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禽兽聚会
wed nov 04 22:47:53 cst 2015
熬了一夜的秦海小心的将整个规划的材料全部装进了一个硬盘里，搓了一把脸，看看东方，还可以睡两个小时。
之所以这样熬夜，主要是因为今天是星期六，不用上班，不用迟到，所以完全不用担心看见项目经理的那张死人脸。
“也不知道好好的一个三十几岁的女人哪里来的那么多的脸色摆给人看，一定是更年期提前，要不就是老公在外面养了小四，夜晚的生活不和谐了。”迷迷糊糊的在心里嘀咕了一句便伴随着项目经理那张明艳动人的死人脸进入了梦乡。
……
“是谁偷偷偷走我的心，我的眼睛看不见我自己……”张学友那带着男人特有的磁性而又有些撕心裂肺的歌声让人听着感到无比的心痛。
呼的一下秦海便从床上坐了起来，满头的虚汗证明秦海刚才做了一个噩梦。
“靠，居然会梦见那张死人脸。”低声咒骂了一句，然后拿起手机，狗子打过来的。
“狗子，你还让不让人活了？这才几点就打电话？”
“我艹，狼啊，你也不看看几点钟了？哥哥我现在才打电话算对得起你了吧，赶紧的猪头和公鸡还有熊二都在呢，就等你了。”
“你们先开始吧，我马上赶过来。”
放下电话，看了看，没有那妮子打过来的电话，估计是还在睡，更有可能是还在发小脾气。算了，晚上好好哄一下，最多再挨几下踹呗！
油的发亮的头发往水龙头底下一伸，然后一支牙刷便在嘴里以每秒三转的速度在口腔里纵横起来。
随手挤了一点洗发露，搓的是泡沫横飞。没办法，熬夜过后就这样，哪怕你熬夜之前洗的多干净，第二天就和那些睡天桥下的人没什么两样。
整个洗漱过程不到一分钟就结束了，这也是大学时候赶时间上课给练出来的。
以最快的速度换上了一条牛仔裤，上身一件休闲衬衫，一双帆布鞋。湿湿的头发加上这一身的装扮显得格外的精神。
抽屉里还有一包上次参加宴席抽剩下的中华，带上，不然这几个家伙没一个嘴巴闭的上。
……
四月的天最是让人感觉舒坦不过，天空挂着的太阳让人感觉浑身暖洋洋的，没有一点夏日的炎热。
而最重要的是这几天的姑娘们都是很性感的，不像冬日千篇一律的紧身裤，雪地靴。也不像夏天，露的没个底线。
一条发白的牛仔裤，一双帆布鞋，上身一件t恤或者是衬衫，长发随便挽成一个髻，小巧的鼻梁上再架上一副太阳镜，让人看着就心里舒坦，这才是人看的嘛！
心里想着，眼睛盯着，然后……公交车来了！
秦海也想打车，可惜身上除了一个手机和一包中华值点钱就剩自己一个光杆了。手机不能抵押，中华也不知道人家出租司机干不干，而且还是被抽过几支的。
好不容易挤上车，满车子的香水味让他感觉心里闷的很。没办法，整个公交车就是一个世界。
刚上大学的小姑娘们爱打扮，尝试着喷点香水可以啊，不过你别满身都喷的是好不好？你当香水拿来洗澡啊？还是劣质的！
哎！这两个小家伙就不对了，满车的人看着呢，怎么能光天化日之下你搂我一下我亲你一口的，当老子是死人啊？放开那个小姑娘让……
“秦海？”
正在眼光漫射的时候，一个很不和谐的声音响了起来。
慢吞吞的转过头，秦海的眼睛顿时瞪的老大。“死人脸？不不，项目经理啊，您怎么也坐公交车？”
很明显，项目经理的脸色不是很好。听秦海喊得那么顺口肯定是背地里没少这么喊。
项目经理叫秦燕，很俗的名字，就像女朋友经常说秦海一样，名字和长相一样的俗不可耐。不过人家只是名字俗，不像秦海的长相也俗。
说起来还是本家，不过都市生活就别想着那么些本家了，能不欺负你就算是朋友了。
不过，秦燕倒出奇的没有让秦海难堪，脸色随即变换到正常状态。
“怎么？我就不能坐公交车？”
秦海一脸献媚的说道：“额，没有，您下来视察民情嘛，理所当然的要深入民众，哎，领导就是忙啊，连坐公交都要亲自来一趟。”
不得不说秦海拍马屁的功夫简直就是烂掉渣了，或者连渣儿都不是。
只见此刻车厢里的人都转头看着秦海和这个长的漂亮的女人，连那两个你一口我一口的小家伙都停了下来。
“什么大领导？哪个级别的？视察民情？”全车厢的人此刻恐怕都是这些问题在缠绕。
