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老族长
mon aug 24 04:20:56 cst 2015
“爹，一路走好，孩儿不孝了。”少年向他父亲的遗体磕了三个头，拿起自己手中的菜刀对着自己的父亲的左腿砍去；“滋”血溅了起来，少年被这个血融于水的血液喷了满身，特别是那一张幼稚的脸，竟然是那么的恐怖。
少年都不知到底砍了多少下，因为在途中被坚硬骨头阻碍了，他直接抬起了父亲的左腿，用了力的向上对折，终于听到了“咔”了一声，骨头折了。
“雅，雅南你在干什么？你，你……”而此时少年的母亲刚好出现在灵堂上，亲自看见了自己的儿子砍下了丈夫的腿，连手里拿衣服的力气都没有了，就这样让衣服掉落在地上。
”娘，你听我说，爹他……”少年赶紧抱起父亲的左腿，想要解释着，可是他真得不知道怎么开口，只能任眼泪流下。“你为什么要这样？那是你爹啊！”少年的母亲，此时就要崩溃了。
“琴，什么了，发生了什么事？”一群老人听到声音，不顾仪师的嘱咐，直接跑进了祖祠，也刚好看到了少年呆呆得站在那，手里还拿着一个血淋淋的腿，“小南，这，这，这是什么？”然后看到灵床上的白布此时已经被血染红了，也看到了少了一只左腿的遗体，大家明白了什么回事，“小南，你知道你在干什么？你这让你父亲怎么能够安息？你大逆不道啊！你就不怕天打雷劈吗？你，你，不孝子啊。老天啊！钟宇到底造了什么孽，死得不明不白，死后竟然还被自己的亲生儿子催残身体。”
少年的母亲不知是因为听到了老人们的责备还是实在坚持不了，就这样晕倒了过去。少年看见自己的娘晕倒了，还是下意识得紧抱得刚刚从父亲遗体上卸下的左腿，想过去看自己的母亲，而这时一道无情的声音响起，把他吓退了，“来人啊，捉住这个不孝子。”一位白发苍苍的族老恶狠狠得盯着少年。
少年看见门口不断得涌入大量人，这时他清醒了，赶紧向祖祠的里屋跑去。“追。”一个中年人喊道。少年跑到里屋里，看了看，除了两扇门，其他地方都是墙壁，无处可逃，毫不犹豫的向一扇门跑了进去。
“七爷爷，他跑进了忠室，我们进去吗？”一个中年人对着后面进来的族老问道。“我们在外面等，只有五哥可以进去，祖宗规定只能族长进忠、义两室；钟洪，你现在去请五哥。”被中年人称为七爷爷的族老对着中年人说道。
“这么亮啊，里面有人？”少年跑进了忠室，看见了两边布满了蜡烛，一遍光明。少年沿着屋内的路走着，过了会发现还有一道石门，门边写了一副对联：白日不照吾精诚
,杞国无事忧天倾。少年试着用力去推石门，发现根本推不动。“白日不照吾精诚,杞国无事忧天倾，老祖宗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为何会用这样的诗句做对联？我听爹说过，老祖宗在开元八年考中了进士，并赐予进士及第，然后被封莱州（今山东烟台）知府，可是后面不知道为什么被流放到八闽之地――福建，受福建经略使监控。”少年看了看周围，发现并没有出口就坐在石门前自言自语道。
“后辈小子，你出来吧，这么晚了还要叫我这老骨头出来，而已自己走路很累的。”一个老人柱着拐杖有气无力的走进了忠室。
原本还在自言自语的少年，突然听到人的声音，站了起来了，看了看通道。过了一小会，一个满脸皱纹，一头如白雪般的长发老者出现在他的眼里。他看见老者走路那么吃力，心里很不是滋味，用腰带（草绳）绑着父亲的左腿，赶紧跑了过去，扶着老者。
“谢谢你，后辈小子，你叫什么名字啊，为什么跑到忠室来，你父母没告诉你，这个房间不能进吗？”老者看着这个后辈小子还算懂得尊老爱幼，心情不错得问道。“老爷爷你是谁啊？我第一次到祖祠里屋，并不知道这个规定。”少年小心翼翼得扶着老者。“我啊？是我们钟家的老族长，你现在可以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了吗？”老者低下头，慈祥得看着少年。“啊，原来是族长曾爷爷啊！”少年惊讶着喊了声，他之前一直有听父亲说过老族长，他们钟家家族可以安安心心得在这渔村落户过日子，都是眼前这个老族长的功劳，而且老族长不单单在钟家族里受尊敬，也受附近几个村落人们的爱戴，被他们镇上的人推举为老人会会长。
