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灭宗
坐在马车上，在不断的颠簸之中，叶限很快就把自己的出门高兴之情消耗的一干二净。撩开窗帘一看，还是连绵不断的青山绿水在以光速倒退，初看还觉得新奇，看久了也有点反胃了。
“狗子，你有正名吗？”叶限无聊到已经默诵了好几十论语后，向二狗子发问。
“恩？正名吗？没有”二狗子只是睁眼扫了叶限一眼，又沉沉的睡了过去。也是，这些的天的奔驰，就是大人也忍受不住，更何况是小孩子。
“是吗？”二狗子没有正名很让叶限惊奇。
“是啊，叶限哥，你是读书人，自然有正名，哪像我们这些人连个正名都没有，整天跟阿猫阿狗一样呼来换取。”二狗子这话说起来，让整个车内都感觉有点忧伤。
是啊，要是家里不贫穷，谁也舍得让小孩子去出家当道士？叶限只不过更幸运点，叶限的父亲想家里出个举人，所以才拼命赚钱供叶限上私塾。可是，到头来却是这样的结局。不过，之前是有县官阻拦。而三年后，我就能大显身手，来个三连元。想到自己三连元，衣锦还乡时，叶限不觉得笑了起来。
“那么，如果你不嫌弃，我可以你给你取个名字。”
“是真的吗？限哥？”狗子有点激动也有点怀疑问道。
“当然是真的啦。”叶限认真的说道，“你父亲姓李，给你的小名是二狗子。恩，李灵厚如何？”
“李灵厚？李……灵……厚？”二狗子痴呆似的连续念了几遍。
“怎么不喜欢吗？”
“不，不，不！我很喜欢。李灵厚，李灵厚！我有名字了！”二狗子对自己有了新名字大喊大叫，这个行为有点像秦国通俗小说《西游记》那个猴子有孙悟空这个名字一样的表情。虽然，二狗子的行为让叶限觉得有点吃惊。但是，转眼一想，人之所以为人，不就是体现在名字上吗？而狗只有一个狗字，猪只有猪字。所以，二狗子的行为也不觉得吃惊了。
“对了，限哥，李灵厚咋写。”二狗子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头，“有了名字不会写，这是跌大苦。”
叶限从包袱里拿出纸笔，认真书写了李灵厚三个字。
坐在车上的其他小孩，都伸长脖子，无不用羡慕的眼光看着有了名字的李灵厚。
“你们也想要名字吗？”“真的可以吗？”小孩子虽然嘴巴里说着客套话，但是眼神已经出卖了他们。
“当然可以！”叶限笑道，给他们认真取了一人一个新名字。
就这样，叶限在这一帮小孩之中树立了威信。
一声吁过后，便是车内的震荡。
“哟！各位小屁孩们，紫灵门到了。”王师兄撩开车门布，笑着说。
叶限下车，望着门派牌匾上，龙飞凤舞的紫灵门，暗暗下了决心。三年之后，要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去考取自己功名，为祖上争光！
咚
“叶限，今天轮到你擦拭神像了！”同是杂役的马西，冲叶限喊道，顺手把抹布丢向叶限。
叶限合上书本，接住抹布。今天算起来，是来到紫灵门两年了，距离乡试也只有几个月了。前几天，父亲大人也来看过叶限，说了一些勉励的话。而这两年内，爹娘妹妹都来过几次，见一切安好也就放心了。就是妹妹，看到自己干杂役不是去买冰糖葫芦倒是哭了几天。说起来，爹的那一锭银元倒是起了作用。本来，是安排叶限去挑水清洗茅厕，被王师兄说为了照顾读书人，而改成去擦拭神像了。相比清洗茅厕，擦拭神像简直好太多了。父亲大人也说，擦拭神像有利于感悟道，更有助于读书。
