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心中的光明
wed may 11 18:18:45 cst 2016
两人正精心计划接下来的进攻时，一道狂风呼啸而过，两人心里一凉，同时抬头。帕梅拉庞大的龙身，几乎占据他们全部视野。
煽动翅膀造成的风压，使两人掩面，转身想跑。
变身成人型帕梅拉却已经横在他们身前，两人苦笑，忙活了一上午，最后还是要短兵相接。
在这可怕的三年里，他们深刻的体会到，帕梅拉的性格和力量一样不讲道理。用她的话说，战场上可没人会关心你的实力，而她也是那么做的。
不过，想离开这地方，他们怎么也要做出点成绩，不然帕梅拉是不会允许的。
沃日拿出身后的铁锤表情凝重，艾德身上也开始衍生黑气。他们时刻都在全力以赴，没有丝毫保留。
帕梅拉嘴角咧开，双拳相对，直接冲了上去，简单而粗暴。
战斗的过程很残酷，也很漫长。以沃日和艾德两人躺鼻青脸肿的躺在地上，全身没有一块肌肉能再收缩时候为结束。
黄昏渐至，山麓正是多风的时候。
帕梅拉蹲坐在地上，面朝被落日染成金色的地平线，长发随风飘动。她伸开双臂酥胸高挺，伸了个长长的懒腰，淡淡的鎏金洒在那完美的曲线上，美丽的动人心魄。
在这样的时间段，她总是会想到的一张温暖的笑颜。
人类，明明连元素都接近不了，而就是像这样脆弱的生物，却能够散发出融化一切热度。
“知道吗？以前我总跟你妈妈说，嘿！丽塔，我可是个大美人，你不能老站在我的头上。你妈妈从来没信过。我们约定我成年的那天，她会在我身边，亲眼鉴证我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可我还是不明白，你说说，人类长得有什么好看的？”
“呵呵・・・・・・”
沃日莞尔而笑，废了些力气才坐起来，和帕梅拉一同远望着落日。
世间万物在这一刻都是宁静的，也许即将进入梦乡，也许刚刚苏醒。
艾德也面对黄昏陷入沉思，任风凌乱着淡金色的长发。
“好了，准备接受惩罚吧，小鬼们。”
帕梅拉站起，朝着夕阳跑去。
一声龙吟过后，化为真身，振翅高飞。在空中打了转，又回到沃日和艾德面前。两人熟练的爬上龙背，趴着身子紧抓龙鳞。
帕梅拉混动翅膀，急速升空，加速朝山那边飞去。
速度一如既往的快，沃日和艾德紧闭着双眼，毫无的欣赏风景的心情。直到天完全黑了下里，他们总算翻过山岭，来到大雪山的地盘。
气温明显下降，两人的紧了紧身上的衣物，这还因为现在是夏季的缘故，要不然这地方定是风雪交加。
不久，前面浮现大片粼粼波光。
草原群山，星月光辉，全然平铺在这一张灵婉娟秀的画纸上。
那湖中的水，清澈近乎完全透明，让身处此境的人，甚至会怀疑是湖面倒影天空，还是天空倒映着湖面，好似一层水晶镜面隔开的两个平行世界。
月湖。
它的名字简单而又美丽，在这个世界上，也唯有这一处被冠以这样具有象征意义的名称。
可帕梅拉毫不吝惜它的美丽，在百米高空上，直接以俯冲之势，一头扎进湖中。
溅起数十米高的水花，连绵不绝的浪涛，将镜面中的天地造化，鬼斧神工搅成一团模糊。
对她这个万物之尊而言，这里也不过是个装修的不错的浴池。而沃日和艾德，则是两个技术不怎么样的搓澡工。
他们用一种巨型树木的果皮，费力在帕梅拉身上擦拭，还要满足她各种任性的要求。美其名曰，战败的惩罚，而这样的惩罚三年来从来没有停止过。