安静，绝对的安静，至少在秦海的眼睛里看到的就是只有那双大大的眼睛正在喷火。
“完了！”心里哀叹一声，真是拍马屁拍到马蹄子上去了。
就在秦海一脸抽搐的等着接受狂风暴雨的时候，公交车上的天籁之音响了起来。“尊敬的乘客，xx站到了……”
孙子说：“三十六计，走为上策。”
我是老子，当然要听孙子的话了，现在不走更待何时？毫不犹豫的秦海一下子就蹭到了后门，也不知道这么多的人是怎么挤过去的。
“我靠，差点被阵斩当场啊！”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先前所有的美妙感觉都在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难怪昨晚会梦见死人脸，谁说梦是反的，到了老子这里就得是正的才行。
“我敢斩你吗？”身后传来咬牙切齿的声音。
秦海崩溃了，头都不回，直奔前方！傻子这个时候才回头，不知者无罪，我又不知道是经理大人在我的背后，反正没有看见。
“站住”
秦海加快了脚步。
“站住”
速度果断增加二十码。
“秦海，你如果站住的话我可以不追究你的无礼，就当这事没发生。”
黄鼠狼扣鸡大婶的门，开门的才是傻子，速度继续增加。龙行虎步，走的那叫一个豪迈。
“经理大人，美女，姑奶奶，你饶了我行吗？”秦海的一个转身让他此前的大男人风度完全消失在九霄云外。
随着张学友的声音再次传来，秦海突然感觉今天所有的声音都是那么的美妙，除了经理的。
“经理，我还有事，公司见啊！”拿出电话按下接听键，然后果断后撤。
“狗子啊，马上就到。”
“那怎么行呢，妾身今天可不打算放过你。”
话音刚落一洁白的手臂就快速的缠绕在了秦海的胳膊上。
“喂，你到底来不来啊？已经研究半天了，就是看不出什么端倪来，你对古代史比较了解，赶紧来看看。”
电话那头的声音此刻已经可以忽略不计了，那张俏生生的面孔在秦海看来现在就是魔鬼已经张开了血盆大口，随时准备将秦海给吃掉。
“大姐，我去参加泡妞大会，你跟着我能行吗？”
秦燕的眼睛突然眯成了月牙状，笑容可掬的说道：“狗屁，明明听到了古代史，说不定是什么古董，我跟着你去看看，说不定我能帮上忙哦。”
不得不说秦燕长的还算是个美女，尽管现在已经三十多岁了。
无奈之下，秦海就这么拖着一个大美女朝着狗子的住处走去。
两人的背影像极了一对鸳鸯。
“经理啊，您就算要跟着我去就不能放下你的手臂吗？我女朋友看见了我不死定了，你老公看见了我就成渣了。”
“嘿嘿，怕了？就不放，敢跟老娘叫板。”
……
虽然嘴上这么说，不过秦燕还是不着痕迹的跟秦海并排走了起来。
安静下来的秦燕其实很好，优雅的小碎步不急不缓的总是能跟上秦海的脚步，休闲的碎花裙穿在她的身上没有显得老土，反而让人感觉到一股清新。
“还有多久啊？”
“快了”
“都走了两个公交车站了，为什么不坐车啊，下车干嘛？”
“还不是为了躲……你懂的。”
“秦海，你给老娘等着”
两人就这么走着，终于在秦燕快要感觉发飙的时候到了。
“狗日的，现在才来，你怕把地上的蚂蚁踩死啊？”
一进门还没等到开口，猪头就开骂了。
不过等到秦海一闪身，秦燕出现在众人面前的时候，狗子和公鸡熊二一起对着猪头投去了鄙视的眼光。
“没素质”
“下流”
“读了二十多年的书读到哪里去了？没见着这么漂亮的美女在这里吗？粗俗。”
最后还是秦海厚道，轻轻的说了句无耻才让猪头脱离了被骂的苦海。
猪头还不好还口，老脸憋得跟个猪肝一样，美女在场，有错在先！
秦海见全都去给秦燕端茶送水的没一个打理自己，提高了音调大声说道：“什么破玩意儿这么着急的喊我来？”
公鸡转头过来说道：“用得着这么大声吗？没见着美女很热啊？给，这是刚才喝剩下的一点冰红茶，其他饮料没了，爱跑的话自己去买。”
一瓶冰红茶被抛了过来，只剩下半瓶的茶水在里面摇的哗哗响。
看着秦燕面前的冰糖雪梨，矿泉水和奶茶秦海只想骂人，那叫没有了吗？低低的骂了句：“见色忘友”便打开冰红茶喝了起来。