“叶限，你说你，每天读那么多死书有什么意思？”马西又对叶限读书发起了意见，“你说，读书不就是为了认识几个字吗？你还指望考取功名？”这种思想普遍存在像马西这样的人脑海之中，虽说是皇帝开恩，把科举的门槛扩大到道士这一类之中，但是，这些道士们也没有把这个当成一回事。
“我说过，这是我自己事，你不必再说了。”不是同类人，就不必浪费口舌解释。“你，你你！！！”马西在床上抓狂。
“限哥，来了啊。”“恩。来了。”巧的是，李灵厚也被编到擦拭佛像了。
擦着，擦着。叶限总觉得这神像不对劲。“灵厚，你不觉得这神像不对劲吗？”“有吗？哪里啊？”灵厚一头雾水的说道。“你瞧这里。”叶限手指着神像手中的宝剑说，“这把的剑头的花纹是螺旋纹，不知道为什么变成了梅花纹了。”
李灵厚抓了抓脑袋说，“限哥，我平时就是擦完就去玩的，这点我没注意到。”
“或许是我的错觉吧。”叶限又接着擦起来时候，低头之间，感觉有人在看他，叶限猛然一抬头，却是碰上了神像的眼睛。这眼睛的冲击，与平时不一样，似乎会说话。这一点让叶限从心里感到害怕。
“怎么了？限哥。”李灵厚觉得今天限哥怪怪的。
“这……神像是……活的……它的眼睛会说话。”叶限惊魂未定的说着。
“不可能啊。”李灵厚望着神像半天，也没发觉什么，“限哥，你是不是因为乡试快要来了，精神紧张了？”
“不是！不可能！”叶限冲李灵厚大喊。
“限哥，这神像是泥塑的。我爹还参与一起制作过呢，你一定是太紧张了。再说了，这神像是伏魔天神，也不会跟我们这种凡人计较的。”李灵厚冲叶限笑笑，“要不，限哥你今天先回去吧。”
“是吗？”叶限还是有点不信，那种来自心灵的震荡的眼神，是读书读多了吗？看来，要放轻松了。
“是啊！限哥，你就先回去休息吧。”
接下来的几天的擦拭神像，却没有那种眼神的压迫感觉。也许是自己真的是太紧张了，太害怕自己再一次不能如愿吧。不过也不可能了，那个小胖子不在了，同乡的也没有什么大势力的子弟参加考试，再加上，自己是上次乡试第一。叶限啊，放轻松，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的日子过去了，辉煌的未来在等着你呢！
日子平平淡淡的过去，突然在临近乡试的前一个月，把叶限调去出门念经化缘宣传道家思想。对于这一点，李灵厚很不爽，因为原先擦拭神像的人全部被调换到其它工作去了。
“限哥！门派真是太坏了！我们帮它擦了这么多年的神像，可是一但好处来，却不肯让我们享受。”
“你也可以学马西一样，半夜躲在无极房，看着你的神像。”叶限笑眯眯的说。
“我才不要呢！那个……马西因为这样被打了好几大板屁股呢！”李灵厚摸着自己屁股说道。
“那就好好干你的活！”“恩，限哥！”
说来也奇怪，神像在前几天突然就大放光芒，搞得全宗门都紧张起来。都以为有神仙终于住进了这神像来，到处都是“神仙保佑我吧”“苍天有眼……”这类的话语。当然，原先那些擦拭的人，自然……就被调开了。大家都知道蛋糕有限嘛，还要明令禁止任何人靠近无极房。
当叶限又一次化缘归来的时候，却发现上山门之路，却是被鲜血洗刷。到处充满了血腥味道。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妖怪！我跟你拼了！”
“啊！”三师叔的惨叫，让叶限加快了脚步。
当叶限赶到无极门时候，这一路的惨状，已经无法用文字表达。曾经在一起扫地，挨骂的师兄弟。现在倒在血泊之中，不甘心的双眼，望着蓝天，望着叶限，似是在发问为什么？更有人干，只剩下一堆尸骨，两个空荡荡的眼眶，刺激着叶限的双眼。
