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5 章、发现面熟女
洪菊花：“谢谢宝珍姐提醒。奶妈胜于亲妈。您疼爱凰儿，比我更为深切，更为细致入微。流的眼泪比我多。这是高尚的人性流露！您等同是我的亲姐姐。”
冯宝珍：“多谢您尊称。”
洪菊花：“自古道：好人有好报；知音难求。我在巧城镇，开办了四个学校；还打算办一所不收任何费用的养老院。我全部无偿奉养。您人品好，相貌美丽，身体结实健康，才二十多岁，方方面面都令人钦佩。您把母亲，陪伴去我的养老院养老。把儿子安排在我的学校读书。您在我学校当教师。我们相依为命，可以吧？”
冯宝珍：“哎呀菊花！您这是救我！只是，我看着女孩，就要想凰儿，就要痛苦和流泪不止啊！”
洪菊花：“我在巧城镇，以及国内、国外经商途中，周济过不少贫穷、孤独、无依靠的老人。但实质是临时性的，没有彻底解决养老问题。就要把他（她）们集中在一起；请许多保姆，每个保姆专门照料一个老人。您为我筹建养老院，建好后您为院长，兼职总管。一切经费我出。如何？”
冯宝珍考虑了片刻，说：“老人往往有留念故土的心情，还有习惯问题等等。到了异地，有的很难适应新环境。我征求母亲意见，再说吧。”
洪菊花：“您是孝女。一定要和风细雨地让母亲同意。”
冯宝珍：“如果母亲同意，我就留下便条，辞退这里有名无实的主管；暗暗搬去巧城镇找您。”
洪菊花：“如果母亲不同意。您就不要强难。我另给她养老费。我过去给您的费用，分文不少照样给您……”
冯宝珍：“不要不要！我能……”
洪菊花：“您是我姐啊！如果拒绝，我的心更难受。还有，我见过您的儿子科荣，十分聪明，面貌像您。”
冯宝珍：“是。他已经看完七部古典长篇小说；能背诵唐诗三百首。”
洪菊花：“他是凰儿的亲表哥。童、少年是增长知识的时期，放牛只是实习或星期天玩耍，不能专业。经济无论怎么困难，都要让他去我的学校读书。费用我全包。”
冯宝珍：“啊……”感激涕零。“叫我怎么说才好哇！有道是：大恩不言谢。您一向关怀我至深。我照办就是。”
洪菊花：“您给母亲说：我们开办养老院，是祈求无依无靠的穷老人，能享乐晚年。算是我们晚辈敬一片孝心。所以我把各方面都考虑周全了。比方说饮食，由化工博士洪金兰，专门研究‘老年营养食谱’，排列公布：每顿不重复进餐。一定要使每个老人有专人照料：吃有滋味。玩有乐趣。看有戏剧。清洁舒适。温度适宜。环境安逸。心无忧虑……一句话说完：身在仙寓。要超越世界任何老人的最佳生活水平，以及延年益寿指标。”
冯宝珍：“宝琴给我细说过：您在南梁，搞的那些改革，非同凡响。就足以说明：您安置的事业，必定超乎寻常，无可挑剔。我向母亲如实禀报。”
洪菊花：“好！我要去看望赛玉，就分别了！宝珍姐！凰儿是您圣洁心血的结晶；是我骨肉连理的碧玉。我俩痛苦的血泪凝在一起，向娄凰女儿默哀吧！”
后来民族红芳马天秀概述《冯宝珍》：
其一、美貌保姆疼爱娇，不幸感冒女儿殀。痛断肝肠立碑墓，悲泪流干哭难消。石冢被盗愤难忍，露布控诉起怒潮。贼头点灯化灰烬，难以安慰母心梢。
其二、出国呕心学整容，育婴堂里技精通。手治残疾成仙女，造就栋梁主人翁。
其三、一位美女马天秀，梦见冯母护弱幼。娄凰就是黑牡丹，此事保密不说透。
……
洪菊花为了实现理想，不惜亡命奋斗；国内、国外奔波。因而光阴如飞箭，日月似穿梭。她对时间大而化之，没有注意过了多少春秋。