“诺，就是这个玩意儿！”
狗子拿着一个圆球走了过来，放在秦海的面前。
见开始谈正事，几个人也凑了过来，秦燕第一次与他们接触，不熟悉，只好在旁边干坐了一会儿之后自然而然的围了过来。
秦海很熟练的拿起桌上的小型放大镜卡在眼睛上，便开始仔细的观察起来。
见秦海如此的熟练，秦燕美眸中闪过一丝惊讶。
“在古董市场一个老神棍那里淘的，说是什么上古之物。花了老子两大千。”狗子在一边咒骂起来。
一旁的熊二咧嘴一笑，道：“依我看啊，这就是一件造旧的玩意儿，你小子八成是被骗了。”
没有理会狗子和四个家伙的争吵，秦海看的很认真，很仔细，秦燕也拿起一个放大镜仔细的看了起来。
半晌之后，秦海说道：“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材质，上古时期用龟甲牛骨，秦汉之前，多用青铜，此后不是石头就铁器金银，除了越王老勾的那把剑，很少见到其他材质。”说罢从包里掏出中华点燃了一根就扔给了几个家伙。
“几天不见就抽起中华来了，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三个人，每人在耳朵上别了一支烟，然后再放一支在嘴里点燃才将中华抛在桌上。多年养成的烂习惯，都心照不宣。
秦海见几人把自己说的话直接忽略，接着说道：“还记得泛大陆吗？”
“切”听见秦海说到这个，三人都发出一声鄙视的声音。
不过狗子接着说道：“泛大陆，德国气象学家魏格纳最先于1912年提出的板块构造学说中认为现在的七大洲其实是由曾经一个名叫潘加联合古陆分裂而成的，那个大陆也被人们称之为泛大陆。
不过现在地质学家研究表明在10亿至13亿年前这个大陆就已经存在的，比魏老头的要早了大概10亿年啊！”
狗子接着说道：“你问这个干什么？”
几人都用同样的眼光看着秦海有些疑惑。
秦海深深的吸了一口烟，然后用手指敲了敲那个圆球说道：“难道你们就没有发现点什么？”
闻言，三人急忙的拿起放大镜仔细的看着那个圆球。
过了许久，熊二才一拍脑袋有些悔恨的说道：“怎么就没发现这个呢？这上面的图案和书上的差不多一样啊，学了四年的地理科学看来是白学了。”
闻言，秦海有些放肆的笑了一下。
一声悲号传来，只见狗子痛苦的捶着胸口，说道：“被骗了啊，被骗了啊，那个挨千刀的老神棍骗了老子一个月的生活费啊！两千块钱就买了这么个破球。”
“狗子啊，两百块钱，哥哥我给你买下了，拿回去哄哄我那外甥女。”公鸡在一边大笑着说道。
“那可不一定哦，首先，据我所知，这颗圆球制作材料可不是什么一般的青铜之类的，至于是什么陨石好像也不太像，反正地球貌似还没见过这一类的物质。”
狗子听到秦燕如此说，像抓住什么救命稻草似得，立即停止了哭号问道：“你怎么就这么肯定？地球上的元素那么多你怎么就知道没有这种材质？”
秦燕笑眯眯的看着狗子，然后一根青葱玉指伸向狗子的下巴，轻轻的勾着，说道：“小子，姐姐我在中科院研究陨石的时候你还在高中偷看小妹妹呢。”
一群人瞬间石化，中科院？那是什么的所在？不说全世界的精英， 整个中国的精英反正都是削尖了脑袋往里面钻的组织。
四人极有默契的同时转头恶狠狠的看着秦海。
秦海也是一脸的惊讶，然后耸耸肩膀，悠悠的说道：“别看我，她就是我经常跟你们讲的我的上司，死人脸！”
三人同时点头，既然是那个死人脸秦海对她的身份不了解也是很正常。
几人脸上一副所以然的表情让秦燕瞬间爆发。不用想，这个家伙肯定已经不知道在背后说了多少有损自己形象的话。
“秦……海”
