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曾经年少
当两人重新落到城墙上时，钟雅南转身再次看着笔架山森林：“干爹、干娘，还有天涯，我一定会好好修炼，希望可以早日见到你们。我曾经年少时，什么都不知道，却只是爱笑；笑过邻居的爷爷和奶奶为什么会那么老，曾经我以为那只是我爱笑，笑自己什么也不知道，却能笑得月亮都弯下了腰，却笑得大家都莫名其妙；我以为那只是曾经年轻，什么事都不相信，什么话也听不进，只是漫不经心；如今的我，看过去小小年纪的我，发现喜欢总是说曾经；现在的我，对待未来将要成长的自己，必须放下一切，只希望这一切可以成为曾经。”
一声鸡啼声响起，本来熟睡的官兵也慢慢得清醒了过来，听到动静的玄真方丈拎着钟雅南消失在城墙上。
“师傅就这吧。”两人出现在一条小巷里。玄真方丈看着钟雅南向巷外走去，来到一家卖黑米糕早餐的小门店旁，买了两份黑米糕后就往书香学堂走去。
钟雅南来到庭院中的凉亭放下黑米糕，然后来到井边简单地洗漱下，打好水又向凉亭走去。
就在他刚泡好茶时，冯老夫子也刚好从屋里出来：“孩子，昨天那么晚睡，怎么这么早？”
“老师，师傅他教我修炼的，不用睡觉人也可以很有精神，所以我可以不用睡。”钟雅南看到冯老夫子赶紧跑了过去，扶着冯老夫子：“老师，今天给您买了黑米糕哦，你可要好好尝尝哦。”
“好，好，呵呵~”冯老夫子看着这个学生，在这一刻真如爷爷看孙子一般，笑得合不上嘴。
“冯大人~”不知何时，玄真方丈出现在他们两人后面。
冯老夫子听到有人叫他便转身望去，原来站在他们背后不远处的人正是玄真方丈，于是冯老夫子走了过去向玄真方丈施着佛礼问道：“玄真大师，不知有何贵干？”
玄真方丈也赶紧回着佛礼：“阿弥陀佛，冯大人有礼了，以后你我就不需要这般生疏了。我们现在可算是同辈了，都是雅南这孩子的师傅了呵。”
“好，老朽就依大师的意思。”冯老夫子也不矫情，捋着胡须回应着。
“贫僧刚刚在学堂周围查看了下，方圆十里分布着齐云道观和南少林寺的探子，看来乙素和慧鉴有所怀疑，便派人来注意学堂，而刚刚钟雅南进来的时候，明显有人已经去传信了，这可看出书香学堂的一举一动都在对方的监视中，所以雅南不能在这呆了。”玄真方丈怕冯老夫子无法相信，就把刚刚雅南进学堂的情景演化出来。
冯老夫子看着法镜里的所有的一举一动，虽然那些人戴着假发，盘着头发，但是他相信玄真方丈的话，因为对方在看到钟雅南进大门的时候，相互传递着声音，而且这些人行动的时候，脚步是那么的轻盈，必定是修炼之人。
“大师，你的意思是最近不要让雅南在我这了，也不要来听课了？”
“嗯，我带他去一处安全的地方修炼去，除非等他修为到达比丘境界，他人无法探究他过去的时候，才能让他回来，要不道家的人一定会想办法除掉他。”玄真方丈摇了摇头，看向钟雅南。
冯老夫子听了玄真方丈的话，并有及时回应而是转过身思考着，过会回过头问道：“玄真大师，不知是否方便告诉我你准备带雅南去哪；还有他达到比丘境界大概要多久？”
“冯大人不是贫僧不愿告诉你，而是我怕乙素和慧鉴会探取你的记忆，发现雅南去向，所以贫僧会暂时封印你所有有关雅南的记忆，等他回来了，我到时再把这段记忆给你恢复。而雅南要修炼到比丘境界，我也不知究竟要到何时。”
玄真方丈回解了冯老夫子问题继续说道：“冯大人，现在时间紧，我们马上就离去，你放心我一定会还你一个健健康康的学生。”玄真方丈向冯老夫子走来，当他准备封印冯老夫子记忆时，冯老夫子开口了：“大师，给我一炷香的时间，我跟你们一起走吧。”
“老师~”
“冯大人你这何苦呢？”
