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熬炼进行中
sun feb 15 21:35:57 cst 2015
总而言之，枯木老树就是用大量的事实向止戈老人证明，木林得到独孤大帝的绝学传承，并肩负着振兴和复兴人族的沉重使命，不是以外人的意志转移的。
即便他们都知道木林要走的这条路，异常艰辛，甚至可能是一条不归路，但不管愿不愿意，却也无法再重新选择。
“我只是觉得这对木小子而言，实在是不公平，就算上一纪元，人族在剑天帝的剑武神庭带领下，曾经极度辉煌，然而，不能否认的事实是，强如九天十地无敌的独孤大帝，最终不但没有逆天成功，而且，连他一手建立起来的剑武神庭都被告毁灭了，仿佛这一切的背后有一双无形的大手在操纵。”
止戈老人异常纠结：“相对于木小子要背负的沉重包袱，我们能够给予的实在是太少，说起来，或许他是我们的希望，但不客气地讲，还不如说是我们眼睁睁地看着他去送死。”
“我不愿意，也不想，让他背负这样沉重的包袱，漫长岁月都过去了，剑无世界无数人族武者，从来也确实不曾有哪一个武者背负着这么沉重的包袱。”
止戈老人很动情地说道：“他虽然贵为一大古国的皇子，然而，因为天生百脉不通，体内没有符纹胚胎，等若一个废物似的，不但没有得到该他得到的，反而，即便是随便一个侍女，都因此瞧不起他，让他受尽了冷眼，甚至于连他的亲人，尤其是木皇都不得不放弃他。”
“这种感觉和无奈何曾有人真正理解过？”他越说越激动：“没有，一个都没有，所以，他来到莽荒宗以后，比一个孤儿都不如，以至于不得不夹着尾巴做人，而现在，他的生活刚有起色，却要背负着这样觉重的包袱，我们能忍心吗？”
“我能理解你的心情，但这就是他的路。”
枯木老树似乎真的能理解止戈老人的心情，所以超然如他，并不是强硬地要求，而是耐心地解释：“你别忘了，他现在所有的一切，于其说是自己得来的，还不如说是命运的抉择，否则，他依然还是那个百脉不通的废物。”
“是骨镜让他得以脱胎换骨，得以逆天改命，让他的体内重生一枚符纹胚胎，我知道，这条对他来说形同不归路的武道之路有多难，所以千方百计的帮助他。”
枯木老树接着说道：“如果不是我知道这条路有多艰难，我也不会让木族遗人动用域界里的太古遗种的宝血真骨，要知道，那是我十万年前就准备着的，为的就是帮助走上这条路的武者，打下最坚实的基础。”
“莽荒祖脉有多稀珍和恐怖，作为一名晶术师，你是知道的，那是整个剑无世界的根本，是人族气运的基础，当年我虽然不惜动用手段将之一分为二，其实可尝不是存着为人族希望奋争的念想而为之。”
“你现在也知道了，当年我们失败了，但我也吸取了教训，改变了最初的打算，不然，利用半条祖脉来成全他，不要说他还只是一个锻体境的武者，那怕他就是劫境至强者，堪比神明，我也绝不会暴殄天物。”
这一刻，枯木老树绝不像是一尊被人敬仰的供神，它（他）似乎也并没有表现看起来那么超然，之所以会这样，一切只因为，它（他）背负的其实更多。
作为一尊堪比神明一般的存在，它（他）不是没想过通过强制的命令，来强行执行它（他）的意愿。
然而，强大如它（他），也还是心有顾忌。
毕竟，此次木林的练脏洗礼，又必须借助止戈老人，以龙脉术驱动龙脉地火，甚至这个过程中，连一丝波动都不允许有，否则，很有可能会前功尽弃。
有了这样的顾虑，枯木老树才不惜身份，像是在跟同等身份的人对话一样，对止戈老人百般迁就。
这里面涉及到禁忌秘辛，有些事，有些话，那怕心中有千般苦，万般无奈，却不但不能说，而且连揣度都不行，如果在十万年前，它（他）绝不会像现在这样，跟止戈老人这样一个实力平平地人磨叽半天了。
其实于枯木老树而言，那种悲凉和凄苦更甚于未来的木林，整整一个纪元的漫长岁月过去了，那永远抹不去的痛，始终让它（他）记忆犹新，所以，即便是知道前路艰难，它（他）也要奋争不止，除非一息无存。
“......”止戈老人不说话了，面对枯木老树神识音里那振聋发聩，感人肺腑的言语，他实在是无言以对。
他能说什么，又可以说什么？
作为一名真正的晶术师，他比任何人更清楚祖脉意味着什么。