“艾德？没吃饭吗？用点力。”
“我的确还没吃饭呢，帕梅老师。”
“阿沃你在干什么呢？啊，别碰那里，好痒啊，哈哈・・・・・・”
“喂，搞什么啊，帕梅，别乱动！”
“啊・・・・・・”
・・・・・・
沐浴时间结束。
沃日和艾德在湖边升起一个巨大的柴火堆，因为帕梅拉每次出去的抓到的猎物体型都大的夸张，烤架上也是一整根粗壮的树干。
沃日和帕梅拉轮换翻动猎物，艾德则负责确定每一面的火候，以及将香料的混入其中。活动了一天后，烹饪则变成了一个美好而又痛苦的过程。
三人嘴里淌下的口水养育了这方绿草。
艾德将长长的树枝插进地行龙的腹部。
“滋滋。”
油水在高温下立刻迸发美妙的声音，他将树枝伸进嘴里尝了尝，对正在翻烤的两人点了点头。
两人眼睛放光，火都没熄，绕出来用手撕下大块好肉，使劲往嘴里送。艾德可不敢像他们那样，他从腰后掏出短刀割下几小块，席地而坐，慢慢享用着劳动成果。
帕梅拉抹了一把嘴上的油，起身将整只地行龙举起，扔到旁边铺好叶垫上，顺便扯下一只大腿，坐在沃日身旁大口撕咬着，含糊不清的说：
“明天，我要走了。”
两人嘴巴停住，一同望向她，沃日脖子一缩，把满腮帮子的肉全部咽下，问道：
“走？去哪啊？”
艾德也放下食物，殷切的看着帕梅拉，脸上带着同样的疑惑。
话说间，帕梅拉的怀里的大腿又只剩下了骨头，打了个饱嗝后，她才道：
“回龙岛，我还有个成人礼呢。”
沃日和艾德相互看了看，才想起帕梅拉今年刚好三百四十岁，按照龙族的年纪也已经成年了，两人不约而同的说：
“什么时候回来？”
帕梅拉挪到他们中间，张开双臂揽住他们的脖子，狠狠揉了揉两颗脑袋上的发丝：
“不知道啊，不过，按照你们人类的时间，应该会很长吧，不用在这里等我。”
两人期待已久的日子毫不征兆的降临，他们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个个耷拉着脑袋，莫名的伤感爬上的心头，久久的盘旋其中。
看着他们黯淡的目光，帕梅拉板起脸：
“小子们，你们可是男人，在我们龙族，男孩掉眼泪是会被笑话的。”
沃日手臂横擦过眼睛，响起轻微的鼻息声，轻轻点了点头。艾德则站直身体，表情肃穆对帕梅深深鞠了一躬：
“老师，这段时间感谢您的照顾。”
帕梅颔首。
她抬头，皎月当空，映入她火红的眸里，好似被点燃的一般，化为初生的旭日。她纵身跃起，张开双翼直冲银月。
沃日和艾德眼睛跟随着团火焰，仰望着她化身精灵，翩然舞蹈在遥远的光晕中。
・・・・・・
两人回到居住的洞穴中，忙碌着各自的事情。
沃日这段时间没怎么打铁，只是制作了一把附上风系铭文的匕首，就是这么个小东西，他研究了三年才做出来。
帕梅拉的收藏里并不缺稀有金属。问题是，一方面沃日不能忽视美观，同时铭文又要发挥出相应的作用，这浪费了他不少时间。
艾德在一旁默念某诗人的离别诗，很是投入。正在的思考的沃日忍不住皱眉：
“艾德，你能不能安静些。”
艾德长呼一口气，问道：
“为什么帕梅拉老师会收留我呢？不会是因为你吧。”
沃日看了他一眼：
“当然不是。”
见他更加疑惑，沃日解释：
“应该是因为你身上的力量吧，老辈人总不希望后辈们误入歧途。”
“什么叫误入歧途？”
艾德放下书本，捏着下巴思考着沃日的话。沃日嘴角翘起，笑的意味深长：
“这个，要我们自己去体会。”
