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抉择
wed dec 23 13:05:31 cst 2015
易千山话一出口，江旭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脑中如天雷滚滚。林庚天也大为惊讶，华英雄则不动声色，但眼中闪过一丝不易觉察的笑意。
“前辈，你的话……当真？”江旭战战兢兢地问道。
易千山不屑道：“出家人不打诳语，贫道一言九鼎，怎能和对面那种出尔反尔的人混为一谈？”
华英雄笑道：“臭牛鼻，出家人就应该清心寡欲，你倒好啊，为了一壶酒起闲心和我争斗，居然连自己定下的规矩都不要了，真是有损道行，万万不该啊！”
易千山道：“规矩是贫道定的，贫道爱怎么便怎样，干你何事？况且我连戒都破了，破例收个庸徒，那又何妨？”
江旭听易千山口口声声说自己是“庸徒”、“资质差”，心中不免郁郁，可一想到两个高人都松了口，自己有机会成为他们其中一位的土地，再多苦闷也一扫而空。他此时虽然不敢多言，但也禁不住心情激动地胡乱猜测道：“小庚天会选哪一边来救？如果抛开我的因素，单单从他自己的角度考虑，他和华前辈关系更好一些，按理来所应该会先放了华前辈，那我不就是要拜入华前辈的门下？”
想到华英雄显露出来的手段，他也是一阵欣喜：“华前辈那一手杀人不见血的下毒功夫确实厉害，我要是跟他学了，将来找到仇人，就可以在一瞬间悄无声息地取了她的狗命！”
喜悦余波未尽，他突然又冒出另一个念头：“不行，我要是抓到那个女人，怎么能让她死得那么痛快！我一定要拿一百种毒药用在她身上，让她尝尽一百种痛苦，她给我几分，我就还他十倍，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江旭因恨生恶，心底慢慢滋出一丝魔性，但没等他继续再想，就听见华英雄冷笑一声。
“你肯破例收徒弟，也不先问问人家愿不愿磕头拜你？”华英雄对易千山说完，又转对江旭问道：“小子你自己说，你是想跟着这个黑脸臭道士学一些装神弄鬼的无聊把戏，还是想跟我学好玩的毒药？”
“我……”江旭无从选择，华英雄的毒药固然厉害，可那道士的符法更显神妙，让他也不由得心动。
易千山道：“啰嗦这些废话何用？又不是让他来选，一切只看你的小兄弟如何为他朋友做个决断。”
“臭小子，那你快选！”华英雄一催促道。
林庚天徘徊不定，看这两个老家伙的神情语气，确实是动了真格，一旦自己选了，江旭从此就要因为这个选择而改变一生的命运，前方是福是祸，他也不得而知。
“我两个一起解开不行么？”林庚天先试探道。
“不可以！只能救一个！”两人难得有默契地同声说道。
林庚天顿时为难，此事关系到好友的未来，他也不敢妄自做主，便转头去道：“阿旭，师傅是你拜的，我看还是让你自己来选吧。”
江旭和林庚天对视了一阵，突然把眼睛一闭，说道：“不，这个事是两位前辈和你约定的，不管结果对我来说会怎样，我都没有意见。”
“你就这样把自己今后的命数放到别人手里了？”华英雄问道。
“我的命，早就不是自己的了。”江旭话中带有一丝悲凉。
林庚天心里一沉，按着江旭的肩膀，郑重道：“你那么信任我，我不会让你失望的，一定给你选个好师傅。”
林庚天走到华英雄身旁，伸手向他腰后摸去，取了一个囊子出来。
“哪一个是解药？”林庚天把药囊摊开问道。