趁着还没发飙，秦海赶紧说道：“你说了一个首先，难道其次就是所谓的上古九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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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好好的一个三十几岁的女人哪里来的那么多的脸色摆给人看，一定是更年期提前，要不就是老公在外面养了小四，夜晚的生活不和谐了。”迷迷糊糊的在心里嘀咕了一句便伴随着项目经理那张明艳动人的死人脸进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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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居然会梦见那张死人脸。”低声咒骂了一句，然后拿起手机，狗子打过来的。
“狗子，你还让不让人活了？这才几点就打电话？”
“我艹，狼啊，你也不看看几点钟了？哥哥我现在才打电话算对得起你了吧，赶紧的猪头和公鸡还有熊二都在呢，就等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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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手挤了一点洗发露，搓的是泡沫横飞。没办法，熬夜过后就这样，哪怕你熬夜之前洗的多干净，第二天就和那些睡天桥下的人没什么两样。
整个洗漱过程不到一分钟就结束了，这也是大学时候赶时间上课给练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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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的天最是让人感觉舒坦不过，天空挂着的太阳让人感觉浑身暖洋洋的，没有一点夏日的炎热。
而最重要的是这几天的姑娘们都是很性感的，不像冬日千篇一律的紧身裤，雪地靴。也不像夏天，露的没个底线。
一条发白的牛仔裤，一双帆布鞋，上身一件t恤或者是衬衫，长发随便挽成一个髻，小巧的鼻梁上再架上一副太阳镜，让人看着就心里舒坦，这才是人看的嘛！
心里想着，眼睛盯着，然后……公交车来了！
秦海也想打车，可惜身上除了一个手机和一包中华值点钱就剩自己一个光杆了。手机不能抵押，中华也不知道人家出租司机干不干，而且还是被抽过几支的。
好不容易挤上车，满车子的香水味让他感觉心里闷的很。没办法，整个公交车就是一个世界。
刚上大学的小姑娘们爱打扮，尝试着喷点香水可以啊，不过你别满身都喷的是好不好？你当香水拿来洗澡啊？还是劣质的！
哎！这两个小家伙就不对了，满车的人看着呢，怎么能光天化日之下你搂我一下我亲你一口的，当老子是死人啊？放开那个小姑娘让……
“秦海？”
正在眼光漫射的时候，一个很不和谐的声音响了起来。
慢吞吞的转过头，秦海的眼睛顿时瞪的老大。“死人脸？不不，项目经理啊，您怎么也坐公交车？”
很明显，项目经理的脸色不是很好。听秦海喊得那么顺口肯定是背地里没少这么喊。
项目经理叫秦燕，很俗的名字，就像女朋友经常说秦海一样，名字和长相一样的俗不可耐。不过人家只是名字俗，不像秦海的长相也俗。
说起来还是本家，不过都市生活就别想着那么些本家了，能不欺负你就算是朋友了。
不过，秦燕倒出奇的没有让秦海难堪，脸色随即变换到正常状态。
“怎么？我就不能坐公交车？”
秦海一脸献媚的说道：“额，没有，您下来视察民情嘛，理所当然的要深入民众，哎，领导就是忙啊，连坐公交都要亲自来一趟。”
不得不说秦海拍马屁的功夫简直就是烂掉渣了，或者连渣儿都不是。
只见此刻车厢里的人都转头看着秦海和这个长的漂亮的女人，连那两个你一口我一口的小家伙都停了下来。
“什么大领导？哪个级别的？视察民情？”全车厢的人此刻恐怕都是这些问题在缠绕。
安静，绝对的安静，至少在秦海的眼睛里看到的就是只有那双大大的眼睛正在喷火。