“昨天晚上的事我相信不单单是修仙人注意到了，我想丰州城的贵族们也注意到了，现在只是天还没大亮，没人来而已，等他们认真调查后，我想我的身份也会曝光，连累了城主。所以大师，你不用再劝我了，再说我好不容易在老年能再入一个得意学生，你让我忘记一段记忆，这不是让我继续回到以前那般心如死灰的日子里？”冯老夫子走到玄真方丈面前，把本来准备施法的玄真方丈高高举起的手拉下，也不等玄真方丈和钟雅南回神就往自己的屋里走去了。
这一幕落在钟雅南眼里，他知道他的老师做这个决定主要的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他，他越看这道有点驼背的身影却越伟岸。
“还傻站着？快点去整理你的行李。”冯老夫子走到了自己的屋前，转过身看见钟雅南还傻傻得站在原地，对他喊道。
“哦，知道了老师，我先帮您整理。”钟雅南听到自己老师的话，赶紧向他跑去，也不顾冯老夫子的反对，赶紧开门进去。
“哎，你轻点，这些书很重要的，不要弄坏了。”
“你还是边呆去吧，这个木箱里面可是装着圣旨，你放木箱还这么重。”
“你小子，你故意吧？这套茶几我都不舍得摸，你乱摸什么。”
玄真方丈坐在庭院的凉亭中都可以听到冯老夫子喊骂声，他不自觉得微笑了起来。
“老师，我这不是不知道嘛。”
“不知道就不要乱碰，你去帮我拿下文房四宝。”
“好！”
终于收拾好了冯老夫子的行李，师生俩一起走出了屋里，一到冯老夫子的屋外，钟雅南就向自己的房间跑去。
“冯大人，共饮一杯？”玄真方丈站了起来，向冯老夫子摆了个请的手势。
“好。”
“冯大人，您手上的字帖是何用意？”待到冯老夫子走到亭前，玄真方丈看他手里紧紧得握着一张字帖。
冯老夫子走到石椅边就坐，闻着茶香，轻轻眠了口，放下茶杯对着玄真方丈说道：“在这当教书匠也有数载了，这突然走还是有点舍不得。帖个字帖告之下大家，我走了呵。”
“阿弥陀佛！”
两人接下来竟然没有多言一句，就静静得喝着茶，直到钟雅南的到来才打破了这寂静。冯老夫子看见他来了，把字帖递给他，让他把这字帖帖到讲学堂上。
钟雅南二话不说接过字帖就往讲学堂跑去，当他帖好了字帖后，才知道冯老夫子写得是——“得城主李公厚爱，老朽可安心在这教书数载，如今我已累，只想归于山林世外桃源间，冯某人在此谢过大恩。”
钟雅南看着字帖，擦拭着眼角的泪光，他知道他的老师所做的决定都是因为他，因为他打破了他晚年安逸的生活，在这一刻他不知道要如何做才能报答自己老师对他的恩情，唯有认真读书考取功名才是对老师最好的报答吧。
心里想清楚了，他也放松了，整理下自己的衣裳和调整好心态，他才往庭院的凉亭走去。
“我们走吧，现在从大门口出去，一定会被人知道有所影响，所以我们从天上走吧。”玄真方丈喝完了杯中的清茶，站起来说道。
冯老夫子点了点头，也起身。玄真方丈来到庭院中间，张开双手说道：“你们俩分别站在我两侧，我带你们上天。”
钟雅南听到玄真方丈的话，赶紧捡起他和冯老夫子行李，能背得都背上，不能背的也用双手提着或者夹着，就这样来到玄真方丈旁。
冯老夫子听了玄真方丈的话，才刚走出凉亭就停住了脚步，四周环看着：“我曾经年少为一纸金榜题名，忘记了幼小的简单梦想；进士及第高挂家门，风华朝堂，忘记了自己的渺小；待到我发现我无法改变什么时，我也哭泣过，那时的眼泪如蜜糖般那么甜，甜到我可以清醒自己；归于闹市间，授教于人，实现了那个简单的梦想；可今天离去，两手空空，却更能恋上这一份轻松；我想直到这一天，我才开始有了一点点明白了生活的意义，才发现了曾经的样样都差得好远好远。”
“阿弥陀佛！冯大人，你终于悟透了，贫僧为你开心。”玄真方丈听到冯老夫子的感慨，向他恭道着。
“大师，您见笑了。我之前自认聪明于他人，但不知道我更愚蠢于他人，活了六十几载后才活明白呵。”冯老夫子听到玄真方丈的话，低下头摇了摇，苦笑道。
“冯大人如你不嫌弃贫僧修炼太浅，可与贫僧一起参悟佛法如何。”
