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渣男之死1
mon aug 01 19:34:43 cst 2016
霓虹国，西京大阪，高良屋夜月花夜店。
既然是夜店，自然是夜里营业。
不过，上午时分，门就被撞开了。
两个男人进来了。
侍者小心上前道:“对不起，两位，我们还没收拾好……”
两个男人，一个斯文秀气，一个一脸戾气，看上去就是帮会里的人。那戾气的男人伸出手，掏出烟，手上，明显少了一截尾指。
侍应害怕了。原本还要说的话，也都说不下去了。
在霓虹，纹身是帮会的标志，那么，断了尾指的，七八成是帮会中狠人的标志。
“马场在吗？”
他抽了口烟，淡淡地，声音粗哑道:“我们约好了的。”
没多一会，马场来了。他是这里的经理。
马场五十了，但样子年轻，还有很多年轻女孩主动献身。可以说混得很不错。但谁又知道他也是帮会里的人。
“小川先生？跟我来。”他说。
斯文男人道:“小川毅夫，我们联系过的，这是我的助手信男。”
马场点头，旋即又抱怨:“不是该晚上吗？这时候跑过来，你们给我造成多大的麻烦。”
小川毅夫推了推脸上的眼镜说了:“这里不是井上小姐说了算吗？她应该知道你的底，不会为难你的。”
马场道:“那是因为别人来都按规矩办事，怎么，小川家的少爷，你是晚上有约吗？”
小川毅夫花名在外，也不以为意，笑笑说:“我天天晚上都有约。”
马场暗里骂一句。
禽兽。
他虽也和年轻的女孩好，但那些女孩多少也都成年了。
这个小川毅夫则不一样。
他找的都是未成年的学生妹。
而且别看他斯斯文文，挺文静秀气，其实也四十岁了。
霓虹国人长寿。总有很多男女能保养很好。但玩弄那些未成年的女学生就让人不齿了。要说你年轻还好。都四十了，还这样……好吧。其实有很多人更过分，一些五六七十的老头就特别喜欢在年轻女孩身上找自己没有的青春。
马场带路到了地下室，一家夜店总要有足够的货源。
地下室就是这么用的。
大大小小的烟酒，水果，干货，货品，一堆堆，一架架的。
马场从角落里搬出一个箱子。打了开来，往后退步。
小川毅夫上前，他笑了。箱子是一只手提箱，里面是一只烤蓝漆的黑星，除了枪里的一只弹匣，旁边还有四只。
最边上，按小川毅夫的要求，摆了一根消音器。
小川毅夫检查一下，道:“子弹。”
马场拿出一只盒子，里面有两百颗子弹。
小川毅夫摸摸下巴道:“能……多点吗？”
马场道:“你不会做不好的事吧，你可不要惹事哦，出了麻烦，我可不认的。要知道，现在和从前不一样了，你母亲已经死了。你实际上已经不是过去的那个大少爷了。”
小川毅夫是小川会的少爷，但那是从前。
自打小川未步死后，小川会的大权已经到了别人手上。
小川毅夫现在只是前大姐头的儿子。
他可以在帮会里有笔分红，却实际上没有权利了。
小川毅夫抓起枪，阴冷地说:“我迟早会拿回来的。”
马场不回话，只又搬出了一个箱子，大点的，往里塞了塞，对小川毅夫道:“五百发子弹，别再说不够用了。”
一般人防身，买个几十一百的，也够了。
小川毅夫一下要五百发子弹，不由马场不多想。
若不是小川毅夫一向废物的表现，他还真不想赚这钱。
东西提了，小川毅夫和跟班信男出了夜月花。
上了车后，跟班信男道:“少爷，你不会是真的要做什么危险的事吧。”
信男曾被小川未步所救，小川未步死后，他不顾一切，始终在小川毅夫身边。不至于让这位什么都不会的大少爷生活困难。
