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不见的未来
thu aug 04 20:15:33 cst 2016
李昊没有任何表情，犹如万年的寒冰就那么矗立在峡谷的绝壁之上，背负着双手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的儿子，或者他也没有在意来人是否是自己的儿子。在这个眉如刀锋，目光如炬，一身华丽绸袍貌似中年的人眼里似乎永远只有皇朝那金色翔龙的标志才是唯一的真理，或者拥有与他抗衡力量的人才配在他的眼中多停留片刻，而后他漆黑的瞳孔里映出了那根黑色的烟杆。
“我们终究还是会有一战。”李昊的语气一如既往的平淡，还有那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
“不是终究，而是一定。”来人听着也不生气只是对着烟嘴又深深地吸了一口。
“为了那个孩子？”“他是我的曾孙，也是你的孙子。”“不，他是力量，他是超越一切的力量源泉。”“但首先他是个人，只是个孩子。还有现在这样的结果就是你想要的？”陆意天握着烟杆的手似乎有些颤抖。“成大事，这是必要的牺牲。想要战，那便来吧。”李昊似乎有些不耐烦了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的不想将这个话题继续下去。
一闪身李昊来到了峡谷上的开阔地，右手五指上附着五张颜色各异的符，同时左手将一张黑色的符甩了出去将刚欲动身进入峡谷的李禁锢在一片黑色的结界中。陆意天一挥手似乎想破去那个结界只是神机符师的符岂是那么好破的，黑色的结界只是轻轻地一颤又稳固了下来。
这里就不得不说下符师这样一个在悲鸣大陆很稀少却又异常强大的存在了。符师起源于第二纪元混沌纪元时大陆东方的古老国，那是一个强大而神秘的王国，相传从第一纪元诸神黄昏后诞生于瓦伦河边的第一批人类开始，向东行的就创造了华夏，而向西行的则创造了教廷，只是华夏国人虽然聪慧却忙于内斗，直到第三纪元华夏稳定一统不再固步自封才开始慢慢为世人所知，符师这样一个个体能力相对弱小但是大规模战争异常强势的职业者。
与魔法师不同的是符师有自己独立的研究与发展体系。魔法师们通过魔咒聚集空气中的各种元素为自己所用，是以操纵为主，讲究控制力。而符师们则相信万物皆有灵，洞悉天地易理已符为媒介与万物交流沟通，是以引导为主，精神力。符师的优势在于可以事先准备好需要的符，只需要引导与应用而不必在战斗中进行冗长的施法，就像魔法卷轴一样方便。而缺点也显而易见战斗中是来不及制作符文的，事先没有充分的准备在应变与灵活性上略输于魔法师，高额的精神力负担也直接影响符文作用的效果。
李昊的黑色符便是与大地交流的极致体现，地之深处有黑铁，黑铁实际上是一种极其细小的黑色颗粒构成，而李昊所做的便是与大地和它们沟通，当然这只是基础。要让在外人看来还不如植物有灵性的石头明白自己的意思同时分散组成暗含天地之力的八门金锁阵便是符师精神力的强弱了。同时为了增强与沟通之物的联系，符师们所选的制符材料也是千奇百怪，像这道黑色的符便是以有大地之龙之称的格瑞姆特地龙鳞片参杂黑铁与秘银粉末制成，选用贴近沟通的材料是最好的，只是这组合何止千万历来也只有符师们对弟子口口相传，加上其学习的成本高昂堪比西方的魔法师，所以符师们也被称为东方贵族。
