么，体验生活？
一个人扭捏了半天，林琳终于还是换好了衣服，至于李辰让她把脸弄脏一点，这一点她倒是比较乐意。毕竟她也是个公众人物，要是穿成这样被人拍了照片，那她的脸往哪里放？
“村姑造型啊。”
林琳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已经快要认不出了。
结果当她出门后才发现，不光是李辰，连薛雷和那五个身材超好的保镖也都全部换好了衣服，活脱脱一个民工队出场。
然后他们走出了宾馆，宇文少早就花钱买下了一个农村大妈所有的菜和箩筐，正对着他们招手呢。用蛇皮袋摆成的摊位上，放着十多斤沾着泥巴和露水的辣椒、几个瘦巴巴的茄子还有三个黑乎乎的南瓜。
“真的让我在这里卖菜？”林琳觉得自己快要崩溃了。
“今天上午的任务，就是把这些菜全部卖完了，”李辰说到，“卖菜得来的钱是你今天整个一天的活动费用，包括住宿。”
这能卖几个钱，顶多不超过三十块钱吧。
但这对于她来说绝对是一种全新的体验，或许这样也不错呢。于是她欣然接受了李辰的这个安排，不就是卖菜吗，她一首歌能卖几百万上千万，就不信连几颗小菜都卖不出去。
于是她坦然坐在了冰凉的台阶上，然后开始用期待的目光看着街上来来往往的路人，希望他们的脚步能够在她的摊位面前停一停、看一看。
但让她非常失望的是，过往的行人基本上都不看她的菜摊子一眼，只有几个年龄大的老人试着问了问价格，最后又嫌弃菜品相不好没买。
两个小时过去了，林琳没有卖出去一颗辣椒，眼看就快到中午，空空的肚子早就被隔壁饭店飘出来的香味勾引得咕咕直叫。
卖个菜都这么难吗？
在林琳的认知里，卖菜不过就是把菜摆在摊位上，自然就会有人来买，然后就等着赚钱，简直不要太轻松。
可是现在她才知道，事情不是她想象得那么简单。旁边那些卖菜的摊位上人来人往，是因为他们的菜品相好。
“怎么样，这种感觉是不是很像你现在的情况？”
这时李辰拎着一袋包子陪她一起坐在了台阶上，当然那袋包子没有她的份，李辰一口一个香喷喷地吃着，完全没有要分一点给她的意思。
林琳不争气地吞了一口口水，心里却在想着李辰刚才这句话。
是啊，她工作上的处境和现在的情形何其相似。她拿不出优秀的作品，就像她的摊位上没有好的蔬菜一样。菜卖不出去就没钱买包子，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别人大口大口的吃，自己饿肚子。
“要想办法变通。”
“怎么变？”林琳苦笑着说到，“问都没人来问。”
“非要等着别人来问你？你就不能主动点推销推销，”李辰说到，“还有你这些菜这么丑，你不能想办法给它们美美容，洗尽铅华，方能从容。”
说完李辰便拎着包子走了。
林琳沉默很久，最后她似乎明白了什么。她向旁边的小饭店要了一些水，把那些沾着泥巴的辣椒和南瓜清洗了一遍，然后又红着脸开始主动叫卖。
刚开始她还有些不好意思，声音小得像蚊子一样，不过当她迎来了第一个顾客，卖出两斤辣椒之后，便也觉得并没有她想象中那么难。
于是她更加卖力地吆喝，浑然不知道在不远的地方，宇文少正坐在一家杂货店里正拿着手机把她的一举一动全部拍了下来，而且还放到了网上的直播室。
“辰哥，这么做好不好啊。”
录了两个多小时的宇文少已经有些迟疑了，毕竟这是林琳啊，一个拥有千万粉丝的偶像歌手，居然沦落到街头卖菜，直播室里都已经快要吵翻天了，网上更是各种消息、各种猜测乱飞，都已经快要炸开锅了。
“这绝对不是林若风啊，她是我的偶像，怎么可能去卖菜呢？”
“还说是你的偶像你居然都认不出来，这明明就是她！”
“刚才拎包子那个是谁，他是想泡林若风吧，让他出来我保证不打死他！”
“哼，作秀做得这么恶心，也只有她这种江郎才尽的人才想得出来。”
“这是什么地方，赶快人肉啊，我要去围观！”
……
要不是宇文少的拍摄角度掌控得很好，没有泄露太多信息，恐怕这条狭窄的街道早就被人挤得爆满了。
不过仍旧不能小看粉丝和网友的力量，很多人已经推断出林琳此时的位置。
“有什么不好。”李辰说到。
“你不是想让她在平凡中找回自信吗，等下突然涌出来几千粉丝把这里包围了，还让她怎么体验平凡？”
“我说过这话吗？”李辰不以为意地说到，“我从来都是主张给她更大的刺激，你觉得今天这安排够不够刺激？”
宇文少不由打了个寒颤，心里升起一丝不忍。
一想到林琳现在这个模样，然后被成千上万的粉丝围观，那场面确实够刺激啊，只怕林琳会受不了这种刺激。
在林琳的努力之下，她面前的小菜已经卖得快差不多了。看着到手的二十几块钱，她心里生出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感。
满足感是种非常奇怪的东西，就算她卖得最好的单曲也没能让她生出这样的感觉。
因为对那时的她来说，销量仅仅是一串没有感情的数字罢了，而现在手里拿着的这二十几块钱，零零整整皱皱巴巴，却显得那么有血有肉。
这次还多亏了李辰想出的这个主意，让她感受到了最珍贵的真是。
她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心满意足地想着等下一定要用今天的劳动成果，去好好享受一顿午饭时，街上突然人头涌动，成百上千的年轻男女像潮水一般从街道两头涌了过来。
坏了，被发现了！林琳心里一惊，心慌意乱地想找地方躲起来。
可这时突然听到薛雷站在她不远的地方大叫：“林若风在这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