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可敢接刀？
mon mar 09 11:34:58 cst 2015
“哪来的乡村野小子？竟敢妄言说本世子狂妄自大嚣张跋扈？”泸州世子申公奴不去理会脚边奴才，独自走到赵小禄等人面前，鼻子高于顶的说道。
还未等赵小禄开口，郑大力已经走上前，将赵小禄拉到自个儿身后，挡在申公奴身前，虽然依旧是满脸微笑，但身材高大的缘故，郑大力低头俯视着申公奴的天灵盖。
“不要骂小禄，不然我怕控制不住手，戳穿你的天灵盖。”郑大力憨厚的说了句，看起来笨大个确实只像名字那般，浑身上下，只有力气没有脑子，但没有人敢胆小觑郑大力拳头的破坏性。
“大力兄，不必如此。我想世子殿下也是无意之举。”赵小禄拉了拉身前郑大力的衣袖，说罢，向申公奴长行一揖。
虽然弯腰的幅度微小到可以无视，只是稍微点了下头，但毕竟也是拘揖行礼了，加上申公奴无意中说眼前这大个子，可以凭借一指便洞穿二流高手的头颅，哪怕只是二流高手，在大周王朝这个盛世来说，只要你身体骨子好，能够一打十，与常人有些许差异，就勉强能称为二流高手。申公奴并不是无脑之主，这二人身后的门派诡异，哪怕不能交好，也不便多得罪
但由于是世子的身份，申公奴并不低头，也没有过度追究这两人的不敬，只是冷哼一声，便转身就走。
郑大力疑惑道：“小禄，这银枪蜡杆头，说不定我脚指也能弄穿他天灵盖。干嘛低声下气。”
赵小禄只能无奈解释道：“你或许没注意，申公奴走过来时我就发现了。这人双手布满老茧，当你与他对视之时，申公奴的左手轻搭左腰佩剑，看似随意，但很讲究。虽然握剑姿势有些诡异，摸不透看不懂，不过也很明显这申公奴是个练家子。你想啊，若是你身处如此庞大的家族当中，老爸手握几万重兵，更是大周里的几位异姓藩王之一，大可衣食无忧的过上一辈子，再拜几个名师大家读一读天文地理，学一学军事朝政，这辈子就这么过去了。申公奴与普通的纨绔不同，你若有几千万身家，难道不开法拉利？再不济也弄个奔驰宝马来玩玩。同理，平常纨绔腰佩宝剑，光是宝剑上的宝石光亮就能刺瞎你的双眼，申公奴最大不同之处，就是佩普通铁剑。因为他知晓，宝剑只是花瓶，中看不中用，只有手中铁剑才能杀人。”
尽管说的很小声，一旁的陈龙丙和董算天看向赵小禄的目光也有所改变。
当然，赵小禄只是陈述事实，无需遮掩。
花园远处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和一连串的掌声：“不愧是名门后生，后生可畏啊，后生可畏！”
笑声来人是位中年男性，玉簪盘成卧龙簪，这年纪已不该用英俊来形容这中年男子，刀削般硬朗的面容更应该用英气来诠释。身着黄金大袍，袍上纹有六条五爪金龙，步行间缓慢而稳重，身后跟着的，正是方才的伪纨绔，申公奴。
只不过申公奴这次不但身佩铁剑，右手还拎着一把刀。
赵小禄首先弯腰行下一揖，并不跪拜，道：“拜见泸州王。”
之后才是陈龙丙与董算天，董算天还好，都是自家人，但在外人眼中，理当行礼，便行下一揖。
陈龙丙身为军官，见着眼前的人正是朝廷重臣，亦是圣上当年并肩作战的战友，与圣上兄弟相称，当下的泸州王。出于习惯也好，出于尊重也罢，理当单膝跪下，双手抱拳行礼。
只有郑大力还搞不清楚什么状况。
纹有六条五爪金龙的中年男子摆摆手，也不在意郑大力的无礼，道：“好了，不必拘束，我这一介蛮夫，粗俗汉子，只懂杀人放火，不在乎这些狗屁礼节，都起来吧。”见着众人礼毕起身，才对着赵小禄问道：“小兄弟，你怎么知道我就是泸州王？说的好，该赏。若单凭猜测，且说的不好无理，立即斩头。”
郑大力听到最后四个字，习惯性的站在赵小禄身前，盯着着泸州王的天灵盖。
赵小禄示意郑大力不要冲动，毕竟眼前的是泸州王，可不在乎这一两个人，更不在乎身后瞎编的门派，哪怕申公宏并不知晓身后门派的真实性，但十万重兵，确实根本不惧任何门派。