“族长曾爷爷，事情是这样的……”少年不知为何，在他眼前的这位老族长身上感受到了一种特别感觉，觉得可以信任，并一定有办法帮到他。就把父亲和他说得事，全盘向老族长说明；后面怕老族长还不够相信，把发生在二爷家船舱里大鱼的事也详细得说了下。
“孩子，你后腰上的那个东西就是你爹的腿吗？”老族长心疼的看着这个还未满十岁的少年，不知道他是何来勇气做出这一切。“是的，族长曾爷爷。”少年低下头，用力了擦了擦自己眼角的泪，这一刻他发现，把这事说出来，是那么的舒服，连心里的本有的一点委屈都消失了。
“孩子，曾爷爷相信你说的话，但是曾爷爷不能帮你向族人说明，你能明白曾爷爷的用意吗？”老族长放下了手中的拐杖，用力紧紧地抱住这个让他心疼的后辈。“族长曾爷爷为什么？为什么您不能帮我？我……”少年听到老族长的话泣不成声。
“孩子，我们是靠海生存的家族，生活在海边的世人，对于鬼神更加的敬仰，所以你父亲回魂的事不能说，大家会害怕的；还有就是，你的父亲一定是看见了海族发生了些什么事，而海族明显不愿凡人知道他们的事，所以才会威胁你的父亲，我们不能让大家惊慌。现在你能明白我的意思了吗？孩子你的决定很对，自己一个人承担下来，有我们钟家先祖的骨气，我这将死之人，可以在死之前看到你，我死而无憾了，好，很好，哈哈……”
“族长曾爷爷，可是现在大家对把我当弑父的不孝子了，有家不能回。”少年趴在老族长的怀里哭泣着。
“孩子，你还小，要走路还有很多，你是潜龙，以后不会只在我们这个小村落，所以你要学会坚强，不要在意世人的眼光，只要做到问心无愧，对得起天、对得起地、对得起父母就好，你放心，你娘那边我可以帮你解释，但是族人我会只字不提。”老族长捧着少年的脸，看着他继续说道：“等下我打开石门，带你从石门内走，你离开村落，做一匹千里马，到其他的地方去闯闯，等你十八岁了再回来村落。”
一老一少走到石门前，老人从脖子拿下了一个不知道什么兽的牙齿，放在了石门中间的门缝里，石门就缓缓地动了起来。“孩子，走，不要到处看，也不要问，跟着我。”老族长一手柱着拐杖，一手拉着少年走进了石门内。
石门内布置很简单，就是四个书架，和一把太师椅，但是四壁的画却很有意思，少年偷看了一下，感觉石画是活的，好像向人在述说什么事似的。来到太师椅旁，老族长转动着太师椅，椅子下面就露出了一条通道，“孩子，你从这个石道一直走，就会到海边的一处破房子，你从那里出来后，就赶紧走，现在大家都在祖祠，不会发现你。”老族长指了指石道“族长曾爷爷，您一定要和我娘说清楚哦，一定哦！”少年向老族长跪了下去。
“你放心，我一定会让你娘相信你的。哦，对了，孩子，出去了一定不要考取功名，记住，不能进朝为官。”老族长好像想起了什么，赶紧嘱咐少年。少年感到疑惑，不知为何，但是他还是点了点头。
”族长曾爷爷再见，您要保重身体，等我十八岁回来了孝敬您，和您说说外面的世界。“少年走向石道，回了头向老族长喊着。“好，好，我一定等你回来。”老族长微笑着回应少年。
“族长曾爷爷，帮我照顾好我娘。”
“好的，我会的。”
…………
少年走了不知多久，终于看见一道光线，他知道，他到了海边的破屋子了，赶紧加快了脚步，因为此时他不知道巳时过了没有，他要赶紧赶在巳时前把鱼腮嵌入父亲的左腿里，然后找到那片海域，把父亲的腿扔下去。
爬出石道，少年看到门口看了看海边，果然发现没有一人，松了口气，赶紧解了腰带，小心翼翼把父亲的左腿放好，从上衣的内口袋取出鱼腮，用力的用鱼腮去割；奇怪的是鱼腮像是一把锋利的刀一样，一划父亲的左腿就开了缝。少年赶紧把鱼腮塞入腿里，做好这一切，少年重新把父亲的左腿绑好。
推出破旧的门，少年飞奔到停船处，发现都是大的渔船，他根本不知道怎么开。在他郁闷的时候，他突然想到一个方法：爬上渔船，在甲板上有一些木板，然后取了船周边的泡沫，拿起渔网，把泡沫绑在一起，最后把泡沫放在木板上面，再用渔网固定它们。
简单得做出一条小船，少年赶紧把这小船放到海里，自己跳了下去。“扑通”泡沫小船没能支住少年，让少年翻到了海水里。露出水面，爬上小船看了看天，发现太阳才刚升起，应该是卯时（早晨5点至7点），时间还来得急。少年赶紧用一板小木板划着小船寻找父亲遇难的海域而去。
