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最终之战
东木市大体育馆作为各类职业性体育竞赛的专用场所，平常都是人满为患，今夜却显得安宁空旷，而当被下达精神暗示的工作人员陆续离开，灯火通明的辽阔场地，寂静的可怕。
卫宫切嗣扶着顶层观众席背面的栏杆，放眼眺望如往常一般沉浸在喧闹和腐化中的东木市夜景，而未远川河畔的水流依旧静静流淌，，似乎什么都没改变，但又仿佛周围的一切都在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
berserker、rider、lancer、archer、刻耳柏洛斯、韦伯、肯尼斯、索拉、言峰绮礼…一个又一个名字在脑海中不由自主的浮现，还有…舞弥…或许自己从来都不孤独，只是为了那个视若生命的空洞理想，而一次次的选择牺牲掉本该属于自己的一切。
命运的终章即将奏响，即便是曾经心理素质强悍到冷酷的救世主，也不由无奈苦笑，将香烟中的尼古丁尽情吸进肺泡，想借此麻痹那种莫名的酸涩。
忽然，一杯红茶从侧面递过，卫宫切嗣本能的踩灭烟蒂，端过茶盏，放在唇边轻抿了一下，并下意识的顺口说到：“舞弥…谢谢…”随即，男人的手上猛地一僵，回头望见了站在身后的金发骑士少女，不由微微苦笑：“是你啊…saber…”
“嗯…”淡淡的鼻音之后，便是一阵静默无言，两人虽然可以算是搭档，但由于价值观念的偏差，并未真正好好交流过，自然也难以有什么共同话题。许是因为有些莫名的感伤和迷茫，阿尔托莉雅望着那萧索的身影，随口问道：“master，圣杯战争结束之后，有什么打算吗？”
卫宫切嗣认真想了想，苦笑着回应：“…或许会成为一个牧师吧，即便如他所说，无法斩断不幸的根源，这个世上也仍旧需要‘善’。也可能…什么都不做，毕竟年轻时的梦，也该醒了，‘英雄’这东西，毕竟是有保质期的…”
“那你呢，saber？如果圣杯真是命运的玩笑…”男人回头向沉思的少女骑士问话。
“我想…成为人…”微风拂面，将少女脸颊一侧的几缕发丝撩起，显露出那眼眸中的一抹黯淡和迷茫：“曾经有一位离开卡梅罗特的圆桌骑士说过这样一句话：亚瑟王不懂人心。我想以一个正常人的身份，去亲身感受一下，究竟什么才是‘人心’，或许不列颠毁灭的答案，就在其中…”
“呐…saber，假若圣杯真的积满了此世的罪恶，那就只有请你…毁掉它！”男人沧桑的脸颊划过一丝坚定和坦诚。今夜，两人是彼此唯一可以依仗的后盾。
“嗡！”一道道玄奥的血色魔术阵图，缓缓从主席台四周升起，金色光柱贯穿房顶，直通天际，顿时风云变幻，漆黑的夜幕被一道紫黑色漩涡撕破，圣杯仪式，终于要开始了！
这种魔力汲取和储存的术式似乎在哪里见过，或者说，有什么东西与小圣杯的运行模式，极为相似。一种古怪的念头从卫宫切嗣心头冒出。
阿尔托莉雅此刻神色肃然，右拳锤胸：“遵命，master！”说话间，骑士王的目光落在了大厅主席台中央、那吸收尽心脏残余魔力之后，逐渐浮现出物质化形象、四周镂刻着繁密花纹的金色小圣杯。
“杂种！你们这盗窃本王东西的小偷，竟然还密谋毁掉王者的宝物！”正当此时，一道金色的光辉闪耀中，对面的看台上浮现出吉尔伽美什高傲的身影。
