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有钱不赚王八蛋
有脑子的人都能看出来，眼镜男的出现，就是替老女人出头。
在这种前提下，没脑子的人才会答应。
就算真得在他头上剪出一朵花来，只要眼镜男有心为难，张聪也不会有好果子吃。
“不是先洗头么？”
眼镜男坐到位置上，拿出手机，打开了摄像功能。
张聪翻了个白眼：“洗头另加1000元，必须得现付，要不要洗？”
“……”
眼镜男沉默，同时内心更加笃定张聪就是个见钱眼开的货色。
甚至想好了剪完头发，打电话给县电视台中的一个朋友。
让他把这段视频放到电视台播放，直接搞得张聪翻不了身！
“小万，我要启动一剪倾心。”
“好的，1级一剪倾心开启中，消耗5点名望值……剩余总名望值93点。”
张聪拿起万能剪刀，收集完眼镜男的头型、脸型、发质、性格各方面的信息，一款干净利落的发型浮现眼前。
咔擦、咔擦！
每一刀下去，都是一个整齐的切口。
张聪握着万能剪刀，犹如握着全世界。
随着发型的快速成型，眼镜男脸上从初始的不屑，慢慢变得与众不同起来。
由于父母的原因，他从小唯一的愿望，就是能考上名牌大学。
高三那年，兴许压力太大的缘故，年纪轻轻的他，竟然开始有脱发的迹象。
虽然最终他确实考上了一个不错的大学，但头顶那快秃掉的地中海，同样成了他无言的悲哀。
从那时候开始，他留起了长发，用来掩盖秃顶的事实。
然而，首先工作环境，披头散发很容易给人留下不好的印象。
其次，他自身遗传性的自然卷发质本就不适合留长发，每天都要花很长的时间打理，年龄看上去，也比实际要老好多岁。
为了发型的事，他换了许多家专业发型设计店，其中不乏一些剪个头发一两百的工作室。
但在看了他的头发症状，听了他的要求后，无不劝他干脆剪个光头，戴个假发。
他也确实尝试过，只是，假发戴久了就不透气，连带脱发的毛病都有加重的迹象。
他戴了两天，便不敢继续戴下去……
此刻，在黄金剪刀之下，他的两边迅速变短。
原本那糟乱的头发与发际线，亦在黄金剪刀之下，变得整洁有序起来。
至于他最在意的地中海，张聪采用了点剪的手法。
点剪最大的好处，就是可以尽量不破坏头发长度，又能让头发看上去顺畅，柔和，自然。
哧哧哧。
最后一步，张聪收起黄金剪刀，拿起了桌上的干胶，随意抓起眼镜男的头发，喷了几下。
解开围步，坐回吧台，翘起二郎腿，点了根10块一包的香烟。
“哎呀，你这剪的都是啥玩意，我家浩浩那么长的头发，你咋就给剪没掉了……”
从进来到结束，总共才花了8分钟左右。
让蓄势待发的老女人根本没有反应过来，直到张聪坐下之后，才蓦然惊醒，尖声质问。
“妈！”
不用张聪开口，眼镜男缓缓起身，看着镜子中那张焕然一新的脸，和自己做梦都想拥有，给人充满干劲的造型，劝道：“别说了，这就是我想要的发型！”
老女人张着嘴，看着回过身的儿子，惊讶的捂上了嘴：“浩浩，你真是我的浩浩么？”
老女人难以置信，她从没想过，一个发型而已，居然能给人、气质、形象、以致脸型，带来如此大的改变。
如果不是自己亲眼见证，一定会以为自己的儿子刚才去的不是理发店，而是整容医院！
“对不起，刚刚是我误解了你，这是我剪过最满意的一次头发！”
眼镜男来到吧台前，由衷地说。
别说是他们母子二人，连先前好几个准备留下来看戏的围观群众，当看到眼镜男的新发型，皆忍不住赞叹；
“这还是刚才那个年轻人嘛！简直跟换了张脸似的！”
“果然英雄出少年，张老板年纪轻轻，手艺竟然这么好。这手艺，就跟电视上那些明星发型师一样！”
“太棒了，等我头发长长些，也要让张老板设计个新发型。”
“得了吧，就你那几根头发，再留下去，都可以做电灯泡了……”
“……”
张聪没有理会这些人，不急不忙的拿出了柜子中的计算机，随着手指的按动，响起清脆的电子音；归零，88加88等于176，归零……
眼镜男怎会不明白张聪的意思，连忙拿出200块钱：“不用找了，另外，你能帮我妈也剪一下么？”
张聪鉴证了两张大钞的真假，放进了口袋。
扬起下巴，非常没素质的吐了个烟圈：“不好意思，不能。”
人活一张脸，树活一张皮。
这老女人刚才无理取闹，险些害得自己成为众矢之的。