“爹，一路走好，孩儿不孝了。”少年向他父亲的遗体磕了三个头，拿起自己手中的菜刀对着自己的父亲的左腿砍去；“滋”血溅了起来，少年被这个血融于水的血液喷了满身，特别是那一张幼稚的脸，竟然是那么的恐怖。
少年都不知到底砍了多少下，因为在途中被坚硬骨头阻碍了，他直接抬起了父亲的左腿，用了力的向上对折，终于听到了“咔”了一声，骨头折了。
“雅，雅南你在干什么？你，你……”而此时少年的母亲刚好出现在灵堂上，亲自看见了自己的儿子砍下了丈夫的腿，连手里拿衣服的力气都没有了，就这样让衣服掉落在地上。
”娘，你听我说，爹他……”少年赶紧抱起父亲的左腿，想要解释着，可是他真得不知道怎么开口，只能任眼泪流下。“你为什么要这样？那是你爹啊！”少年的母亲，此时就要崩溃了。
“琴，什么了，发生了什么事？”一群老人听到声音，不顾仪师的嘱咐，直接跑进了祖祠，也刚好看到了少年呆呆得站在那，手里还拿着一个血淋淋的腿，“小南，这，这，这是什么？”然后看到灵床上的白布此时已经被血染红了，也看到了少了一只左腿的遗体，大家明白了什么回事，“小南，你知道你在干什么？你这让你父亲怎么能够安息？你大逆不道啊！你就不怕天打雷劈吗？你，你，不孝子啊。老天啊！钟宇到底造了什么孽，死得不明不白，死后竟然还被自己的亲生儿子催残身体。”
少年的母亲不知是因为听到了老人们的责备还是实在坚持不了，就这样晕倒了过去。少年看见自己的娘晕倒了，还是下意识得紧抱得刚刚从父亲遗体上卸下的左腿，想过去看自己的母亲，而这时一道无情的声音响起，把他吓退了，“来人啊，捉住这个不孝子。”一位白发苍苍的族老恶狠狠得盯着少年。
少年看见门口不断得涌入大量人，这时他清醒了，赶紧向祖祠的里屋跑去。“追。”一个中年人喊道。少年跑到里屋里，看了看，除了两扇门，其他地方都是墙壁，无处可逃，毫不犹豫的向一扇门跑了进去。
“七爷爷，他跑进了忠室，我们进去吗？”一个中年人对着后面进来的族老问道。“我们在外面等，只有五哥可以进去，祖宗规定只能族长进忠、义两室；钟洪，你现在去请五哥。”被中年人称为七爷爷的族老对着中年人说道。
“这么亮啊，里面有人？”少年跑进了忠室，看见了两边布满了蜡烛，一遍光明。少年沿着屋内的路走着，过了会发现还有一道石门，门边写了一副对联：白日不照吾精诚
,杞国无事忧天倾。少年试着用力去推石门，发现根本推不动。“白日不照吾精诚,杞国无事忧天倾，老祖宗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为何会用这样的诗句做对联？我听爹说过，老祖宗在开元八年考中了进士，并赐予进士及第，然后被封莱州（今山东烟台）知府，可是后面不知道为什么被流放到八闽之地――福建，受福建经略使监控。”少年看了看周围，发现并没有出口就坐在石门前自言自语道。
“后辈小子，你出来吧，这么晚了还要叫我这老骨头出来，而已自己走路很累的。”一个老人柱着拐杖有气无力的走进了忠室。
原本还在自言自语的少年，突然听到人的声音，站了起来了，看了看通道。过了一小会，一个满脸皱纹，一头如白雪般的长发老者出现在他的眼里。他看见老者走路那么吃力，心里很不是滋味，用腰带（草绳）绑着父亲的左腿，赶紧跑了过去，扶着老者。
“谢谢你，后辈小子，你叫什么名字啊，为什么跑到忠室来，你父母没告诉你，这个房间不能进吗？”老者看着这个后辈小子还算懂得尊老爱幼，心情不错得问道。“老爷爷你是谁啊？我第一次到祖祠里屋，并不知道这个规定。”少年小心翼翼得扶着老者。“我啊？是我们钟家的老族长，你现在可以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了吗？”老者低下头，慈祥得看着少年。“啊，原来是族长曾爷爷啊！”少年惊讶着喊了声，他之前一直有听父亲说过老族长，他们钟家家族可以安安心心得在这渔村落户过日子，都是眼前这个老族长的功劳，而且老族长不单单在钟家族里受尊敬，也受附近几个村落人们的爱戴，被他们镇上的人推举为老人会会长。