“有绿色塞子的小白瓷瓶就是。”华英雄说完，林庚天照着指引翻出了那一小瓶解药，打开一看，一阵清凉怡神的气息扑鼻而上，让人不禁精神为之一振。
林庚天闻过以后立刻盖好塞子，生怕气味跑了，问道：“这怎么用？”
“放在鼻子底下闻一闻，就能解开封筋散的毒。”华英雄说道：“别磨蹭了，快来帮我解了。”
林庚天狡黠一笑，说道：“那可不一定哦。”说罢便走到床前扶起江旭，又道：“我得先试试看这药到底灵不灵，免得又被你耍了。”
他拔掉瓶塞，把瓶口凑到江旭面前，片刻之后，江旭长长地吁出一口闷气，果然恢复了行动的能力。林庚天见解药有效，立刻又去帮哑老头解了毒，这才回到堂中，站在华英雄和易千山两人中间。
“这回信了吧？还等什么！”华英雄催道
林庚天正要动手，易千山却道：“且慢！先不论你要选哪一边，在你决定之前，贫道有话要事先提醒。你若是解了贫道的毒，你的朋友今后就必须拜入我遁甲宗的门下，贫道说话从不反悔，也不许别人反悔，一旦拜师就绝不能半途而废。修行奇门遁甲修行困难重重，本派又树敌颇多，这条路到处都是艰难险阻，你可要替你朋友想清楚了。”
华英雄道：“你看，师傅还没拜呢就摆出臭架子来吓唬人，拜了师以后还不更得拿人不当人看？选我吧，我待徒弟最好，又给吃又给穿，跟着我还有妞可泡，要多爽有多爽；不像那臭道士，要守一大堆清规戒律，他自己不守，就会让徒弟守，真是要多惨有多惨！”
林庚天笑道：“你说得那么好，我怎么从来没见过？”
“你又不是我徒弟。”华英雄翻了翻白眼。
“华叔，虽然你开的条件很诱人，但我总觉得你不是真心要授艺，跟着你瞎混，还能学得到真本领吗？阿旭他身负血海深仇，不赶快刻苦修炼，将来要是遇上仇人，还怎么报仇雪恨？我可不能让你把他毁了，所以对不起了，我还是觉得破戒前辈更靠谱一点。”林庚天这一番话说得丝毫不留情面，接着便转向易千山而去。
华英雄被小辈驳了面子，却不见恼怒，反而笑道：“原来我在你眼里就是这么个样子，真是可悲啊，可悲！”
林庚天对易千山问道：“前辈，我要是放了你，你立刻就会收江旭做徒弟，是不是？”
易千山道：“不错！”
林庚天又对江旭道：“阿旭，我最后再问你一次，我要放了破戒道长，你就必须拜他为师，今后无论吃多少苦，你都不会后悔，你愿不愿意？”
江旭缓缓起身，话中十分决绝，说道：“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不管你选的是哪一位前辈，我江旭为了报灭门之仇，也绝不会偷懒一天！你动手吧！”
林庚天见他表情坚毅，便不再迟疑，立刻把解药让易千山闻了。
易千山脱了封筋闭脉之困，立刻从座椅上起来，阻塞多时的真气一经疏导，立刻如大江洪流般地走遍各处经络，顿时只见他浑身一震，须发衣衫都被鼓荡起来，形貌威严无比，犹如一尊天神下凡。
江旭见状，急忙拜了下去，口中说道：“弟子江旭拜见恩师！”
谁知他刚要磕头，却被易千山拦住，耳边声音响起：“先别急着拜，想要得贫道真传，还须完成一桩考验！”
“啊？还有考验？”林庚天惊讶道。
“哈哈哈！我就知道，你臭牛鼻子绝不会这么轻易作罢！”华英雄突然放声一笑，猛地站起身来。
林庚天大惊失色，叫道：“华叔，你……”
华英雄道：“你什么你，这点小把戏都看不出，以后还想跟我混？药都是我配的，难道我放毒之前就不会先给自己抹上解药吗？”
“果然是老奸巨猾啊！又被他骗了！”林庚天感到一阵悲哀。
