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吃人金鱼精
sun jun 19 07:00:00 cst 2016
西天路远，一路前行。
出了车迟国的地界，继续西行，一条河挡住了我们的去路。只见岸边有一块石碑，上面刻着通天河三个字，下面还刻着一行小字‘径过八百里，亘古少人行’。真是奇怪，这河为什么都是南北方向啊？
八戒看着水面发呆，过了一会，突然捡起了一块石子，扔到了河里。
我知道了，八戒一定是想通过石子来判断水的深浅，“八戒，你可真是聪明！”
八戒一脸迷茫地看着我：“你也玩么？”
我问：“你不是测水深么？”
“不是啊。”
“那你在干什么？”
八戒一脸天真的说：“打水漂啊。”
唉，打水漂你往远处扔啊，再说了，打水漂有用圆石子的么？
天色不早了，没有船只，过不了河，只能看看附近有没有人住了。沿着河边走了一会，便发现了一个村庄，依山傍水的真是不错，是个好住处。在村头有一大户人家，门外竖着一块幢幡，院内燃灯点烛，香烟馥郁，一看就是在做斋事。
进门后，一老者不满意道：“你们怎么才来，斋事都做完了，你们回去吧。”
师傅说：“老施主，我们不是赶斋的。”
老者道：“既不赶斋，来这里干什么？”
师傅回答说：“我们是东土大唐来的和尚，要到西天取经，路过这里，想借宿一晚。”
老者说：“斋事已完，你们还是去别处看看吧。”
八戒不高兴道：“别处柴门紧闭，我们去哪里？即是斋事，为何不乐善好施，敬僧礼客？”
老者说：“我们做的是一场预修亡斋。”
八戒笑着说：“扯淡，你要死么？做什么预亡斋？”
“没，没什么，你们走吧。”老者说着便往外推我们。
师傅也说：“八戒，施主既然不方便，我们还是走吧。”
八戒一屁股坐在地上说：“遇见斋事，不给饭吃，哪也不去！”
老者一看八戒那副德行，然后偷偷告诉我们说：“不是我不留，只是最近不太平，你们不知道，我们明天还要行活人祭。”
师傅问：“活人祭？”
“这里是陈家庄，有几百户人家居住，几年前来了一个灵感大王，每年都要献给她一对童男童女，若不献祭，就会降祸生灾。”老者接着说道，“这妖怪神通广大，你们还是走吧，免得横生祸患。”
猴哥不屑道：“神通广大？那今年想必是轮到你家了。”
老者无奈道：“唉，正是。”
师傅说：“别担心，我徒儿也是神通广大，能帮你们降妖。”
老者一听，连忙说道：“还是别了吧，妖怪虽吃童男童女，但是会保佑我们风调雨顺。万一你们打不过妖怪，妖怪肯定会降罪于我们，到那时就不止降祸生灾那么简单了，你们还是不要管了。”
“放心吧，我徒儿没有降不了的妖怪！”师傅突然想到了什么，就问道：“你有几对儿女，忍心把儿女献给妖怪？”
老者一听，哭着说道：“我老来得子，就一对儿女。唉，可怜天下父母心啊，谁愿意把孩子献出去啊，这不是没办法么。”
.
猴哥问道：“明天什么时候献祭？”
老者回答说：“明天卯时，必须把童男童女献到灵感大王庙里。”
猴哥说：“你只管伺候我们些斋饭，收拾几间屋子，明天的事你就不用管了。”
老者说：“可是......”
猴哥说：“放心！不过我得先看看你的两个孩子。”
老者慌道：“你，你想干什么？”
猴哥说：“只管叫出来。”
老者叫出了两个孩子，一看见我们就哭了起来，老者忙吩咐人把小孩带了进去。
吃了斋饭，各自休息
.