“首先，以世子殿下的心性，又有谁人敢走在他面前？只有两人，第一是当今圣上，第二是他老子。其次，人分三六九等，王朝中五爪金龙代表的是圣上，虽然我没见过圣上英姿，但丝毫不怀疑圣上的龙袍中，定纹有九条五爪金龙。而如今谁敢私自穿戴纹有五爪金龙的服饰？那就必定是立有重功之臣，圣上的左臂右膀。泸州王服饰上纹着六条五爪金龙，意思也很明显，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而泸州王之上，必定是圣上。下，就是天下苍生。”赵小禄不亢不卑，不急不慢的解释道。
泸州王申公宏又一声哈哈大笑之后才点头道：“不错，真的不错，确实当赏！”随后，望向身后的申公奴道：“奴儿。”
“是。”申公奴恭敬道，说罢，右手的刀扔向赵小禄身前，连刀带鞘插在泥地上，可见这柄刀的重量。
“这柄刀名为鸣鸿，虽然不是武林中名列前茅的上等宝刀，但也是大周王朝上乘刀匠所打造而成，历时七七四十九天，共耗费上好料才造成。刀长三尺，重约七斤。这鸣鸿刀的上一位主人，曾是我们泸州郡的前锋大将钟乌，可惜背叛泸州王，杀我泸州精锐两百余人，被我们断其持刀的右臂，正准备将之当场斩下，钟乌却被武林中人所救，落下此刀，被我们泸州王府收了起来，如今赐予你。”申公奴面无表情道。
当听到鸣鸿刀的时候，赵小禄一愣再楞，因为这柄刀的名字甚是耳熟，却想不起来在哪听说过，准备道谢上前接刀之时，一道惊雷闪过心中。
想起自己在二十岁那年，读过一本古籍《洞冥记》，当中曾有一句：“帝恐人得此刀，欲消之……”
这柄宝刀，因而太过亮眼，带有喧宾夺主之意。若是接下此刀，不但有喧宾夺主之意，更有喧宾夺主之实了，但若是不接，怕是泸州王更是生气，因为自己落了他的面子。
赵小禄也来不及思考为何这里也有鸣鸿刀，恭敬的抱拳低头道：“赵小禄何德何能接下这柄宝刀，无功不受禄，小禄不敢接。”
这句话拒绝之意较为婉转，老狐狸申公宏听出赵小禄其中意思。
泸州王哼了一声，申公宏不在乎什么武林中人，十万重兵谁敢招惹？若是不乐意了，杀了便是杀了。
申公奴看了眼申公宏，得到申公宏的示意之后，才接着道：“可能方才父王意思有误，不是赏，而是奖。”
在郑大力眼中，这两字意思实际上都差不多，但在赵小禄眼中，两字只差，可谓天和地的差距。若是赏，赵小禄可以拒绝。若是奖，不管你如何选择，都得完成命令，你才有权选择要或是不要。
赵小禄依旧抱拳低头不说话。
“如此上等宝刀，只配英雄，不配狗熊。若你能用这柄刀击败我，那么这把刀也就归你了，我们泸州王府也不会难为你。但若是你败了，鸣鸿刀我们王府继续收藏，你赵小禄的命，我们王府也要了。要知道，并不是江湖武林中什么虾兵蟹将都能来到我们王府，没有看得过眼的硬实力，就没有资格踏入王府。”申公奴撒了撒嘴，蔑视道。
事到如今，赵小禄没有继续坚持，索性右腿用力向前用力一跃，抽出地上的鸿鹄，宝刀随身走，只留下原地不动的刀鞘继续插在泥地上。
没有什么公平公正的决斗，这是一场豪赌，要么得到宝刀，要么丢掉小命。所以赵小禄采取了军事家们屡试不爽的招数，偷袭。
先发制人，就是要打他个措手不及！
就当着泸州王申公宏的面前，朝着申公奴面门由上至下一刀劈了下去。
申公奴不愧为练家子，看着眼前的刀锋到来，并且有撕裂一切之意的无形刀气将申公奴的脸刮得生疼。申公奴左手反抽铁剑，当头一挡。
咣的一声巨响。
剑的基础，以守为攻的截。
截住刀气，截住鸣鸿，截住赵小禄。
见赵小禄的刀势已散，手中的剑便越过鸣鸿，朝着赵小禄的头颅劈了过去。
毫无花俏的刀光剑影，毫无言语讨论的说打就打。若是小命都赌上的比试，那就叫决斗了。决斗就要杀人，杀人就仅仅只是杀人，哪来那么多废话的开场白？
赵小禄挡下大有劈开头颅之意的剑式，便后撤几步，有些震惊的看着眼前的申公奴道：“以剑为刀，用刀势砍杀，借剑式防守，你刀剑双修？”
申公奴见赵小禄已退到安全的地方，打断了自己即将行云流水的砍杀，停下脚步，嘴角上翘，加上俊朗的面庞，显得有些阴冷：“你猜对了一半，其实我主要练刀，剑不过是我的兴趣罢了。”
