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吾道可期
“啊！啊！啊！！！”苏芜豁然起身大步向诸天星辰跑了过去，以一种大步流星、风驰电掣般的速度，根本不是他这个级别的实力所能发挥出来的速度在亿万星辰中来回穿梭。
神念不断扩张，越来越大，最后足足有五十余亿里！
他仿佛发了疯一样的在这片星域中来回扫荡。
边跑来边抱着头，嘴里嘟囔道：“是金、木、水、火、土五行？！不对，不对！大大的不对，武玄大陆便是一颗行星，而行星便已经囊括了金、木、水、火、土五行。”
“是风、雷、云？！不对，不对！风、雷、云便是由五行旁生出来的，五行不是，风、雷、云更不会是！”
“是时空宇宙？！不对不对！时空宇宙乃是天地之间的规则概念，怎么会用来代表‘气’？！”
”……不对，不对！……“
……
“啊！！！老子要疯啦！！”苏芜抱着头已经跑过了不知多少星系，一路上所看见的都被其列入了思考范围，可无一例外尽数被排除得一干二净。
苏芜突然停了下来，双膝跪了下来仰头凄凉大喊大嚎：“老祖宗！你就别玩我这个后世子孙啦好不好？……”
就在苏芜崩溃得不禁仰头大喊时，一道浑厚而充满着威严的声音再次响起，在这片星域中动荡不休道：“神浮而精沉，气居浮沉之间。精不外妄泄则元气混融，元气混融则元神安逸。三者既固，则鼎器渐完，鼎器既完，方可言修炼。”
苏芜听到了这句话之后，不由得呆了呆，喃喃道：“这么重要的事情你也不早说，我跑了快四、五个时辰了吧，老祖宗，我到底是不是您嫡系的血脉子孙啊……”
四周一片寂静，没有丝毫声响。
就在苏芜准备开始思考这几句口诀的时候，苏芜头顶上方忽然飘落了一张纸条，苏芜接过来一看，顿时老脸一青，满头黑线，只见这张纸上赫然写着四个笔锋纯正的拳头大字“被你发现”！
……
与此同时，距离武罗大陆亿万星空的一处至高宇宙中，一座悬于至高天上的宫殿之中。
大殿内，只见一位身披墨绿色神袍、头戴紫金神冠、脚穿暗金色道文的神靴，约莫二十余岁的青年男子，正盘膝坐在一个蒲团之上，手持着一只乌豪神笔，看着镜子那边看见字条后满头黑线的苏芜，不由乐得哈哈大笑，乐得在蒲团上滚来滚去。
“疯魔，你今天怎么这么高兴？你又在恶搞别人了是吧？！”
只见一位身穿黑色玄衣的男子从大殿正门走来，这位男子浑身上下的衣着打扮，虽然只是简单的一袭长衣，但眉宇之间却散发着一种特殊的气质，一种不怒自威的气势，周身上下一股气息氤氲，似神非神、似魔非魔！
那位被叫做‘疯魔’的男子在蒲团上乐得哈哈大笑，指着苏芜对黑衣男子道：“狠人你快来看，这小子真是有趣，就这幽默感跟我年轻的时候一模一样。”
狠人走到他的身边，像镜子看去，眼睛一眯，仿佛看穿了苏芜的一切秘密，不由地点了点头道：“虽然境界低了点，但在下界能有这等资质，算是一个好苗子！”
疯魔哈哈大笑，不无得意：“那是，有我这么个老祖宗，你也不看看这是谁的……咳！咳！咳咳咳！”
忽然疯魔开始剧烈的咳嗽了起来，狠人大惊失色，急忙将双掌摁在他的背上，替他将体内的伤势稳定下来。
疯魔的咳嗽还是不见得停止下来，反而越咳越凶，猛得吐出几大口鲜血。
狠人着急道：“疯魔，你的伤……”
疯魔摆了摆手道：“我没事，只是这旧伤有复发了，死不了。”
狠人不由冷哼道：“我真不理解你当初为什么要这么做？！”
疯魔不以为然道：“每个人心中都有执念，我也不例外。想知道真相总要付出点什么。”
狠人不由怒道：“可是你看那个……”
疯魔忽然哈哈大笑道：“诶，你看这小子，又在搞什么鬼呢？！真傻！”
狠人见疯魔转移话题，明白他的意思也就不再提起，摇了摇头，也像镜中的苏芜看去。