小川毅夫微微一笑，道:“放心，有事也是让你上啊，我也只是想自保，你知道，我母亲死了，会里的人已经不认我了，到现在为止也就是你还在身边。但按规定，会里的钱还是要分给我提成分红，你说那些人愿意白白养着我吗？他们没法不给我，最好的方法就是杀了我。我哪有什么枪法，到时，只好火力取胜了。这该死的国家，也只能买到这种货色了，连ak也没有。”
没错，霓虹国对于枪支，和天朝是一只态度。
坚决不许民众私自持有。
所以，小川毅夫千方百计，也只能从马场这里进到普通的小手枪。
还是阉割版的。
射程近，威力小。超过二十米，就很难一枪打死人了。
不过……小川毅夫摸着手上的一枚青铜戒指，脸上露出诡异的笑容。
和跟班信男分手，小川开车到了神野学园。
一身学生服保守长裙的姬发式少女，也就是天朝所说的那种黑长直。不过不是御姐，是学生妹。
女孩坐进车里，开心道:“小川先生。”
小川毅夫笑笑，发出邀请道:“去哪里？”
女孩道:“小川先生，不是晚上的吗？”
小川毅夫道:“晚上有事，嗯，事实上最近都有事，所以和你说一下，一个星期内不要给我打电话了。”
女孩脸色阴沉下去:“你有别的女孩了？”
“胡说什么，我偶尔也有想振作一下，做点事呀。”
进了旅店，两人一通的胡天黑地。
难以相像，如此清纯绝美的鲜嫩少女竟然……不过，这也是没法子的吧。毕竟女孩子的花销很大的，不说衣服化妆品香水包包什么的，就是零食，手办，cd，新手机，电器，甚至是游戏。有太多需要花钱的地方了。
如果只靠家里给的那点零用钱，怎么可能够。
也许打工是个好办法，但对一些娇生惯养的女孩来说，太累了。那么……找大人赚点钱，也没什么吧。
反正，这种事本不必在意的。
霓虹国可不是在意女孩贞洁的国家。
至少现在不是了。
所以，有点闲钱的小川毅夫，虽然太多名牌满足不了那些追逐时尚的女人。
但这些要求不高的女学生，那还是没问题的。
那女孩有些生气。
她还是觉得小川毅夫又有了别的女孩。
直到小川毅夫给了她五万块，这才笑了起来。
“好了，别生气了，我就你一只女孩，”这当然是假的，小川毅夫至少还有两个别的女人，不过，这一个的确是他最喜欢的一个:“下周，一定要等我电话哦。”
“好，下周后面也给你。”
“好！”
小川毅夫上车，送女孩回家。
也许，到时候就嫁给他也不错，女孩下车时心想。
目睹女孩离开，小川毅夫眼睛冷了下来。
这女孩……不干净了。
虽然身上没有太多痕迹，但以小川毅夫对她的了解，她至少和一个以上的别的男人有了接触。可能没上床，但，亲过嘴了。
算了，过一个星期再看吧，如果她捺不住寂寞，那就断了。
反正，再找的话，也花不了多少钱，不过三五万，一个月也就十几二十万，就可以有一个很嫩的学生妹暖床。
这女孩……野田静江虽然不错，是这段时间小川毅夫找到最好的女孩，但在霓虹国，漂亮女孩从来都不欠缺。
小川毅夫回到家，虽然他是个渣男，但对母亲很尊敬。
老老实实地上了香。
他母亲是小川未步，苦出身，曾经拍过那种爱情动作片的小电影。后来成了一个帮会头目的情妇，然后逆袭上位当了女老大。在位时心狠手辣，还会赚钱。
霓虹国的爱情动作片发展，她起到了积极的推动作用。
不过，死于黑帮内斗中。
一个女老大，很难长期服众。
虽然死了，但小川会已经强大起来，不是别人可以随便吞并的。
下属有小川株式会社，专门拍那些小电影。
的确是不道德，可真赚钱啊。
这些年，小川毅夫通过分红，日子过得很好。
小川毅夫也不是小川毅夫，他真名叫刘毅夫。
刘毅夫父亲刘解放，和小川未步的母亲小川美知有过感情。
那时年月，战火纷飞。
小川美知天真地相信霓虹国官方的说法，报名参家随军服务队，以为自己做的是为皇国大军洗衣服做饭什么的。