艾德虽然脑子很好用，但并不是一个知识渊博的学者，在他的认知中并没有什么对错，只是在能够生存的前提下，模糊的定义着该做的事情，或是不该做的事情。
“即使身处黑暗，吾辈心中自有光明。”
克莱门特开口道，两人同时一怔。
沃日啧啧道：
“哟哟，领主大人，不错啊，还来点深邃的。”
“闭嘴，该死的阿沃。”
艾德反复默念克莱门特的话，陷入了思考中，最后才明朗起来。即便是在黑夜之中，也应该坚持自己的方向，那即是光明。
笑容在他的脸上绽放：
“阿沃，离开后，我们到哪去啊？”
“去哪？当然回我家了，你也来吧，我们开个小店子，我主锤，你接生意加记账，就这样决定了。”
想起帕梅拉卧室里那堆金银财宝，沃日两眼闪闪发亮，就算帕梅那家伙要离开，总不可能把财宝也带走吧。再者说，就算她要带走，总不可能一点不剩吧。
沃日哼起小曲，摇晃着身子，似乎已经预见下半辈子衣食无忧的富贵生活了。
・・・・・・
阳光穿过大气，点亮巍峨的北之边缘，新的一天开始。
沃日早早的起床，他们今天要做的事情不少，毕竟要横跨魔兽森林。他叫醒艾德，两人先是蹑手蹑脚的摸到帕梅拉的巢穴。
还隔着老远，他们的脚步就轻快了起来，因为没有听见帕梅拉的鼾声，这说明她已经走了。沃日几下攀进去，里面很宽敞地上铺着不少帕梅拉很喜欢香木，而再往里就是她的寝室了。和其巨龙一样，帕梅拉喜欢睡在金币和宝石的海洋里。
沃日搓了搓手，眸里的精光连闪。
可一进去，整个人都傻了。
以往金光闪闪寝室，现在只剩下了几块破石头，除此外的一无所有。沃日不敢相信这个事实，冲上去疯狂翻找，结果一无所获。
外面，艾德抱着几把破剑一路跑到他跟前：
“看吧，我就找到这些。”
沃日苦笑不得，竖起一根食指：
“艾德，我们有麻烦了，那头吝啬的母龙一个金币都没留下！”
两人正精心计划接下来的进攻时，一道狂风呼啸而过，两人心里一凉，同时抬头。帕梅拉庞大的龙身，几乎占据他们全部视野。
煽动翅膀造成的风压，使两人掩面，转身想跑。
变身成人型帕梅拉却已经横在他们身前，两人苦笑，忙活了一上午，最后还是要短兵相接。
在这可怕的三年里，他们深刻的体会到，帕梅拉的性格和力量一样不讲道理。用她的话说，战场上可没人会关心你的实力，而她也是那么做的。
不过，想离开这地方，他们怎么也要做出点成绩，不然帕梅拉是不会允许的。
沃日拿出身后的铁锤表情凝重，艾德身上也开始衍生黑气。他们时刻都在全力以赴，没有丝毫保留。
帕梅拉嘴角咧开，双拳相对，直接冲了上去，简单而粗暴。
战斗的过程很残酷，也很漫长。以沃日和艾德两人躺鼻青脸肿的躺在地上，全身没有一块肌肉能再收缩时候为结束。
黄昏渐至，山麓正是多风的时候。
帕梅拉蹲坐在地上，面朝被落日染成金色的地平线，长发随风飘动。她伸开双臂酥胸高挺，伸了个长长的懒腰，淡淡的鎏金洒在那完美的曲线上，美丽的动人心魄。
在这样的时间段，她总是会想到的一张温暖的笑颜。
人类，明明连元素都接近不了，而就是像这样脆弱的生物，却能够散发出融化一切热度。
“知道吗？以前我总跟你妈妈说，嘿！丽塔，我可是个大美人，你不能老站在我的头上。你妈妈从来没信过。我们约定我成年的那天，她会在我身边，亲眼鉴证我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可我还是不明白，你说说，人类长得有什么好看的？”
“呵呵・・・・・・”
沃日莞尔而笑，废了些力气才坐起来，和帕梅拉一同远望着落日。
