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萧离
thu apr 14 23:47:51 cst 2016
潜龙学院。
背着行囊，手里拿着在校门口领到的钥匙，戚川看着茫茫大的校园，陷入了呆滞。
“这么大……哪儿是学生宿舍？”
有些手忙脚乱的展开和钥匙一起领到的学院地图，外加上一位好心学长的指路，戚川终于找到了自己所在的宿舍。打开房门，戚川发现一名相貌俊朗，神色有些轻佻的少年正有些无聊的翘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饮着茶，从衣着打扮上可以看出来少年家底殷实，应该绝非普通的富贵人家。
看见戚川推门而入，少年眼睛一亮：“看来你就是我的室友了，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萧离，你呢？”戚川和善的笑了笑：“你好，我叫戚川。”
尚且年少的他们，还不知此时此刻彼此的第一次见面，第一次普普通通的对话代表了什么。
潜龙学院的宿舍为两人一间，两名学生各有一个独立的卧室，共用一间客厅，戚川感到很满意。并且学院的安排很周到，无需戚川做太多的准备，被褥等生活用品都是早已经被整整齐齐的摆在那里的。戚川放好自己的行李，简单的整理了一下之后感觉腹中有些饥饿，看着天色还尚早，随即从行囊中掏出一个小包裹，走出卧室放到客厅的桌上。看见萧离还坐在桌前有一搭没一搭的的喝着茶，戚川笑了笑，打开包裹，从里面掏出了一块赵大娘做的点心递给萧离：“来尝一尝，很好吃的。”
萧离接过点心放在嘴里咬了一口，脸色一变又迅速的吐了出来，手里的那半块点心也被他随手扔在了地上，他拿起杯子用茶水漱着口，声音有些含糊不清：“这也叫点心吗？怎么这么难吃，比我在皇……在家里吃的差远了！”
戚川默默地弯腰捡起被丢在地上的半块点心，小心翼翼的吹去上面的灰尘，送到嘴里咀嚼几下咽了下去，他直起身直视着萧离：“这点心对我来说是很珍贵的，我一路上也没有舍得吃几块，你可以不喜欢它，但请你不要糟践它。”
看着戚川平静清澈的目光，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萧离不知为何竟然感到一丝寒意。
“好啦、好啦。抱歉了，是我的错”萧离从凳子上起身，向戚川微微鞠了一躬，他的态度很诚恳，这让戚川不由得有些自责是不是自己之前的话说得有些重了。
“反正明天才会开学，为了证明我的歉意，今天带你出去玩一天！”不等戚川开口，萧离直接拉着他走出了寝室。
一段崭新的友谊，就此开始。
春溪楼。
“嗯嗯，这个好吃，嗯嗯，这个也不错！”
萧离左拥右抱着身旁的两名貌美少女一脸无奈的看着埋头苦吃的戚川：“喂，戚川，你真的不用我叫个姑娘陪你吗？”
“不用，把酱牛肉再给我来一盘就行。”戚川眼神坚定。
以手扶额长叹了一口气：“我第一次听说来春溪楼只是单纯的为了吃饭的。”萧离灵机一动，倒了杯酒，指着正和一盘烧鸡决一死战的戚川跟右手边的少女耳语几声，少女端着酒杯满脸堆笑的走了过去。
戚川正专注对付着手里的鸡大腿，感觉自己的视线受到了阻挡。他抬头一看，发现一名柔媚少女笑吟吟的端着一杯酒凑了过来：“小哥，喝一杯吧。”戚川皱了皱眉，身体下意识的躲了躲，看着坐在对面一脸坏笑的萧离，带着一点赌气的心态接过酒杯一饮而尽。