虽然当时霓虹国在天朝战场上连战连胜，但那只是表面现象。
真实是，霓虹国的国内平民根本没有分到战争红利。
底层百姓原本怎么苦逼还是怎么苦逼。
该吃不上饭的还是吃不上饭。
在国内生存不下去，这才出国谋求生路。
结果……衣服是不用洗了。
她们的工作是安慰皇国士兵们的生理需要。
待到知道真相后，什么都迟了。
不过还好。
因为是霓虹人，所以有优待。
小川美知长得漂亮，可以只服侍军官。
这就需要四处走。
结果，在一个小村庄里，给天朝的武工队劫了。
虽然如此，但对于小川美知来说，却是得救了。
原本就是苦出生，在武工队的日子并不苦，反而渐渐喜欢上了当时的刘解放。
类似这样的事，在当时，很多。
小川美知就这么和刘解放在一起了。
刘解放也因此，虽然抱了个美娇娘，却失去了日后进步的机会。
抗战结束。
在种种原因下，小川美知和刘解放过不下去了。
无法生育的小川美知和她的那不堪过去，让她也好，刘解放也罢，都有些承受不住压力。
最终，两人只好忍痛分手。
小川美知踏上了回国的路途。
但，之后的事可谓是峰回路转。
回国后的小川美知才发现，自己怀上了孩子。
刘解放也因为失去了进步机会，在战争彻底结束后，失去了在军方的发展，回家乡当了平民。
老实过日子的刘解放在母亲的意见下又结了婚，还有了接二连三的孩子。
但当年的惆怅，久久不去，始终难以忘怀。
而小川美知呢，她回国后，未婚生女，很不受乡里人待见。
特别是她不是和军队回来的，更怀上了天朝人的孩子。
这种身份在霓虹国是很难生存的。
霓虹女人给米国大爷生的孩子都要受歧视，何况是天朝血统的孩子。
所以小川美知回国后过得很辛苦。
不仅苦，还有各种的歧视，指责。
她早早死了，累死的。
不仅是人累，还有心累。
死，对于她来说，是一种解脱。
这也是小川未步拍片的原因。
她需要钱。
失去母亲后的小川未步过着怎样的生活，现在已经很难相像了。但出卖自己，这也是无可奈何的。
好在，成为女老大后，小川未步熬出头了，有钱有地位了，但也饱经沧桑，对爱情什么都绝望了。
那样的出身，那样的背景，那样的身子。
爱情对她来说，只是亵渎。
在空虚时，她想到了童年。
母亲的一生，在小川未步的心里，是悲苦的。
每当苦难自禁时，母亲就会怀念从前，那个霓虹国对面，名为天朝的地方。
在那里，有小川未步素未谋面的父亲。
母亲爱的男人是谁，是怎样的人。
自己的父亲，又是怎样的形像？
一时间，小川未步思如泉涌。
于是，她只身去了天朝，看一下素未谋面的父亲，个中酸楚也就不提了。
好在刘解放有三个儿子一个女儿，不过生活很清苦。
一直是当农民的。
怎么能不苦。
小川未步的确在刘解放那里感受到了亲情的温暖，体会到了父爱的关怀，可天朝那时的乡下条件太苦了，小川未步是不可能在那里生活的。何况，还有刘解放的现任妻子，一个已经和美丽无缘的女人，对她怀有戒心。
于是小川未步提出了一个条件。
她没有孩子。
也不想随便找别的男人再生了。
反正刘解放有三个孩子。
他这边又那么苦。
所以……她就收养了老三，刘毅夫，当养子。
这关系是乱，但刘解放也没办法。
他太穷了。
两个儿子，一个女儿。
他们日后要结婚，要出嫁，要体面，这无疑一大笔钱。
所以他只得答应了。
好在的是，刘毅夫的确是受到了小川未步母亲般无私的爱护与照顾。
因为心灵上的空虚与寂寞，所以小川未步把一腔的心血，关爱，感情，统统放在刘毅夫的身上，把他都宠爱坏了。以至于刘毅夫结果成长为了一个废青。
学习，才干，智慧，统统不行。
只会一样。
玩女人。
因为方便。