……
苏芜走到了一颗行星附近坐了下来，呼呼地喘了几口大气，心中细细打量寻思道：“神浮而精沉，气居沉浮之间。那这么说来‘气’是一种既不同于元神一样虚幻轻灵，又不同于元精那类元气主髓般浑浊的东西咯，那‘气’到底是什么咧？”
苏芜摸了摸下巴，看着对面的无尽宇宙虚空，脑中突然灵光一闪，拍手道：“诶，等等！气居沉浮之间，这可不代表说‘气’既不浮又不沉啊，要是‘气’又浮又沉的话，可不就是居沉浮之间了嘛！”
苏芜猛然站了起来笑道：“对啊，三元成环！‘神’与‘精’已经成为了一对最明显的反例子了，如果还想继续保持三元成环的话，这两者之间必须有一类东西，既能聚它们各自所长，又能把‘神’和‘精’串联在一起。又与它们也有着很明显的不同之处。”
“恒星代表‘神’，看得见、摸得着、有形之物。行星代表‘精’，行星本身不会发光，如果不反射光线的话，就是看不见、摸得着、有形之物。那么‘气’应该是看得见、摸不着、无形之物才对。而且还就在恒星与行星之间，那应该会什么呢？”
“精不外妄泄则元气混融，元气混融则元神安逸。元气混融？这么说来组成元气的还不止一样。元气混融，元气混融，至清至浊……”
“咦？”苏芜忽然呆呆地看着眼前，一会儿将头转过了看着一颗恒星，一会儿将头转过去看着一颗行星。
还伸出一只手来在虚空空白处抓了抓，握了握，他呆呆地笑了起来：“哈哈，哈哈，哈哈哈……”
他盯这两颗星辰之间的这片空地，身体猛然以一种极快的速度后退，大概退了数千万里之后，在向这个方向看去，之间一旁漆黑，什么都看不见。
他纵身一跳，一下子就跳回了刚刚的地反，向之前这两颗星辰的中央看去，之前一片明亮。
苏芜哈哈大笑，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大笑道：“我真笨，我真是太笨了。至清？有什么能比得上无量光么？至浊？有什么能比得上无尽暗么？”
“远看漆黑一片，近看明亮动人，不是混融是什么？！”
苏芜盘膝坐下，体内灵元运转，三元调动，他内心已经有了一种全新的修炼大道，一条明亮清晰的道路门户已经尽数明确地出现在他眼前。
只见光暗的虚空之中一道波动，恍惚只见一道身影向他走了过来，这句身体的结构如同被解剖一样直接一层层地展现在了苏芜面前。
三道光芒闪耀虚空，三元为源，各司其位。
忽然，这具身体突然被无限地放大开来，更加清晰明了地呈现在了苏芜面前。
外，以人体皮肉乃为地，以厚德载物，囊尽金、木、水、火、土五行，山峦、平原、树林皆为皮肉上的一点衍变之象，念一动，则皮肉动，轻，则只不过是秋风扫落叶：重，则会是山崩地裂、浪淹滔天！
内，则以人体内部深处，比肝脏、骨髓还要再深的地方为宙宇星空，开天辟地，恒星之处皆为‘神’，行星之处皆为‘精’，光暗之处皆为‘气’，一人即是一个时代，一人便是一个宇宙！
等苏芜再次睁开眼睛之时，神魂已经从‘天’门中回到了体内，苏芜朝体内的胸腔看去，只见小石人的头上又多了一块印记。
这块印记上铭纹了至宽至阔的宙宇星空，细细打量之，星云如米，星河似发，放眼看去诸天星斗尽在眼底。
苏芜不由得仰头哈哈大笑，“哈哈哈，吾道可期……”
姜老直接一个巴掌抽到苏芜的后脑勺，骂道：“臭小子你发什么神经啊，瞧你笑成了这个傻样，在里面得到的好处不小吧。”
“那是。”苏芜突然反应了过来道：“姜师，我们这次一共耗费了多长的时间啊。”
姜老笑着摸了摸胡子，漫不经心道：“大概已经过快五、六天了吧。”
“什么？！那直接撤退。”苏芜直接不再啰嗦，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尘土，收起了令牌，将这间密室中的所有机关尽数关闭，收拾好了一切，便跃到上方暗道地面，转身离去。