“master!”骑士王召出誓约胜利之剑严阵以待，战意盈凝的眼眸紧盯着那不可一世的对手，同时向身后的卫宫切嗣意有所指的沉声低喝。
卫宫切嗣微微点头，闪身奔向侧门，他和阿尔托莉雅的计划就是：实力逊色于英雄王的骑士王负监视护小圣杯动静和全力缠斗，以最大限度的拖延时间，身为“圣徒”的卫宫切嗣则尽快找出archer的master——言峰绮礼，以绝对的优势，斩断吉尔伽美什的魔力供应。
只有这样，号称“理论上无敌”的最古英雄王才有可能被战胜！否则，任何挣扎都无济于事。
言峰绮礼并未有意躲闪，心中的恶趣味让他迫不及待的想要见证今夜所发生的一切。因此，卫宫切嗣仅仅找了两个房间，便在前厅与那位彻底沉沦于黑暗的代行者相遇。
看来，自己圣徒的身份，还并未被言峰绮礼知晓，如此正好，那就速战速决！一定要坚持住啊，saber！卫宫切嗣当即召出圣骸布、荆棘冠和朗基奴斯之枪，在言峰绮礼惊愕的表情中，反手将激射而来的六柄黑键格开，随即速如急电，快步前冲。master遭遇战，打响！
与此同时，东木市体育馆大厅，吉尔伽美什一贯张扬狂妄的性格，让他再度对着那位严谨冰冷的骑士王，展开一如既往的高傲戏谑：“呦，saber，为何会变成如今这幅严肃冷酷的样子，之前的恸哭和自责都去哪了？不过无所谓，本王已经决定：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的私有物！阿尔托莉雅啊，你这女人将成为本王最得意的藏品！”
“吉尔伽美什，难道你在学小丑说笑吗？或者说，你根本就是个胡言乱语的疯子！”骑士王冷着脸守卫在主席台前，挥剑斩断三柄破空而来的宝具，爆炸的余波使得周围排列整齐的观众席，变得一片狼藉。
“这世间的一切，都是属于本王的！任何我看上的东西，都必须为我所有，凡是肆意抢夺的贼人，都是冒犯王者威严的杂种！”吉尔伽美什极度的狂妄和自信，毫不客气的将万物都打上了自己的标签。
“哦？那昨夜是谁在berserker的攻击下，落荒而逃?”阿尔托莉雅紧绷的俏脸上泛起一丝冷笑。
吉尔伽美什眉心一皱，血色的瞳孔中盛满了恼怒“嘁…真是头桀骜不驯的母狮子！看来，本王要先用疼痛教会你，如何让取悦你今后的新主人啊，saber！”
刹那，数十柄刀枪剑戟从四面八方袭来，阿尔托莉雅手中长剑圆舞如轮，四射的剑光不断将王之财宝的攻势化解，但由于实力上的差距，仍不得不在剧烈的爆炸中接连后退，双手被巨力险些震麻。
陷入酣战中的两位英灵显然没有注意到，主席台上的小圣杯底部一层层红黑色泥污无声无息地涌聚开来，并逐渐上升。而阿尔托莉雅手上的金色戒指，同样以奇特的律动，散发着若有若无的气息。
“轰！”一柄长达两米、有着巨大剑鄂的银白色剑形宝具射来，其形象与骑士王昔日的石中剑有多处重合。树中剑“古拉姆”，是圣剑caliburn的原型剑，面对这种有起源压制性的的史诗级宝具，阿尔托莉雅在轰然坍塌的主席台上，被击飞到观众席处。
“可以达成任何奇迹的‘万能之杯’？恰好，本王暂缺一个可以容纳王之酒的精美酒器，就是它了！”吉尔伽美什纵身跃上主席台，伸手将小圣杯握在掌心，随意打量。
“不准…不准你动它！混蛋！”阿尔托莉雅望着那作为挚友遗物的小圣杯，被英雄王在手中轻慢的亵玩，起身发出雌狮一般的怒吼，当即左劈右砍，斩断密集的剑雨，被击飞的宝具在她身后爆出一团团猛烈耀眼的火光。