世间万物在这一刻都是宁静的，也许即将进入梦乡，也许刚刚苏醒。
艾德也面对黄昏陷入沉思，任风凌乱着淡金色的长发。
“好了，准备接受惩罚吧，小鬼们。”
帕梅拉站起，朝着夕阳跑去。
一声龙吟过后，化为真身，振翅高飞。在空中打了转，又回到沃日和艾德面前。两人熟练的爬上龙背，趴着身子紧抓龙鳞。
帕梅拉混动翅膀，急速升空，加速朝山那边飞去。
速度一如既往的快，沃日和艾德紧闭着双眼，毫无的欣赏风景的心情。直到天完全黑了下里，他们总算翻过山岭，来到大雪山的地盘。
气温明显下降，两人的紧了紧身上的衣物，这还因为现在是夏季的缘故，要不然这地方定是风雪交加。
不久，前面浮现大片粼粼波光。
草原群山，星月光辉，全然平铺在这一张灵婉娟秀的画纸上。
那湖中的水，清澈近乎完全透明，让身处此境的人，甚至会怀疑是湖面倒影天空，还是天空倒映着湖面，好似一层水晶镜面隔开的两个平行世界。
月湖。
它的名字简单而又美丽，在这个世界上，也唯有这一处被冠以这样具有象征意义的名称。
可帕梅拉毫不吝惜它的美丽，在百米高空上，直接以俯冲之势，一头扎进湖中。
溅起数十米高的水花，连绵不绝的浪涛，将镜面中的天地造化，鬼斧神工搅成一团模糊。
对她这个万物之尊而言，这里也不过是个装修的不错的浴池。而沃日和艾德，则是两个技术不怎么样的搓澡工。
他们用一种巨型树木的果皮，费力在帕梅拉身上擦拭，还要满足她各种任性的要求。美其名曰，战败的惩罚，而这样的惩罚三年来从来没有停止过。
“艾德？没吃饭吗？用点力。”
“我的确还没吃饭呢，帕梅老师。”
“阿沃你在干什么呢？啊，别碰那里，好痒啊，哈哈・・・・・・”
“喂，搞什么啊，帕梅，别乱动！”
“啊・・・・・・”
・・・・・・
沐浴时间结束。
沃日和艾德在湖边升起一个巨大的柴火堆，因为帕梅拉每次出去的抓到的猎物体型都大的夸张，烤架上也是一整根粗壮的树干。
沃日和帕梅拉轮换翻动猎物，艾德则负责确定每一面的火候，以及将香料的混入其中。活动了一天后，烹饪则变成了一个美好而又痛苦的过程。
三人嘴里淌下的口水养育了这方绿草。
艾德将长长的树枝插进地行龙的腹部。
“滋滋。”
油水在高温下立刻迸发美妙的声音，他将树枝伸进嘴里尝了尝，对正在翻烤的两人点了点头。
两人眼睛放光，火都没熄，绕出来用手撕下大块好肉，使劲往嘴里送。艾德可不敢像他们那样，他从腰后掏出短刀割下几小块，席地而坐，慢慢享用着劳动成果。
帕梅拉抹了一把嘴上的油，起身将整只地行龙举起，扔到旁边铺好叶垫上，顺便扯下一只大腿，坐在沃日身旁大口撕咬着，含糊不清的说：
“明天，我要走了。”
两人嘴巴停住，一同望向她，沃日脖子一缩，把满腮帮子的肉全部咽下，问道：
“走？去哪啊？”
艾德也放下食物，殷切的看着帕梅拉，脸上带着同样的疑惑。
话说间，帕梅拉的怀里的大腿又只剩下了骨头，打了个饱嗝后，她才道：
“回龙岛，我还有个成人礼呢。”
沃日和艾德相互看了看，才想起帕梅拉今年刚好三百四十岁，按照龙族的年纪也已经成年了，两人不约而同的说：
“什么时候回来？”
帕梅拉挪到他们中间，张开双臂揽住他们的脖子，狠狠揉了揉两颗脑袋上的发丝：
“不知道啊，不过，按照你们人类的时间，应该会很长吧，不用在这里等我。”
