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生哀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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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故事(一)

愚人节,更新个小玩意,没事消遣一下,不定时更新

    一.

    你在难过什么?

    是那些狗日的青春,还是那些离你远去,连头也不回狗日的人们。

    二.

    我在大学里有一个奇葩的室友,别人都叫他猴子,他是我为数不多的朋友中比较特殊的一个。

    之所以叫他猴子,并不是因为这人长得多像类人猿,而是你会发现他整个人会带一种给你特殊的感觉,总结下来就是一个字——噪!

    你会觉得这个人是不是患有严重的甲亢,似乎他的精力永远取之不尽用之不竭,就连他四仰八叉躺在床上睡觉的时候手都不停的挠着裆部。

    但是猴子这个外号的来源,不仅仅是因为他的多动症晚期,还有他那惨绝人寰的废话吐槽机。

    如果你碍于面子而不好意思打断他,那么恭喜你,你将享受到他唐僧式的吹牛逼模式。

    不夸张的说,曾经关于睡觉前是应该先洗脚还是先刷牙的问题,他跟我们侃侃而谈了一个晚上,闹的所有人什么都没做,倒在床上,蒙头就睡。

    “四方会谈”也就在此起彼伏的鼾声和屁声中不了了之,而这一切的起因仅仅是因为我们都难以忍受他那双魔鬼般的国脚。

    三.

    其实我认识的猴子并不是现在的这个样子,很不幸的是我跟他是一起长大的发小。

    猴子的大号叫孙方宇。

    他的父亲和我的父亲年轻的时候是一个生产队上的“战友”,听我父亲说,他们年轻的时候没少干偷鸡摸狗的事,后来改革开放,我们两家住进了一个大院。

    传说他们还曾为我们定下过亲事,如果双方将来生下一男一女,就结为儿女亲家,如果是两个男孩儿或两的女孩儿,就让我们结为干兄弟或姊妹。

    我不知道我的父亲当时为什么会如此的封建,幸亏孙叔叔并没有生个女儿,我实在不敢想象孙方宇的那张大脸穿起婚纱的模样,那个画面太美。

    现在孙方宇还不时的拿这个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来跟我打趣,说如果哪一天醒来他要是变成了一个女的,绝对要先让我爽爽。

    第一次听起来觉得他还挺有哥们义气的,细想下来才发现他这是对我二十多年来单身生活的嘲笑。

    但他,是有这个资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