“老庸医，你费尽心思要贫道收了这个徒弟，没想到我也留了一手吧？过不了我接下来这一关，任你布置得再好也是枉然。”易千山冷冷道。
“嘿嘿，就算你看出我的手段那又怎样？”华英雄道：“总之先诓你答应，让你话难收回，我的目的就达到了，至于今后如何，就看这年轻人自己的造化了。”
林庚天道：“破戒前辈，你说的考验还有什么？”
易千山道：“何必多问，到时便知。明日此时，树林子后小山谷口见我，好好准备吧！”说完，他身形一闪，出门去了。
江旭此时跪在地上尚未起身，听了那一番对话，终于明白华英雄故意设计这一个圈套，为的是逼那道士就范，帮助自己拜师，可谓是用心良苦，心里不由得升起一股感激之情，立刻转而向华英雄拜道：“多谢华前辈成全！”
华英雄笑道：“小伙子，我只能帮你到这里，接下来你就好自为之吧。你拜老牛鼻做师傅是没错的，他虽然脾气臭，但本事可不假，奇门遁甲奥妙精深，变化无数，可不是我这种下毒阴人的微末伎俩能够比的，你好好学，将来必定出人头地。”
江旭道：“弟子一定不会辜负华前辈的一片苦心。”说着给他磕了三个响头。
林庚天在一旁叹道：“华叔，你叫我说你什么好呢？”也给他深深鞠了一躬。
“唉！”华英雄突然也长叹一声，不知道心中有什么惆怅。
林庚天想起刚才自己对他说的话有些无礼，急忙又赔了个不是，华英雄却不以为然，摆摆手道：“这有什么，要是能随便让你这种没见过世面的小年轻看出来，那还是我华某人么？以后出去行走啊机灵点，外面的人比我奸猾不止十倍，一不小心就让你的小命搭进去！”
此次面对教训，林庚天心服口服，赶紧唯唯诺诺地应了，末了才问：“那你叹气什么？”
“我就是有些可惜那壶好酒，今晚恐怕无论如何也喝不到喽……”华英雄恢复了本色，摇着头哀声叹气地也出门去了。
易千山话一出口，江旭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脑中如天雷滚滚。林庚天也大为惊讶，华英雄则不动声色，但眼中闪过一丝不易觉察的笑意。
“前辈，你的话……当真？”江旭战战兢兢地问道。
易千山不屑道：“出家人不打诳语，贫道一言九鼎，怎能和对面那种出尔反尔的人混为一谈？”
华英雄笑道：“臭牛鼻，出家人就应该清心寡欲，你倒好啊，为了一壶酒起闲心和我争斗，居然连自己定下的规矩都不要了，真是有损道行，万万不该啊！”
易千山道：“规矩是贫道定的，贫道爱怎么便怎样，干你何事？况且我连戒都破了，破例收个庸徒，那又何妨？”
江旭听易千山口口声声说自己是“庸徒”、“资质差”，心中不免郁郁，可一想到两个高人都松了口，自己有机会成为他们其中一位的土地，再多苦闷也一扫而空。他此时虽然不敢多言，但也禁不住心情激动地胡乱猜测道：“小庚天会选哪一边来救？如果抛开我的因素，单单从他自己的角度考虑，他和华前辈关系更好一些，按理来所应该会先放了华前辈，那我不就是要拜入华前辈的门下？”
想到华英雄显露出来的手段，他也是一阵欣喜：“华前辈那一手杀人不见血的下毒功夫确实厉害，我要是跟他学了，将来找到仇人，就可以在一瞬间悄无声息地取了她的狗命！”
喜悦余波未尽，他突然又冒出另一个念头：“不行，我要是抓到那个女人，怎么能让她死得那么痛快！我一定要拿一百种毒药用在她身上，让她尝尽一百种痛苦，她给我几分，我就还他十倍，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江旭因恨生恶，心底慢慢滋出一丝魔性，但没等他继续再想，就听见华英雄冷笑一声。