害怕。十分害怕。与其说是害怕不如说是恐惧。这是谁？这是谁干的？刚才三师叔说是妖怪。但是妖怪不是只存在小说里面的吗？到底是什么力量，把这紫灵门，一夜之间就瞬间被灭宗了。
当叶限赶到无极房时，有一个白色衣服俊美的少年正腾空而起，但是，眼尖的叶限看到了那少年怀中的剑的剑把是梅华纹的。
“啊……啊……痛死我了。”三师叔痛苦的叫喊，让叶限回到了现实。
“师叔，这……到底……发生了什么？”叶限本想说谁这是谁干的，但是，这已经脱离了人的概念，完全跟那本小说《西游记》一样了。
“是那个……妖怪……”三师叔喘了一口气，咳出一口鲜血，极其虚弱的说，“那……个恶魔，在……今天的开光大典之中蹦出来的。把……全所有人……所有人都杀了……”三师叔眼中带着泪光，“师傅被劈成两半，师兄……头被削掉了，死的最惨的是五师妹，被那个恶魔当场强奸致死后烧成……碎片。”“但是，你不能报仇！你答应我，不能报仇！”三师叔用尽最后一点力气对叶限说怒吼道。
“师叔！师叔！”少年满腔的怒火发泄在半空之中。
泪水不住的流了下来。
为什么？为什么！我的生活充满了挫折？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为什么不能报仇？报仇？你拿什么报仇？叶限，他已经不是人类了。可能是修仙者，你一个凡人拿什么跟修仙者斗？你，你有什么资格？先是秀才被夺，现在是门派被灭宗。你说，你是不是扫把星？呵呵！也许父亲说的对，我们家祖坟上埋进了穷鬼，这辈子都不能翻身了。
师叔说的对，我不能报仇。就是报仇，也不过是多送了一条生命。
举目都是尸体残值，师叔的尸体早已经凉透。双眼的被鲜血染红。麻木。麻木。来自灵魂的恐惧，让叶限打了个寒颤。
但是那个眼神，是蔑视吗？嘲笑吗？讽刺吗？
“为什么？！！！”叶限冲苍天大喊！
“狗子，你有正名吗？”叶限无聊到已经默诵了好几十论语后，向二狗子发问。
“恩？正名吗？没有”二狗子只是睁眼扫了叶限一眼，又沉沉的睡了过去。也是，这些的天的奔驰，就是大人也忍受不住，更何况是小孩子。
“是吗？”二狗子没有正名很让叶限惊奇。
“是啊，叶限哥，你是读书人，自然有正名，哪像我们这些人连个正名都没有，整天跟阿猫阿狗一样呼来换取。”二狗子这话说起来，让整个车内都感觉有点忧伤。
是啊，要是家里不贫穷，谁也舍得让小孩子去出家当道士？叶限只不过更幸运点，叶限的父亲想家里出个举人，所以才拼命赚钱供叶限上私塾。可是，到头来却是这样的结局。不过，之前是有县官阻拦。而三年后，我就能大显身手，来个三连元。想到自己三连元，衣锦还乡时，叶限不觉得笑了起来。
“那么，如果你不嫌弃，我可以你给你取个名字。”
“是真的吗？限哥？”狗子有点激动也有点怀疑问道。
“当然是真的啦。”叶限认真的说道，“你父亲姓李，给你的小名是二狗子。恩，李灵厚如何？”
“李灵厚？李……灵……厚？”二狗子痴呆似的连续念了几遍。
“怎么不喜欢吗？”
“不，不，不！我很喜欢。李灵厚，李灵厚！我有名字了！”二狗子对自己有了新名字大喊大叫，这个行为有点像秦国通俗小说《西游记》那个猴子有孙悟空这个名字一样的表情。虽然，二狗子的行为让叶限觉得有点吃惊。但是，转眼一想，人之所以为人，不就是体现在名字上吗？而狗只有一个狗字，猪只有猪字。所以，二狗子的行为也不觉得吃惊了。
“对了，限哥，李灵厚咋写。”二狗子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头，“有了名字不会写，这是跌大苦。”