第二天一早，我和猴哥就变成了童男童女的模样，被送到了灵感大王庙，还被放在了一个大盘子上。
我问猴哥：“菩萨不是叫灵感观世音菩萨么，这怎么还有个灵感大王？”
猴哥不在乎的说：“管他呢。”
没过多久，就闻到了一阵香气，只见一美若天仙的少女翩跹而至，这么清纯不像妖怪啊。金鱼精看着我们问道：“是你们？”
我和猴哥有点懵逼，难道她也会火眼金睛，认出了我们？
只听金鱼精笑着说道：“不过这倒是好主意，拿别人家的孩子献给我，哈哈，你们走吧，回去告诉你们‘父亲’，把他亲生的孩子献来，不然，可就要出大事了。”说完金鱼精就要转身离开。
猴哥大叫道：“站住！”
金鱼精回头道：“我说呢，小孩怎么这么乖，不哭不闹的。”
猴哥看着金鱼精问道：“是你吃童男童女？”
金鱼精一脸天真的说：“吃啊，怎么了？”
猴哥一脸怒气地说：“那你去死吧。”
金鱼精疑惑道：“为什么？”
猴哥也不回答，拿出金箍棒就向金鱼精打去，金鱼精也不躲避，空手招架，却没想到被猴哥打翻在地，金鱼精吐出一口血，不可思议地问道：“你是谁，我们无冤无仇，你为何伤我？”
猴哥道：“我是齐天大圣！记住了，凡是妖怪，我都要杀。”
金鱼精惊奇道：“你就是大闹天宫的齐天大圣？我听说过你。”
“那，你去死吧。”金箍棒向金鱼精砸去。
金鱼精闭上眼睛叫道：“菩萨，救我！”
猴哥及时收手道：“你认识菩萨？”
“是，我是菩萨养的一条小金鱼。”
“真他妈的麻烦，”然后猴哥对我说：“老沙，你看好他，我去找菩萨。”
猴哥走后，留下我跟金鱼精。看着他楚楚可怜的样子，我说道：“好好做你的金鱼多好，当什么妖怪啊？”
金鱼精看着我说：“我怎么就是妖怪了？”
“你是金鱼，然后成了精，还来这里吃人，还说不是妖怪。”
金鱼精反驳道：“吃人就是妖怪？哼，自私贪婪，忘恩负义，活该被吃。”
“你从哪知道的这些啊，人有那么坏么？”
“怎么没有，我要吃的那小孩家，竟然拿别人家的孩子来献祭，是不是自私？自己是财主，还要克扣别人的粮食，是不是贪婪？我刚来的时候，保佑他们风调雨顺，等他们衣食不缺了，就不敬天礼地，说我是妖怪，还找法师来抓我，是不是忘恩负义？”
“是人就有好坏之分。就算是坏人，也不用你来惩罚他们啊。”
“那谁来惩罚，你么？”
“你没听说么，多行不义必自毙。”
“我才不信！”
“可坏人那么多，你都要惩罚么？”
金鱼精想了一会，失望地说：“我不知道。”
......
我劝不了她，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就这样静静地待着。然后，菩萨就来了，金鱼精忙下跪道：“菩萨！”
菩萨生气道：“孙悟空跟我说了，你下界为妖，作乱吃人，你可知罪？”
金鱼精看着菩萨说道：“我没错！”
菩萨没料到金鱼精竟然这么大胆，大骂道：“你这个畜生，还执迷不悟。”
“菩萨，你曾经对我说：小金鱼，你说，我要如何普度众生？对人们仁慈，人就会忘恩负义。可惩罚人们，就与我大慈大悲的初衷不符，唉，可真是难啊，人到底是一种怎样的动物呢？我该怎么做？”金鱼精顿了顿，接着说道：“菩萨，你是大慈大悲的观音菩萨，那就让我来惩罚他们。”
菩萨听了，也没说话，把金鱼精变回了金鱼，放到了鱼篮里面。然后对猴哥说：“我会好好看管她的。”然后抚摸着小金鱼的伤口，“我们回南海去......”
回到陈家庄，我对猴哥说：“我想揍人！”
猴哥说：“我帮你把师傅和八戒引开。”
“好。”
“.......”
#
一路向西
#
“谁来惩罚恶人？”我问道。
“不是我。”师傅回答道。
“我知道不是你，是谁？”
“因果循环，报应不爽，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是谁？”
“不知道。”
“.......”