可此刻的李昊丝毫没有贵族的优雅看上去更像一个久经沙场的战将，他张开五指同时激发了手中的五道神符。黄色的符落在了地上，大地开始颤动随即裂开了一道巨大的口子，地底深处的岩浆喷涌而出；红色的符落在了岩浆上，岩浆开始在空中旋转拧成一条赤色的巨龙；绿色的符飘向了空中随即狂风大作，风助火势推动着巨龙向前冲去，而青色的符也乘风而动飞上了远天，随即乌云密布传来了沉闷的雷鸣；最后一道蓝色的符藏进了火龙之中，陆意天知道那是水符，将地下之水藏于火中而不相互冲突能做到此等精妙引导的符师也没有几人，如果水火自然相冲那只是一场气，但在符师手里也可以是无情的侵蚀之力。
陆意天不敢怠慢双手带着金色的光芒拇指扶着烟杆向前平推而去，霎时间空气似乎都粘稠了起来，形成了一道透明的屏障，这屏障的透明只是从亮度来说隔着屏障却什么也看不见，光线似乎也在这里扭曲，这就是时间壁垒，就像一个小型的黑洞。
火龙咆哮着狠狠撞击在了屏障之上，相对于百米长龙来说这个一个人高的屏障可谓异常渺小，可这道渺小的屏障仿佛却为他的主人撑起了一片广袤的天空，巨龙在屏障前仿佛被吞噬进了一个漩涡而猛烈的爆炸在时间的涡流之中也只是一点点闪烁的光亮，可这盾终究是被动的防御当热量蒸腾的水汽浓密到一定程度时，天空中的雷电也劈了下来。周身都是空气自然也有水汽，一道道电弧将陆意天包围在里面，让他不得不将护盾扩大到全身这样的消耗也是巨大的，不过这个活了三百岁的老家伙战斗经验何其丰富，右脚向下一跺，脚下的土地便由岩石变为了细小的沙粒，而后是沙土，最后尘土借李昊的风势烟消云散。
陆意天就顺着脚下的黑洞飞速的下落避开李昊正面的攻势同时右手一翻洒下了一把金色的沙土，尘土或者说沙粒飞扬，在洞中形成了一股小小的风暴，时空风暴。这风暴将李昊的攻势都挡在了洞外，同时陆老左手向前推去加快了面前岩层的分解。李昊也是身经百战之人如何不知道他此时的想法，只要他接近了那个孩子局面瞬间就会扭转。
同样是半步近神之人李昊却丝毫不在乎自己的生命，再等一会儿再等一会那个家伙就会出来了，到时候皇朝便是真正的主宰了，皇帝陛下必将带领皇朝走向永恒，那么就算我看不见了留下名也好。
“八禁解封，乾门，开！坤门，开！坎门，开！离门，开！震门，开！艮门，开！生门，开！死门，开！”李昊喝道。
八禁解封分别对应人的双手，双脚，小腹气海，胸前门户，心，脑。四肢损伤经调理尚可恢复，可是最后两门生门是强者极限，心脏的衰老不可避免但仍然可以活着，但开了死门那么一切在瞬间的辉煌过后也就结束了。这一刻的李昊是辉煌的，整个人散发出无比圣洁的气息，原本就是九阶九级最接近神之人，如今的瞬间已经摸到了门槛。
神，高高在上遥不可及；神，主宰万物高不可攀；神，洞悉一切看破古今。
此刻的李昊举手投足间已可以毁灭一切，可他没有举手只是转头。因为他望向那个峡谷看到的只是一片荒芜，大地满是漆黑的骸骨，天空笼罩着似乎永远不会消散的暗红血云，而望向更远的地方玛雅圣山倾倒了下来，瓦伦河水早已枯竭，那么人呢，怎么都不见了，也是，这样的地方怎么会有人呢？
“这是多少次了？”李昊有些艰难的转过头去。
“第九十九次。”陆意天深深的对着烟杆吸了一口缓缓道。
“还有机会么？”李昊的语气显得十分凝重。
“最后一次。”陆意天道。
“为什么不早说？”李昊似有些恼了。
“既然不是神，所以万物运行之法你我都不会懂，但前面的九十八次失败让我懂了，你总以为你看见了，其实它却已经变了，未来不可算知。最关键的是你这个骄傲的家伙不会信。”陆意天似乎非常的无奈摇着头说道。
“可你知道现在的我会变成这样。”李昊开始有些喘息神智似乎也有些不清醒了。
“别忘了，你所看到的未来只是我所知道的过去。”陆意天似乎对这个麻烦的解释也不满意但时间紧迫也不管李昊是否明白便继续说了下去。
“总的来说时间就像一根线，每个时间点上这个世界发生的事决定了这根线的粗细，而时间的进程则推动着这根线向前无尽地延伸。我们每个人也是一根线，互不干涉但却夹杂在这根粗线中并组成了它，当某一时段的某件事比如现在的我们，那么此刻我们的线是交织在一起的。人们称我为时间法神其实我自己知道我是借助了时间沙漏的力量让自己的这根线打转变得长些就像‘ω’，或者干脆让他打个结就像‘&’停上一会儿。”说着陆意天在空气中虚画出了两个奇怪的符号。