“唔，好难受！”戚川感到喉咙里火辣辣的疼，胃里也仿佛有一团火再烧。他连忙端起桌上的茶水，来不及倒进杯子，直接对着茶壶嘴灌进了嘴里。萧离的表情有些惊讶，“你以前没喝过酒吗？”
茶壶空了，但戚川没有感觉好受太多，他又向着桌上的水果伸过手去，听到萧离的话，他声音有些嘶哑的说：“没有，这是第一次喝酒，没想到这么难受。”戚川又胡乱的往嘴里塞了些水果，感觉喉咙里的灼烧感渐渐褪去，方才长舒了一口气。
然后他感到一股无法抵御的沉重感从身体涌上了大脑，两眼一黑，趴在桌子上睡死了过去。
清晨。
多年来养成的生物钟让戚川依然在清晨时分准时醒来，他用双手按摩着太阳穴，试图抑制发疼的脑仁，这种感觉让他想起了杀死那只巨熊昏迷几天后醒来的那一次。
戚川依稀的回忆起了昨晚的情形，只听“吱呀”一声，戚川卧室的门被从外推开，萧离带着有些轻佻的笑走了进来，他把一件院服扔到戚川床上，“你知道你有多沉吗？昨天把你从春溪楼拖回来差点没累死我。从来只有本少爷带着喝醉酒的女孩去客栈的，背着喝醉的男人会宿舍还是第一次。赶紧穿上院服，去学院操场集合，要分班了，希望能分给我一位美女老师。”
拿起床上蓝白色的院服，戚川打量了一下。衣服的做工很精致，背后绣着的隐匿于云中的飞龙呼之欲出，栩栩如生。戚川抓着柔滑的布料尝试着撕扯了一下，发现院服的质量及其优秀。
拖着有些沉重的身体，戚川跟着萧离跑到了操场上在已经排好大半的队列中站好。高台上站了一排男女胖瘦各异的人，他们的年龄虽然有所不同，但最年轻的也在二三十岁左右，因为武者常年蕴气炼体等缘故，武者往往都不易衰老，所以很难单从外貌上判断年龄。他们的共同特点是统一身着黑色院服，院服上的纹理精密程度较之戚川身上的明显更上一层楼，看起来应该是学院教师。戚川和萧离站在队列偏后的位置，萧离凑到戚川身边，悄悄指着高台上的一个身影低声说道：“看到没有，那个美女就是潜龙学院久负盛名的夏小柔，她曾经也是从潜龙学院出来的学生，当时就是学院的校花，当上老师后更是比下了好几届学院当时的校花。真是闻名不如见面，现在看着她穿着这身教师院服，啧啧啧…真是魅力十足啊，要是能当上她的学生就好了。”
一名头发有些花白但身形却很精壮的老者迈步走上高台中央，他的声音不高但气脉悠长，声音响彻了整个潜龙学院，戚川隐隐感到他似乎用的是与凤凰学院的那名蓝衣武者类似但明显高明许多的法子。
“老朽是潜龙学院的院长谭破风，我们潜龙学院历史悠久……”戚川仍然没有摆脱宿醉的感觉，他觉得脑子里像是被塞了一块铅，昏昏沉沉的什么也思考不了，什么都听不进去。“我们学院曾经出过三名六阶武者，四阶、五阶数不胜数……”讲说还在继续。“下面开始分班，被读到名字的学生跟着教师走。”戚川终于稍微打起了一些精神。
“……周凌、吴然、沈婷、尤佳、何元跟我走”一位结实的中年人合上了手中的名册，带走了几十个学生。那名叫夏小柔的女教师在队伍里迈步而出。
“来了来了来了！”萧离的声音掩盖不住的兴奋。“你激动归激动，别掐我胳膊啊。”打掉萧离的手，戚川翻了个白眼。
“我这不是为了让你能感同身受到我此时此刻的紧张与期待吗。”讪讪的笑了笑，“选我选我选我选我。”萧离有如念咒一般絮絮叨叨。“人家的名册是提前就定好了的，又不是现场选人，你说再多遍又有什么用。”戚川无奈。
“你懂什么，当一个人真正的想做一件事时，不管有多么的艰难，不管条件是否允许。只要他的愿望足够迫切，只要他的想法足够坚定，就一定能实现的！”萧离用不可置疑的语气回答道。
