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望的破晓
字体: 16 + -

第五章伤感之地

    thu jun 16 00:02:51 cst 2016

    刘贺看着眼前那比他大那么两岁的程封感觉到不可思议,他可是知道程封这个当年木兰郡的风云人物的。不为别的,就说程封当年乃是木兰郡里最为有才华的少年,琴棋书画无不引人叹为观止。加上和自己家族中身份高贵的刘颖订婚轰动一时。而且程封当时手握一支没有什么实力的影卫在两年内,愣是把家族的影响推向了其他域境让人觉得佩服。刘贺此时只感觉着天都塌了下来,看着程封后面的面无表情的影卫不由动了动喉咙。他却不知道他应该怕的是程封。“你叫刘贺,刘家二长老的孙子,今年十七岁修为化元期中期修为,刘家中除了刘颖最为出色的弟子。按理说血卫应该把你杀了啊?”羽叔在旁边疑惑的说道。手中却快速的凝出一道剑气对着刘贺身后速度的打出,那道真气直接擦着刘贺的脸颊划过然后击入他身后二十米处的一棵两人才能抱住的大树中,直接穿刺而出,大树瞬间炸开而大树后面出现了一个老者,只见那老者手中正打着手决,不过此刻那手决却打不下去了,他的眼神中带着不可置信。不到三秒只见这老者的头颅瞬间抛飞。大量的鲜血正从脖颈处喷洒而出。“呵呵,是我疏忽了刘家最闪亮的天才怎么会少了人保护呢。”羽叔在程封身旁自言自语的道。程封见此却是不为所动显然他也早就知道树后有人了。“刘贺?我好像有点印象,不过也去地府给我二叔他们请罪吧。”说完程封摊开手掌高举至头顶,手掌发出一道红色的真气波动,仔细一看就知道那波动就像海浪一般一波叠着一波,然后对着刘贺等九人斜劈而下。刘贺一见程封的动作心头不由一惊。见程封这般不由迅速把剑横在身前,而他身后的侍卫则是站到了刘贺的身前。使出了全身的真气形成了一个护罩。程封无声无息的挥掌不见有任何的动作,不过羽叔和影卫却是眼角一缩。心中不由想道这少爷太可怕了,这武技到我们手中不过才能发挥七成,而刚才他的那招简直是完美一击了,关键是他才修炼三年啊!

    “走吧,没我们什么事了我们也该走了。”程封做完这一切仿佛什么都没发生直接转身往西边缓缓走去,不过那几个佣兵见着却感觉奇怪,什么叫没你们什么事了大树后面那道尸体还躺在那呢。虽说对面那几人看上去没有什么不对劲还在撑着一个护盾,刘贺手横着剑依旧。不过佣兵的队长却急忙对着程封道:“请问你们是血卫佣兵团的吗?”“你要是想加入血卫那么你就去岭南皇朝木兰郡杀十个刘家、肖家、石家的人送上首级到程家废宅中留下你们的名字便会有人去找你们的。”羽叔看了陆远几人一眼,留下一句话带着影卫跟着程封远去。“大哥你说他们是血卫的人?”几个佣兵看着程封他们走远后围着陆远咽了咽口水说道。“废话,我估计那个年轻人还是血卫的主人,当年程家创造一个传奇的那个人,而且如今的血卫我估计也是他一首创建的,怎样你们去不去,我本来就想加入进这个组织不过却不知道怎么加入,加入血卫虽然危险,但是他们的修为却是一直在提升,加上修炼的功法都是玄级的。”陆远对着那几个佣兵说道。“不过大哥那刘家、石家和肖家……”还没等其中一个佣兵把话说完只见原先在他们对面的刘贺等人的几人身体轰然倒下,九人的尸体斜分成两半,刘贺身前的那把剑也变成了两半。几个佣兵一见不由滚动喉咙面面相飙大家你看你我看你的。

    这事也就一插曲,傍晚时分天涯兽林外围的边缘处,程封和羽叔他们围坐在火堆旁眼前烤着一只一阶妖兽,而在他们的周围也有着许多围在火堆烤着肉的佣兵们。只见此处是佣兵们出魔兽深林后来休息的地方,不过有着许多的佣兵不怀好意的佣兵看着影卫身旁的那头三阶魔兽尸体,不过影卫们流露出来的修为使的那些佣兵不敢轻举妄动。“羽叔晚上不在此休息直奔岭南皇朝能在午夜时分赶到木兰郡吗?”程封直接问羽叔。“可以,不过这样的话那些佣兵……”羽叔说完不由皱着眉头看着皱眉那些佣兵,虽说不怕他们但是也是麻烦啊,一路上被人跟着难免不舒服。“啊卫,把魔兽扔给他们。我们吃完烤肉就启程。”“啊,什么这么值钱的说扔就扔啊。”那叫啊卫的影卫不由心痛的道。但是手脚却不拖拉,直接把长三米高一米五的魔天虎用手抓住腿然后对着那些佣兵道“给你们了”然后手一带力便将魔天虎丢了出去。而那些佣兵则是一窝蜂的争夺上去,程封他们则趁着这个机会悄声的离开了。

    岭南皇朝木兰郡城外,一处优美的山丘中,几人从空中落下。“羽叔,你去集结血卫和影卫吧,啊卫等会你去木兰郡十八号打铁铺中,然后将这块令牌给那铺主,然后带人去旧宅找羽叔吧。”程封把一块玉质的令牌交给啊卫然后继续道“羽叔我想在这里逗留短时间,到时候我去找你吧。”不等羽叔说什么话,程封便低着头仿佛在思恋这什么,然后起身飘身而去。“走吧。”羽叔见如此便对着影卫道,然后几人奔着木兰郡城而去,虽然他们都会轻功,但是他们都没有那么做。而程封见羽叔他们远去后便对着木兰郡城望去。眼神复杂无比身上的杀气也不由的失控,一度的弥漫而出,以他方圆三十米内一群鸟儿在夜间乱舞着。程封的拳头紧握一会又松开,如此反复不知多久紧了又松松了又紧。就那么笔直的站在夜空下,一身杀气外泄望着木兰郡城。直到黑暗的夜空中迎来黎明前的那道光亮,程封才恢复了那复杂的情绪。从他的腰间取出一支玉笛,不过这支玉笛却不是三年前的那一只了,一曲《断肠人》的悲伤曲子迎着黎明的清风响起。只是这首曲子响起便是这木兰郡血雨腥风的开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