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章:抉择
新月洒下银辉，铺在宁静的小道上，显得更加安逸。
漫步在炎府中的二人，一个支支吾吾，不知说什么好。而另一个却是藏了满肚子的秘密，不知从何说起。
“如玉姑娘，今日多谢你了。”赤炎正色道，一本正经。
“言谢的话刚刚已经说过了，相比之下，将军不想知道，为什么如玉要将军送行么？”如玉轻轻问道。
“这个，赤炎猜不透。”他如实回答。
微风拂过脸颊，分外温柔。柔顺的发丝被风吹的飞扬，凌乱地贴在如玉白皙嫩滑的肌肤上，更添几分妩媚。
那一刻的错觉，赤炎认为，面前的这个女子，不是凡尘中人！
“难道将军不觉得，雅儿妹妹看你的眼神，有些难以言喻的微妙么？”如玉狡黠一笑，定下脚步看着比她高一个头的红莲上将。
“赤炎一介武夫，不知姑娘话中深意。”他低头直视那双美目，实话实说。
一介武夫？这个自我定义，还真是简单，不过……
“将军知道，雅儿与你，其实是有一番轰轰烈烈的爱情的。”如玉轻笑。
“在下不知。”赤炎摇了摇头，目光如炬。
“……”不知不知，又是不知。
一问三不知，不是心中有鬼，就是心境白纸一般的老实人。
“因为被洗脑了，所以变得这样单纯么？以前的他，可是诡计多端呢。”如玉在心中念叨。
“因为时间。”她轻声道，警惕地看了一眼四周。
“姑娘有事但说无妨。”察觉到了如玉的戒备，一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赤炎问道。
有一瞬间，他想用窥心之术看看如玉的心中到底藏了多少秘密。可是，无论如何逼视，他都无法看透面前这个女子。
仿佛，他正在盯着看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株毫无思想的草木。
“她爱了你六年，而你，只爱了她三天。”叹了叹气，如玉低声道。
“我不是很明白你的意思。”赤炎有些摸不着头脑。
难道，他们六年前就认识？可是为什么，自己没有一点印象。
不过，想起当日在玉宇琼楼中雅儿与他初次逢面的场景。那种热切温暖的眼神，的确不是对陌生人的目光。
那种目光，仿佛是看到了一位深恋多年未见的心上人，狂热而欣喜。
“你似乎，想起来了？”如玉看着一时失神的赤炎，脱口问道。
“如玉姑娘是不是知晓其中内情，如果是，请无论如何要告诉我。”赤炎恭敬道。
“我知道的事并不多，如玉只是受人之托，务必让你知道一切事情背后的真相。”如玉严肃道。
“真相？”赤炎不解。
“恕我直言，现在的你，很弱。”如玉眼色突变，慢慢开口，“不要说公孙流云，就是帝都其余的三大世家，你也一个都惹不起。这样的你，怎么保护自己重要之人。”
“……”赤炎沉默不语，虽然她说的有些直白刺耳，但是却所言不虚。
“如果有这样一个机会，可以让你恢复自己原来的力量，同时伴随着神智崩溃的危险。但是，一旦获得这个力量，你就可以以一人之力抗衡四大名门的任何一方，你愿不愿意尝试？”如玉说出了筹码，对渴望力量的赤炎来说，却是致命的诱惑。
“我不明白。”赤炎摇了摇头。
难不成自己原来是个绝顶高手，只是不知何故被人封印了力量和记忆？如果是这样，也太诡异了。
如玉缓缓从腰间拿出一只碧玉的瓶子，递给赤炎。“真相，就在这里。”
感受到指尖温热的触感，一种前所未有的压力涌来。排山倒海的力量，赤炎却更不敢接过。
“你可以选择。”如玉轻声道，看着自己手中的瓶子，淡然。“三成的概率成功。要与不要，全凭你一念之间。