付出了左臂中剑、右腿轻微骨折、全身大大小小数十道皮肉外翻的伤口的惨重代价后，鲜血淋漓的骑士王，从猛烈的爆炸和溅射飞舞的杂物中冲锋了出来，随即手中誓约胜利之剑在吉尔伽美什头顶凌空斩下。
“当！”然而，从无形漩涡中伸展而来的银色锁链，紧紧将阿尔托莉雅的长剑束缚，随后纵横交错的天之锁迅速蔓延到骑士王身上，将她屈辱的吊在吉尔伽美什面前。
无视着那几乎喷出怒火的绿色眼眸，英雄王随意摇晃着手中的小圣杯，血色的眸子满是戏谑：“这东西，也值得争抢？saber，只要你臣服本王，我会让你享受服侍万象之主的至高愉悦。”
“噗！”一口带着血丝的唾液在半空划出一条弧线，最终恰巧落在吉尔伽美什脸上，骑士王望着英雄王那让她恶心的高傲和戏谑，冰冷的给出回答：“做梦！”
自负的王者对此始料未及，顿时面容扭曲而狰狞：“本王不是在征求你的意见，而是在宣布自己的决定，你没资格反对！女人，现在，是不是感动的颤抖！”四柄长短不一的古剑径直刺穿阿尔托莉雅的四肢，在剧烈的疼痛之下，骑士王强忍着身躯本能的颤栗，不屈的意志化为不屑的冷笑。
“你！”正当恼怒的吉尔伽美什，准备进一步摧残这只母狮子的信念时，身上的魔力流动顿时一滞，那种冥冥中的联系猛地断开。
面对这种千载难逢的时机，阿尔托莉雅当即趁着吉尔伽美什疏于控制天之锁的空隙，猛地发力震开周身的束缚，而后右足点地，飞快退到主席台边沿，忍痛拔出插在四肢上的宝具。
与此同时，付出左臂轻伤代价的卫宫切嗣，手握枪尖一抹嫣红的朗基奴斯之枪，从侧门冲进主厅，与场上的吉尔伽美什遥相对峙。
“言峰绮礼这废物！”英雄王脸上一片阴沉，很显然，他的master已经战死！
卫宫切嗣扶着顶层观众席背面的栏杆，放眼眺望如往常一般沉浸在喧闹和腐化中的东木市夜景，而未远川河畔的水流依旧静静流淌，，似乎什么都没改变，但又仿佛周围的一切都在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
berserker、rider、lancer、archer、刻耳柏洛斯、韦伯、肯尼斯、索拉、言峰绮礼…一个又一个名字在脑海中不由自主的浮现，还有…舞弥…或许自己从来都不孤独，只是为了那个视若生命的空洞理想，而一次次的选择牺牲掉本该属于自己的一切。
命运的终章即将奏响，即便是曾经心理素质强悍到冷酷的救世主，也不由无奈苦笑，将香烟中的尼古丁尽情吸进肺泡，想借此麻痹那种莫名的酸涩。
忽然，一杯红茶从侧面递过，卫宫切嗣本能的踩灭烟蒂，端过茶盏，放在唇边轻抿了一下，并下意识的顺口说到：“舞弥…谢谢…”随即，男人的手上猛地一僵，回头望见了站在身后的金发骑士少女，不由微微苦笑：“是你啊…saber…”
“嗯…”淡淡的鼻音之后，便是一阵静默无言，两人虽然可以算是搭档，但由于价值观念的偏差，并未真正好好交流过，自然也难以有什么共同话题。许是因为有些莫名的感伤和迷茫，阿尔托莉雅望着那萧索的身影，随口问道：“master，圣杯战争结束之后，有什么打算吗？”
卫宫切嗣认真想了想，苦笑着回应：“…或许会成为一个牧师吧，即便如他所说，无法斩断不幸的根源，这个世上也仍旧需要‘善’。也可能…什么都不做，毕竟年轻时的梦，也该醒了，‘英雄’这东西，毕竟是有保质期的…”
