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83 章、怀疑女儿疯
郎迎新在说话间，已经取下揹着的包袱，放在桌当中。坐在狼鸷鸟所指的椅子上。待其他人出去后，欢乐说：“首先我要告诉爹：女儿我结交了极为美丽的月宫嫦娥；受了特别聪慧善良的嫦娥点化：一是改换姓名。狼性，虽然全国也有，无可非议。但是我家，改用谐音‘郎’。嫦娥说：我叫郎迎新。铁心叫郎志新。爹您叫郎老顺：是祝福您顺当顺利发展文明、顺心地享受幸福……”
狼鸷鸟：“嗯？什么意思？什么月宫嫦娥？我家的姓是祖传的！要改也要先宴请亲朋；请法师烧高香、点蜡烛祭祖宗。怎么随便就改了？岂有此理！”
郎迎新：“哎呀爹！老祖宗做事就是那么复杂！例如：天干地支记时间；媒婆相亲算八字定婚走过场；汉字搞到了五万多个……改姓名也要兴师动众。显然是吃多了找不到正事做，浪费生命财物。”
狼鸷鸟：“复杂有复杂的好处！”
郎迎新：“如果把这些精力物质，用于研究科学和社会文明进步，那不知要做出多少成就！洪夫人就提倡简洁、有意义。名字实质是代号。只要自己和别人听起来不怪异就可以了。您听嫦娥给您起的：郎老顺，这姓名多么大众化，多么好听！就是说您老人家：老是顺利做好事！这是一种祝愿！您若不信，就等着看，要不了三天，您就要得到无可比拟的幸福。女儿我绝对保证！不过，这不是迷信，而是生活规律和科学趋势！您的必然归宿！”
狼鸷鸟听女儿讲得这样顺耳。不禁觉得奇怪：“她以前动辄就骂人，发牢骚；说怪话。嘴里尽是恶意或‘下三烂’,十分‘打人’,一点文明的气味也没有。今天却是有知识的样子。啊！她怕是中邪了吧？再看看。”说：“姓名改不改由我！谁说的都不算！您倒是说：您在南梁，受什么罪？您这样美貌，被强奸没有？我好以您为例，动员全军，为您报仇雪恨！”
郎迎新兴致勃勃说：“爹！您不要冲动！南梁人以诚恳、善良、友爱、团结对待人。我未到府门，姑娘们就欢迎我，拥抱我，‘师姐，师姐’叫得极甜蜜；同我洗澡；当时我也十分想洗澡。她们为我换了一身十分干净、极为柔软合身，非常艺术的衣服；把我当成久别重逢的亲人，盛情款待。娄招妹——又叫黎明月、黎洁月，我喜欢叫她明月。明月是纯洁的天女，是赤子之心、表里如一的典范，和我同吃同住，促膝谈心……”
狼鸷鸟：“你遭了！她显然是虚情假意，笑里藏刀！您的暗杀队，针对她家一大片。难道她能饶恕你‘天魔星’的累累罪恶不成？”
郎迎新：“是啊！明月和所有南梁人，对我和白鹤的过去，一律既往不咎。对我们体贴入微。让我们做最称心如意的事：我当‘育花仙子、队长’。关心我和白鹤的生活。关心我的命运和前途。把我的喜怒哀乐，当成她们的喜怒哀乐。我们真是一见如故。不信的话，您以后到了南梁，也能体会到是这样。爹！明月和我，把您用的一切，都安排好了。绝对比您有生以来在住过的地方都舒服！您去南梁，接受我孝敬吧！”
狼鸷鸟非常吃惊：“我去南梁，接受你孝敬！”但一想不可能。说：“这是无关痛痒的小事！我要您细说：您被他们如何‘打整’的！明白地讲：强奸你没有？”
郎迎新：“谁都没有想到这种事！具体是：姐妹们同我练武功，学文化，搞生产，娱乐玩耍……我的具体工作是：我最有兴趣的培植花卉。嫦娥妹和明月妹，请我指挥培植花卉。金江独步洪夫人，专为我组织评审委员会。因为我研制的几种毒药，在国际上使用，治好了几种绝症。所以评定我是院士；而且举行庄重大会，颁发院士证书；在大会宣布，特别命名我为花仙子……”
狼鸷鸟：“院什么士？这是软化您的思想……啊！您刚才说什么：‘练武功’？练什么武功？是邪门歪道的武功吗？这更要详详细细说给我听！”