苏芜赶出暗道回到碧波亭时已是傍晚时分，苏芜看了一下还坐着一旁观看着棋盘把风的叶文儒，默默地走了上前道：“二姐夫，辛苦你了。”
叶文儒轻嗫了一口茶，转过目光来看着苏芜道：“区区小事，你我怎还这般客气？”
苏芜从怀中取出了家主紫玉，递给了他，道：“接下来这些时间里我必须争分夺秒，一个多月的时间我实在是等不起，这块家主紫玉牌你先拿着，你们手上有这块家主紫玉，打开密室也能再快些。”
叶文儒先是犹豫了一会儿，忽然就将紫玉接了过来笑道：“也好，这样确实也是省时省力多了，少则五天，多则七、八日就能帮你把《霸皇拳》的密室也给打开。”
苏芜转身迈步道：“没别的事，我也就告辞了。”
叶文儒握了握手中了紫玉，突然高声叫道：“小子，你想做的我不拦你，但你切莫太过难为自己，而且他们毕竟也是你的血亲，你……”
说着说着直接也说不下去了，毕竟二叔祖他们这些所做的是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叶文儒虽然与他们旁系一脉一些三代子弟的关系不错，开始现在也确实不知该如何求情。
苏芜头有不回道：“老叶，你想说的我知道，他们身上也确实留着我苏家的血，但是就凭他们这些年的所作所为，他们若是还想和我们站在同一个家族地位已经是不可能的了。”
苏芜回过头来淡淡道：“我答应你，不会杀了他们，至少不会死在我手上。但是在我灭了李家之后，他们也别想将这些年的这些事就这样轻易揭过，好继续留在苏家。我会流放他们，至于去哪，他们可以自己选！这是他们唯一的选择，如果他们不走，我没办法保证我是否能做到刚刚说过的话。”
说完大步离去。
叶文儒轻叹了口气，摇头暗叹道：“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神念不断扩张，越来越大，最后足足有五十余亿里！
他仿佛发了疯一样的在这片星域中来回扫荡。
边跑来边抱着头，嘴里嘟囔道：“是金、木、水、火、土五行？！不对，不对！大大的不对，武玄大陆便是一颗行星，而行星便已经囊括了金、木、水、火、土五行。”
“是风、雷、云？！不对，不对！风、雷、云便是由五行旁生出来的，五行不是，风、雷、云更不会是！”
“是时空宇宙？！不对不对！时空宇宙乃是天地之间的规则概念，怎么会用来代表‘气’？！”
”……不对，不对！……“
……
“啊！！！老子要疯啦！！”苏芜抱着头已经跑过了不知多少星系，一路上所看见的都被其列入了思考范围，可无一例外尽数被排除得一干二净。
苏芜突然停了下来，双膝跪了下来仰头凄凉大喊大嚎：“老祖宗！你就别玩我这个后世子孙啦好不好？……”
就在苏芜崩溃得不禁仰头大喊时，一道浑厚而充满着威严的声音再次响起，在这片星域中动荡不休道：“神浮而精沉，气居浮沉之间。精不外妄泄则元气混融，元气混融则元神安逸。三者既固，则鼎器渐完，鼎器既完，方可言修炼。”
苏芜听到了这句话之后，不由得呆了呆，喃喃道：“这么重要的事情你也不早说，我跑了快四、五个时辰了吧，老祖宗，我到底是不是您嫡系的血脉子孙啊……”
四周一片寂静，没有丝毫声响。
就在苏芜准备开始思考这几句口诀的时候，苏芜头顶上方忽然飘落了一张纸条，苏芜接过来一看，顿时老脸一青，满头黑线，只见这张纸上赫然写着四个笔锋纯正的拳头大字“被你发现”！
……
与此同时，距离武罗大陆亿万星空的一处至高宇宙中，一座悬于至高天上的宫殿之中。