不过……无论你做什么决定，都要对自己负责。”
“是吗？”赤炎擦了擦额角的冷汗，叹气。
“是继续什么都不知道地做你的大将军，不明不白地被人爱着。面对重要之人身临险境却无力回天。
还是，鼓起勇气面对自己的秘密，取回自己原有的力量，用那股力量，去保护自己珍视的人。”
“无论如何，你做个决定。”如玉美目流转，狡黠一笑。
“非要如此么？”赤炎不禁苦笑，看着如玉手中的瓶子，一时无法抉择。
“一旦你选择了过去，你就可以获得强大的力量，不仅实力可以突破剑帝，而且家族流传的炎瞳，也会发挥出它真正的力量。”
“你也知道，现在的你，只能使出炎瞳一成的瞳术，面对绝顶高手，根本只是花架子。”
炎瞳虽强，可那种漂浮不定的成功率，却让他有些望而却步。
十指紧紧相扣，赤炎的脸庞显得有些阴晴不定，迟疑与苦恼不断纠缠。
静静的望着沉默的赤炎，如玉小脸上闪过一抹复杂的神色，良久之后，轻声叹道：
“这种事，只能你自己选择，我也不想过多干预。不过，如玉想冒昧问一句…你对雅儿小姐，究竟爱的多深？”
“呃？”被如玉这毫不相干的问题惊得一怔，赤炎脸庞略微有些泛红，张了张嘴，半晌后方才苦笑道：
“姑娘怎么忽然问这种问题？雅儿和我相识不久，我在心里一直把她当作自己的妹妹。爱，也许还谈不上吧！”最后一句话，赤炎似乎觉得有些底气不足。
这种说辞，连自己都无法说服。
“呵呵，妹妹么？你也清楚，她在你心中的真正地位。雅儿现在不过十八岁，便让那公孙流云对她爱慕不已，等日后若是长大了，那还得了？”说到这里，如玉瞥了一眼赤炎，淡淡的笑道：
“如果你想到，以后的哪一天，她当真被别的男人拥入怀，会是什么感受？”
感受？还是吃醋来得贴切吧。
赤炎苦笑的脸庞微微一僵，眉头缓缓皱起，轻吐了一口气，低声道：“自然无法接受。”
“在我从玉宇琼楼第一眼看到她的时候，我就发誓，今生一定要给她幸福！所以……”赤炎没有再说，不过那意思却是很明显了。
“呵呵，既然你已经有此觉悟，可我也不必多言。”如玉似笑非笑。
赤炎脸庞再次微红，有些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无奈的摊了摊手，苦笑道：“如玉你究竟想说什么？”
“和你说这么多，只是想让你认清一下自己的情感而已。”
既然你对她有这般执念，那么你也该审量一下自己是否拥有守护她的力量和权势。”脸庞微凝，如玉顿了顿，有些严肃道：
“雅儿的背景，十分恐怖，恐怖到超出所有人想象。我不知道以她的背景，怎么会和你们这些人有瓜葛。
不过无论如何，也不能填补你们之间的那道鸿沟，你与她身份的差距，实在太过巨大。
就算雅儿也喜欢你，可她背后的那些人，也绝不会答应！”
眼眸微眯，赤炎那握在一起的手掌不由自主的紧握了起来。
“这片大地，是实力为尊的世界。有实力，就有尊严，当初公孙流云是何种态度你也清楚的瞧见了，他之所以能够居高临下的号令你，便是因为他的背景与实力，比你强！”望着赤炎的模样，如玉语重心长的叹道。
“雅儿的背后势力，比公孙更恐怖。所以，你在他们的眼，地位犹如蝼蚁。即使你有着杰出的作战天赋，他们也不会太过重视。流传了这么多年，他们见过太多惊世骇俗的天才…
只有你拿出真正让他们为之忌惮的实力，才有可能如愿以偿。”
赤炎摸了摸鼻，耸着肩轻声道:“解开这个秘密，就能让我得到那种力量？”
“应该说只有你成功解开封印，才有可能！”如玉摇了摇头，凝重的补充道。