要是这么轻易的就原谅，那自己岂不太没面子了？
同一时间，娇嗲的声音在脑海响起：“叮！恭喜宿主赚取4点名望值，孝子加成2倍，共赚取8点名望值。总名望值升至101点……”
“哦！”张聪眼睛一亮，抬头道，“当然，如果你妈愿意回答我三个问题，也不是不能。”
“什么？”眼镜男愕然。
三分钟后。
张聪发问：“你觉得你是个好妈妈么？”
老女人说：“是，我最疼我家浩浩了。”
张聪发问：“你觉得你对这个社会有贡献么？”
老女人说：“实不相瞒，我其实是安n县爱狗协会副会长，去年我和会中的兄弟姐妹，在安宁高速上奋不顾身的拦下了一辆狗肉贩子的卡车。拯救了30几条生命，可是接受过电视台采访的”
张聪发问：“你觉得讨厌你的人更多，还是喜欢你的人更多。”
老女人说：“当然是喜欢我的人更多，我好朋友可是很多的，我还经常组织我的朋友们放生小动物。前两天我就和十个好朋友，从一家养蛇场，买回来三麻袋的小蛇。在〔欢乐家园〕举行了放生仪式，你要不信，我可以给你看我手机拍的照片……”
欢乐家园？
不就是自己住的小区么！
张聪蹙眉，怪不得前两天小区门口贴出了安危告示，停了好几辆消防车。
自己昨天晚上上厕所冲水的时候，马桶里还冲出一条蛇！
倘若不是一条死蛇，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小万，你觉得这种人还有救么？”张聪暗道。
“没救，简直可以做一个道德沦丧的楷模。若是在s星系，这种人格，将会直接被天罚系统抹除。”
“确实，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我也觉得没谁了。”张聪痛批，“只是小万，秦汉共和国自古流传着一句至理名言，我认为也蛮有道理的。”
“宿主请讲？”
“有钱不赚王八蛋。”
“宿主莫非是想要为金钱，向这种道德婊低头？”
“别搞得这么严重，我这也都是为了生活！当然，前提是，你能不能帮我计算计算，我能从她身上赚回多少名望值？”
“小万明白……叮！惩罚系统启动中……警告……”
张聪：“吾了个操……”
(本章完)
在这种前提下，没脑子的人才会答应。
就算真得在他头上剪出一朵花来，只要眼镜男有心为难，张聪也不会有好果子吃。
“不是先洗头么？”
眼镜男坐到位置上，拿出手机，打开了摄像功能。
张聪翻了个白眼：“洗头另加1000元，必须得现付，要不要洗？”
“……”
眼镜男沉默，同时内心更加笃定张聪就是个见钱眼开的货色。
甚至想好了剪完头发，打电话给县电视台中的一个朋友。
让他把这段视频放到电视台播放，直接搞得张聪翻不了身！
“小万，我要启动一剪倾心。”
“好的，1级一剪倾心开启中，消耗5点名望值……剩余总名望值93点。”
张聪拿起万能剪刀，收集完眼镜男的头型、脸型、发质、性格各方面的信息，一款干净利落的发型浮现眼前。
咔擦、咔擦！
每一刀下去，都是一个整齐的切口。
张聪握着万能剪刀，犹如握着全世界。
随着发型的快速成型，眼镜男脸上从初始的不屑，慢慢变得与众不同起来。
由于父母的原因，他从小唯一的愿望，就是能考上名牌大学。
高三那年，兴许压力太大的缘故，年纪轻轻的他，竟然开始有脱发的迹象。
虽然最终他确实考上了一个不错的大学，但头顶那快秃掉的地中海，同样成了他无言的悲哀。
从那时候开始，他留起了长发，用来掩盖秃顶的事实。
然而，首先工作环境，披头散发很容易给人留下不好的印象。
其次，他自身遗传性的自然卷发质本就不适合留长发，每天都要花很长的时间打理，年龄看上去，也比实际要老好多岁。
为了发型的事，他换了许多家专业发型设计店，其中不乏一些剪个头发一两百的工作室。
但在看了他的头发症状，听了他的要求后，无不劝他干脆剪个光头，戴个假发。
他也确实尝试过，只是，假发戴久了就不透气，连带脱发的毛病都有加重的迹象。
他戴了两天，便不敢继续戴下去……
此刻，在黄金剪刀之下，他的两边迅速变短。
原本那糟乱的头发与发际线，亦在黄金剪刀之下，变得整洁有序起来。
至于他最在意的地中海，张聪采用了点剪的手法。
点剪最大的好处，就是可以尽量不破坏头发长度，又能让头发看上去顺畅，柔和，自然。