虽然现在用于木林练脏洗礼的并不是完整的祖脉冲，只有半条而已，但半条也奢侈到了无法想像的地步，毕竟祖脉严格说起来，其实就是整个剑无世界的气运所在。
为了一个只不过锻体境的武者，动用半条祖脉，其实也代表了枯木老树对于木林的期望有多殷切。
表面上看起来，振兴和复兴的希望全落在了木林的一个人头上，实际，当枯木老树动用剩下的这半条祖脉来造就木林，等于是让整个剑无世界所有的未来全部押在了他的身上，如是成功，于整个剑无世界的人族而言，自然是重新屹立在浩瀚宇宙万族之巅，而一旦失败，那么不可想像。
剑无世界人族的命运将会比现在更悲惨。
这不仅是枯木老树的选择，而且也等于是它（他）替所有剑无世界的人族作出了选择。
这其实就是赶鸭子上架，但其中的苦涩和无奈，却只有身为当事人的他们才清楚。
止戈老人并不是那种纯粹自私的人，严格说起来，他跟枯木老树纠结了这么久，只不过是因为他跟木林的感情，当局者迷而已。
至少，于他而言，确实为木林尽最大的努力争取了，然而，这一切似乎都有点......胡搅蛮缠。
就像买菜一样，买卖双方都想将利益最大化，尤其是作为买方的止戈老人，明明已经得到了最大的利益，却因为表面看起来吃亏了，而不停地漫天要价。
当然，从感性上来讲，他这样做无可厚非，起码，于公于私，对剑无世界整个人族而言，又或者是对木林个人而言，他都问心无愧。
事实上，事情发展到现在，不管是枯木老树，还是剑无世界所有人族，都得感谢止戈老人的厚道。
如果他真是自私的人，如果他真是胡搅蛮缠，这会儿，只要他愿意，随便动动手脚，被他一手操控着的龙脉地火稍微有所变化，那么必然木林的这次练脏洗礼会以失败而告终。
确实，那样一来，木林固然等于是失去了鱼化成龙的机会，但至少，他并不需要走上一条未知的不归之路，可对枯木老树和整个剑无世界而言，那就是真的希望破灭。
“不要有其它的想法，严格说起来，现在所有的一切，都只是我们一厢情愿而已，真正的结果，得看木林的表现。”
正是清楚这其中的关键，所以超然如枯木老树，在看到止戈老人不再言语的时候，再交放下身段安慰他。
整整一个纪元的漫长岁月过后了，枯木老树最清楚，形格式禁的它（他）再也输不起了，因为剑无世界的人族也好，还是枯木老树自己也好，已经没有任何条件再创造这么一次机会。
毕竟不管成功于否，那宝血真骨和祖脉都将消耗殆尽。
而且，现在天地即将再次大变，几乎是没有条件，也不可能再做准备，这就意味着，不管愿不愿意，木林都是唯一的选择。
而这种熬炼和洗礼，是一个极其危险而又痛苦的事情，更是一个漫长的过程。
即便木林得到独孤大帝的传承，能不能经受得住这次熬炼和洗礼，说实话，连枯木老树都不敢肯定。
所以，此刻，它（他）表面上是在安慰止戈老人，实际上，也有安慰自己的成份在内。
那么，被密封在黑色大鼎里面的木林到底怎么样了呢？
说实话，刚开始的时候，他的情况并不好，那怕他在进入大鼎接受练脏洗礼之前，早就有所准备，然而，真正进入到里面，被完全密封，被不知名的霸道而炽烈的真血宝药熬煮，木林才真正体会到自己之前的认识有多么的天真。
于其说这是一次练脏洗礼，更确地说，木林认为这是一次炼狱。
黑色大鼎里面整整满鼎红到妖异，亮到发光的宝药，对于甫一进入到大鼎里面的木林来说，不亚于滚烫的钢水。
痛！
无法想像的痛！
刻骨铭心的痛，让木林甚至有一种错觉，似乎随时他都会生生痛死过去。
这种痛，没有经历过的人，永远无法想像其中的恐怖滋味，如果可以选择，他宁肯放弃五感和六识，然而，这终究只是他的美好幻想，因为，当他的整个身体全部浸泡在滚烫的宝药中时，那一刹那间，他的所有神经竟似比平时敏感了千万倍。
这种状态下，那怕就是一只蚂蚁咬他一口，都会无比疼痛，更遑论现在他的身体是被龙脉地火熬煮得如同融化的钢水熬炼。
好在，他这具身体以前百脉不通，体内天生没有符纹胚胎，自幼就受尽了冷眼，从而让他养成了坚如神铁一般的意志，正是这种可怕的意志让他生生地承受下来了这种非人痛苦。
当然，这种痛苦既是漫长的，却也是短暂的，像是过了亿万年那么久远，但又像是只有刹那间，经历了如同炼狱般痛苦的木林，他的身体似乎发生了某种奇怪的蜕变，也正是这种蜕变，使得他真正进入了熬炼和洗礼的状态......
