哆啦A梦在我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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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99章:共处一室

    军刀抵上脖子的一刹那,一只胳膊压在我肩上,有人在我耳边压低声音说:“老实点,把钱交出来!”

    虽然说的是中文,却怪腔怪调的,明显带着t国口音。

    我顿时反应过来,遇上抢劫的了。

    先前我就说过,这趟火车上鱼龙混杂,很多看起来不起眼的人说不定就是毒贩、人贩,像抢劫这种事,都可以说是稀松平常,屡见不鲜的。

    更重要的是,他们不会畏惧杀人。

    尽管如此,蒋心也被惊呆了,手下意识的要拉住我的胳膊,被我用一个眼神制止,并示意她假装没看到,不关心。

    她咬着嘴唇,眼中满是不安,犹豫了很久,才慢慢转过头去。

    我松了口气,再开口时,声音是连我自己都意外的平静:“想要多少?”

    说实话,突然被一把军刀抵住要害,我也有一瞬的惊慌,不过在生死线上徘徊过那么多次,遭遇这种突发事件时,我也算有些经验了。

    对方大概也没想到我会这么配合,胳膊压在我肩上的力道加重,军刀更紧的贴在我脖子上:“小心点,别想耍花招!”

    “我不敢耍花招。”我说:“你们无非是求财,而我求命,我给你们钱,你们放我一条生路,不是很划算的买卖吗?”

    由始至终,我一直平视着前方,头不敢乱动,就怕那刀刃太锋利,轻轻一划就血溅三尺。

    这时,那两人叽里咕噜地说了几句,像是在用泰语交流,确认我话里面几分可信度。

    我耐心等着,终于听到他们的答复:“身上有多少就全部给我交出来,包括你的银行卡密码!”

    啧,真贪心。

    我心里冷笑,佯作犹豫地点了点头:“可以,不过……”

    “嗯?”军刀威胁似的又凑近几分,一阵刺痛猛地袭来。

    我忙不迭解释:“别急别急,我的意思是,我的行李不在这边,得去另一个车厢找我朋友拿。”

    我说完,两人又用泰语交流了几句,跟着,一只手拽我起来,抵在我脖子上的军刀顺势转移到我背上,锐利的刀尖正对着背心。

    在我被拽起来的同时,蒋心忍不住回头了,她分明想跟着站起来,被阿九眼疾手快的拉住了。

    我慢慢往前走,一直到两节车厢中间还算宽敞的衔接点,我瞅准机会,迅速远离军刀回身就是一脚狠踹过去。

    两人有一瞬的懵逼,不过一会儿,立刻狰狞着拿刀冲上来。

    我一手擒住一个,在火车璧上借力飞起一脚踢在其中一个人的脑门上,落地时,顺势用腿勾住另一个的脖子,狠狠将他压下。

    被我踹中脑门的光头摇摇晃晃的又要冲过来,我瞄准他腰上的皮带,伸手过去按开他的皮带扣,顺便一个扫堂腿,在他倒下的同时利落的抽出皮带绑住他的双手,又用想通的方式绑住另一个。

    等我搞定两人,几个手拿警棍的乘警姗姗来迟,拿着警棍对我怒喝,可惜我一句听不懂。

    碰巧这时阿九走过来,掏出一个证件递给那几个乘警看,却又不等人看清就迅速收回,嘴里吐出一串流利的英语。

    我是英语渣,但个别单词的意思还是能听懂,比如警察、犯罪……估计她在自称警察,声称是来抓捕罪犯的。

    几个乘警面面相觑,大概也不想将事情闹大,没再说什么,扯着光头和络腮胡走了。

    “郝凡!”蒋心冲过来对着我好一阵打量,见我没受伤脸上紧张的表情才放松下来。

    阿九靠在火车仪器室的门上,两手作捧心状,故作崇拜:“大哥哥好厉害呀。”

    “不比你厉害。”我似笑非笑:“连警察都敢冒充,我甘拜下风。”

    她撇撇嘴:“真没劲。”

    “那我很抱歉。”我拉着蒋心径直从她面前走过。

    快走过去时,她一把拉住我空余的手,两手攀着我的胳膊,不满道:“这个时候,你难道不是应该趁机调戏我的?”