西天路远，一路前行。
出了车迟国的地界，继续西行，一条河挡住了我们的去路。只见岸边有一块石碑，上面刻着通天河三个字，下面还刻着一行小字‘径过八百里，亘古少人行’。真是奇怪，这河为什么都是南北方向啊？
八戒看着水面发呆，过了一会，突然捡起了一块石子，扔到了河里。
我知道了，八戒一定是想通过石子来判断水的深浅，“八戒，你可真是聪明！”
八戒一脸迷茫地看着我：“你也玩么？”
我问：“你不是测水深么？”
“不是啊。”
“那你在干什么？”
八戒一脸天真的说：“打水漂啊。”
唉，打水漂你往远处扔啊，再说了，打水漂有用圆石子的么？
天色不早了，没有船只，过不了河，只能看看附近有没有人住了。沿着河边走了一会，便发现了一个村庄，依山傍水的真是不错，是个好住处。在村头有一大户人家，门外竖着一块幢幡，院内燃灯点烛，香烟馥郁，一看就是在做斋事。
进门后，一老者不满意道：“你们怎么才来，斋事都做完了，你们回去吧。”
师傅说：“老施主，我们不是赶斋的。”
老者道：“既不赶斋，来这里干什么？”
师傅回答说：“我们是东土大唐来的和尚，要到西天取经，路过这里，想借宿一晚。”
老者说：“斋事已完，你们还是去别处看看吧。”
八戒不高兴道：“别处柴门紧闭，我们去哪里？即是斋事，为何不乐善好施，敬僧礼客？”
老者说：“我们做的是一场预修亡斋。”
八戒笑着说：“扯淡，你要死么？做什么预亡斋？”
“没，没什么，你们走吧。”老者说着便往外推我们。
师傅也说：“八戒，施主既然不方便，我们还是走吧。”
八戒一屁股坐在地上说：“遇见斋事，不给饭吃，哪也不去！”
老者一看八戒那副德行，然后偷偷告诉我们说：“不是我不留，只是最近不太平，你们不知道，我们明天还要行活人祭。”
师傅问：“活人祭？”
“这里是陈家庄，有几百户人家居住，几年前来了一个灵感大王，每年都要献给她一对童男童女，若不献祭，就会降祸生灾。”老者接着说道，“这妖怪神通广大，你们还是走吧，免得横生祸患。”
猴哥不屑道：“神通广大？那今年想必是轮到你家了。”
老者无奈道：“唉，正是。”
师傅说：“别担心，我徒儿也是神通广大，能帮你们降妖。”
老者一听，连忙说道：“还是别了吧，妖怪虽吃童男童女，但是会保佑我们风调雨顺。万一你们打不过妖怪，妖怪肯定会降罪于我们，到那时就不止降祸生灾那么简单了，你们还是不要管了。”
“放心吧，我徒儿没有降不了的妖怪！”师傅突然想到了什么，就问道：“你有几对儿女，忍心把儿女献给妖怪？”
老者一听，哭着说道：“我老来得子，就一对儿女。唉，可怜天下父母心啊，谁愿意把孩子献出去啊，这不是没办法么。”
.
猴哥问道：“明天什么时候献祭？”
老者回答说：“明天卯时，必须把童男童女献到灵感大王庙里。”
猴哥说：“你只管伺候我们些斋饭，收拾几间屋子，明天的事你就不用管了。”
老者说：“可是......”
猴哥说：“放心！不过我得先看看你的两个孩子。”
老者慌道：“你，你想干什么？”
猴哥说：“只管叫出来。”
老者叫出了两个孩子，一看见我们就哭了起来，老者忙吩咐人把小孩带了进去。
吃了斋饭，各自休息
.