哧哧哧。
最后一步，张聪收起黄金剪刀，拿起了桌上的干胶，随意抓起眼镜男的头发，喷了几下。
解开围步，坐回吧台，翘起二郎腿，点了根10块一包的香烟。
“哎呀，你这剪的都是啥玩意，我家浩浩那么长的头发，你咋就给剪没掉了……”
从进来到结束，总共才花了8分钟左右。
让蓄势待发的老女人根本没有反应过来，直到张聪坐下之后，才蓦然惊醒，尖声质问。
“妈！”
不用张聪开口，眼镜男缓缓起身，看着镜子中那张焕然一新的脸，和自己做梦都想拥有，给人充满干劲的造型，劝道：“别说了，这就是我想要的发型！”
老女人张着嘴，看着回过身的儿子，惊讶的捂上了嘴：“浩浩，你真是我的浩浩么？”
老女人难以置信，她从没想过，一个发型而已，居然能给人、气质、形象、以致脸型，带来如此大的改变。
如果不是自己亲眼见证，一定会以为自己的儿子刚才去的不是理发店，而是整容医院！
“对不起，刚刚是我误解了你，这是我剪过最满意的一次头发！”
眼镜男来到吧台前，由衷地说。
别说是他们母子二人，连先前好几个准备留下来看戏的围观群众，当看到眼镜男的新发型，皆忍不住赞叹；
“这还是刚才那个年轻人嘛！简直跟换了张脸似的！”
“果然英雄出少年，张老板年纪轻轻，手艺竟然这么好。这手艺，就跟电视上那些明星发型师一样！”
“太棒了，等我头发长长些，也要让张老板设计个新发型。”
“得了吧，就你那几根头发，再留下去，都可以做电灯泡了……”
“……”
张聪没有理会这些人，不急不忙的拿出了柜子中的计算机，随着手指的按动，响起清脆的电子音；归零，88加88等于176，归零……
眼镜男怎会不明白张聪的意思，连忙拿出200块钱：“不用找了，另外，你能帮我妈也剪一下么？”
张聪鉴证了两张大钞的真假，放进了口袋。
扬起下巴，非常没素质的吐了个烟圈：“不好意思，不能。”
人活一张脸，树活一张皮。
这老女人刚才无理取闹，险些害得自己成为众矢之的。
要是这么轻易的就原谅，那自己岂不太没面子了？
同一时间，娇嗲的声音在脑海响起：“叮！恭喜宿主赚取4点名望值，孝子加成2倍，共赚取8点名望值。总名望值升至101点……”
“哦！”张聪眼睛一亮，抬头道，“当然，如果你妈愿意回答我三个问题，也不是不能。”
“什么？”眼镜男愕然。
三分钟后。
张聪发问：“你觉得你是个好妈妈么？”
老女人说：“是，我最疼我家浩浩了。”
张聪发问：“你觉得你对这个社会有贡献么？”
老女人说：“实不相瞒，我其实是安n县爱狗协会副会长，去年我和会中的兄弟姐妹，在安宁高速上奋不顾身的拦下了一辆狗肉贩子的卡车。拯救了30几条生命，可是接受过电视台采访的”
张聪发问：“你觉得讨厌你的人更多，还是喜欢你的人更多。”
老女人说：“当然是喜欢我的人更多，我好朋友可是很多的，我还经常组织我的朋友们放生小动物。前两天我就和十个好朋友，从一家养蛇场，买回来三麻袋的小蛇。在〔欢乐家园〕举行了放生仪式，你要不信，我可以给你看我手机拍的照片……”
欢乐家园？
不就是自己住的小区么！
张聪蹙眉，怪不得前两天小区门口贴出了安危告示，停了好几辆消防车。
自己昨天晚上上厕所冲水的时候，马桶里还冲出一条蛇！
倘若不是一条死蛇，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小万，你觉得这种人还有救么？”张聪暗道。
“没救，简直可以做一个道德沦丧的楷模。若是在s星系，这种人格，将会直接被天罚系统抹除。”
“确实，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我也觉得没谁了。”张聪痛批，“只是小万，秦汉共和国自古流传着一句至理名言，我认为也蛮有道理的。”
“宿主请讲？”
“有钱不赚王八蛋。”
“宿主莫非是想要为金钱，向这种道德婊低头？”
“别搞得这么严重，我这也都是为了生活！当然，前提是，你能不能帮我计算计算，我能从她身上赚回多少名望值？”
“小万明白……叮！惩罚系统启动中……警告……”
张聪：“吾了个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