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主异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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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不教

    thu jan 07 22:20:23 cst 2016

    “己过收徒时辰,成灰真人不会收你的。拜师要的是诚意,我看你一点诚意也不懂。你就回去吧!我们要关门睡觉了,下次再来吧!”

    “可是这位道兄,我受成灰真人的故人举荐。这里有一封举荐信、还有点金币就一并交予道兄,望道兄百忙之中抽点时间交成真人。他日有幸得见真人,必将报答道兄。”

    “也罢!这么晚了,你们若不嫌弃就住到柴房里去吧!逮到机会我会帮你送信。”

    “谢道兄大义,在下感激不尽。那般如此甚好,若不牵连道兄我便住下。”

    “说哪里的话,这点权利我还是有的。”

    笑江在柴房收出一遍空地,从包裹中拿出一张席子。示意心语睡觉,偏将两匹马喂了点草牵到道观旁边的马棚中。在道观外面喝起酒来,这时一个白胡子的邋遢老头便来与之讨酒。

    “小子怎么一个人在这喝闷酒,可是有什么困惑。不妨说与我老头听听,也好消谴消遣。”笑江反观这个老头,虽穿着邋遢、眉目清秀,颇有几分仙风道骨。便与之一一倾诉,如何……上山……误了收徒时间。

    “听你说来,到也可惜。如若你能再给我一坛军魂酿我便教你个法子。”

    “爷爷说笑了,莫说一坛酒。就是上刀山,下火海也在所不辞。”

    “孩子你就这样、这样、然后那样。”

    第二天,成灰真人座下的弟子。一众帮成灰真人,寻找他的“闪电幼驹”。闪电幼驹,光速圣驹的幼崽。本为仙界圣骑,一踏尘飞十万里。是可遇不可求的理想座骑,待其长大、肋长六翼、头生独角。

    这时,笑江则牵着那闪电幼驹求见真人。众道徒大喜,引见真人。笑江一惊,这不正是自己昨天遇到的那个老头吗!他竟是成灰凡观的成灰真人!众所周知落日三势,拂尘清宫、成灰凡观、一叶禅殿。自创世以来存在,是广大修仙论道之人心中圣地。

    “小子,谢谢你帮我找到我的小闪电幼驹。你可有什么要求提出来,老头子我尽量满足于你。”

    “真人,我受伯父举荐。想入您门下,当一名弟子就心满意足了。”

    “师傅,这是这位公子的举荐信。昨日太晚,怕打搅你老清梦。就没在合适的时间,交给你。”

    “既然过了时间,你就不必入我门下。没规矩不成方圆,定了规矩就不能破。道观尚缺一杂役,你要不嫌弃就住下吧!”

    “谢师傅,我还有一妹妹。望师傅施予周全,让她在道观洗洗衣服、也好让她有个栖身之所。”

    “别一口一个师傅,你虽入观、却非我门下。就按你说的,众子弟记下没有?”

    “是师傅。”

    “既己找到,大家修早课。”

    笑江则是帮着扫枯叶,打水,劈柴。心语则是帮着洗衣,做饭。日复一日,三月己过。

    “笑江、这几月在道观过的可好,心中可又些异念。”

    “笑江甚是感谢真人施以周全,虽有些遗憾、不能得真人真传。却无其它异念,望真人见谅。”

    “你这些在我观中,可曾有些什么见识。”

    “真人我这些天扫地,从枯叶落地、看到了“生”看到了道。”

    “哦!愿闻其详。”

    “叶子从枝未脱落,由上而落下是为动,既然能动、总比一直束缚在枝未上强。动亦为生,静亦为死。能动就是生机,下地就是归宿。万物枯荣、先枯后荣。又何尝不是生,下地是飘、而不是真接掉落不动。飘说明有阻力,阻力尚在、既能下地亦为生之向往。小子愚钝,只悟了皮毛。”

    “你小子到也有些慧根,修道之人不忌五尘、你眼中光看到生、却没看到死。说明你有些急功近利,急于求成。”

    “真人所言极是,小子谢真人不吝赐教。只是我肩负使命,无奈、从小又武脉奇特。现有奇遇冲脉成功,自知耽误了修道一途。方竭力而为,以勤补拙。”成灰真人一手向笑江探去,惊讶不己。竟是先天吞噬霸脉,此子若不得循循善引必为天下之祸。

    “以后你天天三更之后到我禅房一叙,修道一途主为悟、俗话说心有多大,能力就有多大。当你真正能做到心无杂念,自然修为上水长船高。先参悟,再入道。”

    “谨遵真人教诲,小子感激不尽。”

    “哥你怎么这么晚来,是不是事太多了、怎么不叫我去帮忙?”

    “心语,告诉你一个好消息。真人答应教我了,刚才是在和他说话。”

    “是嘛!太好了,恭喜你哥。”

    几月己过。

    “己经过年了,真人可否教我一点武道之术,我虽悟性愚钝,却想在武道上有一席之地、望真人不吝赐教。”

    “笑江啊!这才五个月过去,我认为你虽悟性片面、却也不是愚钝之人。希望你能明白我的苦心,再修三年心性。当你能悟、识悟、为悟、到悟空的大成之境,我定教你修武道之术。不能到悟空之境,怎能修炼功力。就算修功有成,那也只是一个功力高超的凡人。不达仙,不达神。若心性不纯,遭人利用、充其量也只是个打手、杀人机器。我们修道、主为造福他人、降妖除魔。”

    “是!真人。小子谨遵教诲,先行告退。”

    观内,柴房。笑江拼命的用拳头砸墙,任其皮开肉绽。一口又一口的举坛狂饮,一坛、两坛、三坛……喝的是酩酊大醉。“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这么要如此对我。父母大仇,尚无线索、本想习功得报大仇。无奈日复一日做个杂役,心中实属不甘啊!”

    “哥,你怎么又喝个烂醉如泥。”心语把笑江的手搭在肩头,吃力的掺扶他去笑江房中。这时笑江两眼放光,似是看到猎物一般。将心语推倒在床,向心语索吻。心语知道笑江心里的恨,主动引导着笑江在自己身上发泄。她眼角流出两滴清泪,是疼、亦是喜悦。俩人终于打破了那层禁忌,她高兴、她满足、同时亦无悔。不管他认不认,负不负责。心语,被压得起不来。下面又阵阵锥心的疼痛,便安详的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