第二天一早，我和猴哥就变成了童男童女的模样，被送到了灵感大王庙，还被放在了一个大盘子上。
我问猴哥：“菩萨不是叫灵感观世音菩萨么，这怎么还有个灵感大王？”
猴哥不在乎的说：“管他呢。”
没过多久，就闻到了一阵香气，只见一美若天仙的少女翩跹而至，这么清纯不像妖怪啊。金鱼精看着我们问道：“是你们？”
我和猴哥有点懵逼，难道她也会火眼金睛，认出了我们？
只听金鱼精笑着说道：“不过这倒是好主意，拿别人家的孩子献给我，哈哈，你们走吧，回去告诉你们‘父亲’，把他亲生的孩子献来，不然，可就要出大事了。”说完金鱼精就要转身离开。
猴哥大叫道：“站住！”
金鱼精回头道：“我说呢，小孩怎么这么乖，不哭不闹的。”
猴哥看着金鱼精问道：“是你吃童男童女？”
金鱼精一脸天真的说：“吃啊，怎么了？”
猴哥一脸怒气地说：“那你去死吧。”
金鱼精疑惑道：“为什么？”
猴哥也不回答，拿出金箍棒就向金鱼精打去，金鱼精也不躲避，空手招架，却没想到被猴哥打翻在地，金鱼精吐出一口血，不可思议地问道：“你是谁，我们无冤无仇，你为何伤我？”
猴哥道：“我是齐天大圣！记住了，凡是妖怪，我都要杀。”
金鱼精惊奇道：“你就是大闹天宫的齐天大圣？我听说过你。”
“那，你去死吧。”金箍棒向金鱼精砸去。
金鱼精闭上眼睛叫道：“菩萨，救我！”
猴哥及时收手道：“你认识菩萨？”
“是，我是菩萨养的一条小金鱼。”
“真他妈的麻烦，”然后猴哥对我说：“老沙，你看好他，我去找菩萨。”
猴哥走后，留下我跟金鱼精。看着他楚楚可怜的样子，我说道：“好好做你的金鱼多好，当什么妖怪啊？”
金鱼精看着我说：“我怎么就是妖怪了？”
“你是金鱼，然后成了精，还来这里吃人，还说不是妖怪。”
金鱼精反驳道：“吃人就是妖怪？哼，自私贪婪，忘恩负义，活该被吃。”
“你从哪知道的这些啊，人有那么坏么？”
“怎么没有，我要吃的那小孩家，竟然拿别人家的孩子来献祭，是不是自私？自己是财主，还要克扣别人的粮食，是不是贪婪？我刚来的时候，保佑他们风调雨顺，等他们衣食不缺了，就不敬天礼地，说我是妖怪，还找法师来抓我，是不是忘恩负义？”
“是人就有好坏之分。就算是坏人，也不用你来惩罚他们啊。”
“那谁来惩罚，你么？”
“你没听说么，多行不义必自毙。”
“我才不信！”
“可坏人那么多，你都要惩罚么？”
金鱼精想了一会，失望地说：“我不知道。”
......
我劝不了她，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就这样静静地待着。然后，菩萨就来了，金鱼精忙下跪道：“菩萨！”
菩萨生气道：“孙悟空跟我说了，你下界为妖，作乱吃人，你可知罪？”
金鱼精看着菩萨说道：“我没错！”
菩萨没料到金鱼精竟然这么大胆，大骂道：“你这个畜生，还执迷不悟。”
“菩萨，你曾经对我说：小金鱼，你说，我要如何普度众生？对人们仁慈，人就会忘恩负义。可惩罚人们，就与我大慈大悲的初衷不符，唉，可真是难啊，人到底是一种怎样的动物呢？我该怎么做？”金鱼精顿了顿，接着说道：“菩萨，你是大慈大悲的观音菩萨，那就让我来惩罚他们。”
菩萨听了，也没说话，把金鱼精变回了金鱼，放到了鱼篮里面。然后对猴哥说：“我会好好看管她的。”然后抚摸着小金鱼的伤口，“我们回南海去......”
回到陈家庄，我对猴哥说：“我想揍人！”
猴哥说：“我帮你把师傅和八戒引开。”
“好。”
“.......”
#
一路向西
#
“谁来惩罚恶人？”我问道。
“不是我。”师傅回答道。
“我知道不是你，是谁？”
“因果循环，报应不爽，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是谁？”
“不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