......
总而言之，枯木老树就是用大量的事实向止戈老人证明，木林得到独孤大帝的绝学传承，并肩负着振兴和复兴人族的沉重使命，不是以外人的意志转移的。
即便他们都知道木林要走的这条路，异常艰辛，甚至可能是一条不归路，但不管愿不愿意，却也无法再重新选择。
“我只是觉得这对木小子而言，实在是不公平，就算上一纪元，人族在剑天帝的剑武神庭带领下，曾经极度辉煌，然而，不能否认的事实是，强如九天十地无敌的独孤大帝，最终不但没有逆天成功，而且，连他一手建立起来的剑武神庭都被告毁灭了，仿佛这一切的背后有一双无形的大手在操纵。”
止戈老人异常纠结：“相对于木小子要背负的沉重包袱，我们能够给予的实在是太少，说起来，或许他是我们的希望，但不客气地讲，还不如说是我们眼睁睁地看着他去送死。”
“我不愿意，也不想，让他背负这样沉重的包袱，漫长岁月都过去了，剑无世界无数人族武者，从来也确实不曾有哪一个武者背负着这么沉重的包袱。”
止戈老人很动情地说道：“他虽然贵为一大古国的皇子，然而，因为天生百脉不通，体内没有符纹胚胎，等若一个废物似的，不但没有得到该他得到的，反而，即便是随便一个侍女，都因此瞧不起他，让他受尽了冷眼，甚至于连他的亲人，尤其是木皇都不得不放弃他。”
“这种感觉和无奈何曾有人真正理解过？”他越说越激动：“没有，一个都没有，所以，他来到莽荒宗以后，比一个孤儿都不如，以至于不得不夹着尾巴做人，而现在，他的生活刚有起色，却要背负着这样觉重的包袱，我们能忍心吗？”
“我能理解你的心情，但这就是他的路。”
枯木老树似乎真的能理解止戈老人的心情，所以超然如他，并不是强硬地要求，而是耐心地解释：“你别忘了，他现在所有的一切，于其说是自己得来的，还不如说是命运的抉择，否则，他依然还是那个百脉不通的废物。”
“是骨镜让他得以脱胎换骨，得以逆天改命，让他的体内重生一枚符纹胚胎，我知道，这条对他来说形同不归路的武道之路有多难，所以千方百计的帮助他。”
枯木老树接着说道：“如果不是我知道这条路有多艰难，我也不会让木族遗人动用域界里的太古遗种的宝血真骨，要知道，那是我十万年前就准备着的，为的就是帮助走上这条路的武者，打下最坚实的基础。”
“莽荒祖脉有多稀珍和恐怖，作为一名晶术师，你是知道的，那是整个剑无世界的根本，是人族气运的基础，当年我虽然不惜动用手段将之一分为二，其实可尝不是存着为人族希望奋争的念想而为之。”
“你现在也知道了，当年我们失败了，但我也吸取了教训，改变了最初的打算，不然，利用半条祖脉来成全他，不要说他还只是一个锻体境的武者，那怕他就是劫境至强者，堪比神明，我也绝不会暴殄天物。”
这一刻，枯木老树绝不像是一尊被人敬仰的供神，它（他）似乎也并没有表现看起来那么超然，之所以会这样，一切只因为，它（他）背负的其实更多。
作为一尊堪比神明一般的存在，它（他）不是没想过通过强制的命令，来强行执行它（他）的意愿。
然而，强大如它（他），也还是心有顾忌。
毕竟，此次木林的练脏洗礼，又必须借助止戈老人，以龙脉术驱动龙脉地火，甚至这个过程中，连一丝波动都不允许有，否则，很有可能会前功尽弃。
有了这样的顾虑，枯木老树才不惜身份，像是在跟同等身份的人对话一样，对止戈老人百般迁就。
这里面涉及到禁忌秘辛，有些事，有些话，那怕心中有千般苦，万般无奈，却不但不能说，而且连揣度都不行，如果在十万年前，它（他）绝不会像现在这样，跟止戈老人这样一个实力平平地人磨叽半天了。
其实于枯木老树而言，那种悲凉和凄苦更甚于未来的木林，整整一个纪元的漫长岁月过去了，那永远抹不去的痛，始终让它（他）记忆犹新，所以，即便是知道前路艰难，它（他）也要奋争不止，除非一息无存。
“......”止戈老人不说话了，面对枯木老树神识音里那振聋发聩，感人肺腑的言语，他实在是无言以对。
他能说什么，又可以说什么？
作为一名真正的晶术师，他比任何人更清楚祖脉意味着什么。
虽然现在用于木林练脏洗礼的并不是完整的祖脉冲，只有半条而已，但半条也奢侈到了无法想像的地步，毕竟祖脉严格说起来，其实就是整个剑无世界的气运所在。
为了一个只不过锻体境的武者，动用半条祖脉，其实也代表了枯木老树对于木林的期望有多殷切。