数年后。这天，洪菊花走进已经开办了多年的“菊记”公益学堂，本想问问教学情况，师生们有何困难和希望；不料她那武侠的、锐敏的目光，一下子看见六年级教室的后门内，坐着一个正在专心听讲的女学生。
“啊！好面熟呀！简直跟我那在灵洞出家的娄赛玉，相貌甚是相似。我不禁暗暗惊奇：竟有这样相像的少女！赫赫！如果她愿意当我的义女，那就太有意思了……哈！我该认她为义女！好！我心里顿时兴起一阵激越的冲动。但我表面不要动声色。要耐着性子，把要做的事做完。才找副校长赵瑞芳谈谈。”
……
赵瑞芳宿舍。
洪菊花悄悄问：“瑞芳！您见过我小时候的模样吗？”
赵瑞芳一乐：“菊嬢！您比我大几岁。我记事时，您已经到外地读书去了。”
洪菊花：“哦！”
赵瑞芳：“所以，我只听符应国校长说，您小时候，是一个聪明活泼、好奇好学、调皮不捣蛋，不怕鬼、不怕恶人的小仙女。”
洪菊花不禁发笑：“哈哈！您比我小多了，不可能见过我小时候的模样。我搞颠倒了。”
赵瑞芳乐道：“是您太忙了。趁此幽默一下。”
洪菊花：“是啊！不过，想看的话，也有参照。你告诉我：六年级教室最后那一排，靠近门内坐的那个女学生，叫啥姓名？家庭情况如何？”
赵瑞芳想都没想就说：“那是黎嫂的第五女：黎明霄，她自己使用艺名黎明月，今年五月四日，满十一岁……”
洪菊花内心里“当”的一声，如像“敲了一下响锣”。急说：“五月四日！十一岁！”
赵瑞芳十分热情说：“她还有几个名字，黎洁月，黎嫂起的；还有一个小名叫黎坚贞。同学们却叫她黎贞贞，黎肖肖。她说父母起的名字不能乱喊；黎明霄是早晨九霄的意思，含意广远。”
洪菊花：“啊！真懂事！”
赵瑞芳：“她说她喜欢养兔，是明月玉兔，她宣布她的笔名、艺名叫黎明月；在校就用笔名黎明月。”
洪菊花：“咦！竟然会用笔名！”
赵瑞芳：“她极美丽，极聪明，极好学，极爱清洁。”
洪菊花：“啊！尽用‘极’字形容！我想知道：她身体素质、道德品行、为人处事、学习成绩等等，情况怎样？”
赵瑞芳：“她体质优良,全班第一,也就是全校第一。极为专心听讲。接受能力、理解能力极强。极为勤奋，也极活跃。对老师极为尊敬，对同学极为亲切团结。样样都居第一。还参加‘校办课余自学组’,已经达到国立初中三年级水平。如果让她直接去考高中，她一定能考上。”
洪菊花：“呵！这么聪明的少女！尽用‘极’字赞美！如果有绝顶武功，就跟我当年一样了！”
赵瑞芳：“啊！她有过目成诵的本领。课余舞台上演戏；她扮白素贞，武打极为正宗。比龙大腿的正规戏班子还好。龙老板几次要招收她，她和她全家都不愿意。说是要读书，达到大学毕业。”
洪菊花：“她父母姓甚名谁呀？”
赵瑞芳：“她是华堂镇黎石匠、刘文英的女儿……”
洪菊花：“啊！您是说：家住云贵宫、川主庙之间的黎石匠、刘文英？”
赵瑞芳：“是啊！那年翻船，我、黎嫂、以及……共十九人，都是菊嬢您在十水沱救起来的啊！”
洪菊花：“咦！芳妹子，您不说，我早就忘了……”
赵瑞芳诚实说：“‘贵人多忘事’嘛。”
洪菊花：“贱人才多忘事！”
赵瑞芳：“应该说忙人多忘事。您太忙了。”
洪菊花：“啊想起来了：当时，我请你不要对任何人说我。就说他们自己起来的。可是你……违反了我的意愿。这公益学堂的副校长，我决定，您不要当了！”
赵瑞芳的脸色顿时变得惨白，突然又变得绯红。说：“我……菊嬢！校长！您就是将我开除了学校，但是，救命之恩呐！我岂能不说？您当时给我讲：是我们自己上岸的；我都不相信；谁相信呐？何况，黎嫂是何等的精明能干之人！她和我，还有众人，都昏了，哪能自己上岸？而且十水沱的水没有大浪，我怎么会被浪上岸？”
