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敲掉你的牙
穿白衣的童无忌将一切看到眼里，盯着牛三哥嘿嘿冷笑说道：“哥哥，这个莽汉受了伤，他的眼神告诉我，好像知道我们，又有后天中期快要突破后天巅峰的境界，这条道是通往秦川的必经之路，难道我们遇到清贫者了？”
“那就恭喜你们了！”黑衣童无言对着众人说道：“凡是和清贫者有关的人，都有价值，我们可以不杀你们了，根据我和清贫者打交道的经验，你们是不会轻易说出秦川秘密的。所以，我们会把你们交给西路军严大帅，一定会产生不错的价值！”
白衣童无忌不解的问道：“哥哥，为何不将他们都杀了，提着人头赶路岂不是比押送四个大活人方便，还不必为他们逃跑担心？”
黑衣童无言怜惜的看了一眼白衣童无忌，叹了一声道：“弟弟啊，你怎么总是这么不爱动脑筋呢？连我们兄弟俩是靠什么生活的都不知道。价值，我说过多少次了，是价值！什么事都要我这个做大哥的操心，跟着我一起杀人这么多年，竟然连哪些人该杀哪些人不该杀，哪些人什么时候杀都不知道。如果哪一天做哥哥的不在了，你该怎么办呐！”
“哥哥，我错啦！”白衣童无忌低下头撅着嘴委屈的说道，声音中还透着一丝感动。
两人的话充满的兄弟感情，如果抛开那些刺耳的甚至让人头皮发麻的字眼，着实会令人感动。可是在这月黑风高杀人之夜，由两个看上去像小孩子的杀人魔头演绎出来，场面上却越发显得诡异。
“哥哥，我们可以开始杀人，哦，不，是可以开始抓人了吗？”白衣无忌怯生生的问道。
“嗯！”黑衣无言点头道：“不过最好要完整的，实在不行，打断双手就可以了，不要打断腿，不然这冰天雪地的，实在不好押送！”
聂云四人一直沉默着，听着这段对话，实在是有些无语，仿佛是在看着两人的滑稽剧表演，不过让人郁闷的是被指向和议论的对象是自己。
此时一阵风猛烈的撞击木门，发出咣当咣当的声响，众人都微微向门板处瞟了一眼，这一眼就是出手的好机会。
所以，有人出手了。
聂云双手瞬间向前掷出，顿时两道流星般的光亮分别向童无言、童无忌飞去。
牛三哥、张闲、珠儿心领神会的迅速向门外撤退。
聂云知道二人功力不俗，所以这一掷出飞针，全力以赴，用的是摘星手的绝学，力量、速度都发挥到了自己所能达到的极致。如果前面是树，一定会被贯穿，如果是人，在这淬不及防之中，也一定会被贯穿。
只听扑通扑通两声，这两个双手沾满清贫者鲜血的杀手在这突然一袭中竟然中针倒地。
这是意料之外又是意料之中的结果，此时，张闲刚刚扶着牛三哥才到屋门口，准备伸手开门，珠儿还跟在他的后面，牵着的手刚刚拽紧。听到声音，三人不约而同回头，看见聂云傻傻站在那里，双手还保持着抛射的姿势，四人互相对望，心想：就这样结束了？
……
大家沉默了片刻，纷纷带着不可思议的心情缓慢的向那古怪的两兄弟靠拢，见那几枚钢针还插在两人的嘴里没有丝毫的反应，不觉都松了一口气，看来是真的中针了。
牛三哥咧着嘴挠着头，还是有些不解的看着聂云，那目光分明说道：“你射的？这么简单？”
珠儿依偎在张闲怀里，张闲依偎在房门旁边，房门没有什么可依偎的，仍然被风推的有些晃荡。
大家慎重的驻足观望。聂云走上前去，俯身探查二人，果然是没有了呼吸，这才转过脸去，对着牛三哥、张闲、珠儿笑道：“这下真的没事了，果然解决了，看来我的飞针是进步了！呵呵呵……”