郎迎新：“是！详详细细说：我每天的生活，十分有规律。早上练功两小时，上午指挥培植花卉，午睡两小时。下午前两小时由我机动安排。接着娱乐或学习。晚上看戏，或玩耍两小时左右。睡觉八小时。一日三餐，吃的是《风雅侠食谱》的菜饭。每餐菜肴不同，特别讲究营养搭配；讲究菜的色、香、味、形和保护维生素。味美极了。真是神仙日子都没有我们好！”
狼鸷鸟：“啊！在我听来，你是说的反话：他们对待小娃子那样，定时间，吃粗粮。凡是吃不饱，肚子饿的人，只要可以吃的，都会觉得味美极了。也许您就在说这种话？或者被他们折磨成了傻子？神经出了毛病？疯了！”
郎迎新：“呵！爹！这都是您不切实际的猜想。您看我，身体远比以前健康结实。尤其是心情，简直是舒服快慰已极！不信您去看看！”
狼鸷鸟：“哦！想起来了：我当初让六才鸮长膘、卖高价；就是不打不骂他，让他吃饱，休息好。只是用大型钢铁手铐、脚镣把他锁着，没有让他练功。喂！您还没说：练的什么功？别学杂了！走火入魔！啊！你怕是练功走火入魔了吧！”
郎迎新：“哈哈！爹！看您说的！我练的是您的功夫；也练‘菊派武功’；还有枪法。这没有啥可说的。女儿我这次来，目的是请求爹：做三件大事。第一、赶快与南梁和好，一致对付就要来侵犯铁梁的军匪帮。”
狼鸷鸟：“我正在找不到出气的地方！什么军匪帮，敢来送死！有飞机的母鳄鱼肖邦桂，更是不堪一击！我必定打得她人仰马翻，尸横遍野！”
郎迎新：“哎哟爹！轻敌必败。您知道这一批军匪帮，是什么情况吗？”
狼鸷鸟看了看茶室，只有两个亲信站在门口护卫。便神秘地低声：“我有许多游探，分布在外，随时用飞鸽传书。所以，我对外面的情况，十分清楚。哪个军匪帮，如果敢来，那他一定是活够了，来送死。”
郎迎新：“我是问：要来侵占铁梁的这一批割据势力：现在正在迅速发展的所谓‘正规军’，实质是独霸一方的军匪帮。您知不知道他们的特点？”
狼鸷鸟：“‘军匪、霸匪’同特点：就是土匪性质正规军。吃皇粮，拿皇家武器，却与政府军势不两立。烧，杀，抢，强奸，无恶不作。人人深恶痛绝。”
郎迎新惊讶：“哎哟喂爹！您的‘游探’，就给您报告这些啊？”
狼鸷鸟扬扬得意点头：“我对各家霸匪，了如指掌。这还不够么？”
郎迎新：“够什么！可以说您的回答，文不对题！我是问，要来掠夺铁梁的这一批军匪帮，素质如何；他们的军官、人马、装备、通信、动作手段、速度。一句话：他们的战斗力如何！优势、弱点如何？现在什么地方？”
狼鸷鸟：“人家在黑水河中游。如果要来打劫铁梁，少说还要走三、四天。铁梁四面八方都是天险；周围是马头地盘；一到边界就要被马头大娃子阻击。飞鸽传书我就立即知道。我在铁梁，一下子就能聚集十万雄兵。那还不打他一个屁滚尿流……哎呀给您说这些干啥！”由不得看一下四周，低声：“可不要泄密呀！”
郎迎新：“爹！就凭您这一说，如果您的思想也是这样，铁梁就要完了。喜得好我来了！告诉您：这一批匪帮，我知道时，已经快速行军到了松坪。韩丙子当军长，七万多全是正规军。而且是现代化装备。连普通士兵，都一律是冲锋枪。还有手榴弹、迫击炮。其它详情我就不说了。而您的部下，最好的只是几挺二手货轻机枪。其余是打一颗喂一颗的‘独子马炮’；还有弓箭；竟然有不少的拿梭镖、大刀、马刀、老铁剑。而且都是没有经过正规训练的大娃子——土包子兵。马头与马头之间又有隔阂，各自为政，不能统编合一；可以说是一群乌合之众。这样松散的十万鱼兵虾将，就像羊群，哪能顶得住人家训练有素的军匪帮打？”
