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20、好梦
尤尼的奶奶给我收拾了房间，铺上了暖和的被子。我洗刷之后，便躺下，准备休息。
我不经意拉开床头边上的一个抽屉，发现了一盒香烟。我抽出一根，闻了闻，很清淡的柠檬香。在抽屉里又翻来了打火机，便索性打开窗户。
我站在窗户旁抽着香烟，这滋味，这感觉，一瞬间让人有跳下去的冲动。我思绪着，我是如何走到这么一步的呢？我经历的事情，为什么我会清晰的记着呢？为什么不能把那些记忆删除呢？窗户外亮着点点的光，是从另一些窗户内发出来的。这每一个窗户里，都住着一个故事。我闭上眼，再睁开，会不会有一个窗户熄灭呢？
尤尼和奶奶应该都已经睡下了。我躺在床上，细细的品味着房间残留的柠檬的味道。过去了很久，我听到轻轻的敲门声。我借着窗户透来的微光，找到拖鞋。
当我打开门，发现尤尼站在门前。
“不让我进来吗？”尤尼说。黑暗中，看不到她的表情。
“进来吧，怎么还没睡？”
“睡不着。”
我正打算开灯，她却拉着我的手。
“不要开灯了，刺眼。”说罢，她自然地掀开被子，欠身躺到了床内侧。
我站在床旁看着她，想说什么，但并没说出什么来。
“你也躺下啊！“声音像是催促，又像是命令。
我掀开被角。也躺了下来。她把手搭在我另一边的肩膀上，脸靠在我的胸前，隆起的腹部抵着我。
“我给你地址，你去找我了吗？”
“去了，还见了你之前的丈夫。”
“不敢相信，你真去了啊！”
“是啊，但我不明白，你为什么会给我地址呢？还让我误会。”
“误会什么了？你以为我会和你睡觉？”她折起头，看向我，调皮地。
“是。”
“你以为我是随便和男人睡觉的吗？”
“并没有。”
“好啦，别生气了，都过去了。我那时只是想和他吵架而已，就利用你去，他见有陌生男人找我，肯定会生气的。但是就是你不去，我们也时常会争吵。我本来是不会骂人的，和他在一起，所有骂人的话我都说了一遍了。就是那种最恶毒的，最脏的字，我都说过。你相信吗？”
“相信。”
“你真的想和我睡觉吗？”
“是那时啦，现在不会了。”
“为什么现在不会？”她忽然声音提高了几度。
“我说错话了，会。一个漂亮的女人，任何男人见她都是想和她睡觉的。就是一般长相的女人，男人要是能和她睡觉，也是很满足的。”
“你现在硬了吗？”她这样说着，朝我下面摸去。然后哈哈笑了起来，说着：“果然，果然。”
我任由她抚摸着，她手指纤细，温柔。
“你能给我讲讲那天吗？”她手指并没有停。
我半坐起来，把她揽在怀了。
“还记得，我给你说得我朋友庄森吗？他得知我并没有见到你。就带我去酒吧，他很熟悉酒吧的那套玩法，熟练的约到了和我们睡觉的女人。那天，我和一个美丽的，哀伤的女人睡了。我现在还能记得她的样子，蓝色的眼睛，盯着我看时，我一阵发慌。像是我做过让她伤心的事一样。”
就在我愈发感到舒服的时候，她的手指停下来了。
“真是对不起，是我让你经历了这些。”她的头发扎在我脖颈，痒痒的。
“我喜欢抱着你的感觉。”我说。并把她搂得更紧了。
“给我讲讲，你遇到的那个女生吧。”
“棠吗？”
“我并不知道她的名字，你上次信上说的。”
“嗯，那就是棠。我很喜欢她的，一个小小的，单纯的女生。我怕我可能爱上她了。她和……”剩下的话，我没说出口。
“她和什么？”
我咽了下口水，强忍着胸口的压迫。说“她和我上个女朋友，很像。”
“这你一定别告诉她。”
“是的，我并没有这样跟她说过。”
接下来，我们沉默了好久。我把脸凑到她面前，亲吻了她的脖子。光滑地如外面的月光。我想亲吻她的嘴唇的，但我只是亲吻了她的脖子。
