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sun jun 19 22:23:32 cst 2016
第二章 京都的人和事
咸阳城作为大秦帝国的帝国立国九百年的都城，充满着苍茫厚重的气息，像一头洪荒巨兽，盘踞在大秦的龙脉之上，凭借龙脉之力，镇压着中原一百零八郡，以及三十六路诸侯国，为大秦帝国这艘行驶九百年的庞然大物保驾护航。
京都前些日子有几个传闻，晋阳王又吞并了两个大郡，秦皇还没有出兵震慑的意思，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继承人的问题，毕竟秦皇已经老了；三公子又纳了妾，仔细想想，这是第十二个了吧，啧啧；又听说这几天夜里有军队进城，全身着黑色盔甲，行军一点声音都没有，好像鬼一样。
东方月王府的帝国精锐黑甲军好像也是全身黑甲，有人猜测是不是月公子回京了，这可是大消息，说起月公子，当年的老人们只对他的母亲韩妃子有些印象，毕竟京城里的四大世家之一的韩家是韩妃子的母家。
相传，韩妃子不仅温柔贤惠，饱读诗书，而且对府中的仆人十分照顾，是当时京都里的独一无二的才女，有许多公子王孙觊觎她，不过到最后不出意料的成了秦皇的宠妃。
每个朝代的帝国公子成长路上都不会容易，因为成长起来的公子都不会那么简单，势弱的公子自然会被筛选、淘汰，这不得不说是天家的悲哀与不幸。
过去的几十年里，秦国公子或被下毒，或被朝臣诋毁处死，或死于暗杀……前前后后死亡近二十人，剩下的不是心狠手辣，便是才华横溢，武学天赋超人，如八亲王。
之所以称之为八亲王，而不是八公子，是因为他在成年之后短短两年时间在北方将寒雪城收服，归入大秦的版图，立下不世之功，没有人知道他是怎样做到的，也不想知道他是怎样知道的，因为人们看中的是结果，不是过程，随后他便被秦皇亲自册封为八亲王，号晋阳。
亡月是一个随性的人，他一直这样自认为，然后在回京的第一天便住进了韩家府邸。
他大多数不会太在意别人的看法，即便那人是他的舅公，或是朝廷高官，抑或他的父亲，秦皇。
他喜欢倾听天地，就像医者给人看病一样，从什么时候开始，对，八岁的时候，那是他第一次杀人的时候，他清楚的记得当时自己的感受，那是一个异族，被困在铁笼子里，他紧紧握着剑柄，第一次慢慢从那异族的左肩攮了进去，他很害怕，他能感觉到剑身与血肉摩擦带来的阻塞感，然后他看见了血不出意料的从剑身与肉体的交合处流了出来，那一瞬，他征住了，他毕竟还是一个孩子。
异族轻蔑对着亡月笑着，带着审视的味道，他不喜欢这种目光，因为他在宫中仆人的眼中看到过很多次，这是对他的质疑，不仅是勇气，更是他存于世间的理由。
亡月又想到他的母亲，他记忆中她最后苍白的脸给了他勇气，他怒喝一声，这声怒喝夹杂着未脱的稚气，倒是像草原上狼崽夺食的声音，最后，他双手攥紧剑柄，用尽全身力气，将整个剑身贯入异族的身体中，正中心肺，看着异族死去时的惊愕，他竟有一丝痛快。
是的，从那时开始，他就开始审视这片天地，在晨光微露的早晨，他听昆虫清鸣；在骄阳似火的中午，他听树间的蝉鸣；春天，他观万物复生，秋天，他又感慨万物循环，夏天……
三公子府上。
“公子，十三公子昨日已达京都，径直奔向韩府，未曾进宫面圣。”
“呵，那个废物，五岁就被父皇逐出皇宫，没有威胁。”