“同一时间发生的事何止千万，但有了沙漏他们并不是不可逆转，这需要力量，同时你要明白这段时间的往复并不是虚幻的而是真实存在的，也就是说加上这次，这根如此粗的线已经在此打了九十九个结了，再来一次便是死结。”
“那会怎样？”李昊几乎是下意识地问了出来。
“历史无法前进你说会是怎样？灭亡是唯一的可能。”
“那么我所看到未来的是因为这个结吗？”
“是也不是，但最初是因为这扇门的开启。”
“那么，最后一次你会怎么选择？”李昊缓缓说道。
“既然无法预见真正的未来那么就直接去往未来，不过重要的事件应该不会改变，比如恶魔之门依然会以另一种方式开启，比如依然有你有我有皇朝。”陆意天也不厌其烦地解释道。
“意义何在呢？”李昊疑惑道。
“想要改变未来，自然是要见证未来！”这句话从陆意天口中说出时豪气冲天，试想能做出这样的举动自然值得骄傲。说完陆意天仿佛卸下了身上所有的担子，和李昊一起瘫坐在地上，缓缓取出了一个造型古朴支架刻有盘龙的沙漏。
“失败太多次我的力量也不多了，那么老伙计我们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联手试试看吧！”说着向李昊伸出了那枯瘦的手掌，随后巨大的六芒星法阵以无边大地当画板；以苍茫星穹为阵脚；以亿万苍生做描笔；扩散开来。
光，很亮，纯白而圣洁的光亮。在这一刻这个世界仿佛都被光所笼罩，不再有黑暗，不再有迷惘。所有看到这光的人无论是监狱里的罪犯，远洋的水手，沿街的乞丐，甚至是李，都扬起了嘴角，似乎这一刻他们都看到了新生。
世界充满光，而那个还缩在襁褓里的小小孩童，在身后投下一小片阴影后便消失于无边的光明之中……
李昊没有任何表情，犹如万年的寒冰就那么矗立在峡谷的绝壁之上，背负着双手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的儿子，或者他也没有在意来人是否是自己的儿子。在这个眉如刀锋，目光如炬，一身华丽绸袍貌似中年的人眼里似乎永远只有皇朝那金色翔龙的标志才是唯一的真理，或者拥有与他抗衡力量的人才配在他的眼中多停留片刻，而后他漆黑的瞳孔里映出了那根黑色的烟杆。
“我们终究还是会有一战。”李昊的语气一如既往的平淡，还有那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
“不是终究，而是一定。”来人听着也不生气只是对着烟嘴又深深地吸了一口。
“为了那个孩子？”“他是我的曾孙，也是你的孙子。”“不，他是力量，他是超越一切的力量源泉。”“但首先他是个人，只是个孩子。还有现在这样的结果就是你想要的？”陆意天握着烟杆的手似乎有些颤抖。“成大事，这是必要的牺牲。想要战，那便来吧。”李昊似乎有些不耐烦了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的不想将这个话题继续下去。
一闪身李昊来到了峡谷上的开阔地，右手五指上附着五张颜色各异的符，同时左手将一张黑色的符甩了出去将刚欲动身进入峡谷的李禁锢在一片黑色的结界中。陆意天一挥手似乎想破去那个结界只是神机符师的符岂是那么好破的，黑色的结界只是轻轻地一颤又稳固了下来。
这里就不得不说下符师这样一个在悲鸣大陆很稀少却又异常强大的存在了。符师起源于第二纪元混沌纪元时大陆东方的古老国，那是一个强大而神秘的王国，相传从第一纪元诸神黄昏后诞生于瓦伦河边的第一批人类开始，向东行的就创造了华夏，而向西行的则创造了教廷，只是华夏国人虽然聪慧却忙于内斗，直到第三纪元华夏稳定一统不再固步自封才开始慢慢为世人所知，符师这样一个个体能力相对弱小但是大规模战争异常强势的职业者。
