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战之王者无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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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炼金术是凤鸣大陆上最神秘、最有效的法术之一,它讲求阴阳调和、和天地万物相感应,最终达到天人合一的境界。

    用人体和天地万物的感应力,而进行的攻击,就是攻击性炼金术。而如果把炼金术运用在炼制丹药或者材料上,那么就是生产性炼金术。

    白袍现在就在使用生产性炼金术。

    首先,他将手放在那个没有出现故障的电阻上,进行感应,这种感应随着炼金术等级的提升,就会变得越来越灵敏、越来越准确,这种感应是必要的。它可以分析出物质的成分,从而为重构创造必要条件。

    白袍用了一个时辰的时间,才睁开眼睛,然后说:“要想利用炼金术重构一个电阻是可能的,我来试试吧。”

    白袍开始画炼成阵,然后将那个坏了的电阻放在了阵中央,随后发动了这个炼金阵。

    一道白光闪过,那个内部结构已经被破坏的电阻,显得焕然一新。

    “这……”杜泽也感到惊讶了。没有精密的仪器,没有高科技的机床和设备,竟然用人体的能力,就可以将这么精密的部件修好,这即使是在现代,也是不可能的事情。

    “那我来试试,这个电阻是否被修好了。”杜泽将两个电阻重新安装好以后,小心翼翼的启动了时光机,生怕电阻出现数值的不稳定从而烧坏了整部机器。但是奇迹出现了。时光机竟然奇迹般地正常开机,然后仪表上显示时间控制部分也恢复了正常!这意味着什么?这意味着杜泽可以回到地球上自己那个时空去了。杜泽真是太高兴了。杜泽一把抱住了白袍,“谢谢你,真是太感谢你了。我可以回家了!”

    “营主,你可不能丢下我们不管啊!”白袍说:“我们事先说好的步枪你一定要帮我们弄来一批啊!”

    “放心吧,我回去以后,就会帮你们办这件事。”

    “还有啊营主。”白袍说:“我们郡主好像挺喜欢你的,你可不能辜负了她的一片心意啊!”

    “你在说什么啊?也许我忘记说了,我已经在我的时空娶妻生子了。其实,我也不是十六岁的少年,而是一个二十三岁的有家室的人了。我想郡主她一定是误会了。”

    白袍愣了愣,说:“原来是这样啊。但是有本事的男人原本就三妻四妾的,这很正常嘛。只是我们郡主身份高贵,一定是正室夫人。把你原来的那位夫人改为小妾就好了。”

    杜泽没想到白袍竟然这么说,只能笑笑。

    看来这个时空的男人很幸福啊,或者说很麻烦,一个男人要同时照顾两个以上女人的心情,想必是一件很累的事情。

    杜泽说:“做事要快,我现在就回去,然后就去给你们张罗枪支的问题。”

    “你等等!”白袍连忙阻止杜泽,“这件事我要和郡主和王妃禀报一下,还望营主等一等。”

    “好,我同你一起去看她们。”

    “那就最好了。”

    说罢,两人一起去了临时大殿,所谓大殿,就是大一点的房间,当花落月听说,杜泽要走,心中着急,又听说杜泽还会回来,并且给他们带来新式武器,她又觉得很开心,最后,听到杜泽委婉地说他已经有了妻子,花落月的心又凉透了。

    最后,花落月说:“我们出去走走如何?”

    齐王妃,本来很喜欢这个少年,虽然听说他有妻子,但是毕竟是在另一个时空里,在他们这个时空,有两个妻子是很正常的事,所以齐王妃没有什么反感,反而觉得像杜泽这样的青年才俊,应该有两个妻子,于是开口说:“小月,你就给杜泽送送行吧。不要不开心,来日方长。”

    言语中,给了小月鼓励。小月点了点头。

    杜泽和小月两个人沿着那条山间的小溪,走着,一路上,风光旖旎。花落月说:“你的那位妻子怎样?能和我讲讲她吗?”

    “啊,说起劳拉来,还真是有许多话要说。她曾经是我的助手。”

    “助手?也就是说,她是你的仆人咯!”花落月觉得身份的高贵才最重要,一个仆人怎么能和她比呢?

    “不能说是仆人,助手也是和我平等的一个工作,在我们那里,人们是追求平等的,即使是国家的领袖也和平民同一桌上吃饭聊天,这叫做工作虽不同,但是是平等的。”

    “这样啊。”花落月有些失望。

    “你们结婚多久了?”

    “在我离开那个时空之时,我们结婚已经有快一年了。”

    “也就是说,你们结婚还不到一年。那么说,你们的感情也没有多深咯?”

    “也不能这样说,他是我的助手时,我们一起度过了一段紧张而美好的岁月,我们一起发明了时光机,这个经历是我终生难忘的。而且会一直刻在我心里。”

    “这样啊。”花落月又感到失落。

    杜泽觉得这样说,有些太残忍,不愿意伤害花落月,但是他同时又觉得必须让自己狠下心来,长痛不如短痛,让小月断了念想,才对她好些,她在这个时空应该有她自己的更幸福的爱情和生活。

    但是却没有想到,小月依然不依不饶,说:“那她一定没有我漂亮吧?”

    “她也很漂亮啊,他有一双碧色的眼睛,一头淡金色的头发,容颜也很美。”

    “这样啊。”花落月停住了脚步,表情看起来有些痛苦,似乎在做一个艰难的决定。

    终于他开口,“杜泽,不管怎么样,我会等你的。”说罢,没有等杜泽回话,她就跑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