叶限从包袱里拿出纸笔，认真书写了李灵厚三个字。
坐在车上的其他小孩，都伸长脖子，无不用羡慕的眼光看着有了名字的李灵厚。
“你们也想要名字吗？”“真的可以吗？”小孩子虽然嘴巴里说着客套话，但是眼神已经出卖了他们。
“当然可以！”叶限笑道，给他们认真取了一人一个新名字。
就这样，叶限在这一帮小孩之中树立了威信。
一声吁过后，便是车内的震荡。
“哟！各位小屁孩们，紫灵门到了。”王师兄撩开车门布，笑着说。
叶限下车，望着门派牌匾上，龙飞凤舞的紫灵门，暗暗下了决心。三年之后，要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去考取自己功名，为祖上争光！
咚
“叶限，今天轮到你擦拭神像了！”同是杂役的马西，冲叶限喊道，顺手把抹布丢向叶限。
叶限合上书本，接住抹布。今天算起来，是来到紫灵门两年了，距离乡试也只有几个月了。前几天，父亲大人也来看过叶限，说了一些勉励的话。而这两年内，爹娘妹妹都来过几次，见一切安好也就放心了。就是妹妹，看到自己干杂役不是去买冰糖葫芦倒是哭了几天。说起来，爹的那一锭银元倒是起了作用。本来，是安排叶限去挑水清洗茅厕，被王师兄说为了照顾读书人，而改成去擦拭神像了。相比清洗茅厕，擦拭神像简直好太多了。父亲大人也说，擦拭神像有利于感悟道，更有助于读书。
“叶限，你说你，每天读那么多死书有什么意思？”马西又对叶限读书发起了意见，“你说，读书不就是为了认识几个字吗？你还指望考取功名？”这种思想普遍存在像马西这样的人脑海之中，虽说是皇帝开恩，把科举的门槛扩大到道士这一类之中，但是，这些道士们也没有把这个当成一回事。
“我说过，这是我自己事，你不必再说了。”不是同类人，就不必浪费口舌解释。“你，你你！！！”马西在床上抓狂。
“限哥，来了啊。”“恩。来了。”巧的是，李灵厚也被编到擦拭佛像了。
擦着，擦着。叶限总觉得这神像不对劲。“灵厚，你不觉得这神像不对劲吗？”“有吗？哪里啊？”灵厚一头雾水的说道。“你瞧这里。”叶限手指着神像手中的宝剑说，“这把的剑头的花纹是螺旋纹，不知道为什么变成了梅花纹了。”
李灵厚抓了抓脑袋说，“限哥，我平时就是擦完就去玩的，这点我没注意到。”
“或许是我的错觉吧。”叶限又接着擦起来时候，低头之间，感觉有人在看他，叶限猛然一抬头，却是碰上了神像的眼睛。这眼睛的冲击，与平时不一样，似乎会说话。这一点让叶限从心里感到害怕。
“怎么了？限哥。”李灵厚觉得今天限哥怪怪的。
“这……神像是……活的……它的眼睛会说话。”叶限惊魂未定的说着。
“不可能啊。”李灵厚望着神像半天，也没发觉什么，“限哥，你是不是因为乡试快要来了，精神紧张了？”
“不是！不可能！”叶限冲李灵厚大喊。
“限哥，这神像是泥塑的。我爹还参与一起制作过呢，你一定是太紧张了。再说了，这神像是伏魔天神，也不会跟我们这种凡人计较的。”李灵厚冲叶限笑笑，“要不，限哥你今天先回去吧。”
“是吗？”叶限还是有点不信，那种来自心灵的震荡的眼神，是读书读多了吗？看来，要放轻松了。
“是啊！限哥，你就先回去休息吧。”
接下来的几天的擦拭神像，却没有那种眼神的压迫感觉。也许是自己真的是太紧张了，太害怕自己再一次不能如愿吧。不过也不可能了，那个小胖子不在了，同乡的也没有什么大势力的子弟参加考试，再加上，自己是上次乡试第一。叶限啊，放轻松，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的日子过去了，辉煌的未来在等着你呢！
