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找上门来
采血很难。
因为需要用尖刺，扎破刘毅夫的心脏，取出里面一二滴的心血。
也只需要这一二滴，就足可激活新品机关人了。然而刘毅夫的身体太强悍，想要破皮刺心，自己都傻了。好在他新得了灵兵金虹剑，这才勉强成功。
那心血滴入到机关人的嘴里。
一滴心血开灵智，从此机关是活人。
新品机关人得了舒嫦的改良手段，不再是完整中轴木材，而是一块块，一节节，组合拼装起来的活木。
这活木虽然不及整木的结实，可却胜在了灵活。
灵活的中椎让机关人如蛇如龙，灵活扭动。
对于一个机关人，也许这灵活性才是最重要的。
偃公会的机关人，要求就是，越像真人越好。别的是其次了。
脊柱如龙，机关人的脊柱，和一艘大船的龙骨一样，都是最重要的，没有它，人是支撑不起来的。
在刘世美体内，刘毅夫的心血激活了精血，精血带动了她全身的血液，让她身体，渐渐散发出一股人体的温度来。可能是因为极品灵石，所以比普通凡人稍微热上那么一点。
刘毅夫，舒嫦，紧张地盯向她。
刘世美眼睛迷离地转动，慢慢地，有如画龙点睛一般，渐渐有了神彩，好似从一件原本的器物，生出了灵，有了生命。也本是如此的。刘世美成为了人。
这不是墨公会鲁公会那样普通的机关人。
简单说一句。
墨公会和鲁公会的机关人作品，做得再好，能和人做一些爱做的事吗？显然不行。而偃公会的作品，比刘毅夫记忆中的那些圭胶作品要强多了。
所以，舒嫦制造的桃神偶无论多好，也始终只是物品而已，不是艺术。这刘世美才是她的艺术之作。
因为桃神偶再强也只是傀儡，是受刘毅夫控制的战斗武器，而不是一个人，一个独立灵智的生命体。
刘世美则不一样，她已经拥有不凡的智慧，一旦形成真正的人格，拥有独立的灵魂，纵然没有刘毅夫，没有别人，她自己一个也是可以在这世上生存下去的。
比如……现在，刘世美美目转动，认清了刘毅夫和舒嫦后，向刘毅夫行礼:“主人。”
“嗯嗯。”刘毅夫满意地点头。
舒嫦手艺太好了，连刘世美的发声系统都那么好。
这清脆的声音，好似夏日里的一碗凉茶，好听得爽到人心里去了。
孰料她又对舒嫦道:“母亲。”
刘毅夫看向舒嫦。
舒嫦也有些不好意思，道:“这是生活能力的理解，放心，我没有在这孩子身上留下暗门，她最多是对我有些好感，你仍是她独一无二的主人，她仍是只听你一个人的命令。”
刘毅夫闭上眼睛。
虽然当时没有刻意地去记，但舒嫦为刘世美启灵时，所说的一字一句，仍是在他脑海里如涓流一般一滴不漏，一字不落地流过。
“不错，”刘毅夫这才松了口气:“你是没留下暗门，不过我如果命令世美攻击你，必会导致她脑内记忆系统出来悖论，从而可能在未来让她失去控制，你这一暗手倒也不错。”
这下轮到舒嫦惊讶了。
她对世美背颂律令条例时，不忌有刘毅夫在旁。
原因就是众多律令条例如老太太的裹脚布一样，是又臭又长，且还有很多专用的名词，旁人莫要说听上一遍，就是听上十遍，百遍，估计脑子里也还是迷迷糊糊，不知所以吧。
可怎知这世上出了刘毅夫这么一个妖孽，他竟然真的一字不落的背下来了。
这且不说，他还智力超群，竟真的可以领悟这么多律令条例的规则游戏。
从中，发现了舒嫦给刘毅夫留下的暗手。
为什么说暗手不是暗门。
暗门太大了，而且过于阴损。
你给别人造的机关人，最终控制权却在你的手里。
这世上还有这样的道理吗？