“你肯破例收徒弟，也不先问问人家愿不愿磕头拜你？”华英雄对易千山说完，又转对江旭问道：“小子你自己说，你是想跟着这个黑脸臭道士学一些装神弄鬼的无聊把戏，还是想跟我学好玩的毒药？”
“我……”江旭无从选择，华英雄的毒药固然厉害，可那道士的符法更显神妙，让他也不由得心动。
易千山道：“啰嗦这些废话何用？又不是让他来选，一切只看你的小兄弟如何为他朋友做个决断。”
“臭小子，那你快选！”华英雄一催促道。
林庚天徘徊不定，看这两个老家伙的神情语气，确实是动了真格，一旦自己选了，江旭从此就要因为这个选择而改变一生的命运，前方是福是祸，他也不得而知。
“我两个一起解开不行么？”林庚天先试探道。
“不可以！只能救一个！”两人难得有默契地同声说道。
林庚天顿时为难，此事关系到好友的未来，他也不敢妄自做主，便转头去道：“阿旭，师傅是你拜的，我看还是让你自己来选吧。”
江旭和林庚天对视了一阵，突然把眼睛一闭，说道：“不，这个事是两位前辈和你约定的，不管结果对我来说会怎样，我都没有意见。”
“你就这样把自己今后的命数放到别人手里了？”华英雄问道。
“我的命，早就不是自己的了。”江旭话中带有一丝悲凉。
林庚天心里一沉，按着江旭的肩膀，郑重道：“你那么信任我，我不会让你失望的，一定给你选个好师傅。”
林庚天走到华英雄身旁，伸手向他腰后摸去，取了一个囊子出来。
“哪一个是解药？”林庚天把药囊摊开问道。
“有绿色塞子的小白瓷瓶就是。”华英雄说完，林庚天照着指引翻出了那一小瓶解药，打开一看，一阵清凉怡神的气息扑鼻而上，让人不禁精神为之一振。
林庚天闻过以后立刻盖好塞子，生怕气味跑了，问道：“这怎么用？”
“放在鼻子底下闻一闻，就能解开封筋散的毒。”华英雄说道：“别磨蹭了，快来帮我解了。”
林庚天狡黠一笑，说道：“那可不一定哦。”说罢便走到床前扶起江旭，又道：“我得先试试看这药到底灵不灵，免得又被你耍了。”
他拔掉瓶塞，把瓶口凑到江旭面前，片刻之后，江旭长长地吁出一口闷气，果然恢复了行动的能力。林庚天见解药有效，立刻又去帮哑老头解了毒，这才回到堂中，站在华英雄和易千山两人中间。
“这回信了吧？还等什么！”华英雄催道
林庚天正要动手，易千山却道：“且慢！先不论你要选哪一边，在你决定之前，贫道有话要事先提醒。你若是解了贫道的毒，你的朋友今后就必须拜入我遁甲宗的门下，贫道说话从不反悔，也不许别人反悔，一旦拜师就绝不能半途而废。修行奇门遁甲修行困难重重，本派又树敌颇多，这条路到处都是艰难险阻，你可要替你朋友想清楚了。”
华英雄道：“你看，师傅还没拜呢就摆出臭架子来吓唬人，拜了师以后还不更得拿人不当人看？选我吧，我待徒弟最好，又给吃又给穿，跟着我还有妞可泡，要多爽有多爽；不像那臭道士，要守一大堆清规戒律，他自己不守，就会让徒弟守，真是要多惨有多惨！”
林庚天笑道：“你说得那么好，我怎么从来没见过？”
“你又不是我徒弟。”华英雄翻了翻白眼。
“华叔，虽然你开的条件很诱人，但我总觉得你不是真心要授艺，跟着你瞎混，还能学得到真本领吗？阿旭他身负血海深仇，不赶快刻苦修炼，将来要是遇上仇人，还怎么报仇雪恨？我可不能让你把他毁了，所以对不起了，我还是觉得破戒前辈更靠谱一点。”林庚天这一番话说得丝毫不留情面，接着便转向易千山而去。
