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明星的贴身农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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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暴揍少女他爹

    楚河拎着熟食、扛着大米挤进人群。

    只见地上趴着一条大黄狗,黄狗奄奄一息,脖子上套着一个麻绳套,身下还有四个没睁开眼睛的小狗崽在黄狗肚皮下吸吮奶汁。

    黄狗前面蹲着一个六七岁的女娃,破衣破裤,脚上布鞋都快要露脚趾头了,很是可怜。

    女娃背对着众人,抚摸着黄狗脑袋低声抽泣。

    女娃背后站一名少女,十四五岁模样,细眉细眼,模样极为俊美,一套洗的发白的运动服式的校服松松垮垮地套在单薄的身躯上。

    她正一手攥着勒狗的绳套头,一边横眉立目怒视着身前的壮年男人,跟对方激烈争执。

    而那壮男一脸横肉,两只牛眼珠向外努努着,一看就是手下屠宰过无数生命的屠夫。

    横肉壮男手中抄着一个木棒,一边骂少女,一边往少女身上抡,直打的少女连连呼痛,却不舍得撒开手中的绳索,生怕被壮男夺了过去。

    周围一群大老爷们都抱着膀看热闹,却没有一人出声相劝,甚至还有一位长的像母夜叉似的农妇在叫好,“狠狠揍,丫挺的,好好梳拢死丫头的贱皮子!”

    如果天太黑,你就摸黑生存,如果出声是危险的,那就蜷缩到墙角闭口不言,如果你是卑微的懦者,为了生存而苟延残喘的活着,不丢人,也不亏欠任何人。

    但千万不要为了更好的活着,而为黑暗唱颂歌。

    以前楚河见到邪恶的、不平的事情是有心无力,顶多出言相劝,如今有了能力,岂能再视而不见!

    如果这世界上强者不为弱者仗义执言,那何来公平,那弱者无异于羔羊,强者无异于禽兽。

    强者杀向更强者,弱者杀向更弱者。

    “死丫头,撒开,撒开!”

    横肉男挥着木棒继续往少女背上腰上打,力道很是沉重,小女娃一会儿冲大黄狗哭两声,一会儿掉过头来冲挨揍的少女哭两声。

    他奶奶个熊的!大老爷们竟然打女孩,而其他人都袖手旁观,一群混蛋!

    此情此景让楚河勃然大怒!

    熊熊怒火腾地从脚底涌上心头,血液在燃烧!

    二话不说,他一大步迈到横肉男身旁,抬起腿冲着肋巴扇就是一记扁踹。

    那男人妈呀一声扔掉木棍躺到了地上,抬眼看到是一个扛着东西的陌生青年袭击自己,哀弱地问道:“你谁,我们不认识,为什么打我!”

    “打的就是这败类!”楚河也不废话,抬脚继续往横肉男身上踢,脚脚都招呼到他软肋上,大脚像铁锤一样踹的男人满地打滚,痛的五官都挪了位。

    “打死人啦,大家快来帮忙呀!”

    母夜叉扯开嗓门冲围观乡亲嚎叫一声,伸着两个爪子朝楚河脸上挠去,“放开我男人!”

    哦,原来狗男女是一家人啊!

    楚河根本不是惯孩子的人,神马妇女老幼达官乞丐,只要是坏人,在公平与正义面前一律平等!

    犹豫都没犹豫,他反身一脚蹬到女人肚子上,母夜叉噔噔噔倒退六七步,撞到人群才停下来,蜷缩到地上,捂着肚子哎呦呦呼痛。

    围观的大老爷们呼啦一下散开,不约而同朝后退了两步,和楚河与挨揍的屠户夫妻拉开距离。

    众人心想,哪来的外乡人,一言不发说打就打,挨揍的可是三合乡有名的乡霸张屠户啊!

    人们即讨厌张屠户平常的霸道,却也不愿意看到一个外乡人欺负本地人。

    所以大家一时间默不作声,纷纷瞧着事态发展,人群里只闻得一男一女的疼痛哀叫声。

    楚河看也不看周围人表情,照着张屠户胸口窝又踢一脚,千层底踏在他胸膛上喝问:

    “你奶奶个熊的,说,为什么打女孩!”

    张屠户早已丧失还手能力,有气无力的叫唤着:“我……我是他爸,用……用你管?”

    说完发现鼻孔渗出鲜血,想来肝脾已然破裂,身受内伤了。

    旁边围观者震撼于楚河超乎寻常的正义,和过度的暴力,谁也没想着去报警,跟之前一样,依旧袖手旁观。

    尼玛,手里拎着东西,肩膀扛着一袋大米,腿脚还这么利索有力,一看就不是普通人!

    没准是京都某军区的特种兵,出来采买货物,路见不平呢?

    不是猛龙不过江,道理俺们都懂,当兵的归部队管,咱乡派出所里的几个警察也惹不起。

    乡人们胡乱想着。

    其实楚河从未学过武艺,什么金钟罩铁布衫、截拳道空手道、形意八卦太极拳——一概不会。

    之所以厉害,就是喝了小蓝瓶后力气变大,速度变快。

    一力降十会,一快破百技!