与魔法师不同的是符师有自己独立的研究与发展体系。魔法师们通过魔咒聚集空气中的各种元素为自己所用，是以操纵为主，讲究控制力。而符师们则相信万物皆有灵，洞悉天地易理已符为媒介与万物交流沟通，是以引导为主，精神力。符师的优势在于可以事先准备好需要的符，只需要引导与应用而不必在战斗中进行冗长的施法，就像魔法卷轴一样方便。而缺点也显而易见战斗中是来不及制作符文的，事先没有充分的准备在应变与灵活性上略输于魔法师，高额的精神力负担也直接影响符文作用的效果。
李昊的黑色符便是与大地交流的极致体现，地之深处有黑铁，黑铁实际上是一种极其细小的黑色颗粒构成，而李昊所做的便是与大地和它们沟通，当然这只是基础。要让在外人看来还不如植物有灵性的石头明白自己的意思同时分散组成暗含天地之力的八门金锁阵便是符师精神力的强弱了。同时为了增强与沟通之物的联系，符师们所选的制符材料也是千奇百怪，像这道黑色的符便是以有大地之龙之称的格瑞姆特地龙鳞片参杂黑铁与秘银粉末制成，选用贴近沟通的材料是最好的，只是这组合何止千万历来也只有符师们对弟子口口相传，加上其学习的成本高昂堪比西方的魔法师，所以符师们也被称为东方贵族。
可此刻的李昊丝毫没有贵族的优雅看上去更像一个久经沙场的战将，他张开五指同时激发了手中的五道神符。黄色的符落在了地上，大地开始颤动随即裂开了一道巨大的口子，地底深处的岩浆喷涌而出；红色的符落在了岩浆上，岩浆开始在空中旋转拧成一条赤色的巨龙；绿色的符飘向了空中随即狂风大作，风助火势推动着巨龙向前冲去，而青色的符也乘风而动飞上了远天，随即乌云密布传来了沉闷的雷鸣；最后一道蓝色的符藏进了火龙之中，陆意天知道那是水符，将地下之水藏于火中而不相互冲突能做到此等精妙引导的符师也没有几人，如果水火自然相冲那只是一场气，但在符师手里也可以是无情的侵蚀之力。
陆意天不敢怠慢双手带着金色的光芒拇指扶着烟杆向前平推而去，霎时间空气似乎都粘稠了起来，形成了一道透明的屏障，这屏障的透明只是从亮度来说隔着屏障却什么也看不见，光线似乎也在这里扭曲，这就是时间壁垒，就像一个小型的黑洞。
火龙咆哮着狠狠撞击在了屏障之上，相对于百米长龙来说这个一个人高的屏障可谓异常渺小，可这道渺小的屏障仿佛却为他的主人撑起了一片广袤的天空，巨龙在屏障前仿佛被吞噬进了一个漩涡而猛烈的爆炸在时间的涡流之中也只是一点点闪烁的光亮，可这盾终究是被动的防御当热量蒸腾的水汽浓密到一定程度时，天空中的雷电也劈了下来。周身都是空气自然也有水汽，一道道电弧将陆意天包围在里面，让他不得不将护盾扩大到全身这样的消耗也是巨大的，不过这个活了三百岁的老家伙战斗经验何其丰富，右脚向下一跺，脚下的土地便由岩石变为了细小的沙粒，而后是沙土，最后尘土借李昊的风势烟消云散。
陆意天就顺着脚下的黑洞飞速的下落避开李昊正面的攻势同时右手一翻洒下了一把金色的沙土，尘土或者说沙粒飞扬，在洞中形成了一股小小的风暴，时空风暴。这风暴将李昊的攻势都挡在了洞外，同时陆老左手向前推去加快了面前岩层的分解。李昊也是身经百战之人如何不知道他此时的想法，只要他接近了那个孩子局面瞬间就会扭转。
同样是半步近神之人李昊却丝毫不在乎自己的生命，再等一会儿再等一会那个家伙就会出来了，到时候皇朝便是真正的主宰了，皇帝陛下必将带领皇朝走向永恒，那么就算我看不见了留下名也好。
“八禁解封，乾门，开！坤门，开！坎门，开！离门，开！震门，开！艮门，开！生门，开！死门，开！”李昊喝道。