露出了这么憨厚的笑容，按理说，在聂云眼里，牛三哥应该高兴才是，张闲、珠儿应该过来才是，但是他们都没有，甚至连表情都没有变化，只是一瞬间，能从目光里看到些许变化，那是惊恐、紧张、焦急的复杂感情的流露甚至是爆发。
随后，自己的颈后一麻，身子顿时萎顿了下去……
……
现在倒在地上的只有他一个人，接着，在他的眼睛里陆续映出了一些他不想看到的画面：扭头想跑的牛三哥倒下了，准备再次开门的张闲倒下了，握着张闲手的珠儿跟着也倒下了。
……
四个人都动弹不得，终于可以再次相互对望，不过这次目光中没有疑惑，只有明了的答案：中计了！
“我们是杀手，当然要用最阴险的招式，最省力的招式赢你们。”黑衣童无言吐掉嘴里的钢针，用手按摩了一下嘴巴，笑眯眯的对着聂云说道：“你这钢针的劲儿还挺大的，弄得我牙都酸了！”
“一会儿把他满嘴牙都敲掉！”白衣无忌在旁边认真补充道。
火炉的火因为没有加柴，所以较刚才暗淡了许多，就像聂云等人的心情一样沮丧。
尽管被点了穴位无法说话，全身酥软，但眼睛仍然能说话，而童言无忌二人显然也能读懂聂云的这种眼神。
所以童无言继续说道：“我们说的光明正大，是指的不被人当小孩子看待，除此之外，我们的本职工作仍然是杀手，高手只是附属名称。杀手做事，当然不能光明正大，否则，怎能对得起这个称号？”
“所以哪怕我们的武功比你们高出一点点，但只要是能够把你们杀死或捉住的快一点点，都是我们愿意去做的事情，这就是专业！”白衣无忌继续认真的补充道：“而且，这样做岂不是更好玩吗？”
“生活更加丰富多彩，生命更加有意义，与那些冷血无情的同伴不同，我们可是热爱生活的杀手！”黑衣无言歪着头，侧着腰，尽量保持和躺在地上的人面对面，微眯着眼睛和聂云对视道：“弟弟，从明天起，我们就有坐骑了！”
白衣无忌皱眉，四周看了看，不解问道：“外面有一匹马，倒是够我俩骑的，但是咱们兄弟俩不是一直都不喜欢骑马的吗？难道还有其他动物？比如有个狗什么的？”
黑衣无言忽然感到很难受，他表情痛苦的指着聂云和张闲道：“咱们以前小的时候骑马的时候被摔了下来，后来就再也不长个子了，当然不会再骑马了，那么大的心理阴影怎么能驱散，你再想想？”
白衣无忌看了看聂云和张闲，还是困惑不解的摇了摇头道：“这些穷鬼四个人就一匹马，再说村庄里面又没有猪啊、牛啊什么的，只有前面有一家人里有一只鹅，难道大哥你有新的嗜好，开始喜欢骑鹅了？”说道此，他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像是发现了新大陆。
黑衣童无言真是有些无语，摇头道：“你将来要死都是……笨死的！有现成的人你不骑，非要去想些稀奇古怪的，我看你才是……一只呆鹅！”
聂云躺在地上，本来就被算计了，心中喊冤，现在听到还会被人骑在胯下，差点气晕了过去。
“这个小美人咱们今晚就享用了吧！”白衣无忌吧嗒吧嗒着嘴巴，贪婪的望着躺在那里，柔美朦胧的珠儿姑娘道：“这是老天看咱们这两天赶路辛苦，特地给的赏赐！不过在享受之前，我还是应该履行承诺，把那个小子的牙都敲掉！”
屋内的火光不甚明亮，照的黑白两人仿佛从黑暗中走出来的魔鬼，本来矮矮胖胖的身材印在墙上的影子又长又模糊，显得很是高大飘渺。