表面上看起来，振兴和复兴的希望全落在了木林的一个人头上，实际，当枯木老树动用剩下的这半条祖脉来造就木林，等于是让整个剑无世界所有的未来全部押在了他的身上，如是成功，于整个剑无世界的人族而言，自然是重新屹立在浩瀚宇宙万族之巅，而一旦失败，那么不可想像。
剑无世界人族的命运将会比现在更悲惨。
这不仅是枯木老树的选择，而且也等于是它（他）替所有剑无世界的人族作出了选择。
这其实就是赶鸭子上架，但其中的苦涩和无奈，却只有身为当事人的他们才清楚。
止戈老人并不是那种纯粹自私的人，严格说起来，他跟枯木老树纠结了这么久，只不过是因为他跟木林的感情，当局者迷而已。
至少，于他而言，确实为木林尽最大的努力争取了，然而，这一切似乎都有点......胡搅蛮缠。
就像买菜一样，买卖双方都想将利益最大化，尤其是作为买方的止戈老人，明明已经得到了最大的利益，却因为表面看起来吃亏了，而不停地漫天要价。
当然，从感性上来讲，他这样做无可厚非，起码，于公于私，对剑无世界整个人族而言，又或者是对木林个人而言，他都问心无愧。
事实上，事情发展到现在，不管是枯木老树，还是剑无世界所有人族，都得感谢止戈老人的厚道。
如果他真是自私的人，如果他真是胡搅蛮缠，这会儿，只要他愿意，随便动动手脚，被他一手操控着的龙脉地火稍微有所变化，那么必然木林的这次练脏洗礼会以失败而告终。
确实，那样一来，木林固然等于是失去了鱼化成龙的机会，但至少，他并不需要走上一条未知的不归之路，可对枯木老树和整个剑无世界而言，那就是真的希望破灭。
“不要有其它的想法，严格说起来，现在所有的一切，都只是我们一厢情愿而已，真正的结果，得看木林的表现。”
正是清楚这其中的关键，所以超然如枯木老树，在看到止戈老人不再言语的时候，再交放下身段安慰他。
整整一个纪元的漫长岁月过后了，枯木老树最清楚，形格式禁的它（他）再也输不起了，因为剑无世界的人族也好，还是枯木老树自己也好，已经没有任何条件再创造这么一次机会。
毕竟不管成功于否，那宝血真骨和祖脉都将消耗殆尽。
而且，现在天地即将再次大变，几乎是没有条件，也不可能再做准备，这就意味着，不管愿不愿意，木林都是唯一的选择。
而这种熬炼和洗礼，是一个极其危险而又痛苦的事情，更是一个漫长的过程。
即便木林得到独孤大帝的传承，能不能经受得住这次熬炼和洗礼，说实话，连枯木老树都不敢肯定。
所以，此刻，它（他）表面上是在安慰止戈老人，实际上，也有安慰自己的成份在内。
那么，被密封在黑色大鼎里面的木林到底怎么样了呢？
说实话，刚开始的时候，他的情况并不好，那怕他在进入大鼎接受练脏洗礼之前，早就有所准备，然而，真正进入到里面，被完全密封，被不知名的霸道而炽烈的真血宝药熬煮，木林才真正体会到自己之前的认识有多么的天真。
于其说这是一次练脏洗礼，更确地说，木林认为这是一次炼狱。
黑色大鼎里面整整满鼎红到妖异，亮到发光的宝药，对于甫一进入到大鼎里面的木林来说，不亚于滚烫的钢水。
痛！
无法想像的痛！
刻骨铭心的痛，让木林甚至有一种错觉，似乎随时他都会生生痛死过去。
这种痛，没有经历过的人，永远无法想像其中的恐怖滋味，如果可以选择，他宁肯放弃五感和六识，然而，这终究只是他的美好幻想，因为，当他的整个身体全部浸泡在滚烫的宝药中时，那一刹那间，他的所有神经竟似比平时敏感了千万倍。
这种状态下，那怕就是一只蚂蚁咬他一口，都会无比疼痛，更遑论现在他的身体是被龙脉地火熬煮得如同融化的钢水熬炼。
好在，他这具身体以前百脉不通，体内天生没有符纹胚胎，自幼就受尽了冷眼，从而让他养成了坚如神铁一般的意志，正是这种可怕的意志让他生生地承受下来了这种非人痛苦。
当然，这种痛苦既是漫长的，却也是短暂的，像是过了亿万年那么久远，但又像是只有刹那间，经历了如同炼狱般痛苦的木林，他的身体似乎发生了某种奇怪的蜕变，也正是这种蜕变，使得他真正进入了熬炼和洗礼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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