狼鸷鸟沉重地摇了摇头。说：“确实，老子调动时，龟儿们的动作十分缓慢。尤其是他妈的乱七八糟。常常急得老子要死。”
郎迎新：“哎哟爹！你带‘话把’，极粗鲁！十分难听！你们进攻南梁边界时；小嫦娥看着你们武器那么落后，动作那么不协调。她都不忍心实施击毙。下令只打打腿、打肩胛，不伤其性命。”
狼鸷鸟：“你没有看见！我的部下死了那么多……”
郎迎新：“那是你的马头们自己杀的！我亲眼看得明明白白：马头怕伤员拖累，就叫没有受伤的大娃子，将受了伤的枪毙了。这样没有人性的马头，哪个大娃子愿意为他效劳？未必您不知道？”
狼鸷鸟又沉重地：“我‘理麻’过。可是他们讲：伤了的大娃子留着，既拖人力，又耗粮食，所以杀了。”
郎迎新：“小嫦娥说：那样对待伤兵！可能郎老前辈事先不知道。如果知道了不理麻，或者是故意怂恿放纵，这是没有人道，就该天诛地灭！”
狼鸷鸟：“战争就是无人道。小嫦娥不是你先人！你干吗嘴上老提她？”
郎迎新：“那我就专题告诉爹。小嫦娥是我的恩人！是我的师妹，是……”
狼鸷鸟：“什么师妹？”
郎迎新：“我当年曾经拜过梦幻女为师。好像给您说过的吧？”
狼鸷鸟：“说过。我当时还嗔怪你缺心眼，送了她那么贵重的宝衣、假发，竟然没有叫她多教几招绝技。”
郎迎新：“小嫦娥就是她的得意门生之一。所以是我的师妹。她是洪夫人的女儿：‘春字辈’第九女。相貌极为美丽，与我仲伯。本名江长春；艺名叫‘天星红电’，十六岁神女。武功极高，学识博士，职务师长。擅长唱小旦、青衣。唱词极为清楚，音质极为优美，音调掌握极佳，表情极为确切，配合极为协调……例如：您最喜欢听的反二簧慢板，她每次唱，众人都要被感染哭。我就成了京剧、音乐迷。也最喜欢听她唱的反二簧。”
狼鸷鸟：“有这样高级艺术！把我的瘾也勾引起来了。其实，京剧唱腔高亢嘹亮，委婉抒情，大都好听。可是您，尽用‘极’字形容！就吹虚了！”
近章画面：
顽而不固古来有，两军对垒鏖战久。
四首绝句写大战，三千喽罗丧枪口。
黑手遮天孤柱撑；晚辈铁笔训愚叟。
女儿临场乐称爹，父疑走火入魔否？
狼鸷鸟：“嗯？什么意思？什么月宫嫦娥？我家的姓是祖传的！要改也要先宴请亲朋；请法师烧高香、点蜡烛祭祖宗。怎么随便就改了？岂有此理！”
郎迎新：“哎呀爹！老祖宗做事就是那么复杂！例如：天干地支记时间；媒婆相亲算八字定婚走过场；汉字搞到了五万多个……改姓名也要兴师动众。显然是吃多了找不到正事做，浪费生命财物。”
狼鸷鸟：“复杂有复杂的好处！”
郎迎新：“如果把这些精力物质，用于研究科学和社会文明进步，那不知要做出多少成就！洪夫人就提倡简洁、有意义。名字实质是代号。只要自己和别人听起来不怪异就可以了。您听嫦娥给您起的：郎老顺，这姓名多么大众化，多么好听！就是说您老人家：老是顺利做好事！这是一种祝愿！您若不信，就等着看，要不了三天，您就要得到无可比拟的幸福。女儿我绝对保证！不过，这不是迷信，而是生活规律和科学趋势！您的必然归宿！”
狼鸷鸟听女儿讲得这样顺耳。不禁觉得奇怪：“她以前动辄就骂人，发牢骚；说怪话。嘴里尽是恶意或‘下三烂’,十分‘打人’,一点文明的气味也没有。今天却是有知识的样子。啊！她怕是中邪了吧？再看看。”说：“姓名改不改由我！谁说的都不算！您倒是说：您在南梁，受什么罪？您这样美貌，被强奸没有？我好以您为例，动员全军，为您报仇雪恨！”
郎迎新兴致勃勃说：“爹！您不要冲动！南梁人以诚恳、善良、友爱、团结对待人。我未到府门，姑娘们就欢迎我，拥抱我，‘师姐，师姐’叫得极甜蜜；同我洗澡；当时我也十分想洗澡。她们为我换了一身十分干净、极为柔软合身，非常艺术的衣服；把我当成久别重逢的亲人，盛情款待。娄招妹——又叫黎明月、黎洁月，我喜欢叫她明月。明月是纯洁的天女，是赤子之心、表里如一的典范，和我同吃同住，促膝谈心……”