小川未步开的就是那样的公司。
……
霓虹国，西京大阪，高良屋夜月花夜店。
既然是夜店，自然是夜里营业。
不过，上午时分，门就被撞开了。
两个男人进来了。
侍者小心上前道:“对不起，两位，我们还没收拾好……”
两个男人，一个斯文秀气，一个一脸戾气，看上去就是帮会里的人。那戾气的男人伸出手，掏出烟，手上，明显少了一截尾指。
侍应害怕了。原本还要说的话，也都说不下去了。
在霓虹，纹身是帮会的标志，那么，断了尾指的，七八成是帮会中狠人的标志。
“马场在吗？”
他抽了口烟，淡淡地，声音粗哑道:“我们约好了的。”
没多一会，马场来了。他是这里的经理。
马场五十了，但样子年轻，还有很多年轻女孩主动献身。可以说混得很不错。但谁又知道他也是帮会里的人。
“小川先生？跟我来。”他说。
斯文男人道:“小川毅夫，我们联系过的，这是我的助手信男。”
马场点头，旋即又抱怨:“不是该晚上吗？这时候跑过来，你们给我造成多大的麻烦。”
小川毅夫推了推脸上的眼镜说了:“这里不是井上小姐说了算吗？她应该知道你的底，不会为难你的。”
马场道:“那是因为别人来都按规矩办事，怎么，小川家的少爷，你是晚上有约吗？”
小川毅夫花名在外，也不以为意，笑笑说:“我天天晚上都有约。”
马场暗里骂一句。
禽兽。
他虽也和年轻的女孩好，但那些女孩多少也都成年了。
这个小川毅夫则不一样。
他找的都是未成年的学生妹。
而且别看他斯斯文文，挺文静秀气，其实也四十岁了。
霓虹国人长寿。总有很多男女能保养很好。但玩弄那些未成年的女学生就让人不齿了。要说你年轻还好。都四十了，还这样……好吧。其实有很多人更过分，一些五六七十的老头就特别喜欢在年轻女孩身上找自己没有的青春。
马场带路到了地下室，一家夜店总要有足够的货源。
地下室就是这么用的。
大大小小的烟酒，水果，干货，货品，一堆堆，一架架的。
马场从角落里搬出一个箱子。打了开来，往后退步。
小川毅夫上前，他笑了。箱子是一只手提箱，里面是一只烤蓝漆的黑星，除了枪里的一只弹匣，旁边还有四只。
最边上，按小川毅夫的要求，摆了一根消音器。
小川毅夫检查一下，道:“子弹。”
马场拿出一只盒子，里面有两百颗子弹。
小川毅夫摸摸下巴道:“能……多点吗？”
马场道:“你不会做不好的事吧，你可不要惹事哦，出了麻烦，我可不认的。要知道，现在和从前不一样了，你母亲已经死了。你实际上已经不是过去的那个大少爷了。”
小川毅夫是小川会的少爷，但那是从前。
自打小川未步死后，小川会的大权已经到了别人手上。
小川毅夫现在只是前大姐头的儿子。
他可以在帮会里有笔分红，却实际上没有权利了。
小川毅夫抓起枪，阴冷地说:“我迟早会拿回来的。”
马场不回话，只又搬出了一个箱子，大点的，往里塞了塞，对小川毅夫道:“五百发子弹，别再说不够用了。”
一般人防身，买个几十一百的，也够了。
小川毅夫一下要五百发子弹，不由马场不多想。
若不是小川毅夫一向废物的表现，他还真不想赚这钱。
东西提了，小川毅夫和跟班信男出了夜月花。
上了车后，跟班信男道:“少爷，你不会是真的要做什么危险的事吧。”
信男曾被小川未步所救，小川未步死后，他不顾一切，始终在小川毅夫身边。不至于让这位什么都不会的大少爷生活困难。
小川毅夫微微一笑，道:“放心，有事也是让你上啊，我也只是想自保，你知道，我母亲死了，会里的人已经不认我了，到现在为止也就是你还在身边。但按规定，会里的钱还是要分给我提成分红，你说那些人愿意白白养着我吗？他们没法不给我，最好的方法就是杀了我。我哪有什么枪法，到时，只好火力取胜了。这该死的国家，也只能买到这种货色了，连ak也没有。”