轻叹了一口气，赤炎手掌撑着下巴。清雅少女往日的一颦一笑，莫名的在眼前缓缓的浮现，银铃般的娇笑声，盘旋耳际。
长长的吐了一口气，赤炎苦笑道：“姑娘说了这么多，还叫不干预我的选择么？”
“那个…”如玉摸了摸光滑的小脸，尴尬的笑了笑，略微有些尴尬的道：“好吧，我承认我是有些怂恿的意思，不过从我的角度上来说，我很希望你能变回从前的样子。”
“……”赤炎一言不发，就这样静静地看着对方，等待她的下文。
“呵呵。”轻轻一叹，如玉望着那睁着一对漆黑眼珠紧盯着自己的赤炎，苦涩的笑道：
“这些话，你就当是小女子的闲语吧。唉，明明说了不干预的，可却还是忍不住话多，看来我还真是…”
自嘲的摇了摇头，如玉轻声道：“你自己选择吧，考虑你自己的因素。只要你记着，不管你如何选择，都不要给自己留下任何遗憾。”
赤炎手掌撑着下巴，许久之后，方才舔了舔嘴，耸着肩懒懒的笑道：
“我虽然有些怕死，不过，没有实力，就没有尊严。这次的惊吓，我不想让雅儿有第二次。三成的成功几率么，足够了。我一向自诩走运，就看看，这份好运还能不能持续。”
摇了摇头，赤炎清秀的脸庞上扬起灿烂的笑容，伸出手来，在如玉那略微泛红与湿润的美目，一把握住了碧玉的瓶子。
如玉手掌揉了揉泛红的双眼，轻声一笑，“将军果然不曾让我失望。”
她心里清楚，赤炎会选择这种危险的尝试，也有着雅儿的几分原因在内。
敏感的心灵涌起点点暖意，仰天低叹了一声，呢喃道：“放心吧，你和雅儿妹妹，一定会幸福的。”
“如玉姑娘，你究竟是谁，为什么，会知道这么多？”接过瓶子，赤炎不禁问道。
“这个问题，等到你打开这个瓶子，自然水落石出。”如玉莞尔一笑，“那么，多谢将军相送。我们，就此别过。”
目的已经达成，她，也该功成身退了。
这个混乱的浊世，是是时候说再见了。
“恕不远送。”赤炎抱拳道，握着手中的瓶子，一股力量涌起。
究竟，会发生什么？
漫步在炎府中的二人，一个支支吾吾，不知说什么好。而另一个却是藏了满肚子的秘密，不知从何说起。
“如玉姑娘，今日多谢你了。”赤炎正色道，一本正经。
“言谢的话刚刚已经说过了，相比之下，将军不想知道，为什么如玉要将军送行么？”如玉轻轻问道。
“这个，赤炎猜不透。”他如实回答。
微风拂过脸颊，分外温柔。柔顺的发丝被风吹的飞扬，凌乱地贴在如玉白皙嫩滑的肌肤上，更添几分妩媚。
那一刻的错觉，赤炎认为，面前的这个女子，不是凡尘中人！
“难道将军不觉得，雅儿妹妹看你的眼神，有些难以言喻的微妙么？”如玉狡黠一笑，定下脚步看着比她高一个头的红莲上将。
“赤炎一介武夫，不知姑娘话中深意。”他低头直视那双美目，实话实说。
一介武夫？这个自我定义，还真是简单，不过……
“将军知道，雅儿与你，其实是有一番轰轰烈烈的爱情的。”如玉轻笑。
“在下不知。”赤炎摇了摇头，目光如炬。
“……”不知不知，又是不知。
一问三不知，不是心中有鬼，就是心境白纸一般的老实人。
“因为被洗脑了，所以变得这样单纯么？以前的他，可是诡计多端呢。”如玉在心中念叨。
“因为时间。”她轻声道，警惕地看了一眼四周。
“姑娘有事但说无妨。”察觉到了如玉的戒备，一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赤炎问道。
有一瞬间，他想用窥心之术看看如玉的心中到底藏了多少秘密。可是，无论如何逼视，他都无法看透面前这个女子。
仿佛，他正在盯着看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株毫无思想的草木。