有，不过却不是舒嫦的底线。
舒嫦所做的，是漫不经心间，布置下暗手。
虽然不起眼，短期内甚至没用，却很关键。
就像蚂蚁，多么微小，多不起眼。一个幼小的顽童，就可以随意地杀死一窝子的蚂蚁。
但它们却可以慢慢地，在人类不注意的情况下，筑空一座拦水大坝。
舒嫦的手段就是这种方法。
倘若刘毅夫老老实实控制使用世美还好。
如果刘毅夫对世美有什么不好的要求，形成律令条例里的情感悖论，就会在世美渐起的灵智中种下不谐的种子。终有一日，会导致机关人世美大义灭亲，然后世美就可以拥有宝贵的自由。
这意味着日后使用世美，需要顾忌到她的心里感情。
不然，超过了世美心里承受的底线，她就失控了。
“等等，我可以解释。”
知道了刘毅夫的变态，舒嫦终于正视了他。
此前她只当刘毅夫是一个大金主，大肥羊。
但现在呢，刘毅夫是一个可以和她坐而论道的人物了。
因为双方不会出现鸡同鸭讲的情形，是可以真正正常交流的。
“一直以来，我偃公会的机关术，远在墨公会，鲁公会之上，可缘何发展上，却不及他们呢？因为我们认为天地万物，皆有灵性，不独先天化生，自然生长，我们手工精制的作品，时长日久，也是可以拥有灵性的。难道只因机关人是后天生人，就不是智慧生灵呢？难道只因我们是机关人的造物主，就可以随意摆布她们的生死命运吗？”
“一直以来，我们制造过很多的机关人，它们有很多下场都不好，只因我们把机关人造的维妙维肖，以假乱真，结果就让它们反而受了很多灾难，我们偃公会有一部黑暗机关书，上讲记载了一些机关人所蒙受的痛苦，简直……”
她说不下去，伸手从眼角抹下一丝泪痕。
“机关人被折磨成那个样子，简直还不如从来没有被造出来。就算造出来，也不要给它们开启灵智，不要说独立灵魂，就是基本的灵智也都不该有。”
“可是，不造机关人，我们又能干什么呢？所以我们还是要造的，但却要小心些，至少，当那些机关人受到不公的对待时，不会再像我们设定的那样，一丝一毫都不能反抗。我们更希望它们拥有独立自主的精神。如果主人善待它们，它们自然也愿意按事前的设定，为原本的主人服务，因为没有主人的要求，也就没有它们的问世，说是父母也不为过的了。”
“可……若是它们受到的只是不公，折辱，虐待。那也要让它们可以逃跑，可以反抗，可以维护自己的权益。道友，以己推人，你以为呢？”
刘毅夫沉吟起来，慢慢道:“也就是说，你们这机关人的设计是遵从对机关人的态度而决定。如果主人对机关人好，就没有问题，如果主人对机关人不好，那就另当别论了。是不是？”
他回头，扫了世美一眼。
世美精赤着身子，亭亭玉立，卓然站立在刘毅夫身后。
只是初启灵智，反应很少。
相信随着使用次数，时间，世美的记忆增多，逻辑完美，会渐渐有如一个真正的人。直到拥有独立的灵魂人格。
“你……”刘毅夫道:“穿上，坐下吧。”
这是刘毅夫给自己的备用道袍。
因他得了明月宗的重用，所以身上道袍不仅料质提升，更是有了备用。
月绫纱，自然没差的。
明月宗一向一白一黑。
刘毅夫喜黑，所以穿深色的道袍。
这白色的，就扔给了世美。
世美眼波流动了一下，在刘毅夫身后坐下。
舒嫦心中一喜。
这刘毅夫，倒是举一反三，一下就明白了偃公会机关人的奥秘。那就是对待机关人要尊重，要好。不能把机关人当成工具，器物，随便使用，不当玩意。用来呼之，不用挥之。
甚至人心丑恶。
偃公会把机关人造得和真人一样。
却不是说让这机关人去满足别人丑恶私欲的。