日子平平淡淡的过去，突然在临近乡试的前一个月，把叶限调去出门念经化缘宣传道家思想。对于这一点，李灵厚很不爽，因为原先擦拭神像的人全部被调换到其它工作去了。
“限哥！门派真是太坏了！我们帮它擦了这么多年的神像，可是一但好处来，却不肯让我们享受。”
“你也可以学马西一样，半夜躲在无极房，看着你的神像。”叶限笑眯眯的说。
“我才不要呢！那个……马西因为这样被打了好几大板屁股呢！”李灵厚摸着自己屁股说道。
“那就好好干你的活！”“恩，限哥！”
说来也奇怪，神像在前几天突然就大放光芒，搞得全宗门都紧张起来。都以为有神仙终于住进了这神像来，到处都是“神仙保佑我吧”“苍天有眼……”这类的话语。当然，原先那些擦拭的人，自然……就被调开了。大家都知道蛋糕有限嘛，还要明令禁止任何人靠近无极房。
当叶限又一次化缘归来的时候，却发现上山门之路，却是被鲜血洗刷。到处充满了血腥味道。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妖怪！我跟你拼了！”
“啊！”三师叔的惨叫，让叶限加快了脚步。
当叶限赶到无极门时候，这一路的惨状，已经无法用文字表达。曾经在一起扫地，挨骂的师兄弟。现在倒在血泊之中，不甘心的双眼，望着蓝天，望着叶限，似是在发问为什么？更有人干，只剩下一堆尸骨，两个空荡荡的眼眶，刺激着叶限的双眼。
害怕。十分害怕。与其说是害怕不如说是恐惧。这是谁？这是谁干的？刚才三师叔说是妖怪。但是妖怪不是只存在小说里面的吗？到底是什么力量，把这紫灵门，一夜之间就瞬间被灭宗了。
当叶限赶到无极房时，有一个白色衣服俊美的少年正腾空而起，但是，眼尖的叶限看到了那少年怀中的剑的剑把是梅华纹的。
“啊……啊……痛死我了。”三师叔痛苦的叫喊，让叶限回到了现实。
“师叔，这……到底……发生了什么？”叶限本想说谁这是谁干的，但是，这已经脱离了人的概念，完全跟那本小说《西游记》一样了。
“是那个……妖怪……”三师叔喘了一口气，咳出一口鲜血，极其虚弱的说，“那……个恶魔，在……今天的开光大典之中蹦出来的。把……全所有人……所有人都杀了……”三师叔眼中带着泪光，“师傅被劈成两半，师兄……头被削掉了，死的最惨的是五师妹，被那个恶魔当场强奸致死后烧成……碎片。”“但是，你不能报仇！你答应我，不能报仇！”三师叔用尽最后一点力气对叶限说怒吼道。
“师叔！师叔！”少年满腔的怒火发泄在半空之中。
泪水不住的流了下来。
为什么？为什么！我的生活充满了挫折？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为什么不能报仇？报仇？你拿什么报仇？叶限，他已经不是人类了。可能是修仙者，你一个凡人拿什么跟修仙者斗？你，你有什么资格？先是秀才被夺，现在是门派被灭宗。你说，你是不是扫把星？呵呵！也许父亲说的对，我们家祖坟上埋进了穷鬼，这辈子都不能翻身了。
师叔说的对，我不能报仇。就是报仇，也不过是多送了一条生命。
举目都是尸体残值，师叔的尸体早已经凉透。双眼的被鲜血染红。麻木。麻木。来自灵魂的恐惧，让叶限打了个寒颤。
但是那个眼神，是蔑视吗？嘲笑吗？讽刺吗？
“为什么？！！！”叶限冲苍天大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