“……邹睿成、苗元、戚川……郁斌、洪维、封玲跟我走，你们以后就是我的学生了。”夏小柔“啪”的一声合上名册。
戚川离开前一脸揶揄的对着萧离说道：“要不是名单里没有你，我差一点就信了。”
萧离满脸悲痛欲绝的看着戚川的背影，呆呆的站在操场中。“没有错的，一定是我还不够迫切，不够坚定。嗯，没错，一定是这样的。小柔老师，你回来重新点一遍名啊，你一定能点到我的！”旁边的几个学生默默拉开了与萧离的距离，一脸嫌弃。
又过了几轮点名后，最后一名有些干瘦的老者看着操场上稀稀落落的几十个学生，直接把名册一扔：“剩下的，跟我走。”
第一天倒是没有讲什么课程，老师先带着学生到了教室彼此进行了一番自我介绍。之前没有太在意，近距离观察才发现夏小柔的确名不虚传，姣好的面容里带着一丝坚毅，纤细的腰肢掩盖不住身材的饱满，一条干练的马尾辫更是将一名女性武者独有的英武气质展露无遗。萧离的赞誉倒是没有几分夸大，戚川看到班里的几名男生看着夏小柔老师的眼神中有一丝异样。“真是青春期的小男生啊！”戚川心里暗暗叹息。
在美女老师的带领下参观了演武厅、训练场等地后，“明天在训练场集合，不许迟到。”留下这么一句话后，夏小柔宣布了解散。戚川带着几件领到的护具、训练服以及教科书等满载而归，刚刚推开寝室的门就迎来了一道无比哀怨的目光，戚川被萧离的目光盯得浑身直起鸡皮疙瘩。
“你知道我有多惨吗，中意的女老师被人横刀夺爱，分班分到最后连名字都没有被点到就被一个老头带走了，最关键的是――班级里五十多个学生，女生是个位数，一只手都能数过来啊！”他的声音是如此的凄惨，以至于戚川对“横刀夺爱”这个词用在这里合不合适的质疑都不忍心提起。
“呜呜呜……我不管，你要陪我出去喝酒，不醉不休！”萧离不由分说把戚川拉了出去。
“啊？还喝酒？”戚川的声音中也带了一丝凄惨。
潜龙学院。
背着行囊，手里拿着在校门口领到的钥匙，戚川看着茫茫大的校园，陷入了呆滞。
“这么大……哪儿是学生宿舍？”
有些手忙脚乱的展开和钥匙一起领到的学院地图，外加上一位好心学长的指路，戚川终于找到了自己所在的宿舍。打开房门，戚川发现一名相貌俊朗，神色有些轻佻的少年正有些无聊的翘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饮着茶，从衣着打扮上可以看出来少年家底殷实，应该绝非普通的富贵人家。
看见戚川推门而入，少年眼睛一亮：“看来你就是我的室友了，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萧离，你呢？”戚川和善的笑了笑：“你好，我叫戚川。”
尚且年少的他们，还不知此时此刻彼此的第一次见面，第一次普普通通的对话代表了什么。
潜龙学院的宿舍为两人一间，两名学生各有一个独立的卧室，共用一间客厅，戚川感到很满意。并且学院的安排很周到，无需戚川做太多的准备，被褥等生活用品都是早已经被整整齐齐的摆在那里的。戚川放好自己的行李，简单的整理了一下之后感觉腹中有些饥饿，看着天色还尚早，随即从行囊中掏出一个小包裹，走出卧室放到客厅的桌上。看见萧离还坐在桌前有一搭没一搭的的喝着茶，戚川笑了笑，打开包裹，从里面掏出了一块赵大娘做的点心递给萧离：“来尝一尝，很好吃的。”
萧离接过点心放在嘴里咬了一口，脸色一变又迅速的吐了出来，手里的那半块点心也被他随手扔在了地上，他拿起杯子用茶水漱着口，声音有些含糊不清：“这也叫点心吗？怎么这么难吃，比我在皇……在家里吃的差远了！”