狼鸷鸟：“你遭了！她显然是虚情假意，笑里藏刀！您的暗杀队，针对她家一大片。难道她能饶恕你‘天魔星’的累累罪恶不成？”
郎迎新：“是啊！明月和所有南梁人，对我和白鹤的过去，一律既往不咎。对我们体贴入微。让我们做最称心如意的事：我当‘育花仙子、队长’。关心我和白鹤的生活。关心我的命运和前途。把我的喜怒哀乐，当成她们的喜怒哀乐。我们真是一见如故。不信的话，您以后到了南梁，也能体会到是这样。爹！明月和我，把您用的一切，都安排好了。绝对比您有生以来在住过的地方都舒服！您去南梁，接受我孝敬吧！”
狼鸷鸟非常吃惊：“我去南梁，接受你孝敬！”但一想不可能。说：“这是无关痛痒的小事！我要您细说：您被他们如何‘打整’的！明白地讲：强奸你没有？”
郎迎新：“谁都没有想到这种事！具体是：姐妹们同我练武功，学文化，搞生产，娱乐玩耍……我的具体工作是：我最有兴趣的培植花卉。嫦娥妹和明月妹，请我指挥培植花卉。金江独步洪夫人，专为我组织评审委员会。因为我研制的几种毒药，在国际上使用，治好了几种绝症。所以评定我是院士；而且举行庄重大会，颁发院士证书；在大会宣布，特别命名我为花仙子……”
狼鸷鸟：“院什么士？这是软化您的思想……啊！您刚才说什么：‘练武功’？练什么武功？是邪门歪道的武功吗？这更要详详细细说给我听！”
郎迎新：“是！详详细细说：我每天的生活，十分有规律。早上练功两小时，上午指挥培植花卉，午睡两小时。下午前两小时由我机动安排。接着娱乐或学习。晚上看戏，或玩耍两小时左右。睡觉八小时。一日三餐，吃的是《风雅侠食谱》的菜饭。每餐菜肴不同，特别讲究营养搭配；讲究菜的色、香、味、形和保护维生素。味美极了。真是神仙日子都没有我们好！”
狼鸷鸟：“啊！在我听来，你是说的反话：他们对待小娃子那样，定时间，吃粗粮。凡是吃不饱，肚子饿的人，只要可以吃的，都会觉得味美极了。也许您就在说这种话？或者被他们折磨成了傻子？神经出了毛病？疯了！”
郎迎新：“呵！爹！这都是您不切实际的猜想。您看我，身体远比以前健康结实。尤其是心情，简直是舒服快慰已极！不信您去看看！”
狼鸷鸟：“哦！想起来了：我当初让六才鸮长膘、卖高价；就是不打不骂他，让他吃饱，休息好。只是用大型钢铁手铐、脚镣把他锁着，没有让他练功。喂！您还没说：练的什么功？别学杂了！走火入魔！啊！你怕是练功走火入魔了吧！”
郎迎新：“哈哈！爹！看您说的！我练的是您的功夫；也练‘菊派武功’；还有枪法。这没有啥可说的。女儿我这次来，目的是请求爹：做三件大事。第一、赶快与南梁和好，一致对付就要来侵犯铁梁的军匪帮。”
狼鸷鸟：“我正在找不到出气的地方！什么军匪帮，敢来送死！有飞机的母鳄鱼肖邦桂，更是不堪一击！我必定打得她人仰马翻，尸横遍野！”
郎迎新：“哎哟爹！轻敌必败。您知道这一批军匪帮，是什么情况吗？”
狼鸷鸟看了看茶室，只有两个亲信站在门口护卫。便神秘地低声：“我有许多游探，分布在外，随时用飞鸽传书。所以，我对外面的情况，十分清楚。哪个军匪帮，如果敢来，那他一定是活够了，来送死。”
郎迎新：“我是问：要来侵占铁梁的这一批割据势力：现在正在迅速发展的所谓‘正规军’，实质是独霸一方的军匪帮。您知不知道他们的特点？”
狼鸷鸟：“‘军匪、霸匪’同特点：就是土匪性质正规军。吃皇粮，拿皇家武器，却与政府军势不两立。烧，杀，抢，强奸，无恶不作。人人深恶痛绝。”