华英雄被小辈驳了面子，却不见恼怒，反而笑道：“原来我在你眼里就是这么个样子，真是可悲啊，可悲！”
林庚天对易千山问道：“前辈，我要是放了你，你立刻就会收江旭做徒弟，是不是？”
易千山道：“不错！”
林庚天又对江旭道：“阿旭，我最后再问你一次，我要放了破戒道长，你就必须拜他为师，今后无论吃多少苦，你都不会后悔，你愿不愿意？”
江旭缓缓起身，话中十分决绝，说道：“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不管你选的是哪一位前辈，我江旭为了报灭门之仇，也绝不会偷懒一天！你动手吧！”
林庚天见他表情坚毅，便不再迟疑，立刻把解药让易千山闻了。
易千山脱了封筋闭脉之困，立刻从座椅上起来，阻塞多时的真气一经疏导，立刻如大江洪流般地走遍各处经络，顿时只见他浑身一震，须发衣衫都被鼓荡起来，形貌威严无比，犹如一尊天神下凡。
江旭见状，急忙拜了下去，口中说道：“弟子江旭拜见恩师！”
谁知他刚要磕头，却被易千山拦住，耳边声音响起：“先别急着拜，想要得贫道真传，还须完成一桩考验！”
“啊？还有考验？”林庚天惊讶道。
“哈哈哈！我就知道，你臭牛鼻子绝不会这么轻易作罢！”华英雄突然放声一笑，猛地站起身来。
林庚天大惊失色，叫道：“华叔，你……”
华英雄道：“你什么你，这点小把戏都看不出，以后还想跟我混？药都是我配的，难道我放毒之前就不会先给自己抹上解药吗？”
“果然是老奸巨猾啊！又被他骗了！”林庚天感到一阵悲哀。
“老庸医，你费尽心思要贫道收了这个徒弟，没想到我也留了一手吧？过不了我接下来这一关，任你布置得再好也是枉然。”易千山冷冷道。
“嘿嘿，就算你看出我的手段那又怎样？”华英雄道：“总之先诓你答应，让你话难收回，我的目的就达到了，至于今后如何，就看这年轻人自己的造化了。”
林庚天道：“破戒前辈，你说的考验还有什么？”
易千山道：“何必多问，到时便知。明日此时，树林子后小山谷口见我，好好准备吧！”说完，他身形一闪，出门去了。
江旭此时跪在地上尚未起身，听了那一番对话，终于明白华英雄故意设计这一个圈套，为的是逼那道士就范，帮助自己拜师，可谓是用心良苦，心里不由得升起一股感激之情，立刻转而向华英雄拜道：“多谢华前辈成全！”
华英雄笑道：“小伙子，我只能帮你到这里，接下来你就好自为之吧。你拜老牛鼻做师傅是没错的，他虽然脾气臭，但本事可不假，奇门遁甲奥妙精深，变化无数，可不是我这种下毒阴人的微末伎俩能够比的，你好好学，将来必定出人头地。”
江旭道：“弟子一定不会辜负华前辈的一片苦心。”说着给他磕了三个响头。
林庚天在一旁叹道：“华叔，你叫我说你什么好呢？”也给他深深鞠了一躬。
“唉！”华英雄突然也长叹一声，不知道心中有什么惆怅。
林庚天想起刚才自己对他说的话有些无礼，急忙又赔了个不是，华英雄却不以为然，摆摆手道：“这有什么，要是能随便让你这种没见过世面的小年轻看出来，那还是我华某人么？以后出去行走啊机灵点，外面的人比我奸猾不止十倍，一不小心就让你的小命搭进去！”
此次面对教训，林庚天心服口服，赶紧唯唯诺诺地应了，末了才问：“那你叹气什么？”
“我就是有些可惜那壶好酒，今晚恐怕无论如何也喝不到喽……”华英雄恢复了本色，摇着头哀声叹气地也出门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