洪菊花：“倒也是。不过，我有一个毛病：一听到哪个夸奖我、感谢我，我就心中发麻，十分不舒服。因为不舒服；身体就要受影响，就要减我的阳寿。您减我的阳寿，所以我换掉您！”
赵瑞芳：“但话我还是要讲！黎嫂醒来，第一句话就问；‘是哪位救了我’？”
我正在考虑说不说。
黎嫂就大声喊：“洪兴华！洪兴华……”
我问她：“谁是洪兴华？”
她说：“就是那个金江独步，洪招妹的妈。”她到处看你不在，就说：“洪兴华，我不信你自己起不来！”
我因感激菊嬢至极，也就无法不说。冲动道：“菊嬢水性盖世，心比佛善。”
黎嫂点头：“是！”
我说：“是菊嬢救了我们。她又钻进水里去了。”
洪菊花：“哎呀芳妹子！你看你这张嘴！尽在乱讲！还说‘菊嬢水性盖世，心比佛善’。我水性不能盖世。心虽然善良，但还差得很远，不能跟佛比。应该说‘心学佛善，共享欢乐’才是。”
赵瑞芳：“做了好事，不愿人知道，这是高尚品德的表现。您编的教材里就有这种内容。人们歌颂好人好事，会促使好人好事人人学习，更加发扬光大。因此，菊嬢，您不应当横加阻止呀！”
洪菊花：“哈哈！看您说得多么有理！我怎能……信任你呢？但我无可奈何的是：刚才听了你们汇报，加上我平时观察、了解。芳妹子！您真是一位了不起的人才！所以，从今往后，您不能再当副校长。副校长由我少女时代的同学和朋友杜龙秀、洪秀芳担任。而您，增加责任，从现在起，就当正校长最好!”
赵瑞芳诚恳说：“不妥！我只是初中毕业。您是博士；而且是您办的学堂；您当正校长，是天经地义的……”
洪菊花打断赵瑞芳的话：“您自学已经达到了大专程度。芳妹子！我俩情同手足，心心相印。您要继续支持菊嬢意愿了……”
赵瑞芳：“这不是支不支持的问题……”
洪菊花：“听我说！因为，我的事太多太多，就需要有力的支柱和靠山。我在很久以前，就有这个考虑：您当正校长，薪水给您增加一倍……”
冯宝珍：“多谢您尊称。”
洪菊花：“自古道：好人有好报；知音难求。我在巧城镇，开办了四个学校；还打算办一所不收任何费用的养老院。我全部无偿奉养。您人品好，相貌美丽，身体结实健康，才二十多岁，方方面面都令人钦佩。您把母亲，陪伴去我的养老院养老。把儿子安排在我的学校读书。您在我学校当教师。我们相依为命，可以吧？”
冯宝珍：“哎呀菊花！您这是救我！只是，我看着女孩，就要想凰儿，就要痛苦和流泪不止啊！”
洪菊花：“我在巧城镇，以及国内、国外经商途中，周济过不少贫穷、孤独、无依靠的老人。但实质是临时性的，没有彻底解决养老问题。就要把他（她）们集中在一起；请许多保姆，每个保姆专门照料一个老人。您为我筹建养老院，建好后您为院长，兼职总管。一切经费我出。如何？”
冯宝珍考虑了片刻，说：“老人往往有留念故土的心情，还有习惯问题等等。到了异地，有的很难适应新环境。我征求母亲意见，再说吧。”
洪菊花：“您是孝女。一定要和风细雨地让母亲同意。”
冯宝珍：“如果母亲同意，我就留下便条，辞退这里有名无实的主管；暗暗搬去巧城镇找您。”
洪菊花：“如果母亲不同意。您就不要强难。我另给她养老费。我过去给您的费用，分文不少照样给您……”
冯宝珍：“不要不要！我能……”
洪菊花：“您是我姐啊！如果拒绝，我的心更难受。还有，我见过您的儿子科荣，十分聪明，面貌像您。”
冯宝珍：“是。他已经看完七部古典长篇小说；能背诵唐诗三百首。”
洪菊花：“他是凰儿的亲表哥。童、少年是增长知识的时期，放牛只是实习或星期天玩耍，不能专业。经济无论怎么困难，都要让他去我的学校读书。费用我全包。”