“哪来的乡村野小子？竟敢妄言说本世子狂妄自大嚣张跋扈？”泸州世子申公奴不去理会脚边奴才，独自走到赵小禄等人面前，鼻子高于顶的说道。
还未等赵小禄开口，郑大力已经走上前，将赵小禄拉到自个儿身后，挡在申公奴身前，虽然依旧是满脸微笑，但身材高大的缘故，郑大力低头俯视着申公奴的天灵盖。
“不要骂小禄，不然我怕控制不住手，戳穿你的天灵盖。”郑大力憨厚的说了句，看起来笨大个确实只像名字那般，浑身上下，只有力气没有脑子，但没有人敢胆小觑郑大力拳头的破坏性。
“大力兄，不必如此。我想世子殿下也是无意之举。”赵小禄拉了拉身前郑大力的衣袖，说罢，向申公奴长行一揖。
虽然弯腰的幅度微小到可以无视，只是稍微点了下头，但毕竟也是拘揖行礼了，加上申公奴无意中说眼前这大个子，可以凭借一指便洞穿二流高手的头颅，哪怕只是二流高手，在大周王朝这个盛世来说，只要你身体骨子好，能够一打十，与常人有些许差异，就勉强能称为二流高手。申公奴并不是无脑之主，这二人身后的门派诡异，哪怕不能交好，也不便多得罪
但由于是世子的身份，申公奴并不低头，也没有过度追究这两人的不敬，只是冷哼一声，便转身就走。
郑大力疑惑道：“小禄，这银枪蜡杆头，说不定我脚指也能弄穿他天灵盖。干嘛低声下气。”
赵小禄只能无奈解释道：“你或许没注意，申公奴走过来时我就发现了。这人双手布满老茧，当你与他对视之时，申公奴的左手轻搭左腰佩剑，看似随意，但很讲究。虽然握剑姿势有些诡异，摸不透看不懂，不过也很明显这申公奴是个练家子。你想啊，若是你身处如此庞大的家族当中，老爸手握几万重兵，更是大周里的几位异姓藩王之一，大可衣食无忧的过上一辈子，再拜几个名师大家读一读天文地理，学一学军事朝政，这辈子就这么过去了。申公奴与普通的纨绔不同，你若有几千万身家，难道不开法拉利？再不济也弄个奔驰宝马来玩玩。同理，平常纨绔腰佩宝剑，光是宝剑上的宝石光亮就能刺瞎你的双眼，申公奴最大不同之处，就是佩普通铁剑。因为他知晓，宝剑只是花瓶，中看不中用，只有手中铁剑才能杀人。”
尽管说的很小声，一旁的陈龙丙和董算天看向赵小禄的目光也有所改变。
当然，赵小禄只是陈述事实，无需遮掩。
花园远处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和一连串的掌声：“不愧是名门后生，后生可畏啊，后生可畏！”
笑声来人是位中年男性，玉簪盘成卧龙簪，这年纪已不该用英俊来形容这中年男子，刀削般硬朗的面容更应该用英气来诠释。身着黄金大袍，袍上纹有六条五爪金龙，步行间缓慢而稳重，身后跟着的，正是方才的伪纨绔，申公奴。
只不过申公奴这次不但身佩铁剑，右手还拎着一把刀。
赵小禄首先弯腰行下一揖，并不跪拜，道：“拜见泸州王。”
之后才是陈龙丙与董算天，董算天还好，都是自家人，但在外人眼中，理当行礼，便行下一揖。
陈龙丙身为军官，见着眼前的人正是朝廷重臣，亦是圣上当年并肩作战的战友，与圣上兄弟相称，当下的泸州王。出于习惯也好，出于尊重也罢，理当单膝跪下，双手抱拳行礼。
只有郑大力还搞不清楚什么状况。
纹有六条五爪金龙的中年男子摆摆手，也不在意郑大力的无礼，道：“好了，不必拘束，我这一介蛮夫，粗俗汉子，只懂杀人放火，不在乎这些狗屁礼节，都起来吧。”见着众人礼毕起身，才对着赵小禄问道：“小兄弟，你怎么知道我就是泸州王？说的好，该赏。若单凭猜测，且说的不好无理，立即斩头。”
郑大力听到最后四个字，习惯性的站在赵小禄身前，盯着着泸州王的天灵盖。
赵小禄示意郑大力不要冲动，毕竟眼前的是泸州王，可不在乎这一两个人，更不在乎身后瞎编的门派，哪怕申公宏并不知晓身后门派的真实性，但十万重兵，确实根本不惧任何门派。