“睡觉吧！”尤尼说。
“嗯，好，晚安，好梦。”
(本章完)
我不经意拉开床头边上的一个抽屉，发现了一盒香烟。我抽出一根，闻了闻，很清淡的柠檬香。在抽屉里又翻来了打火机，便索性打开窗户。
我站在窗户旁抽着香烟，这滋味，这感觉，一瞬间让人有跳下去的冲动。我思绪着，我是如何走到这么一步的呢？我经历的事情，为什么我会清晰的记着呢？为什么不能把那些记忆删除呢？窗户外亮着点点的光，是从另一些窗户内发出来的。这每一个窗户里，都住着一个故事。我闭上眼，再睁开，会不会有一个窗户熄灭呢？
尤尼和奶奶应该都已经睡下了。我躺在床上，细细的品味着房间残留的柠檬的味道。过去了很久，我听到轻轻的敲门声。我借着窗户透来的微光，找到拖鞋。
当我打开门，发现尤尼站在门前。
“不让我进来吗？”尤尼说。黑暗中，看不到她的表情。
“进来吧，怎么还没睡？”
“睡不着。”
我正打算开灯，她却拉着我的手。
“不要开灯了，刺眼。”说罢，她自然地掀开被子，欠身躺到了床内侧。
我站在床旁看着她，想说什么，但并没说出什么来。
“你也躺下啊！“声音像是催促，又像是命令。
我掀开被角。也躺了下来。她把手搭在我另一边的肩膀上，脸靠在我的胸前，隆起的腹部抵着我。
“我给你地址，你去找我了吗？”
“去了，还见了你之前的丈夫。”
“不敢相信，你真去了啊！”
“是啊，但我不明白，你为什么会给我地址呢？还让我误会。”
“误会什么了？你以为我会和你睡觉？”她折起头，看向我，调皮地。
“是。”
“你以为我是随便和男人睡觉的吗？”
“并没有。”
“好啦，别生气了，都过去了。我那时只是想和他吵架而已，就利用你去，他见有陌生男人找我，肯定会生气的。但是就是你不去，我们也时常会争吵。我本来是不会骂人的，和他在一起，所有骂人的话我都说了一遍了。就是那种最恶毒的，最脏的字，我都说过。你相信吗？”
“相信。”
“你真的想和我睡觉吗？”
“是那时啦，现在不会了。”
“为什么现在不会？”她忽然声音提高了几度。
“我说错话了，会。一个漂亮的女人，任何男人见她都是想和她睡觉的。就是一般长相的女人，男人要是能和她睡觉，也是很满足的。”
“你现在硬了吗？”她这样说着，朝我下面摸去。然后哈哈笑了起来，说着：“果然，果然。”
我任由她抚摸着，她手指纤细，温柔。
“你能给我讲讲那天吗？”她手指并没有停。
我半坐起来，把她揽在怀了。
“还记得，我给你说得我朋友庄森吗？他得知我并没有见到你。就带我去酒吧，他很熟悉酒吧的那套玩法，熟练的约到了和我们睡觉的女人。那天，我和一个美丽的，哀伤的女人睡了。我现在还能记得她的样子，蓝色的眼睛，盯着我看时，我一阵发慌。像是我做过让她伤心的事一样。”
就在我愈发感到舒服的时候，她的手指停下来了。
“真是对不起，是我让你经历了这些。”她的头发扎在我脖颈，痒痒的。
“我喜欢抱着你的感觉。”我说。并把她搂得更紧了。
“给我讲讲，你遇到的那个女生吧。”
“棠吗？”
“我并不知道她的名字，你上次信上说的。”
“嗯，那就是棠。我很喜欢她的，一个小小的，单纯的女生。我怕我可能爱上她了。她和……”剩下的话，我没说出口。
“她和什么？”
我咽了下口水，强忍着胸口的压迫。说“她和我上个女朋友，很像。”
“这你一定别告诉她。”
“是的，我并没有这样跟她说过。”
接下来，我们沉默了好久。我把脸凑到她面前，亲吻了她的脖子。光滑地如外面的月光。我想亲吻她的嘴唇的，但我只是亲吻了她的脖子。
“睡觉吧！”尤尼说。
“嗯，好，晚安，好梦。”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