“完了！”心里哀叹一声，真是拍马屁拍到马蹄子上去了。
就在秦海一脸抽搐的等着接受狂风暴雨的时候，公交车上的天籁之音响了起来。“尊敬的乘客，xx站到了……”
孙子说：“三十六计，走为上策。”
我是老子，当然要听孙子的话了，现在不走更待何时？毫不犹豫的秦海一下子就蹭到了后门，也不知道这么多的人是怎么挤过去的。
“我靠，差点被阵斩当场啊！”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先前所有的美妙感觉都在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难怪昨晚会梦见死人脸，谁说梦是反的，到了老子这里就得是正的才行。
“我敢斩你吗？”身后传来咬牙切齿的声音。
秦海崩溃了，头都不回，直奔前方！傻子这个时候才回头，不知者无罪，我又不知道是经理大人在我的背后，反正没有看见。
“站住”
秦海加快了脚步。
“站住”
速度果断增加二十码。
“秦海，你如果站住的话我可以不追究你的无礼，就当这事没发生。”
黄鼠狼扣鸡大婶的门，开门的才是傻子，速度继续增加。龙行虎步，走的那叫一个豪迈。
“经理大人，美女，姑奶奶，你饶了我行吗？”秦海的一个转身让他此前的大男人风度完全消失在九霄云外。
随着张学友的声音再次传来，秦海突然感觉今天所有的声音都是那么的美妙，除了经理的。
“经理，我还有事，公司见啊！”拿出电话按下接听键，然后果断后撤。
“狗子啊，马上就到。”
“那怎么行呢，妾身今天可不打算放过你。”
话音刚落一洁白的手臂就快速的缠绕在了秦海的胳膊上。
“喂，你到底来不来啊？已经研究半天了，就是看不出什么端倪来，你对古代史比较了解，赶紧来看看。”
电话那头的声音此刻已经可以忽略不计了，那张俏生生的面孔在秦海看来现在就是魔鬼已经张开了血盆大口，随时准备将秦海给吃掉。
“大姐，我去参加泡妞大会，你跟着我能行吗？”
秦燕的眼睛突然眯成了月牙状，笑容可掬的说道：“狗屁，明明听到了古代史，说不定是什么古董，我跟着你去看看，说不定我能帮上忙哦。”
不得不说秦燕长的还算是个美女，尽管现在已经三十多岁了。
无奈之下，秦海就这么拖着一个大美女朝着狗子的住处走去。
两人的背影像极了一对鸳鸯。
“经理啊，您就算要跟着我去就不能放下你的手臂吗？我女朋友看见了我不死定了，你老公看见了我就成渣了。”
“嘿嘿，怕了？就不放，敢跟老娘叫板。”
……
虽然嘴上这么说，不过秦燕还是不着痕迹的跟秦海并排走了起来。
安静下来的秦燕其实很好，优雅的小碎步不急不缓的总是能跟上秦海的脚步，休闲的碎花裙穿在她的身上没有显得老土，反而让人感觉到一股清新。
“还有多久啊？”
“快了”
“都走了两个公交车站了，为什么不坐车啊，下车干嘛？”
“还不是为了躲……你懂的。”
“秦海，你给老娘等着”
两人就这么走着，终于在秦燕快要感觉发飙的时候到了。
“狗日的，现在才来，你怕把地上的蚂蚁踩死啊？”
一进门还没等到开口，猪头就开骂了。
不过等到秦海一闪身，秦燕出现在众人面前的时候，狗子和公鸡熊二一起对着猪头投去了鄙视的眼光。
“没素质”
“下流”
“读了二十多年的书读到哪里去了？没见着这么漂亮的美女在这里吗？粗俗。”
最后还是秦海厚道，轻轻的说了句无耻才让猪头脱离了被骂的苦海。
猪头还不好还口，老脸憋得跟个猪肝一样，美女在场，有错在先！
秦海见全都去给秦燕端茶送水的没一个打理自己，提高了音调大声说道：“什么破玩意儿这么着急的喊我来？”
公鸡转头过来说道：“用得着这么大声吗？没见着美女很热啊？给，这是刚才喝剩下的一点冰红茶，其他饮料没了，爱跑的话自己去买。”
一瓶冰红茶被抛了过来，只剩下半瓶的茶水在里面摇的哗哗响。
看着秦燕面前的冰糖雪梨，矿泉水和奶茶秦海只想骂人，那叫没有了吗？低低的骂了句：“见色忘友”便打开冰红茶喝了起来。
“诺，就是这个玩意儿！”
狗子拿着一个圆球走了过来，放在秦海的面前。
见开始谈正事，几个人也凑了过来，秦燕第一次与他们接触，不熟悉，只好在旁边干坐了一会儿之后自然而然的围了过来。