没错，霓虹国对于枪支，和天朝是一只态度。
坚决不许民众私自持有。
所以，小川毅夫千方百计，也只能从马场这里进到普通的小手枪。
还是阉割版的。
射程近，威力小。超过二十米，就很难一枪打死人了。
不过……小川毅夫摸着手上的一枚青铜戒指，脸上露出诡异的笑容。
和跟班信男分手，小川开车到了神野学园。
一身学生服保守长裙的姬发式少女，也就是天朝所说的那种黑长直。不过不是御姐，是学生妹。
女孩坐进车里，开心道:“小川先生。”
小川毅夫笑笑，发出邀请道:“去哪里？”
女孩道:“小川先生，不是晚上的吗？”
小川毅夫道:“晚上有事，嗯，事实上最近都有事，所以和你说一下，一个星期内不要给我打电话了。”
女孩脸色阴沉下去:“你有别的女孩了？”
“胡说什么，我偶尔也有想振作一下，做点事呀。”
进了旅店，两人一通的胡天黑地。
难以相像，如此清纯绝美的鲜嫩少女竟然……不过，这也是没法子的吧。毕竟女孩子的花销很大的，不说衣服化妆品香水包包什么的，就是零食，手办，cd，新手机，电器，甚至是游戏。有太多需要花钱的地方了。
如果只靠家里给的那点零用钱，怎么可能够。
也许打工是个好办法，但对一些娇生惯养的女孩来说，太累了。那么……找大人赚点钱，也没什么吧。
反正，这种事本不必在意的。
霓虹国可不是在意女孩贞洁的国家。
至少现在不是了。
所以，有点闲钱的小川毅夫，虽然太多名牌满足不了那些追逐时尚的女人。
但这些要求不高的女学生，那还是没问题的。
那女孩有些生气。
她还是觉得小川毅夫又有了别的女孩。
直到小川毅夫给了她五万块，这才笑了起来。
“好了，别生气了，我就你一只女孩，”这当然是假的，小川毅夫至少还有两个别的女人，不过，这一个的确是他最喜欢的一个:“下周，一定要等我电话哦。”
“好，下周后面也给你。”
“好！”
小川毅夫上车，送女孩回家。
也许，到时候就嫁给他也不错，女孩下车时心想。
目睹女孩离开，小川毅夫眼睛冷了下来。
这女孩……不干净了。
虽然身上没有太多痕迹，但以小川毅夫对她的了解，她至少和一个以上的别的男人有了接触。可能没上床，但，亲过嘴了。
算了，过一个星期再看吧，如果她捺不住寂寞，那就断了。
反正，再找的话，也花不了多少钱，不过三五万，一个月也就十几二十万，就可以有一个很嫩的学生妹暖床。
这女孩……野田静江虽然不错，是这段时间小川毅夫找到最好的女孩，但在霓虹国，漂亮女孩从来都不欠缺。
小川毅夫回到家，虽然他是个渣男，但对母亲很尊敬。
老老实实地上了香。
他母亲是小川未步，苦出身，曾经拍过那种爱情动作片的小电影。后来成了一个帮会头目的情妇，然后逆袭上位当了女老大。在位时心狠手辣，还会赚钱。
霓虹国的爱情动作片发展，她起到了积极的推动作用。
不过，死于黑帮内斗中。
一个女老大，很难长期服众。
虽然死了，但小川会已经强大起来，不是别人可以随便吞并的。
下属有小川株式会社，专门拍那些小电影。
的确是不道德，可真赚钱啊。
这些年，小川毅夫通过分红，日子过得很好。
小川毅夫也不是小川毅夫，他真名叫刘毅夫。
刘毅夫父亲刘解放，和小川未步的母亲小川美知有过感情。
那时年月，战火纷飞。
小川美知天真地相信霓虹国官方的说法，报名参家随军服务队，以为自己做的是为皇国大军洗衣服做饭什么的。
虽然当时霓虹国在天朝战场上连战连胜，但那只是表面现象。
真实是，霓虹国的国内平民根本没有分到战争红利。