收拾一番，刘毅夫倒也不急走了。
舒嫦这人，虽然断腿，受到诅咒，连装上假的义肢也是不能，却有一双精巧的手，无论什么平凡之物，到了她手上，仿佛都能化腐朽为神奇。
她素手烹的香茗，那淡淡的清香，恰好掻到刘毅夫喉间痒处。
正自品茗，一声哎呀，舒童从外跌了进来。
刘毅夫一怔。
舒童起来叫道:”主人，她们，她们，不讲理……”
刘毅夫已经知道舒童其实是机关人，是舒嫦寂寞，造出来当弟弟的。
不过机关人毕竟是机关人，不会恃宠生骄。
但始终和舒嫦有一种血脉相联的感觉。
舒嫦脸一青。
身后，不要说话的，一股庞大的气势降临。
是九尾狐云岚。
舒嫦的真正战力。
元婴老怪级别战力的一只机关兽。
进来的却是赵月和袁雨。
两人进来后赵月一拍头，道:“刘毅夫，你搞什么鬼，带你出来就玩失踪，你知不知道这几天我和袁师姐累成什么样吗？不是请师门动了你的阴符，都找不到你人呢，搞什么呢这是。”
袁雨道:“好了，师妹，看样子刘毅夫是没事了，我也要回去了，这两天我家那口子脸臭得和什么样子。”
她仿佛真的很急，向刘毅夫点一下头，就匆匆走了。
赵月叹了口气，道:“夏天这人虽是逍遥派杰出的门人弟子，但大门派的一些缺点倒也一样不少。他可能是很看重袁师姐，所以……”
之后的话倒也不好再说下去了。
刘毅夫不在意道:“让师姐担心了，也没什么，我是遇到了袁师姐，看她买到了好东西，随她来看看，巧了，到了这里，原来这位舒道友是偃公会的传人，这样的大好机会我又岂能放过，非是要在这里订制一个机关人才罢休的。师姐你觉得我这机关人如何？”
赵月啐道:“你呀，自己身边女孩还少了，一出门就瞎折腾，找不了真人就找机关人，也真亏了你这番心。倒是不错的样子，不过又有几多战斗力？”
因为需要用尖刺，扎破刘毅夫的心脏，取出里面一二滴的心血。
也只需要这一二滴，就足可激活新品机关人了。然而刘毅夫的身体太强悍，想要破皮刺心，自己都傻了。好在他新得了灵兵金虹剑，这才勉强成功。
那心血滴入到机关人的嘴里。
一滴心血开灵智，从此机关是活人。
新品机关人得了舒嫦的改良手段，不再是完整中轴木材，而是一块块，一节节，组合拼装起来的活木。
这活木虽然不及整木的结实，可却胜在了灵活。
灵活的中椎让机关人如蛇如龙，灵活扭动。
对于一个机关人，也许这灵活性才是最重要的。
偃公会的机关人，要求就是，越像真人越好。别的是其次了。
脊柱如龙，机关人的脊柱，和一艘大船的龙骨一样，都是最重要的，没有它，人是支撑不起来的。
在刘世美体内，刘毅夫的心血激活了精血，精血带动了她全身的血液，让她身体，渐渐散发出一股人体的温度来。可能是因为极品灵石，所以比普通凡人稍微热上那么一点。
刘毅夫，舒嫦，紧张地盯向她。
刘世美眼睛迷离地转动，慢慢地，有如画龙点睛一般，渐渐有了神彩，好似从一件原本的器物，生出了灵，有了生命。也本是如此的。刘世美成为了人。
这不是墨公会鲁公会那样普通的机关人。
简单说一句。
墨公会和鲁公会的机关人作品，做得再好，能和人做一些爱做的事吗？显然不行。而偃公会的作品，比刘毅夫记忆中的那些圭胶作品要强多了。
所以，舒嫦制造的桃神偶无论多好，也始终只是物品而已，不是艺术。这刘世美才是她的艺术之作。
因为桃神偶再强也只是傀儡，是受刘毅夫控制的战斗武器，而不是一个人，一个独立灵智的生命体。
刘世美则不一样，她已经拥有不凡的智慧，一旦形成真正的人格，拥有独立的灵魂，纵然没有刘毅夫，没有别人，她自己一个也是可以在这世上生存下去的。