“她爱了你六年，而你，只爱了她三天。”叹了叹气，如玉低声道。
“我不是很明白你的意思。”赤炎有些摸不着头脑。
难道，他们六年前就认识？可是为什么，自己没有一点印象。
不过，想起当日在玉宇琼楼中雅儿与他初次逢面的场景。那种热切温暖的眼神，的确不是对陌生人的目光。
那种目光，仿佛是看到了一位深恋多年未见的心上人，狂热而欣喜。
“你似乎，想起来了？”如玉看着一时失神的赤炎，脱口问道。
“如玉姑娘是不是知晓其中内情，如果是，请无论如何要告诉我。”赤炎恭敬道。
“我知道的事并不多，如玉只是受人之托，务必让你知道一切事情背后的真相。”如玉严肃道。
“真相？”赤炎不解。
“恕我直言，现在的你，很弱。”如玉眼色突变，慢慢开口，“不要说公孙流云，就是帝都其余的三大世家，你也一个都惹不起。这样的你，怎么保护自己重要之人。”
“……”赤炎沉默不语，虽然她说的有些直白刺耳，但是却所言不虚。
“如果有这样一个机会，可以让你恢复自己原来的力量，同时伴随着神智崩溃的危险。但是，一旦获得这个力量，你就可以以一人之力抗衡四大名门的任何一方，你愿不愿意尝试？”如玉说出了筹码，对渴望力量的赤炎来说，却是致命的诱惑。
“我不明白。”赤炎摇了摇头。
难不成自己原来是个绝顶高手，只是不知何故被人封印了力量和记忆？如果是这样，也太诡异了。
如玉缓缓从腰间拿出一只碧玉的瓶子，递给赤炎。“真相，就在这里。”
感受到指尖温热的触感，一种前所未有的压力涌来。排山倒海的力量，赤炎却更不敢接过。
“你可以选择。”如玉轻声道，看着自己手中的瓶子，淡然。“三成的概率成功。要与不要，全凭你一念之间。
不过……无论你做什么决定，都要对自己负责。”
“是吗？”赤炎擦了擦额角的冷汗，叹气。
“是继续什么都不知道地做你的大将军，不明不白地被人爱着。面对重要之人身临险境却无力回天。
还是，鼓起勇气面对自己的秘密，取回自己原有的力量，用那股力量，去保护自己珍视的人。”
“无论如何，你做个决定。”如玉美目流转，狡黠一笑。
“非要如此么？”赤炎不禁苦笑，看着如玉手中的瓶子，一时无法抉择。
“一旦你选择了过去，你就可以获得强大的力量，不仅实力可以突破剑帝，而且家族流传的炎瞳，也会发挥出它真正的力量。”
“你也知道，现在的你，只能使出炎瞳一成的瞳术，面对绝顶高手，根本只是花架子。”
炎瞳虽强，可那种漂浮不定的成功率，却让他有些望而却步。
十指紧紧相扣，赤炎的脸庞显得有些阴晴不定，迟疑与苦恼不断纠缠。
静静的望着沉默的赤炎，如玉小脸上闪过一抹复杂的神色，良久之后，轻声叹道：
“这种事，只能你自己选择，我也不想过多干预。不过，如玉想冒昧问一句…你对雅儿小姐，究竟爱的多深？”
“呃？”被如玉这毫不相干的问题惊得一怔，赤炎脸庞略微有些泛红，张了张嘴，半晌后方才苦笑道：
“姑娘怎么忽然问这种问题？雅儿和我相识不久，我在心里一直把她当作自己的妹妹。爱，也许还谈不上吧！”最后一句话，赤炎似乎觉得有些底气不足。
这种说辞，连自己都无法说服。
“呵呵，妹妹么？你也清楚，她在你心中的真正地位。雅儿现在不过十八岁，便让那公孙流云对她爱慕不已，等日后若是长大了，那还得了？”说到这里，如玉瞥了一眼赤炎，淡淡的笑道：
“如果你想到，以后的哪一天，她当真被别的男人拥入怀，会是什么感受？”
感受？还是吃醋来得贴切吧。
赤炎苦笑的脸庞微微一僵，眉头缓缓皱起，轻吐了一口气，低声道：“自然无法接受。”