黑衣无言很满意墙上的影子高度，不自觉的又摆了几个姿势。白衣无忌看到，也跟着效法起来，他俩一时高兴，竟然牵着手，围着火炉转了两圈。
到此为止，聂云才算明白，这兄弟二人心路早歪斜扭曲，自有小孩心性，却最不喜欢被人称为小孩，思维不按常法，行事更是乖张，让人莫名其妙。
聂云想了想接下来该做些什么，能做些什么，然后对着有些癫狂的二人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继续眨了眨眼，一直到双眼有些疲惫，一直到两个兴奋的怪人看到他的细微变化。
“看来他是有话要说。”白衣无忌走上前来，好奇的看着聂云的眼睛说道，实际上脸都差点贴到了对方的脸，就这样对峙了片刻，他才又说道：“是直接让他说话呢还是敲掉牙后再让他说话呢？”
对此提议，聂云差点又晕过去。他只能可怜的看着黑衣无言，不停的继续眨眼。
“天上的星星会说话，地上的娃娃想妈妈？你是一个会眨眼的小星星呢还是一个淘气的小娃娃呢？”黑衣无言在旁边认真问道。
聂云停止了眨眼，面露微笑，做乖巧状，以顺二人心意。如果不被人理解，就尽量理解别人吧！
“解开他的穴道，听听他要说什么？”黑衣无言终于说出了让聂云为之努力奋斗的话。
“然后呢？”白衣无忌继续让聂云郁闷的问道。
“然后当然是敲掉牙齿和进一步享受喽！”黑衣无言瞟了珠儿一眼，猥琐的说道。
二人此时的神态配着小孩天真的面容，显得极其滑稽和不堪，珠儿和张闲心急如焚，真恨不得能动弹一下，直接撞死在墙上，免得受如此**。
这时，聂云也被解开了哑穴。然后他说了一句找死的话：“你们两个哪里是什么令人闻风丧胆的顶级杀手，分明就是两个不懂事的小屁孩儿！小屁孩儿……”
“那就恭喜你们了！”黑衣童无言对着众人说道：“凡是和清贫者有关的人，都有价值，我们可以不杀你们了，根据我和清贫者打交道的经验，你们是不会轻易说出秦川秘密的。所以，我们会把你们交给西路军严大帅，一定会产生不错的价值！”
白衣童无忌不解的问道：“哥哥，为何不将他们都杀了，提着人头赶路岂不是比押送四个大活人方便，还不必为他们逃跑担心？”
黑衣童无言怜惜的看了一眼白衣童无忌，叹了一声道：“弟弟啊，你怎么总是这么不爱动脑筋呢？连我们兄弟俩是靠什么生活的都不知道。价值，我说过多少次了，是价值！什么事都要我这个做大哥的操心，跟着我一起杀人这么多年，竟然连哪些人该杀哪些人不该杀，哪些人什么时候杀都不知道。如果哪一天做哥哥的不在了，你该怎么办呐！”
“哥哥，我错啦！”白衣童无忌低下头撅着嘴委屈的说道，声音中还透着一丝感动。
两人的话充满的兄弟感情，如果抛开那些刺耳的甚至让人头皮发麻的字眼，着实会令人感动。可是在这月黑风高杀人之夜，由两个看上去像小孩子的杀人魔头演绎出来，场面上却越发显得诡异。
“哥哥，我们可以开始杀人，哦，不，是可以开始抓人了吗？”白衣无忌怯生生的问道。
“嗯！”黑衣无言点头道：“不过最好要完整的，实在不行，打断双手就可以了，不要打断腿，不然这冰天雪地的，实在不好押送！”
聂云四人一直沉默着，听着这段对话，实在是有些无语，仿佛是在看着两人的滑稽剧表演，不过让人郁闷的是被指向和议论的对象是自己。
