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屠门惨案
“限哥。这是怎么了？”李灵厚的语气充满了惶恐。
叶限木讷的转过身去，看见李灵厚的双腿在打颤，不知道为何觉得好笑。“限哥，你怎么了？……你别吓我……”灵厚一副快哭出来的样子。
也是，李灵厚今年也不过10岁罢了。看到这幅宛如世界末日的惨状，别说是这十岁的小屁孩了，就是一个成年男子也怕是经受不住。
害怕是弱小的表现，是一种无能为力的外在表达。可是谁看到这幅如炼狱一般的惨状，还能镇定下来呢？
叶限心里想着复仇二字，可是他现在连手都举不起来。一种由心里迸发出的恐惧，支配这叶限的身躯。这是一场梦，这是一场梦。梦醒来就什么都好了，什么都不会发生。这是假的，这是假的。叶限闭上双眼，缓缓的稳定下来。这只是一场梦，梦醒来的时候，三师叔还会给我和灵厚偷偷的送牛肉干给我们吃。啊，牛肉干真香……
“限哥！”灵厚哭了起来。
“滚！”叶限原本沉入这只是一场梦的假想，就好像回到母亲的**，以一种精神蜷缩，保护自己的精神世界不受到摧残。说到底，这是凡人的一种自我保护罢了。而可是，灵厚的刚才那一喊叫，就好像抢走了叶限最后一片奶酪，让他**裸的第二次接受这个惨淡的事实。
“限……哥……”灵厚被这突如起来的一吼，把眼泪都吓回去了。
看来不得不面对这个惨痛的现实。叶限痛苦的闭上了双眼。虽然，自己平常总说，我三年之后，一定要离开这个地方。我不能对这个地方有感情。刚才三师叔遗言是叫我不要报仇，或许也是告诫我忘记这件事，好好的考取我自己的功名。
“限哥，我们该怎么办？”灵厚用试探但还略点哭腔的语气问道。
“先把师叔，师伯，师祖都安葬了吧。”叶限叹了一口气，对于这现状，我做的只能有这么多了
“好。限哥，我听你的。”灵厚现在已经完全没有主见，一切以叶限为马首是瞻。。
叶限把三师叔的原话，原原本本的叙述给了灵厚听。
收拾起来并不是件容易的事，那个虐杀者似乎喜欢把人当成玩偶，肆意的扯断人的四肢，然后抛向四处。
“限哥，这只手是二师兄的。”灵厚突然对叶限说道。
叶限听了一怔。二师兄。就是那个一开始想为难自己的师兄。虽然脾气喜欢刁难别人，但是真的是很仗义。以前，叶限跟灵厚想家了，偷偷跑回家时，都是二师兄顶的罪。说是他自己私自开的山门，与两位师弟无关。问二师兄为什么要这样，二师兄总是笑着说，“我是你们的师兄，我不罩着你们，谁罩着你们？再说，就你们这点细皮嫩肉的，挨几棍子，不得在床上躺半天嘛？我还指望你们给我跑腿呢。所以，还不如我挨打呢！”
想起以前二师兄的种种，在看见二师兄的残肢，内心却是说不说闷苦。“二师兄……”叶限的泪水涌上眼珠。
“这是怎么了？发生了什么？！”马西急冲冲的赶到，看到这满院的惨像，惊得手中的化缘盂都掉在地上。灵厚把这一前前后后都复述给了马西听。马西听后，只是说了一个cao字，手握成拳头用力在墙壁上砸了一下后，马西加入了整理尸体的任务。
随后赶到的师兄弟们，在听到这一前前后后的缘由后，有些人默然不语，有些人像马西一样喊叫，有些人却是低声哭泣。但是，他们都加入到了整理尸体的队伍里面。尽量把这些残肢都拼接在一起，给师兄，师叔，师伯们一个全尸下葬。
说着也是奇怪，本想借着神仙庇佑的人都死了，而得不到神仙庇佑的人都活了下来。
随着时间一点点的过去，清理的速度也越来越快。原本是修罗场的紫灵门，现在却是一片祥和，更有细心的师兄弟，撒了点石灰，企图盖过血腥味。修罗场与现在祥和画面的转化之快，让叶限有点发晕，真的好像是在暗示着，生与死只不过是手心跟手背的距离，翻手为生，覆手为死。