八禁解封分别对应人的双手，双脚，小腹气海，胸前门户，心，脑。四肢损伤经调理尚可恢复，可是最后两门生门是强者极限，心脏的衰老不可避免但仍然可以活着，但开了死门那么一切在瞬间的辉煌过后也就结束了。这一刻的李昊是辉煌的，整个人散发出无比圣洁的气息，原本就是九阶九级最接近神之人，如今的瞬间已经摸到了门槛。
神，高高在上遥不可及；神，主宰万物高不可攀；神，洞悉一切看破古今。
此刻的李昊举手投足间已可以毁灭一切，可他没有举手只是转头。因为他望向那个峡谷看到的只是一片荒芜，大地满是漆黑的骸骨，天空笼罩着似乎永远不会消散的暗红血云，而望向更远的地方玛雅圣山倾倒了下来，瓦伦河水早已枯竭，那么人呢，怎么都不见了，也是，这样的地方怎么会有人呢？
“这是多少次了？”李昊有些艰难的转过头去。
“第九十九次。”陆意天深深的对着烟杆吸了一口缓缓道。
“还有机会么？”李昊的语气显得十分凝重。
“最后一次。”陆意天道。
“为什么不早说？”李昊似有些恼了。
“既然不是神，所以万物运行之法你我都不会懂，但前面的九十八次失败让我懂了，你总以为你看见了，其实它却已经变了，未来不可算知。最关键的是你这个骄傲的家伙不会信。”陆意天似乎非常的无奈摇着头说道。
“可你知道现在的我会变成这样。”李昊开始有些喘息神智似乎也有些不清醒了。
“别忘了，你所看到的未来只是我所知道的过去。”陆意天似乎对这个麻烦的解释也不满意但时间紧迫也不管李昊是否明白便继续说了下去。
“总的来说时间就像一根线，每个时间点上这个世界发生的事决定了这根线的粗细，而时间的进程则推动着这根线向前无尽地延伸。我们每个人也是一根线，互不干涉但却夹杂在这根粗线中并组成了它，当某一时段的某件事比如现在的我们，那么此刻我们的线是交织在一起的。人们称我为时间法神其实我自己知道我是借助了时间沙漏的力量让自己的这根线打转变得长些就像‘ω’，或者干脆让他打个结就像‘&’停上一会儿。”说着陆意天在空气中虚画出了两个奇怪的符号。
“同一时间发生的事何止千万，但有了沙漏他们并不是不可逆转，这需要力量，同时你要明白这段时间的往复并不是虚幻的而是真实存在的，也就是说加上这次，这根如此粗的线已经在此打了九十九个结了，再来一次便是死结。”
“那会怎样？”李昊几乎是下意识地问了出来。
“历史无法前进你说会是怎样？灭亡是唯一的可能。”
“那么我所看到未来的是因为这个结吗？”
“是也不是，但最初是因为这扇门的开启。”
“那么，最后一次你会怎么选择？”李昊缓缓说道。
“既然无法预见真正的未来那么就直接去往未来，不过重要的事件应该不会改变，比如恶魔之门依然会以另一种方式开启，比如依然有你有我有皇朝。”陆意天也不厌其烦地解释道。
“意义何在呢？”李昊疑惑道。
“想要改变未来，自然是要见证未来！”这句话从陆意天口中说出时豪气冲天，试想能做出这样的举动自然值得骄傲。说完陆意天仿佛卸下了身上所有的担子，和李昊一起瘫坐在地上，缓缓取出了一个造型古朴支架刻有盘龙的沙漏。
“失败太多次我的力量也不多了，那么老伙计我们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联手试试看吧！”说着向李昊伸出了那枯瘦的手掌，随后巨大的六芒星法阵以无边大地当画板；以苍茫星穹为阵脚；以亿万苍生做描笔；扩散开来。
光，很亮，纯白而圣洁的光亮。在这一刻这个世界仿佛都被光所笼罩，不再有黑暗，不再有迷惘。所有看到这光的人无论是监狱里的罪犯，远洋的水手，沿街的乞丐，甚至是李，都扬起了嘴角，似乎这一刻他们都看到了新生。
世界充满光，而那个还缩在襁褓里的小小孩童，在身后投下一小片阴影后便消失于无边的光明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