此时一阵风猛烈的撞击木门，发出咣当咣当的声响，众人都微微向门板处瞟了一眼，这一眼就是出手的好机会。
所以，有人出手了。
聂云双手瞬间向前掷出，顿时两道流星般的光亮分别向童无言、童无忌飞去。
牛三哥、张闲、珠儿心领神会的迅速向门外撤退。
聂云知道二人功力不俗，所以这一掷出飞针，全力以赴，用的是摘星手的绝学，力量、速度都发挥到了自己所能达到的极致。如果前面是树，一定会被贯穿，如果是人，在这淬不及防之中，也一定会被贯穿。
只听扑通扑通两声，这两个双手沾满清贫者鲜血的杀手在这突然一袭中竟然中针倒地。
这是意料之外又是意料之中的结果，此时，张闲刚刚扶着牛三哥才到屋门口，准备伸手开门，珠儿还跟在他的后面，牵着的手刚刚拽紧。听到声音，三人不约而同回头，看见聂云傻傻站在那里，双手还保持着抛射的姿势，四人互相对望，心想：就这样结束了？
……
大家沉默了片刻，纷纷带着不可思议的心情缓慢的向那古怪的两兄弟靠拢，见那几枚钢针还插在两人的嘴里没有丝毫的反应，不觉都松了一口气，看来是真的中针了。
牛三哥咧着嘴挠着头，还是有些不解的看着聂云，那目光分明说道：“你射的？这么简单？”
珠儿依偎在张闲怀里，张闲依偎在房门旁边，房门没有什么可依偎的，仍然被风推的有些晃荡。
大家慎重的驻足观望。聂云走上前去，俯身探查二人，果然是没有了呼吸，这才转过脸去，对着牛三哥、张闲、珠儿笑道：“这下真的没事了，果然解决了，看来我的飞针是进步了！呵呵呵……”
露出了这么憨厚的笑容，按理说，在聂云眼里，牛三哥应该高兴才是，张闲、珠儿应该过来才是，但是他们都没有，甚至连表情都没有变化，只是一瞬间，能从目光里看到些许变化，那是惊恐、紧张、焦急的复杂感情的流露甚至是爆发。
随后，自己的颈后一麻，身子顿时萎顿了下去……
……
现在倒在地上的只有他一个人，接着，在他的眼睛里陆续映出了一些他不想看到的画面：扭头想跑的牛三哥倒下了，准备再次开门的张闲倒下了，握着张闲手的珠儿跟着也倒下了。
……
四个人都动弹不得，终于可以再次相互对望，不过这次目光中没有疑惑，只有明了的答案：中计了！
“我们是杀手，当然要用最阴险的招式，最省力的招式赢你们。”黑衣童无言吐掉嘴里的钢针，用手按摩了一下嘴巴，笑眯眯的对着聂云说道：“你这钢针的劲儿还挺大的，弄得我牙都酸了！”
“一会儿把他满嘴牙都敲掉！”白衣无忌在旁边认真补充道。
火炉的火因为没有加柴，所以较刚才暗淡了许多，就像聂云等人的心情一样沮丧。
尽管被点了穴位无法说话，全身酥软，但眼睛仍然能说话，而童言无忌二人显然也能读懂聂云的这种眼神。
所以童无言继续说道：“我们说的光明正大，是指的不被人当小孩子看待，除此之外，我们的本职工作仍然是杀手，高手只是附属名称。杀手做事，当然不能光明正大，否则，怎能对得起这个称号？”
“所以哪怕我们的武功比你们高出一点点，但只要是能够把你们杀死或捉住的快一点点，都是我们愿意去做的事情，这就是专业！”白衣无忌继续认真的补充道：“而且，这样做岂不是更好玩吗？”
“生活更加丰富多彩，生命更加有意义，与那些冷血无情的同伴不同，我们可是热爱生活的杀手！”黑衣无言歪着头，侧着腰，尽量保持和躺在地上的人面对面，微眯着眼睛和聂云对视道：“弟弟，从明天起，我们就有坐骑了！”