“首先，以世子殿下的心性，又有谁人敢走在他面前？只有两人，第一是当今圣上，第二是他老子。其次，人分三六九等，王朝中五爪金龙代表的是圣上，虽然我没见过圣上英姿，但丝毫不怀疑圣上的龙袍中，定纹有九条五爪金龙。而如今谁敢私自穿戴纹有五爪金龙的服饰？那就必定是立有重功之臣，圣上的左臂右膀。泸州王服饰上纹着六条五爪金龙，意思也很明显，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而泸州王之上，必定是圣上。下，就是天下苍生。”赵小禄不亢不卑，不急不慢的解释道。
泸州王申公宏又一声哈哈大笑之后才点头道：“不错，真的不错，确实当赏！”随后，望向身后的申公奴道：“奴儿。”
“是。”申公奴恭敬道，说罢，右手的刀扔向赵小禄身前，连刀带鞘插在泥地上，可见这柄刀的重量。
“这柄刀名为鸣鸿，虽然不是武林中名列前茅的上等宝刀，但也是大周王朝上乘刀匠所打造而成，历时七七四十九天，共耗费上好料才造成。刀长三尺，重约七斤。这鸣鸿刀的上一位主人，曾是我们泸州郡的前锋大将钟乌，可惜背叛泸州王，杀我泸州精锐两百余人，被我们断其持刀的右臂，正准备将之当场斩下，钟乌却被武林中人所救，落下此刀，被我们泸州王府收了起来，如今赐予你。”申公奴面无表情道。
当听到鸣鸿刀的时候，赵小禄一愣再楞，因为这柄刀的名字甚是耳熟，却想不起来在哪听说过，准备道谢上前接刀之时，一道惊雷闪过心中。
想起自己在二十岁那年，读过一本古籍《洞冥记》，当中曾有一句：“帝恐人得此刀，欲消之……”
这柄宝刀，因而太过亮眼，带有喧宾夺主之意。若是接下此刀，不但有喧宾夺主之意，更有喧宾夺主之实了，但若是不接，怕是泸州王更是生气，因为自己落了他的面子。
赵小禄也来不及思考为何这里也有鸣鸿刀，恭敬的抱拳低头道：“赵小禄何德何能接下这柄宝刀，无功不受禄，小禄不敢接。”
这句话拒绝之意较为婉转，老狐狸申公宏听出赵小禄其中意思。
泸州王哼了一声，申公宏不在乎什么武林中人，十万重兵谁敢招惹？若是不乐意了，杀了便是杀了。
申公奴看了眼申公宏，得到申公宏的示意之后，才接着道：“可能方才父王意思有误，不是赏，而是奖。”
在郑大力眼中，这两字意思实际上都差不多，但在赵小禄眼中，两字只差，可谓天和地的差距。若是赏，赵小禄可以拒绝。若是奖，不管你如何选择，都得完成命令，你才有权选择要或是不要。
赵小禄依旧抱拳低头不说话。
“如此上等宝刀，只配英雄，不配狗熊。若你能用这柄刀击败我，那么这把刀也就归你了，我们泸州王府也不会难为你。但若是你败了，鸣鸿刀我们王府继续收藏，你赵小禄的命，我们王府也要了。要知道，并不是江湖武林中什么虾兵蟹将都能来到我们王府，没有看得过眼的硬实力，就没有资格踏入王府。”申公奴撒了撒嘴，蔑视道。
事到如今，赵小禄没有继续坚持，索性右腿用力向前用力一跃，抽出地上的鸿鹄，宝刀随身走，只留下原地不动的刀鞘继续插在泥地上。
没有什么公平公正的决斗，这是一场豪赌，要么得到宝刀，要么丢掉小命。所以赵小禄采取了军事家们屡试不爽的招数，偷袭。
先发制人，就是要打他个措手不及！
就当着泸州王申公宏的面前，朝着申公奴面门由上至下一刀劈了下去。
申公奴不愧为练家子，看着眼前的刀锋到来，并且有撕裂一切之意的无形刀气将申公奴的脸刮得生疼。申公奴左手反抽铁剑，当头一挡。
咣的一声巨响。
剑的基础，以守为攻的截。
截住刀气，截住鸣鸿，截住赵小禄。
见赵小禄的刀势已散，手中的剑便越过鸣鸿，朝着赵小禄的头颅劈了过去。
毫无花俏的刀光剑影，毫无言语讨论的说打就打。若是小命都赌上的比试，那就叫决斗了。决斗就要杀人，杀人就仅仅只是杀人，哪来那么多废话的开场白？
赵小禄挡下大有劈开头颅之意的剑式，便后撤几步，有些震惊的看着眼前的申公奴道：“以剑为刀，用刀势砍杀，借剑式防守，你刀剑双修？”
申公奴见赵小禄已退到安全的地方，打断了自己即将行云流水的砍杀，停下脚步，嘴角上翘，加上俊朗的面庞，显得有些阴冷：“你猜对了一半，其实我主要练刀，剑不过是我的兴趣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