戚川默默地弯腰捡起被丢在地上的半块点心，小心翼翼的吹去上面的灰尘，送到嘴里咀嚼几下咽了下去，他直起身直视着萧离：“这点心对我来说是很珍贵的，我一路上也没有舍得吃几块，你可以不喜欢它，但请你不要糟践它。”
看着戚川平静清澈的目光，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萧离不知为何竟然感到一丝寒意。
“好啦、好啦。抱歉了，是我的错”萧离从凳子上起身，向戚川微微鞠了一躬，他的态度很诚恳，这让戚川不由得有些自责是不是自己之前的话说得有些重了。
“反正明天才会开学，为了证明我的歉意，今天带你出去玩一天！”不等戚川开口，萧离直接拉着他走出了寝室。
一段崭新的友谊，就此开始。
春溪楼。
“嗯嗯，这个好吃，嗯嗯，这个也不错！”
萧离左拥右抱着身旁的两名貌美少女一脸无奈的看着埋头苦吃的戚川：“喂，戚川，你真的不用我叫个姑娘陪你吗？”
“不用，把酱牛肉再给我来一盘就行。”戚川眼神坚定。
以手扶额长叹了一口气：“我第一次听说来春溪楼只是单纯的为了吃饭的。”萧离灵机一动，倒了杯酒，指着正和一盘烧鸡决一死战的戚川跟右手边的少女耳语几声，少女端着酒杯满脸堆笑的走了过去。
戚川正专注对付着手里的鸡大腿，感觉自己的视线受到了阻挡。他抬头一看，发现一名柔媚少女笑吟吟的端着一杯酒凑了过来：“小哥，喝一杯吧。”戚川皱了皱眉，身体下意识的躲了躲，看着坐在对面一脸坏笑的萧离，带着一点赌气的心态接过酒杯一饮而尽。
“唔，好难受！”戚川感到喉咙里火辣辣的疼，胃里也仿佛有一团火再烧。他连忙端起桌上的茶水，来不及倒进杯子，直接对着茶壶嘴灌进了嘴里。萧离的表情有些惊讶，“你以前没喝过酒吗？”
茶壶空了，但戚川没有感觉好受太多，他又向着桌上的水果伸过手去，听到萧离的话，他声音有些嘶哑的说：“没有，这是第一次喝酒，没想到这么难受。”戚川又胡乱的往嘴里塞了些水果，感觉喉咙里的灼烧感渐渐褪去，方才长舒了一口气。
然后他感到一股无法抵御的沉重感从身体涌上了大脑，两眼一黑，趴在桌子上睡死了过去。
清晨。
多年来养成的生物钟让戚川依然在清晨时分准时醒来，他用双手按摩着太阳穴，试图抑制发疼的脑仁，这种感觉让他想起了杀死那只巨熊昏迷几天后醒来的那一次。
戚川依稀的回忆起了昨晚的情形，只听“吱呀”一声，戚川卧室的门被从外推开，萧离带着有些轻佻的笑走了进来，他把一件院服扔到戚川床上，“你知道你有多沉吗？昨天把你从春溪楼拖回来差点没累死我。从来只有本少爷带着喝醉酒的女孩去客栈的，背着喝醉的男人会宿舍还是第一次。赶紧穿上院服，去学院操场集合，要分班了，希望能分给我一位美女老师。”
拿起床上蓝白色的院服，戚川打量了一下。衣服的做工很精致，背后绣着的隐匿于云中的飞龙呼之欲出，栩栩如生。戚川抓着柔滑的布料尝试着撕扯了一下，发现院服的质量及其优秀。
拖着有些沉重的身体，戚川跟着萧离跑到了操场上在已经排好大半的队列中站好。高台上站了一排男女胖瘦各异的人，他们的年龄虽然有所不同，但最年轻的也在二三十岁左右，因为武者常年蕴气炼体等缘故，武者往往都不易衰老，所以很难单从外貌上判断年龄。他们的共同特点是统一身着黑色院服，院服上的纹理精密程度较之戚川身上的明显更上一层楼，看起来应该是学院教师。戚川和萧离站在队列偏后的位置，萧离凑到戚川身边，悄悄指着高台上的一个身影低声说道：“看到没有，那个美女就是潜龙学院久负盛名的夏小柔，她曾经也是从潜龙学院出来的学生，当时就是学院的校花，当上老师后更是比下了好几届学院当时的校花。真是闻名不如见面，现在看着她穿着这身教师院服，啧啧啧…真是魅力十足啊，要是能当上她的学生就好了。”