三公子一扫先前在世人眼中的颓废荒淫，眼中精光暴露，问道：“晋阳王呢？”
晋阳王八亲王可以说是这几个公子中成就最大的人，在上个月北方两郡的叛乱中，利用铁血手段，将叛乱镇压，随后将此次叛乱中所有有关的官员灭族，其狠辣的手段令世人震惊。
“晋阳王此时还未启程！”
“哦？”
……
与此同时，十一公子府中。
听完心腹的汇报之后，十一公子赢疏遥望北方，喃喃自语道：“此次我会拼尽全力……”
……
“月公子，左相有请您百草园相聚。”一道女子的声音将亡月从沉思中拉了回来。
自从住进韩府之后，除了必要的应酬，亡月一直住在母亲曾经住过的院子里，虽然二十几年沧桑变化，院子越来越小，却始终留了下来，给了亡月追思亡母的机会，感受着母亲曾留下的味道，亡月有些茫然。
“好，我会去的。”亡月轻声说道。
那女子在传话之后并未离去，直勾勾的眼神盯着亡月，亡月感觉到那女子热烈的目光，狐疑的问道：“姑娘还有什么事？”
那女子本是城门司王大人的爱女，几天前夜里黑甲卫士进京的动静，自然逃不过身处城防要职的王真王大人，他在府里将这件事无意提过之后，却被王清鸣注意到了。
帝国五大公子，本就是京都饭后议论的焦点，王清鸣平日里也没少听过这位月公子的事迹，加上少女心性的好奇心，她凭借着与韩府某位小姐的交情，有了给亡月传话的机会，而她也借此可以近观传说中的月公子。
“啊！”王清鸣反应过来，心中微羞，想到：“月公子也不是传闻中的那样凶神恶煞呀，非但如此，还生的如此俊朗，可堪与白洛公子一比。”
“姑娘？”亡月向来惜词，不知道为什么面前这姑娘对着他两次失神，他只得再次提醒，语气中已带着属于上位者的质问。
“啊，公子，清鸣失礼了。请公子责罚。”说着以面贴地，王清鸣本就是及其聪慧的少女，当先赔罪道。
亡月挥了挥手，无所谓的道：“你下去吧！”然后慢慢踱步，吩咐贴身侍卫将早先准备的礼物带着前往百草园赴约。
花红草绿，活水傍着假山缓缓流动，府中养的游鱼在活水的汇聚地池塘悠游自在，不时鱼跃而出，给这盛夏带来一丝视觉上的清凉。
“这是凉山进贡朝廷的蜜瓜，你尝尝，解暑。”老者的声音将亡月飘忽不定的视线拉回，看着对面一脸关爱的老人，亡月扯了扯嘴角。
老者注意到亡月的表情，释然笑道：“公子边境生活很是辛苦，此番进京，不知公子可有久留之意？”
亡月反问道：“那么左相可知秦皇此次召我等回京有何旨意？”
左相听亡月称秦皇，而不是父皇，心中便有些了然，想当初他的女儿韩妃子也是这样倔强，爱恨分的很清楚。
“每个朝代的继承之事，向来牵涉甚广，整个朝堂也是最动荡的时候，秦皇已经三月未进行朝议，昨天我进宫面圣，禀告公子回京之事，秦皇也没有出面，综合各方面的消息，说句大不敬的话，据我猜测，秦皇此番召集所有公子，是要甄选继承人。”
亡月一边埋头吃瓜，一边听着左相的分析，心里想的却是这蜜瓜确实甘甜，凉爽可口，比东方的西瓜好吃，表情一片木然，也不在乎这样做左相是否在乎。
左相细观亡月的表情，没有惊愕，难道他早就知道？可是他常年居于东方，京都中根基薄弱，不，应该说是没有根基，他是不可能知道这件事的。那就只有一种可能，他不在乎这个皇位。
左相仔细思量，自己到了这个年纪，也没有了争权之心，现在所要做的只不过是为后辈铺路罢了，到了他这个地位，对权与利也比较看淡。