“那么，就让我们讨论一下今后的何去何从。”马西开了腔，打破了现在的冷局面。
死一般的沉寂，没有人敢说话。
”叶限，你是读书人，也是三师叔遗嘱的见证人，你先说。“马西见大家默然不语，都低头看着地面，就先点了叶限。
”我认为……“叶限本想说，不如散了，但是，现在不知道为何，却是说不出来。
“认为什么？”马西盯着叶限的眼睛，“认为……”
“不如散了吧！”李灵厚说道。这句话道出很多人的心声，都纷纷松了一口气。是啊，不如散了吧，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就不要找那个恐怖的罗刹送命了。
“散了？”马西咀嚼了这两字，然后一脸嫌弃的怒吼，“你们还有没有良心了？嗯？啊！！！门派被人灭门了，难道你们对这个门派一点感情都没有吗？忘记师叔，师伯，师祖的好了嘛？你们这群白眼狼！！！”马西的咆哮，给了很多人当头一棒。是啊，紫灵门，对我们有恩，人家被灭门了，难道不要报恩嘛？可是，我们是真是有心而力不足……
又是一片死的沉寂。
“想必大家都认为自己没有能力报仇是吧？”马西问道。
“这不是废话嘛？要是有能力报仇，我肯定给那个混蛋两刀！”一位面有胡须的紫衣男子说到。
“看来，紫须是说出了大家的心里话吧。不过，不要紧，十五天后，正是长生门的三十年一次的修真者的选拔。只要过了这个选拔，我们也能像那个鬼刹一样，飞天遁地！”马西的这番话令在场的所有人都振奋起来。只要过了那个选拔，然后自己勤学苦练，迟早有一天是可以报仇的！
但是，世界就是这么巧。十五天后，便是三年一次的乡试。乡试跟选拔撞在让叶限头都大了。一边是父母殷勤希望，一遍是师长的血海深仇，这叫人如何取舍？
“……”叶限是整个幸存下来的师兄弟们中，最不快乐的。
第二天一清早，叶限发现周围的师兄弟们都不见了。只有一封书信，上面写的都是劝他好好乡试，不要想复仇的事。这，这。平日里自己最看不起这些师兄弟，让自己想好的所有先走的借口都崩溃了。报答这份的恩情的最后办法，就是好好乡试，争取拿下大三元。
吱呀一声
书房门被打开了，听这个熟悉的脚步声，叶限知道是父亲大人来了。
叶限本想给父亲大人请安的，但是却被虚扶一下，便拿起叶限刚眷写好的卷子，观赏起来。
“好！太好了！这篇文采都有资格去夺状元了。”父亲大人大笑道，对这篇文章啧啧称赞起来。
“父亲大人说笑了。”
“不。吾儿，你可知道，为什么我不让你叫我义父嘛？”父亲大人突然说道。
“这……”叶限不知道如何回答。
“因为，义父可以有很多个，但是父亲这名额只有一个，虽然你亲生父亲并不是我，但是我早以视你如己出。”父亲大人说道。
“只有一个……”叶限在思索这句话，师兄，师叔，师父，始祖们莫不是也是如这义父一样，可以有一个嘛？但是，一个，还是很多个，取决自己在内心的定义。说是唯一也是对的，说是很多也是对的，这是看自己珍惜不珍惜了。
“再过两天就是乡试了，今天你就回家看看爹娘吧。”为了叶限忘记那灭门惨案，父亲大人特意接他到府中入住。而朝廷的言论是，这场惨案发生是门派内的矛盾导致自相残杀。自相残杀，真是好笑。
“是义父。”
回到家中，爹娘欢喜极了。小妹围着叶限团团转，这亲情的流动，让叶限心里有股暖流。
夜已经深了，叶限躺在床上已经有半个时辰之久，还是尚未入睡。
起床，出门，看天空的皎月，是那么的雪白。
“咳咳，那老道挺厉害的，害我伤的这么厉害，不行，我得去补一补。”
这突如其来的声音，让叶限有点惊觉，四下查看却是没有任何人。
“谁在那里？”叶限大喊。