“那你呢，saber？如果圣杯真是命运的玩笑…”男人回头向沉思的少女骑士问话。
“我想…成为人…”微风拂面，将少女脸颊一侧的几缕发丝撩起，显露出那眼眸中的一抹黯淡和迷茫：“曾经有一位离开卡梅罗特的圆桌骑士说过这样一句话：亚瑟王不懂人心。我想以一个正常人的身份，去亲身感受一下，究竟什么才是‘人心’，或许不列颠毁灭的答案，就在其中…”
“呐…saber，假若圣杯真的积满了此世的罪恶，那就只有请你…毁掉它！”男人沧桑的脸颊划过一丝坚定和坦诚。今夜，两人是彼此唯一可以依仗的后盾。
“嗡！”一道道玄奥的血色魔术阵图，缓缓从主席台四周升起，金色光柱贯穿房顶，直通天际，顿时风云变幻，漆黑的夜幕被一道紫黑色漩涡撕破，圣杯仪式，终于要开始了！
这种魔力汲取和储存的术式似乎在哪里见过，或者说，有什么东西与小圣杯的运行模式，极为相似。一种古怪的念头从卫宫切嗣心头冒出。
阿尔托莉雅此刻神色肃然，右拳锤胸：“遵命，master！”说话间，骑士王的目光落在了大厅主席台中央、那吸收尽心脏残余魔力之后，逐渐浮现出物质化形象、四周镂刻着繁密花纹的金色小圣杯。
“杂种！你们这盗窃本王东西的小偷，竟然还密谋毁掉王者的宝物！”正当此时，一道金色的光辉闪耀中，对面的看台上浮现出吉尔伽美什高傲的身影。
“master!”骑士王召出誓约胜利之剑严阵以待，战意盈凝的眼眸紧盯着那不可一世的对手，同时向身后的卫宫切嗣意有所指的沉声低喝。
卫宫切嗣微微点头，闪身奔向侧门，他和阿尔托莉雅的计划就是：实力逊色于英雄王的骑士王负监视护小圣杯动静和全力缠斗，以最大限度的拖延时间，身为“圣徒”的卫宫切嗣则尽快找出archer的master——言峰绮礼，以绝对的优势，斩断吉尔伽美什的魔力供应。
只有这样，号称“理论上无敌”的最古英雄王才有可能被战胜！否则，任何挣扎都无济于事。
言峰绮礼并未有意躲闪，心中的恶趣味让他迫不及待的想要见证今夜所发生的一切。因此，卫宫切嗣仅仅找了两个房间，便在前厅与那位彻底沉沦于黑暗的代行者相遇。
看来，自己圣徒的身份，还并未被言峰绮礼知晓，如此正好，那就速战速决！一定要坚持住啊，saber！卫宫切嗣当即召出圣骸布、荆棘冠和朗基奴斯之枪，在言峰绮礼惊愕的表情中，反手将激射而来的六柄黑键格开，随即速如急电，快步前冲。master遭遇战，打响！
与此同时，东木市体育馆大厅，吉尔伽美什一贯张扬狂妄的性格，让他再度对着那位严谨冰冷的骑士王，展开一如既往的高傲戏谑：“呦，saber，为何会变成如今这幅严肃冷酷的样子，之前的恸哭和自责都去哪了？不过无所谓，本王已经决定：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的私有物！阿尔托莉雅啊，你这女人将成为本王最得意的藏品！”
“吉尔伽美什，难道你在学小丑说笑吗？或者说，你根本就是个胡言乱语的疯子！”骑士王冷着脸守卫在主席台前，挥剑斩断三柄破空而来的宝具，爆炸的余波使得周围排列整齐的观众席，变得一片狼藉。
“这世间的一切，都是属于本王的！任何我看上的东西，都必须为我所有，凡是肆意抢夺的贼人，都是冒犯王者威严的杂种！”吉尔伽美什极度的狂妄和自信，毫不客气的将万物都打上了自己的标签。