可是在他看来，亡月正处少壮，对于自己的未来应该有许多渴望，不可能这么淡然，但亡月的表现却出乎他的意料，要知道，那可是皇位继承者，要是得秦皇青睐，将来可是千万人之上，九五至尊，难道是因为身处帝王之家。
“左相说的这么直白，意思是要支持我做这个皇帝咯？”
亡月说着指着自己。
左相上身微微前倾，轻拂白须，怪笑道：“公子以为呢？”
亡月起身，端着案上的一杯凉酒，因为久藏的关系，酒水中的寒意透过酒杯，传到亡月的手心，一丝冷意冉冉升到亡月的心中。
他轻抿一口，然后将酒水尽数倾倒池中，引来三三两两的游鱼翻转跳跃，好不快意。
“左相认为我有争夺皇位的可能？”
“帝国只要是个人都知道，帝国十三公子天生绝脉，是帝皇家的一个耻辱，我又如何没有自知之明。”
左相听了这话，连忙起身，说道：“皇者，手握天下众生生死与一念间，只要能够有铁腕手段，合理运用各方资源就可以了，武力往往是皇者所利用的手段而以。”
“哦。”亡月自嘲的笑道：“那么左相认为我可以，你可不要忘了晋阳王，那可是个真正的狠人，又文武双全，相比而言，他才是皇位最有可能的继承人。”
左相不赞同的摇了摇头，叹道：“我侍奉秦皇三十多年，深知秦皇性格，他是一个控制欲极强的人，晋阳王这些年来多次挑衅他的底线，已经多次引起秦皇不满，远的不说，就说前两月的两郡叛乱，本应该是朝廷派兵清剿，晋阳王却先斩后奏私自平乱，再次引起了朝堂的震动。”
“那还有其他三位公子呢？”
“三公子荒淫无度，不管是否是伪装的，已经在秦皇以及朝臣的心中留下了印象，希望不会大；十一公子无心朝政，朝中根基甚浅，也无多少机会；至于二十一公子尚年幼，我想秦皇恐怕不会将这泱泱大国交到十岁孩子的手中，如此，公子的机会才是最大的。”
亡月仰面大笑，信步走出亭子高声道：“那就辛苦左相了。”
左相低头施礼，嘴角微微上挑。
第二章 京都的人和事
咸阳城作为大秦帝国的帝国立国九百年的都城，充满着苍茫厚重的气息，像一头洪荒巨兽，盘踞在大秦的龙脉之上，凭借龙脉之力，镇压着中原一百零八郡，以及三十六路诸侯国，为大秦帝国这艘行驶九百年的庞然大物保驾护航。
京都前些日子有几个传闻，晋阳王又吞并了两个大郡，秦皇还没有出兵震慑的意思，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继承人的问题，毕竟秦皇已经老了；三公子又纳了妾，仔细想想，这是第十二个了吧，啧啧；又听说这几天夜里有军队进城，全身着黑色盔甲，行军一点声音都没有，好像鬼一样。
东方月王府的帝国精锐黑甲军好像也是全身黑甲，有人猜测是不是月公子回京了，这可是大消息，说起月公子，当年的老人们只对他的母亲韩妃子有些印象，毕竟京城里的四大世家之一的韩家是韩妃子的母家。
相传，韩妃子不仅温柔贤惠，饱读诗书，而且对府中的仆人十分照顾，是当时京都里的独一无二的才女，有许多公子王孙觊觎她，不过到最后不出意料的成了秦皇的宠妃。
每个朝代的帝国公子成长路上都不会容易，因为成长起来的公子都不会那么简单，势弱的公子自然会被筛选、淘汰，这不得不说是天家的悲哀与不幸。
过去的几十年里，秦国公子或被下毒，或被朝臣诋毁处死，或死于暗杀……前前后后死亡近二十人，剩下的不是心狠手辣，便是才华横溢，武学天赋超人，如八亲王。
之所以称之为八亲王，而不是八公子，是因为他在成年之后短短两年时间在北方将寒雪城收服，归入大秦的版图，立下不世之功，没有人知道他是怎样做到的，也不想知道他是怎样知道的，因为人们看中的是结果，不是过程，随后他便被秦皇亲自册封为八亲王，号晋阳。