“大师说笑了，您愿意教我佛法，这是我的荣幸。”
“老师、师傅，我们先离开吧，等到地方了再商量如何？”钟雅南看他的两位师傅在那相互谦虚，跳出来催着。
“好，好，依你。我们走吧。”玄真方丈带着他们两人飞到天上，就此离开了丰州城。
一声鸡啼声响起，本来熟睡的官兵也慢慢得清醒了过来，听到动静的玄真方丈拎着钟雅南消失在城墙上。
“师傅就这吧。”两人出现在一条小巷里。玄真方丈看着钟雅南向巷外走去，来到一家卖黑米糕早餐的小门店旁，买了两份黑米糕后就往书香学堂走去。
钟雅南来到庭院中的凉亭放下黑米糕，然后来到井边简单地洗漱下，打好水又向凉亭走去。
就在他刚泡好茶时，冯老夫子也刚好从屋里出来：“孩子，昨天那么晚睡，怎么这么早？”
“老师，师傅他教我修炼的，不用睡觉人也可以很有精神，所以我可以不用睡。”钟雅南看到冯老夫子赶紧跑了过去，扶着冯老夫子：“老师，今天给您买了黑米糕哦，你可要好好尝尝哦。”
“好，好，呵呵~”冯老夫子看着这个学生，在这一刻真如爷爷看孙子一般，笑得合不上嘴。
“冯大人~”不知何时，玄真方丈出现在他们两人后面。
冯老夫子听到有人叫他便转身望去，原来站在他们背后不远处的人正是玄真方丈，于是冯老夫子走了过去向玄真方丈施着佛礼问道：“玄真大师，不知有何贵干？”
玄真方丈也赶紧回着佛礼：“阿弥陀佛，冯大人有礼了，以后你我就不需要这般生疏了。我们现在可算是同辈了，都是雅南这孩子的师傅了呵。”
“好，老朽就依大师的意思。”冯老夫子也不矫情，捋着胡须回应着。
“贫僧刚刚在学堂周围查看了下，方圆十里分布着齐云道观和南少林寺的探子，看来乙素和慧鉴有所怀疑，便派人来注意学堂，而刚刚钟雅南进来的时候，明显有人已经去传信了，这可看出书香学堂的一举一动都在对方的监视中，所以雅南不能在这呆了。”玄真方丈怕冯老夫子无法相信，就把刚刚雅南进学堂的情景演化出来。
冯老夫子看着法镜里的所有的一举一动，虽然那些人戴着假发，盘着头发，但是他相信玄真方丈的话，因为对方在看到钟雅南进大门的时候，相互传递着声音，而且这些人行动的时候，脚步是那么的轻盈，必定是修炼之人。
“大师，你的意思是最近不要让雅南在我这了，也不要来听课了？”
“嗯，我带他去一处安全的地方修炼去，除非等他修为到达比丘境界，他人无法探究他过去的时候，才能让他回来，要不道家的人一定会想办法除掉他。”玄真方丈摇了摇头，看向钟雅南。
冯老夫子听了玄真方丈的话，并有及时回应而是转过身思考着，过会回过头问道：“玄真大师，不知是否方便告诉我你准备带雅南去哪；还有他达到比丘境界大概要多久？”
“冯大人不是贫僧不愿告诉你，而是我怕乙素和慧鉴会探取你的记忆，发现雅南去向，所以贫僧会暂时封印你所有有关雅南的记忆，等他回来了，我到时再把这段记忆给你恢复。而雅南要修炼到比丘境界，我也不知究竟要到何时。”
玄真方丈回解了冯老夫子问题继续说道：“冯大人，现在时间紧，我们马上就离去，你放心我一定会还你一个健健康康的学生。”玄真方丈向冯老夫子走来，当他准备封印冯老夫子记忆时，冯老夫子开口了：“大师，给我一炷香的时间，我跟你们一起走吧。”
“老师~”
“冯大人你这何苦呢？”
“昨天晚上的事我相信不单单是修仙人注意到了，我想丰州城的贵族们也注意到了，现在只是天还没大亮，没人来而已，等他们认真调查后，我想我的身份也会曝光，连累了城主。所以大师，你不用再劝我了，再说我好不容易在老年能再入一个得意学生，你让我忘记一段记忆，这不是让我继续回到以前那般心如死灰的日子里？”冯老夫子走到玄真方丈面前，把本来准备施法的玄真方丈高高举起的手拉下，也不等玄真方丈和钟雅南回神就往自己的屋里走去了。