一名头发有些花白但身形却很精壮的老者迈步走上高台中央，他的声音不高但气脉悠长，声音响彻了整个潜龙学院，戚川隐隐感到他似乎用的是与凤凰学院的那名蓝衣武者类似但明显高明许多的法子。
“老朽是潜龙学院的院长谭破风，我们潜龙学院历史悠久……”戚川仍然没有摆脱宿醉的感觉，他觉得脑子里像是被塞了一块铅，昏昏沉沉的什么也思考不了，什么都听不进去。“我们学院曾经出过三名六阶武者，四阶、五阶数不胜数……”讲说还在继续。“下面开始分班，被读到名字的学生跟着教师走。”戚川终于稍微打起了一些精神。
“……周凌、吴然、沈婷、尤佳、何元跟我走”一位结实的中年人合上了手中的名册，带走了几十个学生。那名叫夏小柔的女教师在队伍里迈步而出。
“来了来了来了！”萧离的声音掩盖不住的兴奋。“你激动归激动，别掐我胳膊啊。”打掉萧离的手，戚川翻了个白眼。
“我这不是为了让你能感同身受到我此时此刻的紧张与期待吗。”讪讪的笑了笑，“选我选我选我选我。”萧离有如念咒一般絮絮叨叨。“人家的名册是提前就定好了的，又不是现场选人，你说再多遍又有什么用。”戚川无奈。
“你懂什么，当一个人真正的想做一件事时，不管有多么的艰难，不管条件是否允许。只要他的愿望足够迫切，只要他的想法足够坚定，就一定能实现的！”萧离用不可置疑的语气回答道。
“……邹睿成、苗元、戚川……郁斌、洪维、封玲跟我走，你们以后就是我的学生了。”夏小柔“啪”的一声合上名册。
戚川离开前一脸揶揄的对着萧离说道：“要不是名单里没有你，我差一点就信了。”
萧离满脸悲痛欲绝的看着戚川的背影，呆呆的站在操场中。“没有错的，一定是我还不够迫切，不够坚定。嗯，没错，一定是这样的。小柔老师，你回来重新点一遍名啊，你一定能点到我的！”旁边的几个学生默默拉开了与萧离的距离，一脸嫌弃。
又过了几轮点名后，最后一名有些干瘦的老者看着操场上稀稀落落的几十个学生，直接把名册一扔：“剩下的，跟我走。”
第一天倒是没有讲什么课程，老师先带着学生到了教室彼此进行了一番自我介绍。之前没有太在意，近距离观察才发现夏小柔的确名不虚传，姣好的面容里带着一丝坚毅，纤细的腰肢掩盖不住身材的饱满，一条干练的马尾辫更是将一名女性武者独有的英武气质展露无遗。萧离的赞誉倒是没有几分夸大，戚川看到班里的几名男生看着夏小柔老师的眼神中有一丝异样。“真是青春期的小男生啊！”戚川心里暗暗叹息。
在美女老师的带领下参观了演武厅、训练场等地后，“明天在训练场集合，不许迟到。”留下这么一句话后，夏小柔宣布了解散。戚川带着几件领到的护具、训练服以及教科书等满载而归，刚刚推开寝室的门就迎来了一道无比哀怨的目光，戚川被萧离的目光盯得浑身直起鸡皮疙瘩。
“你知道我有多惨吗，中意的女老师被人横刀夺爱，分班分到最后连名字都没有被点到就被一个老头带走了，最关键的是――班级里五十多个学生，女生是个位数，一只手都能数过来啊！”他的声音是如此的凄惨，以至于戚川对“横刀夺爱”这个词用在这里合不合适的质疑都不忍心提起。
“呜呜呜……我不管，你要陪我出去喝酒，不醉不休！”萧离不由分说把戚川拉了出去。
“啊？还喝酒？”戚川的声音中也带了一丝凄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