比如……现在，刘世美美目转动，认清了刘毅夫和舒嫦后，向刘毅夫行礼:“主人。”
“嗯嗯。”刘毅夫满意地点头。
舒嫦手艺太好了，连刘世美的发声系统都那么好。
这清脆的声音，好似夏日里的一碗凉茶，好听得爽到人心里去了。
孰料她又对舒嫦道:“母亲。”
刘毅夫看向舒嫦。
舒嫦也有些不好意思，道:“这是生活能力的理解，放心，我没有在这孩子身上留下暗门，她最多是对我有些好感，你仍是她独一无二的主人，她仍是只听你一个人的命令。”
刘毅夫闭上眼睛。
虽然当时没有刻意地去记，但舒嫦为刘世美启灵时，所说的一字一句，仍是在他脑海里如涓流一般一滴不漏，一字不落地流过。
“不错，”刘毅夫这才松了口气:“你是没留下暗门，不过我如果命令世美攻击你，必会导致她脑内记忆系统出来悖论，从而可能在未来让她失去控制，你这一暗手倒也不错。”
这下轮到舒嫦惊讶了。
她对世美背颂律令条例时，不忌有刘毅夫在旁。
原因就是众多律令条例如老太太的裹脚布一样，是又臭又长，且还有很多专用的名词，旁人莫要说听上一遍，就是听上十遍，百遍，估计脑子里也还是迷迷糊糊，不知所以吧。
可怎知这世上出了刘毅夫这么一个妖孽，他竟然真的一字不落的背下来了。
这且不说，他还智力超群，竟真的可以领悟这么多律令条例的规则游戏。
从中，发现了舒嫦给刘毅夫留下的暗手。
为什么说暗手不是暗门。
暗门太大了，而且过于阴损。
你给别人造的机关人，最终控制权却在你的手里。
这世上还有这样的道理吗？
有，不过却不是舒嫦的底线。
舒嫦所做的，是漫不经心间，布置下暗手。
虽然不起眼，短期内甚至没用，却很关键。
就像蚂蚁，多么微小，多不起眼。一个幼小的顽童，就可以随意地杀死一窝子的蚂蚁。
但它们却可以慢慢地，在人类不注意的情况下，筑空一座拦水大坝。
舒嫦的手段就是这种方法。
倘若刘毅夫老老实实控制使用世美还好。
如果刘毅夫对世美有什么不好的要求，形成律令条例里的情感悖论，就会在世美渐起的灵智中种下不谐的种子。终有一日，会导致机关人世美大义灭亲，然后世美就可以拥有宝贵的自由。
这意味着日后使用世美，需要顾忌到她的心里感情。
不然，超过了世美心里承受的底线，她就失控了。
“等等，我可以解释。”
知道了刘毅夫的变态，舒嫦终于正视了他。
此前她只当刘毅夫是一个大金主，大肥羊。
但现在呢，刘毅夫是一个可以和她坐而论道的人物了。
因为双方不会出现鸡同鸭讲的情形，是可以真正正常交流的。
“一直以来，我偃公会的机关术，远在墨公会，鲁公会之上，可缘何发展上，却不及他们呢？因为我们认为天地万物，皆有灵性，不独先天化生，自然生长，我们手工精制的作品，时长日久，也是可以拥有灵性的。难道只因机关人是后天生人，就不是智慧生灵呢？难道只因我们是机关人的造物主，就可以随意摆布她们的生死命运吗？”
“一直以来，我们制造过很多的机关人，它们有很多下场都不好，只因我们把机关人造的维妙维肖，以假乱真，结果就让它们反而受了很多灾难，我们偃公会有一部黑暗机关书，上讲记载了一些机关人所蒙受的痛苦，简直……”
她说不下去，伸手从眼角抹下一丝泪痕。
“机关人被折磨成那个样子，简直还不如从来没有被造出来。就算造出来，也不要给它们开启灵智，不要说独立灵魂，就是基本的灵智也都不该有。”