底层百姓原本怎么苦逼还是怎么苦逼。
该吃不上饭的还是吃不上饭。
在国内生存不下去，这才出国谋求生路。
结果……衣服是不用洗了。
她们的工作是安慰皇国士兵们的生理需要。
待到知道真相后，什么都迟了。
不过还好。
因为是霓虹人，所以有优待。
小川美知长得漂亮，可以只服侍军官。
这就需要四处走。
结果，在一个小村庄里，给天朝的武工队劫了。
虽然如此，但对于小川美知来说，却是得救了。
原本就是苦出生，在武工队的日子并不苦，反而渐渐喜欢上了当时的刘解放。
类似这样的事，在当时，很多。
小川美知就这么和刘解放在一起了。
刘解放也因此，虽然抱了个美娇娘，却失去了日后进步的机会。
抗战结束。
在种种原因下，小川美知和刘解放过不下去了。
无法生育的小川美知和她的那不堪过去，让她也好，刘解放也罢，都有些承受不住压力。
最终，两人只好忍痛分手。
小川美知踏上了回国的路途。
但，之后的事可谓是峰回路转。
回国后的小川美知才发现，自己怀上了孩子。
刘解放也因为失去了进步机会，在战争彻底结束后，失去了在军方的发展，回家乡当了平民。
老实过日子的刘解放在母亲的意见下又结了婚，还有了接二连三的孩子。
但当年的惆怅，久久不去，始终难以忘怀。
而小川美知呢，她回国后，未婚生女，很不受乡里人待见。
特别是她不是和军队回来的，更怀上了天朝人的孩子。
这种身份在霓虹国是很难生存的。
霓虹女人给米国大爷生的孩子都要受歧视，何况是天朝血统的孩子。
所以小川美知回国后过得很辛苦。
不仅苦，还有各种的歧视，指责。
她早早死了，累死的。
不仅是人累，还有心累。
死，对于她来说，是一种解脱。
这也是小川未步拍片的原因。
她需要钱。
失去母亲后的小川未步过着怎样的生活，现在已经很难相像了。但出卖自己，这也是无可奈何的。
好在，成为女老大后，小川未步熬出头了，有钱有地位了，但也饱经沧桑，对爱情什么都绝望了。
那样的出身，那样的背景，那样的身子。
爱情对她来说，只是亵渎。
在空虚时，她想到了童年。
母亲的一生，在小川未步的心里，是悲苦的。
每当苦难自禁时，母亲就会怀念从前，那个霓虹国对面，名为天朝的地方。
在那里，有小川未步素未谋面的父亲。
母亲爱的男人是谁，是怎样的人。
自己的父亲，又是怎样的形像？
一时间，小川未步思如泉涌。
于是，她只身去了天朝，看一下素未谋面的父亲，个中酸楚也就不提了。
好在刘解放有三个儿子一个女儿，不过生活很清苦。
一直是当农民的。
怎么能不苦。
小川未步的确在刘解放那里感受到了亲情的温暖，体会到了父爱的关怀，可天朝那时的乡下条件太苦了，小川未步是不可能在那里生活的。何况，还有刘解放的现任妻子，一个已经和美丽无缘的女人，对她怀有戒心。
于是小川未步提出了一个条件。
她没有孩子。
也不想随便找别的男人再生了。
反正刘解放有三个孩子。
他这边又那么苦。
所以……她就收养了老三，刘毅夫，当养子。
这关系是乱，但刘解放也没办法。
他太穷了。
两个儿子，一个女儿。
他们日后要结婚，要出嫁，要体面，这无疑一大笔钱。
所以他只得答应了。
好在的是，刘毅夫的确是受到了小川未步母亲般无私的爱护与照顾。
因为心灵上的空虚与寂寞，所以小川未步把一腔的心血，关爱，感情，统统放在刘毅夫的身上，把他都宠爱坏了。以至于刘毅夫结果成长为了一个废青。
学习，才干，智慧，统统不行。
只会一样。
玩女人。
因为方便。
小川未步开的就是那样的公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