“根娃子怎么了？”“限哥哥，怎么了。”叶限在夜深的大喊，惊起来了一家人。
“没事。估计是我的幻觉吧……”叶限自我安慰到。
“咳咳，这不是幻觉哟，小哥！”一道白光从叶限身旁穿过，叶限的眼球虽然跟不上这白光的移动，但是借着勉强的看清有一把剑把上带有梅花纹的剑。
梅花纹。痛苦的回忆，从叶限脑海里涌现。但是，这白光的出现，意味着……
“啊！限儿快跑……”爹娘的叫喊。
“限哥哥快来救我……”
“不！不！不！”
不要啊！不要！我不要啊！爹，娘，为什么？为什么？这是第二次了，这一惨状又一次的直接冲击着叶限的头脑。
愤怒，愤怒。怒火在燃烧。
就是死也要拔下你一块肉！
“啊！去死吧！妖怪！”叶限从房门抄起一把柴刀都冲了上去。
“哼！不自量力。”那白衣少年俊美的脸上露出一丝鄙夷。手一扇，便是一股阴风，把叶限吹飞在十米之外，重重的落下，让叶限吐出几包鲜血。
爹娘，妹妹。这些至亲的人，死在自己的眼前。而自己却是什么都不能干。身体好重，是要死了嘛？爹娘，妹妹，孩儿马上就来见你们了。想到这，叶限闭上双眼，只希望能够快一点见到爹娘，妹妹，下一世，我们好要作亲人。
“呔！魔修，休要伤及无辜！”
“切！你小子命好，有人来救你了。”那白衣少年，在半空中停住了爪击，“哈哈哈哈！！！老道，你还是慢了一步！！！”白衣少年大笑着遁去。
为什么不杀我，为什么不杀我。叶限内心有如刀割。真是人如蝼蚁，想死现在都死不了，想活却是没有活的勇气。我考乡试的意义何在？我活着目的不是为了家人的荣耀嘛？可是，门派被灭门，家人被屠杀。你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们一个个的死去，而你却是苟延喘息的活在这个世界上。
为什么？为什么？这到底是为什么？！！！
叶限拼进全身的力气，爬了起来，向一旁的大树撞了过去。
叶限木讷的转过身去，看见李灵厚的双腿在打颤，不知道为何觉得好笑。“限哥，你怎么了？……你别吓我……”灵厚一副快哭出来的样子。
也是，李灵厚今年也不过10岁罢了。看到这幅宛如世界末日的惨状，别说是这十岁的小屁孩了，就是一个成年男子也怕是经受不住。
害怕是弱小的表现，是一种无能为力的外在表达。可是谁看到这幅如炼狱一般的惨状，还能镇定下来呢？
叶限心里想着复仇二字，可是他现在连手都举不起来。一种由心里迸发出的恐惧，支配这叶限的身躯。这是一场梦，这是一场梦。梦醒来就什么都好了，什么都不会发生。这是假的，这是假的。叶限闭上双眼，缓缓的稳定下来。这只是一场梦，梦醒来的时候，三师叔还会给我和灵厚偷偷的送牛肉干给我们吃。啊，牛肉干真香……
“限哥！”灵厚哭了起来。
“滚！”叶限原本沉入这只是一场梦的假想，就好像回到母亲的**，以一种精神蜷缩，保护自己的精神世界不受到摧残。说到底，这是凡人的一种自我保护罢了。而可是，灵厚的刚才那一喊叫，就好像抢走了叶限最后一片奶酪，让他**裸的第二次接受这个惨淡的事实。
“限……哥……”灵厚被这突如起来的一吼，把眼泪都吓回去了。
看来不得不面对这个惨痛的现实。叶限痛苦的闭上了双眼。虽然，自己平常总说，我三年之后，一定要离开这个地方。我不能对这个地方有感情。刚才三师叔遗言是叫我不要报仇，或许也是告诫我忘记这件事，好好的考取我自己的功名。
“限哥，我们该怎么办？”灵厚用试探但还略点哭腔的语气问道。
“先把师叔，师伯，师祖都安葬了吧。”叶限叹了一口气，对于这现状，我做的只能有这么多了
“好。限哥，我听你的。”灵厚现在已经完全没有主见，一切以叶限为马首是瞻。。
叶限把三师叔的原话，原原本本的叙述给了灵厚听。
