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13、关于棠
我和棠半躺在床上，靠着枕头，她枕着我一只手臂。世界安静下来，我把堆挤在心里的情绪说给她听。诉说着一个像别身上发生的故事。我冷静的语言里，棠却听得入迷。我不肯安歇的说着，而内容我却记得越来越模糊了，只记得这种气氛，安详的如梦境一样。棠说：“你流泪了。”我擦擦眼睛，吃惊的说道：“怎么会这样，我完全没有发觉。”
“你还是爱圆的对吗？”
“我不知道，我只是感觉我无时无刻不在思念着她。离了她，我什么都不是。我不知道这么说，是否对你不公，但我确实要给你坦诚。就是现在，我还是在思念她。她就像我脑子里的病毒，占据了整个存储空间。我想是我的问题吧，她在此时，可能已经静静的过着她的生活了。而我是为哪般呢？我可能只是为了怀念而怀念吧。不知你是否也有此刻的感觉，你思绪着让自己悲伤些，因为那悲伤的感觉，你深深爱上了，并陷入其中，不可自拔。”
“我不知如何回答你，但是你还爱她的话，怎么不去找她呐？你一定可以挽回她的。”
“我不是给你说，没有这么简单的事情吗。她的存在已经形成现在的我了，而此刻我已经不需要她存在我的世界了。我爱的是一个幻象罢了。我清晰的记得我们发生过的事情，但我不希望这些事情，还在我现在的世界里存在。我们都已经变了，而事实上，我们无时无刻不在变化。上一秒，和下一秒的你，还是一样的自己吗?应该不是的吧，在你失去你保护已久的身体的时候，在我进入你身体的时候，你还是你吗？你已经被我改变了，是质的改变。同样的，我也是。我其实一直在思考，我们这种变化，是我们应该接受的吗？如果我们苦苦的追忆过去的自己。我们岂不是比谁活得都辛苦吗？无比准确的说，我的过去爱过她，而此刻，我爱的是你。”
“你怎么轻易的说爱我，我还没有理由，或者是没有自信说爱这样的话。我认为这字太重了，重得压迫着我们的一生，必须为说出过这样的话，去履行诺言。你不应该轻易的说出口的。”
“为什么不呢？我是一个如此自信的人，或者说是一个精明的赌徒，是一个输得起的赌徒。或者我不应该用输这个字。或者是玩得起人生游戏的赌徒。哎呀，玩这个字就显得太愤世嫉俗了。但我确实不知道怎么形容了，我的意思是，我许下的诺言，我经得起。”
她在我的手臂上小心的呼吸着，温热的气息，让我的胳膊痒痒的。我侧身，把另一只胳膊也放到在她的头下。这样我完全压在她的身上，我看着她的眼睛，说出上面的话。像是承诺，又像是自言自语。
“你想再来一次吗？”
我们是赤身裸体的，再来一次，是轻易的事情。
而我却松下支撑的手臂，趴窝在她身上。她温热的身体，让我感到温暖。手指绕着她的头发，不再言语。
“我不允许你在我身上时，还在苟且的想她。这是我厌恶的，不能进接受的。”
她努力想推开我，眼睛圆睁。
“我没有，我只是太想保存和你在一起的记忆罢了。”我嘴唇在她耳边说着。我又说：“那天在火车上遇到你，你好像是不开心的。为什么呢？”
“是的，你猜的没错。我确实是因为一些事，想坐火车散散心。去一个陌生的地方，感受不一样的生活。我厌倦学校这个地方了。
“怎么说？”
“有一个男生追我，我不确定，我是否能够接受他，但我可以肯定的是，他是喜欢我了。但我的表现却坐立不安。不是如何面对他。这份感觉，是我不能面对的。我一直相信我是自由自在，并且不受拘束的。我却被他的表白而分不清我该如何了。“
“为什么嘞，挺平常的一件事吗？“
“是啊，就是因为它再正常不过，我才为我表现出的焦虑而不知所措啊。倘若，我平心静气的拒绝他，也好啊。“
“那你是也有点喜欢他吗？”
“我分不清，他很帅气，比你个大叔模样的人好看多了。但是我不应该只因为他的帅气而对她动心。他显得太幼稚了，说不上来，没有你那种成熟的气质。他和人开头的说话的第一句，总是‘嗨’。那种黑人rap的那种。太他妈幼稚了。”
“你逗笑我了，你不应该说一个男孩幼稚的，她应该和你年龄差不多的。在他的世界里，经历的事情，和你经历的都差不多。而你在经历几个男人之后，或者像我经历了这么多女人之后，总会表现的和那种小男生不同。”
“他比我大的，你别忘了，我才17岁，我可一直是优等生。我不喜欢那种小男生。”她说着，把额头贴在我的脸颊上。像一个小女孩，依偎父亲一般。
“那你也没有说，你为什么离开学校，在火车上啊。”
“嗯，是这样，我其实不知如何接受他，就和他若即若离的。但他有一次要约我去看电影，很晚的场次。我知道他是怎么想的，想看完电影，就借口太晚，不回学校了。他想占有我。我在这样猜想后，果断拒绝他了。他就没再联系我了。我是伤心的，因为他的热情忽然断了。我有点措手不及。说实话，我是很伤心的，那种心情，我不知怎么去说。一种贱兮兮的感情。所以我就踏上火车，出去散散心而已。想不到我亏大了，在火车上竟然遇到你，还把自己搭给你了。”
“哈哈，不要这么想。”我本是想出一套说辞，让她想点开心的事情。但说不定，她只是像小女孩一般抱怨一下呢。我想出的说辞，没有说出口，多半我也组织不起来语言了。