郎迎新惊讶：“哎哟喂爹！您的‘游探’，就给您报告这些啊？”
狼鸷鸟扬扬得意点头：“我对各家霸匪，了如指掌。这还不够么？”
郎迎新：“够什么！可以说您的回答，文不对题！我是问，要来掠夺铁梁的这一批军匪帮，素质如何；他们的军官、人马、装备、通信、动作手段、速度。一句话：他们的战斗力如何！优势、弱点如何？现在什么地方？”
狼鸷鸟：“人家在黑水河中游。如果要来打劫铁梁，少说还要走三、四天。铁梁四面八方都是天险；周围是马头地盘；一到边界就要被马头大娃子阻击。飞鸽传书我就立即知道。我在铁梁，一下子就能聚集十万雄兵。那还不打他一个屁滚尿流……哎呀给您说这些干啥！”由不得看一下四周，低声：“可不要泄密呀！”
郎迎新：“爹！就凭您这一说，如果您的思想也是这样，铁梁就要完了。喜得好我来了！告诉您：这一批匪帮，我知道时，已经快速行军到了松坪。韩丙子当军长，七万多全是正规军。而且是现代化装备。连普通士兵，都一律是冲锋枪。还有手榴弹、迫击炮。其它详情我就不说了。而您的部下，最好的只是几挺二手货轻机枪。其余是打一颗喂一颗的‘独子马炮’；还有弓箭；竟然有不少的拿梭镖、大刀、马刀、老铁剑。而且都是没有经过正规训练的大娃子——土包子兵。马头与马头之间又有隔阂，各自为政，不能统编合一；可以说是一群乌合之众。这样松散的十万鱼兵虾将，就像羊群，哪能顶得住人家训练有素的军匪帮打？”
狼鸷鸟沉重地摇了摇头。说：“确实，老子调动时，龟儿们的动作十分缓慢。尤其是他妈的乱七八糟。常常急得老子要死。”
郎迎新：“哎哟爹！你带‘话把’，极粗鲁！十分难听！你们进攻南梁边界时；小嫦娥看着你们武器那么落后，动作那么不协调。她都不忍心实施击毙。下令只打打腿、打肩胛，不伤其性命。”
狼鸷鸟：“你没有看见！我的部下死了那么多……”
郎迎新：“那是你的马头们自己杀的！我亲眼看得明明白白：马头怕伤员拖累，就叫没有受伤的大娃子，将受了伤的枪毙了。这样没有人性的马头，哪个大娃子愿意为他效劳？未必您不知道？”
狼鸷鸟又沉重地：“我‘理麻’过。可是他们讲：伤了的大娃子留着，既拖人力，又耗粮食，所以杀了。”
郎迎新：“小嫦娥说：那样对待伤兵！可能郎老前辈事先不知道。如果知道了不理麻，或者是故意怂恿放纵，这是没有人道，就该天诛地灭！”
狼鸷鸟：“战争就是无人道。小嫦娥不是你先人！你干吗嘴上老提她？”
郎迎新：“那我就专题告诉爹。小嫦娥是我的恩人！是我的师妹，是……”
狼鸷鸟：“什么师妹？”
郎迎新：“我当年曾经拜过梦幻女为师。好像给您说过的吧？”
狼鸷鸟：“说过。我当时还嗔怪你缺心眼，送了她那么贵重的宝衣、假发，竟然没有叫她多教几招绝技。”
郎迎新：“小嫦娥就是她的得意门生之一。所以是我的师妹。她是洪夫人的女儿：‘春字辈’第九女。相貌极为美丽，与我仲伯。本名江长春；艺名叫‘天星红电’，十六岁神女。武功极高，学识博士，职务师长。擅长唱小旦、青衣。唱词极为清楚，音质极为优美，音调掌握极佳，表情极为确切，配合极为协调……例如：您最喜欢听的反二簧慢板，她每次唱，众人都要被感染哭。我就成了京剧、音乐迷。也最喜欢听她唱的反二簧。”
狼鸷鸟：“有这样高级艺术！把我的瘾也勾引起来了。其实，京剧唱腔高亢嘹亮，委婉抒情，大都好听。可是您，尽用‘极’字形容！就吹虚了！”
近章画面：
顽而不固古来有，两军对垒鏖战久。
四首绝句写大战，三千喽罗丧枪口。
黑手遮天孤柱撑；晚辈铁笔训愚叟。
女儿临场乐称爹，父疑走火入魔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