“哦？那昨夜是谁在berserker的攻击下，落荒而逃?”阿尔托莉雅紧绷的俏脸上泛起一丝冷笑。
吉尔伽美什眉心一皱，血色的瞳孔中盛满了恼怒“嘁…真是头桀骜不驯的母狮子！看来，本王要先用疼痛教会你，如何让取悦你今后的新主人啊，saber！”
刹那，数十柄刀枪剑戟从四面八方袭来，阿尔托莉雅手中长剑圆舞如轮，四射的剑光不断将王之财宝的攻势化解，但由于实力上的差距，仍不得不在剧烈的爆炸中接连后退，双手被巨力险些震麻。
陷入酣战中的两位英灵显然没有注意到，主席台上的小圣杯底部一层层红黑色泥污无声无息地涌聚开来，并逐渐上升。而阿尔托莉雅手上的金色戒指，同样以奇特的律动，散发着若有若无的气息。
“轰！”一柄长达两米、有着巨大剑鄂的银白色剑形宝具射来，其形象与骑士王昔日的石中剑有多处重合。树中剑“古拉姆”，是圣剑caliburn的原型剑，面对这种有起源压制性的的史诗级宝具，阿尔托莉雅在轰然坍塌的主席台上，被击飞到观众席处。
“可以达成任何奇迹的‘万能之杯’？恰好，本王暂缺一个可以容纳王之酒的精美酒器，就是它了！”吉尔伽美什纵身跃上主席台，伸手将小圣杯握在掌心，随意打量。
“不准…不准你动它！混蛋！”阿尔托莉雅望着那作为挚友遗物的小圣杯，被英雄王在手中轻慢的亵玩，起身发出雌狮一般的怒吼，当即左劈右砍，斩断密集的剑雨，被击飞的宝具在她身后爆出一团团猛烈耀眼的火光。
付出了左臂中剑、右腿轻微骨折、全身大大小小数十道皮肉外翻的伤口的惨重代价后，鲜血淋漓的骑士王，从猛烈的爆炸和溅射飞舞的杂物中冲锋了出来，随即手中誓约胜利之剑在吉尔伽美什头顶凌空斩下。
“当！”然而，从无形漩涡中伸展而来的银色锁链，紧紧将阿尔托莉雅的长剑束缚，随后纵横交错的天之锁迅速蔓延到骑士王身上，将她屈辱的吊在吉尔伽美什面前。
无视着那几乎喷出怒火的绿色眼眸，英雄王随意摇晃着手中的小圣杯，血色的眸子满是戏谑：“这东西，也值得争抢？saber，只要你臣服本王，我会让你享受服侍万象之主的至高愉悦。”
“噗！”一口带着血丝的唾液在半空划出一条弧线，最终恰巧落在吉尔伽美什脸上，骑士王望着英雄王那让她恶心的高傲和戏谑，冰冷的给出回答：“做梦！”
自负的王者对此始料未及，顿时面容扭曲而狰狞：“本王不是在征求你的意见，而是在宣布自己的决定，你没资格反对！女人，现在，是不是感动的颤抖！”四柄长短不一的古剑径直刺穿阿尔托莉雅的四肢，在剧烈的疼痛之下，骑士王强忍着身躯本能的颤栗，不屈的意志化为不屑的冷笑。
“你！”正当恼怒的吉尔伽美什，准备进一步摧残这只母狮子的信念时，身上的魔力流动顿时一滞，那种冥冥中的联系猛地断开。
面对这种千载难逢的时机，阿尔托莉雅当即趁着吉尔伽美什疏于控制天之锁的空隙，猛地发力震开周身的束缚，而后右足点地，飞快退到主席台边沿，忍痛拔出插在四肢上的宝具。
与此同时，付出左臂轻伤代价的卫宫切嗣，手握枪尖一抹嫣红的朗基奴斯之枪，从侧门冲进主厅，与场上的吉尔伽美什遥相对峙。
“言峰绮礼这废物！”英雄王脸上一片阴沉，很显然，他的master已经战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