冯宝珍：“啊……”感激涕零。“叫我怎么说才好哇！有道是：大恩不言谢。您一向关怀我至深。我照办就是。”
洪菊花：“您给母亲说：我们开办养老院，是祈求无依无靠的穷老人，能享乐晚年。算是我们晚辈敬一片孝心。所以我把各方面都考虑周全了。比方说饮食，由化工博士洪金兰，专门研究‘老年营养食谱’，排列公布：每顿不重复进餐。一定要使每个老人有专人照料：吃有滋味。玩有乐趣。看有戏剧。清洁舒适。温度适宜。环境安逸。心无忧虑……一句话说完：身在仙寓。要超越世界任何老人的最佳生活水平，以及延年益寿指标。”
冯宝珍：“宝琴给我细说过：您在南梁，搞的那些改革，非同凡响。就足以说明：您安置的事业，必定超乎寻常，无可挑剔。我向母亲如实禀报。”
洪菊花：“好！我要去看望赛玉，就分别了！宝珍姐！凰儿是您圣洁心血的结晶；是我骨肉连理的碧玉。我俩痛苦的血泪凝在一起，向娄凰女儿默哀吧！”
后来民族红芳马天秀概述《冯宝珍》：
其一、美貌保姆疼爱娇，不幸感冒女儿殀。痛断肝肠立碑墓，悲泪流干哭难消。石冢被盗愤难忍，露布控诉起怒潮。贼头点灯化灰烬，难以安慰母心梢。
其二、出国呕心学整容，育婴堂里技精通。手治残疾成仙女，造就栋梁主人翁。
其三、一位美女马天秀，梦见冯母护弱幼。娄凰就是黑牡丹，此事保密不说透。
……
洪菊花为了实现理想，不惜亡命奋斗；国内、国外奔波。因而光阴如飞箭，日月似穿梭。她对时间大而化之，没有注意过了多少春秋。
数年后。这天，洪菊花走进已经开办了多年的“菊记”公益学堂，本想问问教学情况，师生们有何困难和希望；不料她那武侠的、锐敏的目光，一下子看见六年级教室的后门内，坐着一个正在专心听讲的女学生。
“啊！好面熟呀！简直跟我那在灵洞出家的娄赛玉，相貌甚是相似。我不禁暗暗惊奇：竟有这样相像的少女！赫赫！如果她愿意当我的义女，那就太有意思了……哈！我该认她为义女！好！我心里顿时兴起一阵激越的冲动。但我表面不要动声色。要耐着性子，把要做的事做完。才找副校长赵瑞芳谈谈。”
……
赵瑞芳宿舍。
洪菊花悄悄问：“瑞芳！您见过我小时候的模样吗？”
赵瑞芳一乐：“菊嬢！您比我大几岁。我记事时，您已经到外地读书去了。”
洪菊花：“哦！”
赵瑞芳：“所以，我只听符应国校长说，您小时候，是一个聪明活泼、好奇好学、调皮不捣蛋，不怕鬼、不怕恶人的小仙女。”
洪菊花不禁发笑：“哈哈！您比我小多了，不可能见过我小时候的模样。我搞颠倒了。”
赵瑞芳乐道：“是您太忙了。趁此幽默一下。”
洪菊花：“是啊！不过，想看的话，也有参照。你告诉我：六年级教室最后那一排，靠近门内坐的那个女学生，叫啥姓名？家庭情况如何？”
赵瑞芳想都没想就说：“那是黎嫂的第五女：黎明霄，她自己使用艺名黎明月，今年五月四日，满十一岁……”
洪菊花内心里“当”的一声，如像“敲了一下响锣”。急说：“五月四日！十一岁！”
赵瑞芳十分热情说：“她还有几个名字，黎洁月，黎嫂起的；还有一个小名叫黎坚贞。同学们却叫她黎贞贞，黎肖肖。她说父母起的名字不能乱喊；黎明霄是早晨九霄的意思，含意广远。”
洪菊花：“啊！真懂事！”
赵瑞芳：“她说她喜欢养兔，是明月玉兔，她宣布她的笔名、艺名叫黎明月；在校就用笔名黎明月。”
洪菊花：“咦！竟然会用笔名！”
赵瑞芳：“她极美丽，极聪明，极好学，极爱清洁。”
洪菊花：“啊！尽用‘极’字形容！我想知道：她身体素质、道德品行、为人处事、学习成绩等等，情况怎样？”