    一切五花八门的功夫在绝对的力量、绝对的速度面前,都是小丑表演。

    听到横肉男的说话,楚河愣了一下,“奶奶个熊的,原来是爹打孩子,这……”他犹豫着是不是不能再打横肉男了,还是再踢两脚找个理由撤退。

    毕竟华夏是有着三五千年优秀文化的泱泱大国,“棍棒底下出孝子”之类的理念深入人心,尤其在是乡村。

    就因为老爹打孩子,然后再把老爹揍了,这事说出来不好听了啊!

    这时,那名十四五岁少女走了过来,俏盈盈地望着楚河,咬着嘴唇指着张屠户说道:“大叔,放过他吧,再踢就出人命了。”

    咦,这少女怎么不叫横肉男爹呢?念头一闪而过,楚河却没寻求答案,当下这问题无关紧要,他正好想找收手的理由,于是停下动作。

    俯视着比他矮一头的少女,面色严峻地问道:“你说说,你爹为什么打你,现在是法治社会,如果没有正当理由就殴打孽待未成年人,那是违法犯罪行为,我现在就送他到京都大牢里待着去!”

    义正言辞的言语,让一旁不明真相的乡人们交头接耳,让地上躺着的夫妇提心吊胆。

    尽管楚河衣着简朴,但通过身手,以及冠冕堂皇的话,人们已经深信不疑他是一个有权有势的人了。

    “不要送他去监狱……因为……”

    少女说出挨揍的原有:

    原来,家里的大黄前天生了四个狗崽,然后一病不起,眼看着要死了,他爹就打算趁大黄死之前宰了卖肉。

    他爹是狗肉馆老板,为了生活杀狗、卖狗无可非议。

    但大黄是姐妹二人从小的玩伴,尤其妹妹,大黄几乎是陪女娃一起长大的,所以姐妹对大黄的感情如同亲人一样,即便救不活,也不能看着它被老爹杀掉,然后骨肉进入到旁人肚子里。

    因此,二人拼命拦着张屠户不让他勒死狗狗,姐妹想着大黄死后就把它埋到野地里,让它也像人一样入土为安。

    而张屠户是市侩农夫,自然不愿意一笔钱白白浪费掉,于是一家四口就在狗肉馆门前撕打起来。

    楚河听明白事情经过,皱着眉头思索起如何解决事端。

    按动物保护人士话说,狗狗是人类最亲密的伙伴,一只都不能杀,尤其是陪伴自己成长的宠物,能亲手杀自己宠物的人简直就不是人类。

    但作为狗肉馆不杀狗,那卖啥?何况国家又没有禁止杀狗赚钱,不违法的行为谁也管不到,再说一个小乡镇谋生的手段不多,狗肉馆算是比较好的谋生小产业,夏天乡下人就爱吃狗肉喝冷面,换成牛肉馆,保管在这个乡镇倒闭。

    人和狗,那个重要?

    楚河不纠缠这些,当下是如何帮助我见犹怜的少女和啼哭不止的女娃解决难题。

    如果就这么打完屠户甩手而去,事后少女还得挨揍,大黄狗挨宰是一定的了,他不信少女真的能阻拦住屠户的屠刀。

    送佛到西天,救人救到底。他是做事有始有终的性格,打定主意要管的事情就一定管彻底,不留遗憾!

    思索片刻,他盯着少女红红的眼睛问道:“你和妹妹是不是想让大黄死的安心,想给他一个安葬的墓穴?”

    “是。”

    少女揉着身上疼痛的部位,咬着红唇点头,虽然少女被他爹打的不轻,嘴里呼痛,但一直没哭,很坚强。

    “是。”

    那名抱着大黄脑袋的小女娃也回过头,嫩声嫩气说道,瘦瘦的小脸挂满泪水。

    “那好办,大黄我带走,找个地方埋了。”

    楚河说完低头瞧着张屠户,“你说说,那条死狗能卖多钱,我买了!”

    “一千五。”

    “嗯?奶奶个熊的,你当你家土狗是松狮呢!”

    “不,是二百五,一千五是宰完卖肉的价钱,二百五是买毛狗的价格。”

    张屠户一见楚河瞪起眼珠又要发怒,吓得心脏差点没蹦出来,急忙改口。

    尼玛,再挨上两脚,甭说一千五,就是卖是一万五,也不够医药费啊!

    横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恶人自有恶人磨,一贯在乡里威风八面的屠户,生生被楚河踹怕了。

    如果这时楚河一分不给,拽着黄狗就走,他也只能眼睁睁看着,暗叫倒霉而已,却不敢出言阻拦。

    “行了,什么二百五,太难听,给你三百,连四个狗崽我都归我!”

    想着度假村看守就他老哥一个,是时候添加帮手了,人,他信不过,但从小养大的狗狗正合适。

    楚河扔下三张红钞票,让少女找一大纸壳箱把大黄和四个狗崽装进里面。

    可这样手上和肩膀上都有东西,他也无法带走狗狗。

    他撒么一下狗肉馆,忽然看见狗肉馆门旁戳着一块一米半见方的木板,想来是剔骨剁肉用的案板。

    于是他将熟食、菜籽和大米袋放到案板上,然后再将装狗的纸壳箱也放到案板一侧,最后抓起案板,双手举过头顶。

    头顶着它们便朝镇子外野地走去。

    身后传来少女期盼的问话:“大叔,您真的会将大黄埋了吗?”

    “是的,死后一定埋,不吃。”

    “大叔,你是好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