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帝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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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独眼

    sun mar 20 18:37:23 cst 2016

    孙二牛又砍倒了一个黑衣人,而腿上也被狠狠砍了一刀,幸好孙二牛反应快,不然整条腿都要被砍去。孙二牛低头苦涩地望了自家小少爷一眼,又强行提起一身力气与剩余的黑衣人血战。交战至此,孙二牛在以命换命的狠辣攻势下,已经杀死对方四人,而孙二牛身上也有数处露骨伤痕,只是双方的战斗却丝毫没有结束的样子... ...

    当孙二牛与来历不明的黑衣杀手仍在奋力厮杀时,谁也没有注意到,在不远处一座不起眼的瓦房上,一个仿佛幽灵的影子在冷眼观看一切。

    这个如幽灵的人,其实在孙二牛驾着马车从孙府侧门出发时,就一路在暗中尾随。

    孙府,孙东虎仍端坐在正屋中,左手食指不时在桌子上轻轻敲打,右手玩弄着碎做无数份的青色玉佩,眼神不时闪烁似乎在考量着什么事情。

    一盏茶的功夫,孙大牛快步走了进来,跪拜过孙东虎后高声说道:“禀家主,一切如您所料,那贼人已按耐不住,开始对羽少爷出手了“。孙东虎听闻此话,眼中寒芒爆射开口说道:“大牛调集人手,并传讯让海少爷开始行动,而你则留在府内等待二牛,大牛你要知道我等这一天等了多久莫要让我失望!“。

    天空中的太阳开始有了一点下移的趋势,一天中最是炎热的时分已经过了,路人往来的行人开始增多,四周的摊贩有了气力高声吆喝。

    一个小厮模样的杂衫男子小心翼翼看了看孙府门人,随即恭敬地向孙府的仆从递交了一块刻有”羽“字玲珑剔透的青色玉佩,递交玉佩后小厮模样的人迅速融于人群消失不见。

    孙东虎握着青色玉佩,寒声对孙海说道:”海儿,你四年前就已达到聚气六层,我一直要你隐藏修为,如今我们终于要讨回多年前的债了!“,孙海有些不忍的说道:”为娘亲报仇固然重要,可因此就该置小羽于险境吗?“,孙东虎大有深意地望着孙海说道:”羽儿,是孙府的小少爷,就有这份责任!“,孙海回想自己十二岁就血战边疆的往事,略有苦涩的说道:”责任吗?“。

    小巷中的激战早已结束,被挑断了手、脚筋的孙二牛无力的爬在一间昏暗的屋子中,而孙羽早已不知去向。

    一个肥头大耳的汉子对缺少一只眼的老者说道:”独眼,孙府的那个小少爷你要好生看管,我知道你有特殊癖好,我只要人活着其余的我不管”,独眼老者发出一阵阴森干哑、类似惨笑的笑声后说道:“还请二爷放心,来的时候大爷早已有所交待。”

    独眼老者在南都城有着不小的名气,原来的姓名现在已很少有人知道,只因其缺少了右眼故而被称为独眼。独眼并非因他功力深厚而闻名,只因其行事狠辣、恶毒甚至有些变态。江湖传闻,独眼出生于一个偏僻山村的贫寒家庭,幼年母亲因家贫如洗无力医治而死,将其母简单安葬后不久其父续娶婆娘。独眼当时年岁尚小,亲生父亲对其不问不顾,其晚娘更是多次毒打和虐待。独眼在晚娘产下一女一子后,于一个夜晚挖下自己的右眼离开村子去了远方,他的离家出走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仿佛对整个村子来说他只是一个不相干的人而已。十四载的光阴,如流水一般匆匆流过,一个独眼的流浪人来到一个小山村,杀死了当初的父亲、奸杀了晚娘和弟妹,后更是血腥屠戮村庄,将所有人的尸体用一个大锅用烈火煮得稀烂。当地官府得知消息后甚为震惊派出数百捕快捉拿,可此人忽然如人间蒸发一样、消失不见,在后来的十四载光阴中没有一点踪迹,可不知为何今日却出现在这里,而更让人费解的是他的出现竟然只是为了一个年幼的孩子。

    独眼老者狠狠捏着一个孙羽的脸蛋,老者黝黑的长指甲深深刺入孙羽稚嫩的脸颊,老者望着这孙府的小少爷,面容扭曲恶狠狠的说道:“小少爷,我这辈子真的很讨厌你们这种含着金钥匙出生的人,一出生就什么都有了,整天挥金如土,”,说罢提着孙羽走到偏房,只见地上躺有一血人,原来是受了重伤的孙二牛。孙羽只是一个四岁的少年,看到孙二牛这个亲近的人,泪水突然汹涌而出大声哭喊着:“二牛叔,二牛叔... ...”。

    独眼老者听到孙羽恐惧的哭喊,发出沙哑满足的笑声,把头凑到孙羽耳边阴森说道:“小少爷如果想你二牛叔活着,就拿去刀子刮下他的肉,待会我会做一道美味的红烧肉和你品尝,哈哈... ...” ... ...

    当孙东虎带一队全副武装的人从后门离开孙府时,一个正在花园修剪花草的丫鬟,低下身捡起恼人的碎石,狠狠扔向院墙外,一个蹬在孙府门外乞讨的乞丐,被落在脚边的石子吓了一跳后,转身快步离开、在人群中消失不见。离开孙府的孙东虎冷笑望着乞丐一点点消失不见,又回过头冷眼望了自家院子一眼。

    同一时间,

    王家大院中一个身着黑色长衫,正抱着自己幼子嬉戏的中年男子,收到了家族探子回报,男子却以一种毫不在意的口气说道:“吩咐家族子弟不可在明面上掺和此事。”。

    城东的花府,一个和肥头大耳男子模样相似的英俊锦衣男子,背负双手望着天空变幻的云彩喃喃低语:“虎哥,别怪我心狠手辣,只是你我的恩怨也该借此做个了断了,!”。

    孙二牛浑身是血、一只手臂血肉模糊,跌跌撞撞的向着孙府的方向走去。守门的人远远看到这一幕,转身急忙告知坐镇的孙大牛。孙大牛带着两个小厮,急匆匆抬回了孙二牛,孙二牛看到孙大牛虚弱的说道:“快去禀告,家主... 小少爷 ... 被花家的人绑走了... 我... ”,话还没说完人却失血过多昏厥过去了。孙府的人急忙找来自家的大夫,为孙二牛包扎、止血。孙大牛望着生死不知的兄弟,叹了一口气喃喃自语:“真是够狠的,不仅挑断了手脚的筋,还一刀刀割下了左手的肉,这样毒辣的行事风格,会是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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