秦海很熟练的拿起桌上的小型放大镜卡在眼睛上，便开始仔细的观察起来。
见秦海如此的熟练，秦燕美眸中闪过一丝惊讶。
“在古董市场一个老神棍那里淘的，说是什么上古之物。花了老子两大千。”狗子在一边咒骂起来。
一旁的熊二咧嘴一笑，道：“依我看啊，这就是一件造旧的玩意儿，你小子八成是被骗了。”
没有理会狗子和四个家伙的争吵，秦海看的很认真，很仔细，秦燕也拿起一个放大镜仔细的看了起来。
半晌之后，秦海说道：“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材质，上古时期用龟甲牛骨，秦汉之前，多用青铜，此后不是石头就铁器金银，除了越王老勾的那把剑，很少见到其他材质。”说罢从包里掏出中华点燃了一根就扔给了几个家伙。
“几天不见就抽起中华来了，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三个人，每人在耳朵上别了一支烟，然后再放一支在嘴里点燃才将中华抛在桌上。多年养成的烂习惯，都心照不宣。
秦海见几人把自己说的话直接忽略，接着说道：“还记得泛大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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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狗子接着说道：“泛大陆，德国气象学家魏格纳最先于1912年提出的板块构造学说中认为现在的七大洲其实是由曾经一个名叫潘加联合古陆分裂而成的，那个大陆也被人们称之为泛大陆。
不过现在地质学家研究表明在10亿至13亿年前这个大陆就已经存在的，比魏老头的要早了大概10亿年啊！”
狗子接着说道：“你问这个干什么？”
几人都用同样的眼光看着秦海有些疑惑。
秦海深深的吸了一口烟，然后用手指敲了敲那个圆球说道：“难道你们就没有发现点什么？”
闻言，三人急忙的拿起放大镜仔细的看着那个圆球。
过了许久，熊二才一拍脑袋有些悔恨的说道：“怎么就没发现这个呢？这上面的图案和书上的差不多一样啊，学了四年的地理科学看来是白学了。”
闻言，秦海有些放肆的笑了一下。
一声悲号传来，只见狗子痛苦的捶着胸口，说道：“被骗了啊，被骗了啊，那个挨千刀的老神棍骗了老子一个月的生活费啊！两千块钱就买了这么个破球。”
“狗子啊，两百块钱，哥哥我给你买下了，拿回去哄哄我那外甥女。”公鸡在一边大笑着说道。
“那可不一定哦，首先，据我所知，这颗圆球制作材料可不是什么一般的青铜之类的，至于是什么陨石好像也不太像，反正地球貌似还没见过这一类的物质。”
狗子听到秦燕如此说，像抓住什么救命稻草似得，立即停止了哭号问道：“你怎么就这么肯定？地球上的元素那么多你怎么就知道没有这种材质？”
秦燕笑眯眯的看着狗子，然后一根青葱玉指伸向狗子的下巴，轻轻的勾着，说道：“小子，姐姐我在中科院研究陨石的时候你还在高中偷看小妹妹呢。”
一群人瞬间石化，中科院？那是什么的所在？不说全世界的精英， 整个中国的精英反正都是削尖了脑袋往里面钻的组织。
四人极有默契的同时转头恶狠狠的看着秦海。
秦海也是一脸的惊讶，然后耸耸肩膀，悠悠的说道：“别看我，她就是我经常跟你们讲的我的上司，死人脸！”
三人同时点头，既然是那个死人脸秦海对她的身份不了解也是很正常。
几人脸上一副所以然的表情让秦燕瞬间爆发。不用想，这个家伙肯定已经不知道在背后说了多少有损自己形象的话。
“秦……海”
趁着还没发飙，秦海赶紧说道：“你说了一个首先，难道其次就是所谓的上古九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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