收拾起来并不是件容易的事，那个虐杀者似乎喜欢把人当成玩偶，肆意的扯断人的四肢，然后抛向四处。
“限哥，这只手是二师兄的。”灵厚突然对叶限说道。
叶限听了一怔。二师兄。就是那个一开始想为难自己的师兄。虽然脾气喜欢刁难别人，但是真的是很仗义。以前，叶限跟灵厚想家了，偷偷跑回家时，都是二师兄顶的罪。说是他自己私自开的山门，与两位师弟无关。问二师兄为什么要这样，二师兄总是笑着说，“我是你们的师兄，我不罩着你们，谁罩着你们？再说，就你们这点细皮嫩肉的，挨几棍子，不得在床上躺半天嘛？我还指望你们给我跑腿呢。所以，还不如我挨打呢！”
想起以前二师兄的种种，在看见二师兄的残肢，内心却是说不说闷苦。“二师兄……”叶限的泪水涌上眼珠。
“这是怎么了？发生了什么？！”马西急冲冲的赶到，看到这满院的惨像，惊得手中的化缘盂都掉在地上。灵厚把这一前前后后都复述给了马西听。马西听后，只是说了一个cao字，手握成拳头用力在墙壁上砸了一下后，马西加入了整理尸体的任务。
随后赶到的师兄弟们，在听到这一前前后后的缘由后，有些人默然不语，有些人像马西一样喊叫，有些人却是低声哭泣。但是，他们都加入到了整理尸体的队伍里面。尽量把这些残肢都拼接在一起，给师兄，师叔，师伯们一个全尸下葬。
说着也是奇怪，本想借着神仙庇佑的人都死了，而得不到神仙庇佑的人都活了下来。
随着时间一点点的过去，清理的速度也越来越快。原本是修罗场的紫灵门，现在却是一片祥和，更有细心的师兄弟，撒了点石灰，企图盖过血腥味。修罗场与现在祥和画面的转化之快，让叶限有点发晕，真的好像是在暗示着，生与死只不过是手心跟手背的距离，翻手为生，覆手为死。
“那么，就让我们讨论一下今后的何去何从。”马西开了腔，打破了现在的冷局面。
死一般的沉寂，没有人敢说话。
”叶限，你是读书人，也是三师叔遗嘱的见证人，你先说。“马西见大家默然不语，都低头看着地面，就先点了叶限。
”我认为……“叶限本想说，不如散了，但是，现在不知道为何，却是说不出来。
“认为什么？”马西盯着叶限的眼睛，“认为……”
“不如散了吧！”李灵厚说道。这句话道出很多人的心声，都纷纷松了一口气。是啊，不如散了吧，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就不要找那个恐怖的罗刹送命了。
“散了？”马西咀嚼了这两字，然后一脸嫌弃的怒吼，“你们还有没有良心了？嗯？啊！！！门派被人灭门了，难道你们对这个门派一点感情都没有吗？忘记师叔，师伯，师祖的好了嘛？你们这群白眼狼！！！”马西的咆哮，给了很多人当头一棒。是啊，紫灵门，对我们有恩，人家被灭门了，难道不要报恩嘛？可是，我们是真是有心而力不足……
又是一片死的沉寂。
“想必大家都认为自己没有能力报仇是吧？”马西问道。
“这不是废话嘛？要是有能力报仇，我肯定给那个混蛋两刀！”一位面有胡须的紫衣男子说到。
“看来，紫须是说出了大家的心里话吧。不过，不要紧，十五天后，正是长生门的三十年一次的修真者的选拔。只要过了这个选拔，我们也能像那个鬼刹一样，飞天遁地！”马西的这番话令在场的所有人都振奋起来。只要过了那个选拔，然后自己勤学苦练，迟早有一天是可以报仇的！
但是，世界就是这么巧。十五天后，便是三年一次的乡试。乡试跟选拔撞在让叶限头都大了。一边是父母殷勤希望，一遍是师长的血海深仇，这叫人如何取舍？
“……”叶限是整个幸存下来的师兄弟们中，最不快乐的。