亡月是一个随性的人，他一直这样自认为，然后在回京的第一天便住进了韩家府邸。
他大多数不会太在意别人的看法，即便那人是他的舅公，或是朝廷高官，抑或他的父亲，秦皇。
他喜欢倾听天地，就像医者给人看病一样，从什么时候开始，对，八岁的时候，那是他第一次杀人的时候，他清楚的记得当时自己的感受，那是一个异族，被困在铁笼子里，他紧紧握着剑柄，第一次慢慢从那异族的左肩攮了进去，他很害怕，他能感觉到剑身与血肉摩擦带来的阻塞感，然后他看见了血不出意料的从剑身与肉体的交合处流了出来，那一瞬，他征住了，他毕竟还是一个孩子。
异族轻蔑对着亡月笑着，带着审视的味道，他不喜欢这种目光，因为他在宫中仆人的眼中看到过很多次，这是对他的质疑，不仅是勇气，更是他存于世间的理由。
亡月又想到他的母亲，他记忆中她最后苍白的脸给了他勇气，他怒喝一声，这声怒喝夹杂着未脱的稚气，倒是像草原上狼崽夺食的声音，最后，他双手攥紧剑柄，用尽全身力气，将整个剑身贯入异族的身体中，正中心肺，看着异族死去时的惊愕，他竟有一丝痛快。
是的，从那时开始，他就开始审视这片天地，在晨光微露的早晨，他听昆虫清鸣；在骄阳似火的中午，他听树间的蝉鸣；春天，他观万物复生，秋天，他又感慨万物循环，夏天……
三公子府上。
“公子，十三公子昨日已达京都，径直奔向韩府，未曾进宫面圣。”
“呵，那个废物，五岁就被父皇逐出皇宫，没有威胁。”
三公子一扫先前在世人眼中的颓废荒淫，眼中精光暴露，问道：“晋阳王呢？”
晋阳王八亲王可以说是这几个公子中成就最大的人，在上个月北方两郡的叛乱中，利用铁血手段，将叛乱镇压，随后将此次叛乱中所有有关的官员灭族，其狠辣的手段令世人震惊。
“晋阳王此时还未启程！”
“哦？”
……
与此同时，十一公子府中。
听完心腹的汇报之后，十一公子赢疏遥望北方，喃喃自语道：“此次我会拼尽全力……”
……
“月公子，左相有请您百草园相聚。”一道女子的声音将亡月从沉思中拉了回来。
自从住进韩府之后，除了必要的应酬，亡月一直住在母亲曾经住过的院子里，虽然二十几年沧桑变化，院子越来越小，却始终留了下来，给了亡月追思亡母的机会，感受着母亲曾留下的味道，亡月有些茫然。
“好，我会去的。”亡月轻声说道。
那女子在传话之后并未离去，直勾勾的眼神盯着亡月，亡月感觉到那女子热烈的目光，狐疑的问道：“姑娘还有什么事？”
那女子本是城门司王大人的爱女，几天前夜里黑甲卫士进京的动静，自然逃不过身处城防要职的王真王大人，他在府里将这件事无意提过之后，却被王清鸣注意到了。
帝国五大公子，本就是京都饭后议论的焦点，王清鸣平日里也没少听过这位月公子的事迹，加上少女心性的好奇心，她凭借着与韩府某位小姐的交情，有了给亡月传话的机会，而她也借此可以近观传说中的月公子。
“啊！”王清鸣反应过来，心中微羞，想到：“月公子也不是传闻中的那样凶神恶煞呀，非但如此，还生的如此俊朗，可堪与白洛公子一比。”
“姑娘？”亡月向来惜词，不知道为什么面前这姑娘对着他两次失神，他只得再次提醒，语气中已带着属于上位者的质问。
“啊，公子，清鸣失礼了。请公子责罚。”说着以面贴地，王清鸣本就是及其聪慧的少女，当先赔罪道。
亡月挥了挥手，无所谓的道：“你下去吧！”然后慢慢踱步，吩咐贴身侍卫将早先准备的礼物带着前往百草园赴约。