白衣无忌皱眉，四周看了看，不解问道：“外面有一匹马，倒是够我俩骑的，但是咱们兄弟俩不是一直都不喜欢骑马的吗？难道还有其他动物？比如有个狗什么的？”
黑衣无言忽然感到很难受，他表情痛苦的指着聂云和张闲道：“咱们以前小的时候骑马的时候被摔了下来，后来就再也不长个子了，当然不会再骑马了，那么大的心理阴影怎么能驱散，你再想想？”
白衣无忌看了看聂云和张闲，还是困惑不解的摇了摇头道：“这些穷鬼四个人就一匹马，再说村庄里面又没有猪啊、牛啊什么的，只有前面有一家人里有一只鹅，难道大哥你有新的嗜好，开始喜欢骑鹅了？”说道此，他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像是发现了新大陆。
黑衣童无言真是有些无语，摇头道：“你将来要死都是……笨死的！有现成的人你不骑，非要去想些稀奇古怪的，我看你才是……一只呆鹅！”
聂云躺在地上，本来就被算计了，心中喊冤，现在听到还会被人骑在胯下，差点气晕了过去。
“这个小美人咱们今晚就享用了吧！”白衣无忌吧嗒吧嗒着嘴巴，贪婪的望着躺在那里，柔美朦胧的珠儿姑娘道：“这是老天看咱们这两天赶路辛苦，特地给的赏赐！不过在享受之前，我还是应该履行承诺，把那个小子的牙都敲掉！”
屋内的火光不甚明亮，照的黑白两人仿佛从黑暗中走出来的魔鬼，本来矮矮胖胖的身材印在墙上的影子又长又模糊，显得很是高大飘渺。
黑衣无言很满意墙上的影子高度，不自觉的又摆了几个姿势。白衣无忌看到，也跟着效法起来，他俩一时高兴，竟然牵着手，围着火炉转了两圈。
到此为止，聂云才算明白，这兄弟二人心路早歪斜扭曲，自有小孩心性，却最不喜欢被人称为小孩，思维不按常法，行事更是乖张，让人莫名其妙。
聂云想了想接下来该做些什么，能做些什么，然后对着有些癫狂的二人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继续眨了眨眼，一直到双眼有些疲惫，一直到两个兴奋的怪人看到他的细微变化。
“看来他是有话要说。”白衣无忌走上前来，好奇的看着聂云的眼睛说道，实际上脸都差点贴到了对方的脸，就这样对峙了片刻，他才又说道：“是直接让他说话呢还是敲掉牙后再让他说话呢？”
对此提议，聂云差点又晕过去。他只能可怜的看着黑衣无言，不停的继续眨眼。
“天上的星星会说话，地上的娃娃想妈妈？你是一个会眨眼的小星星呢还是一个淘气的小娃娃呢？”黑衣无言在旁边认真问道。
聂云停止了眨眼，面露微笑，做乖巧状，以顺二人心意。如果不被人理解，就尽量理解别人吧！
“解开他的穴道，听听他要说什么？”黑衣无言终于说出了让聂云为之努力奋斗的话。
“然后呢？”白衣无忌继续让聂云郁闷的问道。
“然后当然是敲掉牙齿和进一步享受喽！”黑衣无言瞟了珠儿一眼，猥琐的说道。
二人此时的神态配着小孩天真的面容，显得极其滑稽和不堪，珠儿和张闲心急如焚，真恨不得能动弹一下，直接撞死在墙上，免得受如此**。
这时，聂云也被解开了哑穴。然后他说了一句找死的话：“你们两个哪里是什么令人闻风丧胆的顶级杀手，分明就是两个不懂事的小屁孩儿！小屁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