赵瑞芳：“她体质优良,全班第一,也就是全校第一。极为专心听讲。接受能力、理解能力极强。极为勤奋，也极活跃。对老师极为尊敬，对同学极为亲切团结。样样都居第一。还参加‘校办课余自学组’,已经达到国立初中三年级水平。如果让她直接去考高中，她一定能考上。”
洪菊花：“呵！这么聪明的少女！尽用‘极’字赞美！如果有绝顶武功，就跟我当年一样了！”
赵瑞芳：“啊！她有过目成诵的本领。课余舞台上演戏；她扮白素贞，武打极为正宗。比龙大腿的正规戏班子还好。龙老板几次要招收她，她和她全家都不愿意。说是要读书，达到大学毕业。”
洪菊花：“她父母姓甚名谁呀？”
赵瑞芳：“她是华堂镇黎石匠、刘文英的女儿……”
洪菊花：“啊！您是说：家住云贵宫、川主庙之间的黎石匠、刘文英？”
赵瑞芳：“是啊！那年翻船，我、黎嫂、以及……共十九人，都是菊嬢您在十水沱救起来的啊！”
洪菊花：“咦！芳妹子，您不说，我早就忘了……”
赵瑞芳诚实说：“‘贵人多忘事’嘛。”
洪菊花：“贱人才多忘事！”
赵瑞芳：“应该说忙人多忘事。您太忙了。”
洪菊花：“啊想起来了：当时，我请你不要对任何人说我。就说他们自己起来的。可是你……违反了我的意愿。这公益学堂的副校长，我决定，您不要当了！”
赵瑞芳的脸色顿时变得惨白，突然又变得绯红。说：“我……菊嬢！校长！您就是将我开除了学校，但是，救命之恩呐！我岂能不说？您当时给我讲：是我们自己上岸的；我都不相信；谁相信呐？何况，黎嫂是何等的精明能干之人！她和我，还有众人，都昏了，哪能自己上岸？而且十水沱的水没有大浪，我怎么会被浪上岸？”
洪菊花：“倒也是。不过，我有一个毛病：一听到哪个夸奖我、感谢我，我就心中发麻，十分不舒服。因为不舒服；身体就要受影响，就要减我的阳寿。您减我的阳寿，所以我换掉您！”
赵瑞芳：“但话我还是要讲！黎嫂醒来，第一句话就问；‘是哪位救了我’？”
我正在考虑说不说。
黎嫂就大声喊：“洪兴华！洪兴华……”
我问她：“谁是洪兴华？”
她说：“就是那个金江独步，洪招妹的妈。”她到处看你不在，就说：“洪兴华，我不信你自己起不来！”
我因感激菊嬢至极，也就无法不说。冲动道：“菊嬢水性盖世，心比佛善。”
黎嫂点头：“是！”
我说：“是菊嬢救了我们。她又钻进水里去了。”
洪菊花：“哎呀芳妹子！你看你这张嘴！尽在乱讲！还说‘菊嬢水性盖世，心比佛善’。我水性不能盖世。心虽然善良，但还差得很远，不能跟佛比。应该说‘心学佛善，共享欢乐’才是。”
赵瑞芳：“做了好事，不愿人知道，这是高尚品德的表现。您编的教材里就有这种内容。人们歌颂好人好事，会促使好人好事人人学习，更加发扬光大。因此，菊嬢，您不应当横加阻止呀！”
洪菊花：“哈哈！看您说得多么有理！我怎能……信任你呢？但我无可奈何的是：刚才听了你们汇报，加上我平时观察、了解。芳妹子！您真是一位了不起的人才！所以，从今往后，您不能再当副校长。副校长由我少女时代的同学和朋友杜龙秀、洪秀芳担任。而您，增加责任，从现在起，就当正校长最好!”
赵瑞芳诚恳说：“不妥！我只是初中毕业。您是博士；而且是您办的学堂；您当正校长，是天经地义的……”
洪菊花打断赵瑞芳的话：“您自学已经达到了大专程度。芳妹子！我俩情同手足，心心相印。您要继续支持菊嬢意愿了……”
赵瑞芳：“这不是支不支持的问题……”
洪菊花：“听我说！因为，我的事太多太多，就需要有力的支柱和靠山。我在很久以前，就有这个考虑：您当正校长，薪水给您增加一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