“族长曾爷爷，事情是这样的……”少年不知为何，在他眼前的这位老族长身上感受到了一种特别感觉，觉得可以信任，并一定有办法帮到他。就把父亲和他说得事，全盘向老族长说明；后面怕老族长还不够相信，把发生在二爷家船舱里大鱼的事也详细得说了下。
“孩子，你后腰上的那个东西就是你爹的腿吗？”老族长心疼的看着这个还未满十岁的少年，不知道他是何来勇气做出这一切。“是的，族长曾爷爷。”少年低下头，用力了擦了擦自己眼角的泪，这一刻他发现，把这事说出来，是那么的舒服，连心里的本有的一点委屈都消失了。
“孩子，曾爷爷相信你说的话，但是曾爷爷不能帮你向族人说明，你能明白曾爷爷的用意吗？”老族长放下了手中的拐杖，用力紧紧地抱住这个让他心疼的后辈。“族长曾爷爷为什么？为什么您不能帮我？我……”少年听到老族长的话泣不成声。
“孩子，我们是靠海生存的家族，生活在海边的世人，对于鬼神更加的敬仰，所以你父亲回魂的事不能说，大家会害怕的；还有就是，你的父亲一定是看见了海族发生了些什么事，而海族明显不愿凡人知道他们的事，所以才会威胁你的父亲，我们不能让大家惊慌。现在你能明白我的意思了吗？孩子你的决定很对，自己一个人承担下来，有我们钟家先祖的骨气，我这将死之人，可以在死之前看到你，我死而无憾了，好，很好，哈哈……”
“族长曾爷爷，可是现在大家对把我当弑父的不孝子了，有家不能回。”少年趴在老族长的怀里哭泣着。
“孩子，你还小，要走路还有很多，你是潜龙，以后不会只在我们这个小村落，所以你要学会坚强，不要在意世人的眼光，只要做到问心无愧，对得起天、对得起地、对得起父母就好，你放心，你娘那边我可以帮你解释，但是族人我会只字不提。”老族长捧着少年的脸，看着他继续说道：“等下我打开石门，带你从石门内走，你离开村落，做一匹千里马，到其他的地方去闯闯，等你十八岁了再回来村落。”
一老一少走到石门前，老人从脖子拿下了一个不知道什么兽的牙齿，放在了石门中间的门缝里，石门就缓缓地动了起来。“孩子，走，不要到处看，也不要问，跟着我。”老族长一手柱着拐杖，一手拉着少年走进了石门内。
石门内布置很简单，就是四个书架，和一把太师椅，但是四壁的画却很有意思，少年偷看了一下，感觉石画是活的，好像向人在述说什么事似的。来到太师椅旁，老族长转动着太师椅，椅子下面就露出了一条通道，“孩子，你从这个石道一直走，就会到海边的一处破房子，你从那里出来后，就赶紧走，现在大家都在祖祠，不会发现你。”老族长指了指石道“族长曾爷爷，您一定要和我娘说清楚哦，一定哦！”少年向老族长跪了下去。
“你放心，我一定会让你娘相信你的。哦，对了，孩子，出去了一定不要考取功名，记住，不能进朝为官。”老族长好像想起了什么，赶紧嘱咐少年。少年感到疑惑，不知为何，但是他还是点了点头。
”族长曾爷爷再见，您要保重身体，等我十八岁回来了孝敬您，和您说说外面的世界。“少年走向石道，回了头向老族长喊着。“好，好，我一定等你回来。”老族长微笑着回应少年。
“族长曾爷爷，帮我照顾好我娘。”
“好的，我会的。”
…………
少年走了不知多久，终于看见一道光线，他知道，他到了海边的破屋子了，赶紧加快了脚步，因为此时他不知道巳时过了没有，他要赶紧赶在巳时前把鱼腮嵌入父亲的左腿里，然后找到那片海域，把父亲的腿扔下去。
爬出石道，少年看到门口看了看海边，果然发现没有一人，松了口气，赶紧解了腰带，小心翼翼把父亲的左腿放好，从上衣的内口袋取出鱼腮，用力的用鱼腮去割；奇怪的是鱼腮像是一把锋利的刀一样，一划父亲的左腿就开了缝。少年赶紧把鱼腮塞入腿里，做好这一切，少年重新把父亲的左腿绑好。
推出破旧的门，少年飞奔到停船处，发现都是大的渔船，他根本不知道怎么开。在他郁闷的时候，他突然想到一个方法：爬上渔船，在甲板上有一些木板，然后取了船周边的泡沫，拿起渔网，把泡沫绑在一起，最后把泡沫放在木板上面，再用渔网固定它们。
简单得做出一条小船，少年赶紧把这小船放到海里，自己跳了下去。“扑通”泡沫小船没能支住少年，让少年翻到了海水里。露出水面，爬上小船看了看天，发现太阳才刚升起，应该是卯时（早晨5点至7点），时间还来得急。少年赶紧用一板小木板划着小船寻找父亲遇难的海域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