我就这样抱着她。在一个我从未来过的小城里，和一个美好青春的女孩在一起。并且在她的出租屋里。
窗外的时间流逝，我两个的时间却在这一刻。成了我们日后怀想的开始。
(本章完)
“你还是爱圆的对吗？”
“我不知道，我只是感觉我无时无刻不在思念着她。离了她，我什么都不是。我不知道这么说，是否对你不公，但我确实要给你坦诚。就是现在，我还是在思念她。她就像我脑子里的病毒，占据了整个存储空间。我想是我的问题吧，她在此时，可能已经静静的过着她的生活了。而我是为哪般呢？我可能只是为了怀念而怀念吧。不知你是否也有此刻的感觉，你思绪着让自己悲伤些，因为那悲伤的感觉，你深深爱上了，并陷入其中，不可自拔。”
“我不知如何回答你，但是你还爱她的话，怎么不去找她呐？你一定可以挽回她的。”
“我不是给你说，没有这么简单的事情吗。她的存在已经形成现在的我了，而此刻我已经不需要她存在我的世界了。我爱的是一个幻象罢了。我清晰的记得我们发生过的事情，但我不希望这些事情，还在我现在的世界里存在。我们都已经变了，而事实上，我们无时无刻不在变化。上一秒，和下一秒的你，还是一样的自己吗?应该不是的吧，在你失去你保护已久的身体的时候，在我进入你身体的时候，你还是你吗？你已经被我改变了，是质的改变。同样的，我也是。我其实一直在思考，我们这种变化，是我们应该接受的吗？如果我们苦苦的追忆过去的自己。我们岂不是比谁活得都辛苦吗？无比准确的说，我的过去爱过她，而此刻，我爱的是你。”
“你怎么轻易的说爱我，我还没有理由，或者是没有自信说爱这样的话。我认为这字太重了，重得压迫着我们的一生，必须为说出过这样的话，去履行诺言。你不应该轻易的说出口的。”
“为什么不呢？我是一个如此自信的人，或者说是一个精明的赌徒，是一个输得起的赌徒。或者我不应该用输这个字。或者是玩得起人生游戏的赌徒。哎呀，玩这个字就显得太愤世嫉俗了。但我确实不知道怎么形容了，我的意思是，我许下的诺言，我经得起。”
她在我的手臂上小心的呼吸着，温热的气息，让我的胳膊痒痒的。我侧身，把另一只胳膊也放到在她的头下。这样我完全压在她的身上，我看着她的眼睛，说出上面的话。像是承诺，又像是自言自语。
“你想再来一次吗？”
我们是赤身裸体的，再来一次，是轻易的事情。
而我却松下支撑的手臂，趴窝在她身上。她温热的身体，让我感到温暖。手指绕着她的头发，不再言语。
“我不允许你在我身上时，还在苟且的想她。这是我厌恶的，不能进接受的。”
她努力想推开我，眼睛圆睁。
“我没有，我只是太想保存和你在一起的记忆罢了。”我嘴唇在她耳边说着。我又说：“那天在火车上遇到你，你好像是不开心的。为什么呢？”
“是的，你猜的没错。我确实是因为一些事，想坐火车散散心。去一个陌生的地方，感受不一样的生活。我厌倦学校这个地方了。
“怎么说？”
“有一个男生追我，我不确定，我是否能够接受他，但我可以肯定的是，他是喜欢我了。但我的表现却坐立不安。不是如何面对他。这份感觉，是我不能面对的。我一直相信我是自由自在，并且不受拘束的。我却被他的表白而分不清我该如何了。“
“为什么嘞，挺平常的一件事吗？“
“是啊，就是因为它再正常不过，我才为我表现出的焦虑而不知所措啊。倘若，我平心静气的拒绝他，也好啊。“
“那你是也有点喜欢他吗？”
“我分不清，他很帅气，比你个大叔模样的人好看多了。但是我不应该只因为他的帅气而对她动心。他显得太幼稚了，说不上来，没有你那种成熟的气质。他和人开头的说话的第一句，总是‘嗨’。那种黑人rap的那种。太他妈幼稚了。”
“你逗笑我了，你不应该说一个男孩幼稚的，她应该和你年龄差不多的。在他的世界里，经历的事情，和你经历的都差不多。而你在经历几个男人之后，或者像我经历了这么多女人之后，总会表现的和那种小男生不同。”
“他比我大的，你别忘了，我才17岁，我可一直是优等生。我不喜欢那种小男生。”她说着，把额头贴在我的脸颊上。像一个小女孩，依偎父亲一般。
“那你也没有说，你为什么离开学校，在火车上啊。”
“嗯，是这样，我其实不知如何接受他，就和他若即若离的。但他有一次要约我去看电影，很晚的场次。我知道他是怎么想的，想看完电影，就借口太晚，不回学校了。他想占有我。我在这样猜想后，果断拒绝他了。他就没再联系我了。我是伤心的，因为他的热情忽然断了。我有点措手不及。说实话，我是很伤心的，那种心情，我不知怎么去说。一种贱兮兮的感情。所以我就踏上火车，出去散散心而已。想不到我亏大了，在火车上竟然遇到你，还把自己搭给你了。”
“哈哈，不要这么想。”我本是想出一套说辞，让她想点开心的事情。但说不定，她只是像小女孩一般抱怨一下呢。我想出的说辞，没有说出口，多半我也组织不起来语言了。
我就这样抱着她。在一个我从未来过的小城里，和一个美好青春的女孩在一起。并且在她的出租屋里。
窗外的时间流逝，我两个的时间却在这一刻。成了我们日后怀想的开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