大殿内，只见一位身披墨绿色神袍、头戴紫金神冠、脚穿暗金色道文的神靴，约莫二十余岁的青年男子，正盘膝坐在一个蒲团之上，手持着一只乌豪神笔，看着镜子那边看见字条后满头黑线的苏芜，不由乐得哈哈大笑，乐得在蒲团上滚来滚去。
“疯魔，你今天怎么这么高兴？你又在恶搞别人了是吧？！”
只见一位身穿黑色玄衣的男子从大殿正门走来，这位男子浑身上下的衣着打扮，虽然只是简单的一袭长衣，但眉宇之间却散发着一种特殊的气质，一种不怒自威的气势，周身上下一股气息氤氲，似神非神、似魔非魔！
那位被叫做‘疯魔’的男子在蒲团上乐得哈哈大笑，指着苏芜对黑衣男子道：“狠人你快来看，这小子真是有趣，就这幽默感跟我年轻的时候一模一样。”
狠人走到他的身边，像镜子看去，眼睛一眯，仿佛看穿了苏芜的一切秘密，不由地点了点头道：“虽然境界低了点，但在下界能有这等资质，算是一个好苗子！”
疯魔哈哈大笑，不无得意：“那是，有我这么个老祖宗，你也不看看这是谁的……咳！咳！咳咳咳！”
忽然疯魔开始剧烈的咳嗽了起来，狠人大惊失色，急忙将双掌摁在他的背上，替他将体内的伤势稳定下来。
疯魔的咳嗽还是不见得停止下来，反而越咳越凶，猛得吐出几大口鲜血。
狠人着急道：“疯魔，你的伤……”
疯魔摆了摆手道：“我没事，只是这旧伤有复发了，死不了。”
狠人不由冷哼道：“我真不理解你当初为什么要这么做？！”
疯魔不以为然道：“每个人心中都有执念，我也不例外。想知道真相总要付出点什么。”
狠人不由怒道：“可是你看那个……”
疯魔忽然哈哈大笑道：“诶，你看这小子，又在搞什么鬼呢？！真傻！”
狠人见疯魔转移话题，明白他的意思也就不再提起，摇了摇头，也像镜中的苏芜看去。
……
苏芜走到了一颗行星附近坐了下来，呼呼地喘了几口大气，心中细细打量寻思道：“神浮而精沉，气居沉浮之间。那这么说来‘气’是一种既不同于元神一样虚幻轻灵，又不同于元精那类元气主髓般浑浊的东西咯，那‘气’到底是什么咧？”
苏芜摸了摸下巴，看着对面的无尽宇宙虚空，脑中突然灵光一闪，拍手道：“诶，等等！气居沉浮之间，这可不代表说‘气’既不浮又不沉啊，要是‘气’又浮又沉的话，可不就是居沉浮之间了嘛！”
苏芜猛然站了起来笑道：“对啊，三元成环！‘神’与‘精’已经成为了一对最明显的反例子了，如果还想继续保持三元成环的话，这两者之间必须有一类东西，既能聚它们各自所长，又能把‘神’和‘精’串联在一起。又与它们也有着很明显的不同之处。”
“恒星代表‘神’，看得见、摸得着、有形之物。行星代表‘精’，行星本身不会发光，如果不反射光线的话，就是看不见、摸得着、有形之物。那么‘气’应该是看得见、摸不着、无形之物才对。而且还就在恒星与行星之间，那应该会什么呢？”
“精不外妄泄则元气混融，元气混融则元神安逸。元气混融？这么说来组成元气的还不止一样。元气混融，元气混融，至清至浊……”
“咦？”苏芜忽然呆呆地看着眼前，一会儿将头转过了看着一颗恒星，一会儿将头转过去看着一颗行星。
还伸出一只手来在虚空空白处抓了抓，握了握，他呆呆地笑了起来：“哈哈，哈哈，哈哈哈……”
他盯这两颗星辰之间的这片空地，身体猛然以一种极快的速度后退，大概退了数千万里之后，在向这个方向看去，之间一旁漆黑，什么都看不见。
他纵身一跳，一下子就跳回了刚刚的地反，向之前这两颗星辰的中央看去，之前一片明亮。
苏芜哈哈大笑，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大笑道：“我真笨，我真是太笨了。至清？有什么能比得上无量光么？至浊？有什么能比得上无尽暗么？”
“远看漆黑一片，近看明亮动人，不是混融是什么？！”