花红草绿，活水傍着假山缓缓流动，府中养的游鱼在活水的汇聚地池塘悠游自在，不时鱼跃而出，给这盛夏带来一丝视觉上的清凉。
“这是凉山进贡朝廷的蜜瓜，你尝尝，解暑。”老者的声音将亡月飘忽不定的视线拉回，看着对面一脸关爱的老人，亡月扯了扯嘴角。
老者注意到亡月的表情，释然笑道：“公子边境生活很是辛苦，此番进京，不知公子可有久留之意？”
亡月反问道：“那么左相可知秦皇此次召我等回京有何旨意？”
左相听亡月称秦皇，而不是父皇，心中便有些了然，想当初他的女儿韩妃子也是这样倔强，爱恨分的很清楚。
“每个朝代的继承之事，向来牵涉甚广，整个朝堂也是最动荡的时候，秦皇已经三月未进行朝议，昨天我进宫面圣，禀告公子回京之事，秦皇也没有出面，综合各方面的消息，说句大不敬的话，据我猜测，秦皇此番召集所有公子，是要甄选继承人。”
亡月一边埋头吃瓜，一边听着左相的分析，心里想的却是这蜜瓜确实甘甜，凉爽可口，比东方的西瓜好吃，表情一片木然，也不在乎这样做左相是否在乎。
左相细观亡月的表情，没有惊愕，难道他早就知道？可是他常年居于东方，京都中根基薄弱，不，应该说是没有根基，他是不可能知道这件事的。那就只有一种可能，他不在乎这个皇位。
左相仔细思量，自己到了这个年纪，也没有了争权之心，现在所要做的只不过是为后辈铺路罢了，到了他这个地位，对权与利也比较看淡。
可是在他看来，亡月正处少壮，对于自己的未来应该有许多渴望，不可能这么淡然，但亡月的表现却出乎他的意料，要知道，那可是皇位继承者，要是得秦皇青睐，将来可是千万人之上，九五至尊，难道是因为身处帝王之家。
“左相说的这么直白，意思是要支持我做这个皇帝咯？”
亡月说着指着自己。
左相上身微微前倾，轻拂白须，怪笑道：“公子以为呢？”
亡月起身，端着案上的一杯凉酒，因为久藏的关系，酒水中的寒意透过酒杯，传到亡月的手心，一丝冷意冉冉升到亡月的心中。
他轻抿一口，然后将酒水尽数倾倒池中，引来三三两两的游鱼翻转跳跃，好不快意。
“左相认为我有争夺皇位的可能？”
“帝国只要是个人都知道，帝国十三公子天生绝脉，是帝皇家的一个耻辱，我又如何没有自知之明。”
左相听了这话，连忙起身，说道：“皇者，手握天下众生生死与一念间，只要能够有铁腕手段，合理运用各方资源就可以了，武力往往是皇者所利用的手段而以。”
“哦。”亡月自嘲的笑道：“那么左相认为我可以，你可不要忘了晋阳王，那可是个真正的狠人，又文武双全，相比而言，他才是皇位最有可能的继承人。”
左相不赞同的摇了摇头，叹道：“我侍奉秦皇三十多年，深知秦皇性格，他是一个控制欲极强的人，晋阳王这些年来多次挑衅他的底线，已经多次引起秦皇不满，远的不说，就说前两月的两郡叛乱，本应该是朝廷派兵清剿，晋阳王却先斩后奏私自平乱，再次引起了朝堂的震动。”
“那还有其他三位公子呢？”
“三公子荒淫无度，不管是否是伪装的，已经在秦皇以及朝臣的心中留下了印象，希望不会大；十一公子无心朝政，朝中根基甚浅，也无多少机会；至于二十一公子尚年幼，我想秦皇恐怕不会将这泱泱大国交到十岁孩子的手中，如此，公子的机会才是最大的。”
亡月仰面大笑，信步走出亭子高声道：“那就辛苦左相了。”
左相低头施礼，嘴角微微上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