两人期待已久的日子毫不征兆的降临，他们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个个耷拉着脑袋，莫名的伤感爬上的心头，久久的盘旋其中。
看着他们黯淡的目光，帕梅拉板起脸：
“小子们，你们可是男人，在我们龙族，男孩掉眼泪是会被笑话的。”
沃日手臂横擦过眼睛，响起轻微的鼻息声，轻轻点了点头。艾德则站直身体，表情肃穆对帕梅深深鞠了一躬：
“老师，这段时间感谢您的照顾。”
帕梅颔首。
她抬头，皎月当空，映入她火红的眸里，好似被点燃的一般，化为初生的旭日。她纵身跃起，张开双翼直冲银月。
沃日和艾德眼睛跟随着团火焰，仰望着她化身精灵，翩然舞蹈在遥远的光晕中。
・・・・・・
两人回到居住的洞穴中，忙碌着各自的事情。
沃日这段时间没怎么打铁，只是制作了一把附上风系铭文的匕首，就是这么个小东西，他研究了三年才做出来。
帕梅拉的收藏里并不缺稀有金属。问题是，一方面沃日不能忽视美观，同时铭文又要发挥出相应的作用，这浪费了他不少时间。
艾德在一旁默念某诗人的离别诗，很是投入。正在的思考的沃日忍不住皱眉：
“艾德，你能不能安静些。”
艾德长呼一口气，问道：
“为什么帕梅拉老师会收留我呢？不会是因为你吧。”
沃日看了他一眼：
“当然不是。”
见他更加疑惑，沃日解释：
“应该是因为你身上的力量吧，老辈人总不希望后辈们误入歧途。”
“什么叫误入歧途？”
艾德放下书本，捏着下巴思考着沃日的话。沃日嘴角翘起，笑的意味深长：
“这个，要我们自己去体会。”
艾德虽然脑子很好用，但并不是一个知识渊博的学者，在他的认知中并没有什么对错，只是在能够生存的前提下，模糊的定义着该做的事情，或是不该做的事情。
“即使身处黑暗，吾辈心中自有光明。”
克莱门特开口道，两人同时一怔。
沃日啧啧道：
“哟哟，领主大人，不错啊，还来点深邃的。”
“闭嘴，该死的阿沃。”
艾德反复默念克莱门特的话，陷入了思考中，最后才明朗起来。即便是在黑夜之中，也应该坚持自己的方向，那即是光明。
笑容在他的脸上绽放：
“阿沃，离开后，我们到哪去啊？”
“去哪？当然回我家了，你也来吧，我们开个小店子，我主锤，你接生意加记账，就这样决定了。”
想起帕梅拉卧室里那堆金银财宝，沃日两眼闪闪发亮，就算帕梅那家伙要离开，总不可能把财宝也带走吧。再者说，就算她要带走，总不可能一点不剩吧。
沃日哼起小曲，摇晃着身子，似乎已经预见下半辈子衣食无忧的富贵生活了。
・・・・・・
阳光穿过大气，点亮巍峨的北之边缘，新的一天开始。
沃日早早的起床，他们今天要做的事情不少，毕竟要横跨魔兽森林。他叫醒艾德，两人先是蹑手蹑脚的摸到帕梅拉的巢穴。
还隔着老远，他们的脚步就轻快了起来，因为没有听见帕梅拉的鼾声，这说明她已经走了。沃日几下攀进去，里面很宽敞地上铺着不少帕梅拉很喜欢香木，而再往里就是她的寝室了。和其巨龙一样，帕梅拉喜欢睡在金币和宝石的海洋里。
沃日搓了搓手，眸里的精光连闪。
可一进去，整个人都傻了。
以往金光闪闪寝室，现在只剩下了几块破石头，除此外的一无所有。沃日不敢相信这个事实，冲上去疯狂翻找，结果一无所获。
外面，艾德抱着几把破剑一路跑到他跟前：
“看吧，我就找到这些。”
沃日苦笑不得，竖起一根食指：
“艾德，我们有麻烦了，那头吝啬的母龙一个金币都没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