苏芜盘膝坐下，体内灵元运转，三元调动，他内心已经有了一种全新的修炼大道，一条明亮清晰的道路门户已经尽数明确地出现在他眼前。
只见光暗的虚空之中一道波动，恍惚只见一道身影向他走了过来，这句身体的结构如同被解剖一样直接一层层地展现在了苏芜面前。
三道光芒闪耀虚空，三元为源，各司其位。
忽然，这具身体突然被无限地放大开来，更加清晰明了地呈现在了苏芜面前。
外，以人体皮肉乃为地，以厚德载物，囊尽金、木、水、火、土五行，山峦、平原、树林皆为皮肉上的一点衍变之象，念一动，则皮肉动，轻，则只不过是秋风扫落叶：重，则会是山崩地裂、浪淹滔天！
内，则以人体内部深处，比肝脏、骨髓还要再深的地方为宙宇星空，开天辟地，恒星之处皆为‘神’，行星之处皆为‘精’，光暗之处皆为‘气’，一人即是一个时代，一人便是一个宇宙！
等苏芜再次睁开眼睛之时，神魂已经从‘天’门中回到了体内，苏芜朝体内的胸腔看去，只见小石人的头上又多了一块印记。
这块印记上铭纹了至宽至阔的宙宇星空，细细打量之，星云如米，星河似发，放眼看去诸天星斗尽在眼底。
苏芜不由得仰头哈哈大笑，“哈哈哈，吾道可期……”
姜老直接一个巴掌抽到苏芜的后脑勺，骂道：“臭小子你发什么神经啊，瞧你笑成了这个傻样，在里面得到的好处不小吧。”
“那是。”苏芜突然反应了过来道：“姜师，我们这次一共耗费了多长的时间啊。”
姜老笑着摸了摸胡子，漫不经心道：“大概已经过快五、六天了吧。”
“什么？！那直接撤退。”苏芜直接不再啰嗦，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尘土，收起了令牌，将这间密室中的所有机关尽数关闭，收拾好了一切，便跃到上方暗道地面，转身离去。
苏芜赶出暗道回到碧波亭时已是傍晚时分，苏芜看了一下还坐着一旁观看着棋盘把风的叶文儒，默默地走了上前道：“二姐夫，辛苦你了。”
叶文儒轻嗫了一口茶，转过目光来看着苏芜道：“区区小事，你我怎还这般客气？”
苏芜从怀中取出了家主紫玉，递给了他，道：“接下来这些时间里我必须争分夺秒，一个多月的时间我实在是等不起，这块家主紫玉牌你先拿着，你们手上有这块家主紫玉，打开密室也能再快些。”
叶文儒先是犹豫了一会儿，忽然就将紫玉接了过来笑道：“也好，这样确实也是省时省力多了，少则五天，多则七、八日就能帮你把《霸皇拳》的密室也给打开。”
苏芜转身迈步道：“没别的事，我也就告辞了。”
叶文儒握了握手中了紫玉，突然高声叫道：“小子，你想做的我不拦你，但你切莫太过难为自己，而且他们毕竟也是你的血亲，你……”
说着说着直接也说不下去了，毕竟二叔祖他们这些所做的是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叶文儒虽然与他们旁系一脉一些三代子弟的关系不错，开始现在也确实不知该如何求情。
苏芜头有不回道：“老叶，你想说的我知道，他们身上也确实留着我苏家的血，但是就凭他们这些年的所作所为，他们若是还想和我们站在同一个家族地位已经是不可能的了。”
苏芜回过头来淡淡道：“我答应你，不会杀了他们，至少不会死在我手上。但是在我灭了李家之后，他们也别想将这些年的这些事就这样轻易揭过，好继续留在苏家。我会流放他们，至于去哪，他们可以自己选！这是他们唯一的选择，如果他们不走，我没办法保证我是否能做到刚刚说过的话。”
说完大步离去。
叶文儒轻叹了口气，摇头暗叹道：“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