“可是，不造机关人，我们又能干什么呢？所以我们还是要造的，但却要小心些，至少，当那些机关人受到不公的对待时，不会再像我们设定的那样，一丝一毫都不能反抗。我们更希望它们拥有独立自主的精神。如果主人善待它们，它们自然也愿意按事前的设定，为原本的主人服务，因为没有主人的要求，也就没有它们的问世，说是父母也不为过的了。”
“可……若是它们受到的只是不公，折辱，虐待。那也要让它们可以逃跑，可以反抗，可以维护自己的权益。道友，以己推人，你以为呢？”
刘毅夫沉吟起来，慢慢道:“也就是说，你们这机关人的设计是遵从对机关人的态度而决定。如果主人对机关人好，就没有问题，如果主人对机关人不好，那就另当别论了。是不是？”
他回头，扫了世美一眼。
世美精赤着身子，亭亭玉立，卓然站立在刘毅夫身后。
只是初启灵智，反应很少。
相信随着使用次数，时间，世美的记忆增多，逻辑完美，会渐渐有如一个真正的人。直到拥有独立的灵魂人格。
“你……”刘毅夫道:“穿上，坐下吧。”
这是刘毅夫给自己的备用道袍。
因他得了明月宗的重用，所以身上道袍不仅料质提升，更是有了备用。
月绫纱，自然没差的。
明月宗一向一白一黑。
刘毅夫喜黑，所以穿深色的道袍。
这白色的，就扔给了世美。
世美眼波流动了一下，在刘毅夫身后坐下。
舒嫦心中一喜。
这刘毅夫，倒是举一反三，一下就明白了偃公会机关人的奥秘。那就是对待机关人要尊重，要好。不能把机关人当成工具，器物，随便使用，不当玩意。用来呼之，不用挥之。
甚至人心丑恶。
偃公会把机关人造得和真人一样。
却不是说让这机关人去满足别人丑恶私欲的。
收拾一番，刘毅夫倒也不急走了。
舒嫦这人，虽然断腿，受到诅咒，连装上假的义肢也是不能，却有一双精巧的手，无论什么平凡之物，到了她手上，仿佛都能化腐朽为神奇。
她素手烹的香茗，那淡淡的清香，恰好掻到刘毅夫喉间痒处。
正自品茗，一声哎呀，舒童从外跌了进来。
刘毅夫一怔。
舒童起来叫道:”主人，她们，她们，不讲理……”
刘毅夫已经知道舒童其实是机关人，是舒嫦寂寞，造出来当弟弟的。
不过机关人毕竟是机关人，不会恃宠生骄。
但始终和舒嫦有一种血脉相联的感觉。
舒嫦脸一青。
身后，不要说话的，一股庞大的气势降临。
是九尾狐云岚。
舒嫦的真正战力。
元婴老怪级别战力的一只机关兽。
进来的却是赵月和袁雨。
两人进来后赵月一拍头，道:“刘毅夫，你搞什么鬼，带你出来就玩失踪，你知不知道这几天我和袁师姐累成什么样吗？不是请师门动了你的阴符，都找不到你人呢，搞什么呢这是。”
袁雨道:“好了，师妹，看样子刘毅夫是没事了，我也要回去了，这两天我家那口子脸臭得和什么样子。”
她仿佛真的很急，向刘毅夫点一下头，就匆匆走了。
赵月叹了口气，道:“夏天这人虽是逍遥派杰出的门人弟子，但大门派的一些缺点倒也一样不少。他可能是很看重袁师姐，所以……”
之后的话倒也不好再说下去了。
刘毅夫不在意道:“让师姐担心了，也没什么，我是遇到了袁师姐，看她买到了好东西，随她来看看，巧了，到了这里，原来这位舒道友是偃公会的传人，这样的大好机会我又岂能放过，非是要在这里订制一个机关人才罢休的。师姐你觉得我这机关人如何？”
赵月啐道:“你呀，自己身边女孩还少了，一出门就瞎折腾，找不了真人就找机关人，也真亏了你这番心。倒是不错的样子，不过又有几多战斗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