这一幕落在钟雅南眼里，他知道他的老师做这个决定主要的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他，他越看这道有点驼背的身影却越伟岸。
“还傻站着？快点去整理你的行李。”冯老夫子走到了自己的屋前，转过身看见钟雅南还傻傻得站在原地，对他喊道。
“哦，知道了老师，我先帮您整理。”钟雅南听到自己老师的话，赶紧向他跑去，也不顾冯老夫子的反对，赶紧开门进去。
“哎，你轻点，这些书很重要的，不要弄坏了。”
“你还是边呆去吧，这个木箱里面可是装着圣旨，你放木箱还这么重。”
“你小子，你故意吧？这套茶几我都不舍得摸，你乱摸什么。”
玄真方丈坐在庭院的凉亭中都可以听到冯老夫子喊骂声，他不自觉得微笑了起来。
“老师，我这不是不知道嘛。”
“不知道就不要乱碰，你去帮我拿下文房四宝。”
“好！”
终于收拾好了冯老夫子的行李，师生俩一起走出了屋里，一到冯老夫子的屋外，钟雅南就向自己的房间跑去。
“冯大人，共饮一杯？”玄真方丈站了起来，向冯老夫子摆了个请的手势。
“好。”
“冯大人，您手上的字帖是何用意？”待到冯老夫子走到亭前，玄真方丈看他手里紧紧得握着一张字帖。
冯老夫子走到石椅边就坐，闻着茶香，轻轻眠了口，放下茶杯对着玄真方丈说道：“在这当教书匠也有数载了，这突然走还是有点舍不得。帖个字帖告之下大家，我走了呵。”
“阿弥陀佛！”
两人接下来竟然没有多言一句，就静静得喝着茶，直到钟雅南的到来才打破了这寂静。冯老夫子看见他来了，把字帖递给他，让他把这字帖帖到讲学堂上。
钟雅南二话不说接过字帖就往讲学堂跑去，当他帖好了字帖后，才知道冯老夫子写得是——“得城主李公厚爱，老朽可安心在这教书数载，如今我已累，只想归于山林世外桃源间，冯某人在此谢过大恩。”
钟雅南看着字帖，擦拭着眼角的泪光，他知道他的老师所做的决定都是因为他，因为他打破了他晚年安逸的生活，在这一刻他不知道要如何做才能报答自己老师对他的恩情，唯有认真读书考取功名才是对老师最好的报答吧。
心里想清楚了，他也放松了，整理下自己的衣裳和调整好心态，他才往庭院的凉亭走去。
“我们走吧，现在从大门口出去，一定会被人知道有所影响，所以我们从天上走吧。”玄真方丈喝完了杯中的清茶，站起来说道。
冯老夫子点了点头，也起身。玄真方丈来到庭院中间，张开双手说道：“你们俩分别站在我两侧，我带你们上天。”
钟雅南听到玄真方丈的话，赶紧捡起他和冯老夫子行李，能背得都背上，不能背的也用双手提着或者夹着，就这样来到玄真方丈旁。
冯老夫子听了玄真方丈的话，才刚走出凉亭就停住了脚步，四周环看着：“我曾经年少为一纸金榜题名，忘记了幼小的简单梦想；进士及第高挂家门，风华朝堂，忘记了自己的渺小；待到我发现我无法改变什么时，我也哭泣过，那时的眼泪如蜜糖般那么甜，甜到我可以清醒自己；归于闹市间，授教于人，实现了那个简单的梦想；可今天离去，两手空空，却更能恋上这一份轻松；我想直到这一天，我才开始有了一点点明白了生活的意义，才发现了曾经的样样都差得好远好远。”
“阿弥陀佛！冯大人，你终于悟透了，贫僧为你开心。”玄真方丈听到冯老夫子的感慨，向他恭道着。
“大师，您见笑了。我之前自认聪明于他人，但不知道我更愚蠢于他人，活了六十几载后才活明白呵。”冯老夫子听到玄真方丈的话，低下头摇了摇，苦笑道。
“冯大人如你不嫌弃贫僧修炼太浅，可与贫僧一起参悟佛法如何。”
“大师说笑了，您愿意教我佛法，这是我的荣幸。”
“老师、师傅，我们先离开吧，等到地方了再商量如何？”钟雅南看他的两位师傅在那相互谦虚，跳出来催着。
“好，好，依你。我们走吧。”玄真方丈带着他们两人飞到天上，就此离开了丰州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