第二天一清早，叶限发现周围的师兄弟们都不见了。只有一封书信，上面写的都是劝他好好乡试，不要想复仇的事。这，这。平日里自己最看不起这些师兄弟，让自己想好的所有先走的借口都崩溃了。报答这份的恩情的最后办法，就是好好乡试，争取拿下大三元。
吱呀一声
书房门被打开了，听这个熟悉的脚步声，叶限知道是父亲大人来了。
叶限本想给父亲大人请安的，但是却被虚扶一下，便拿起叶限刚眷写好的卷子，观赏起来。
“好！太好了！这篇文采都有资格去夺状元了。”父亲大人大笑道，对这篇文章啧啧称赞起来。
“父亲大人说笑了。”
“不。吾儿，你可知道，为什么我不让你叫我义父嘛？”父亲大人突然说道。
“这……”叶限不知道如何回答。
“因为，义父可以有很多个，但是父亲这名额只有一个，虽然你亲生父亲并不是我，但是我早以视你如己出。”父亲大人说道。
“只有一个……”叶限在思索这句话，师兄，师叔，师父，始祖们莫不是也是如这义父一样，可以有一个嘛？但是，一个，还是很多个，取决自己在内心的定义。说是唯一也是对的，说是很多也是对的，这是看自己珍惜不珍惜了。
“再过两天就是乡试了，今天你就回家看看爹娘吧。”为了叶限忘记那灭门惨案，父亲大人特意接他到府中入住。而朝廷的言论是，这场惨案发生是门派内的矛盾导致自相残杀。自相残杀，真是好笑。
“是义父。”
回到家中，爹娘欢喜极了。小妹围着叶限团团转，这亲情的流动，让叶限心里有股暖流。
夜已经深了，叶限躺在床上已经有半个时辰之久，还是尚未入睡。
起床，出门，看天空的皎月，是那么的雪白。
“咳咳，那老道挺厉害的，害我伤的这么厉害，不行，我得去补一补。”
这突如其来的声音，让叶限有点惊觉，四下查看却是没有任何人。
“谁在那里？”叶限大喊。
“根娃子怎么了？”“限哥哥，怎么了。”叶限在夜深的大喊，惊起来了一家人。
“没事。估计是我的幻觉吧……”叶限自我安慰到。
“咳咳，这不是幻觉哟，小哥！”一道白光从叶限身旁穿过，叶限的眼球虽然跟不上这白光的移动，但是借着勉强的看清有一把剑把上带有梅花纹的剑。
梅花纹。痛苦的回忆，从叶限脑海里涌现。但是，这白光的出现，意味着……
“啊！限儿快跑……”爹娘的叫喊。
“限哥哥快来救我……”
“不！不！不！”
不要啊！不要！我不要啊！爹，娘，为什么？为什么？这是第二次了，这一惨状又一次的直接冲击着叶限的头脑。
愤怒，愤怒。怒火在燃烧。
就是死也要拔下你一块肉！
“啊！去死吧！妖怪！”叶限从房门抄起一把柴刀都冲了上去。
“哼！不自量力。”那白衣少年俊美的脸上露出一丝鄙夷。手一扇，便是一股阴风，把叶限吹飞在十米之外，重重的落下，让叶限吐出几包鲜血。
爹娘，妹妹。这些至亲的人，死在自己的眼前。而自己却是什么都不能干。身体好重，是要死了嘛？爹娘，妹妹，孩儿马上就来见你们了。想到这，叶限闭上双眼，只希望能够快一点见到爹娘，妹妹，下一世，我们好要作亲人。
“呔！魔修，休要伤及无辜！”
“切！你小子命好，有人来救你了。”那白衣少年，在半空中停住了爪击，“哈哈哈哈！！！老道，你还是慢了一步！！！”白衣少年大笑着遁去。
为什么不杀我，为什么不杀我。叶限内心有如刀割。真是人如蝼蚁，想死现在都死不了，想活却是没有活的勇气。我考乡试的意义何在？我活着目的不是为了家人的荣耀嘛？可是，门派被灭门，家人被屠杀。你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们一个个的死去，而你却是苟延喘息的活在这个世界上。
为什么？为什么？这到底是为什么？！！！
叶限拼进全身的力气，爬了起来，向一旁的大树撞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