    “……呵呵。”我回一个干笑给她,想抽出胳膊,却竟然抽不出来?

    我好歹是个男人,力气居然还抵不过她一个女人?

    我又用力抽了抽,结果还是纹丝不动,再看她,脸上的笑容灿烂得能开出花来,似乎还挺无辜的。

    这样的怪力,不禁让我再次联想到那个小萝莉阿瑶。

    后背一寒,我再也顾不上什么男人风度,冷着脸低喝:“放手!”

    她笑容一僵,然后慢慢消失,眼睛直直地盯着我。

    大概僵持了几分钟,她缓缓松开手,扭头就走。

    我看着她纤瘦的背影,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很是复杂,也有点鄙视自己。

    就因为一个不切实际的噩梦,就这样忌惮一个女孩子,太窝囊太孬了!

    可我又不得不这么做,毕竟,她的身份确实可疑。

    就目前来看,我唯一能信任的只有蒋心,即便只是为了保证她的安全,我也不得不对阿九保持警惕。

    ……

    第二天下午四点,火车抵达t国清孔。

    阿九没有再急着赶路,而是先在火车站附近的旅馆安顿下来。

    房间一早就订好了,一共两间相邻,她给我一张房卡,就自顾自的用另一张房卡打开其中一间房的门,进去后砰地一声关了门。

    自从昨天我对她冷脸后,这一路她都没再跟我有过交流,表情也是冷冷淡淡的。

    这样也好,只是……我要和蒋心共处一间?

    我自然不介意,毕竟即使只是出于安全考虑,都不能让她单独一个人。

    房间里只有一张双人床,我转头看蒋心,发现她满脸倦容,忙说:“你先去洗个澡好好休息一下,到饭点我再叫你。”

    她点点头,往前走一步,又停下来转头问我:“你呢?”

    “我……我还不困。”未免她尴尬,我佯装精神奕奕的做起广播操来,但其实我也很累。

    毕竟坐了一天一夜的火车,那样坐着根本睡不好,还睡得我腰酸背疼脖子酸,外带一只手要抱着她,都给压麻了。

    她站着不动,好一会儿,过来拉我,低着头小声说:“床,床很大,我们……我们一起……”

    一句话像是耗尽了她所有的力气,本就小的声音到最后干脆没了。

    然而即使她没说清楚,我也一下子热血沸腾起来。

    她的脸酡红酡红的,像喝醉了酒,看起来诱人可口。

    我情不自禁的咽了口唾沫,咳了一声,问:“你,你不介意吗?”

    她抬头娇羞的看我一眼,又迅速低下了头,声音更小了:“只是,只是睡觉而已……”

    对啊,只是睡觉,搞那么矫情干嘛?

    我们俩都没带换洗的衣服,不过好在浴室里有浴袍,洗完澡就可以换上,再把衣服拿去给旅馆的人帮忙洗好烘干。

    我让蒋心先去洗,结果她刚进去把门关上,我就瞪直了一双眼睛。

    她玲珑有致的身段清楚映在浴室门上,虽然不会看得太清楚,但也足够让人浮想联翩了。

    想到接下来的同床共枕,我就有点口干舌燥,再加上那美妙的倩影刺激,全身的血都要逆流而上,我忙打开离床不远的电视,想借此转移注意力。

    然而电视上面全是泰语,我一个字都听不懂,连哗哗的水声都比电视声好听。

    大概半个小时,水声停止,透过门上的影子,我可以看出她已经在穿浴袍了。

    很快,浴室门打开,她一手捏紧宽松的浴袍,把上面捂的严严实实的低头走出来。

    她的头发还在滴水,浴袍的下摆不够长,裸露出了一截白皙细嫩的小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