“在我从玉宇琼楼第一眼看到她的时候，我就发誓，今生一定要给她幸福！所以……”赤炎没有再说，不过那意思却是很明显了。
“呵呵，既然你已经有此觉悟，可我也不必多言。”如玉似笑非笑。
赤炎脸庞再次微红，有些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无奈的摊了摊手，苦笑道：“如玉你究竟想说什么？”
“和你说这么多，只是想让你认清一下自己的情感而已。”
既然你对她有这般执念，那么你也该审量一下自己是否拥有守护她的力量和权势。”脸庞微凝，如玉顿了顿，有些严肃道：
“雅儿的背景，十分恐怖，恐怖到超出所有人想象。我不知道以她的背景，怎么会和你们这些人有瓜葛。
不过无论如何，也不能填补你们之间的那道鸿沟，你与她身份的差距，实在太过巨大。
就算雅儿也喜欢你，可她背后的那些人，也绝不会答应！”
眼眸微眯，赤炎那握在一起的手掌不由自主的紧握了起来。
“这片大地，是实力为尊的世界。有实力，就有尊严，当初公孙流云是何种态度你也清楚的瞧见了，他之所以能够居高临下的号令你，便是因为他的背景与实力，比你强！”望着赤炎的模样，如玉语重心长的叹道。
“雅儿的背后势力，比公孙更恐怖。所以，你在他们的眼，地位犹如蝼蚁。即使你有着杰出的作战天赋，他们也不会太过重视。流传了这么多年，他们见过太多惊世骇俗的天才…
只有你拿出真正让他们为之忌惮的实力，才有可能如愿以偿。”
赤炎摸了摸鼻，耸着肩轻声道:“解开这个秘密，就能让我得到那种力量？”
“应该说只有你成功解开封印，才有可能！”如玉摇了摇头，凝重的补充道。
轻叹了一口气，赤炎手掌撑着下巴。清雅少女往日的一颦一笑，莫名的在眼前缓缓的浮现，银铃般的娇笑声，盘旋耳际。
长长的吐了一口气，赤炎苦笑道：“姑娘说了这么多，还叫不干预我的选择么？”
“那个…”如玉摸了摸光滑的小脸，尴尬的笑了笑，略微有些尴尬的道：“好吧，我承认我是有些怂恿的意思，不过从我的角度上来说，我很希望你能变回从前的样子。”
“……”赤炎一言不发，就这样静静地看着对方，等待她的下文。
“呵呵。”轻轻一叹，如玉望着那睁着一对漆黑眼珠紧盯着自己的赤炎，苦涩的笑道：
“这些话，你就当是小女子的闲语吧。唉，明明说了不干预的，可却还是忍不住话多，看来我还真是…”
自嘲的摇了摇头，如玉轻声道：“你自己选择吧，考虑你自己的因素。只要你记着，不管你如何选择，都不要给自己留下任何遗憾。”
赤炎手掌撑着下巴，许久之后，方才舔了舔嘴，耸着肩懒懒的笑道：
“我虽然有些怕死，不过，没有实力，就没有尊严。这次的惊吓，我不想让雅儿有第二次。三成的成功几率么，足够了。我一向自诩走运，就看看，这份好运还能不能持续。”
摇了摇头，赤炎清秀的脸庞上扬起灿烂的笑容，伸出手来，在如玉那略微泛红与湿润的美目，一把握住了碧玉的瓶子。
如玉手掌揉了揉泛红的双眼，轻声一笑，“将军果然不曾让我失望。”
她心里清楚，赤炎会选择这种危险的尝试，也有着雅儿的几分原因在内。
敏感的心灵涌起点点暖意，仰天低叹了一声，呢喃道：“放心吧，你和雅儿妹妹，一定会幸福的。”
“如玉姑娘，你究竟是谁，为什么，会知道这么多？”接过瓶子，赤炎不禁问道。
“这个问题，等到你打开这个瓶子，自然水落石出。”如玉莞尔一笑，“那么，多谢将军相送。我们，就此别过。”
目的已经达成，她，也该功成身退了。
这个混乱的浊世，是是时候说再见了。
“恕不远送。”赤炎抱拳道，握着手中的瓶子，一股力量涌起。
究竟，会发生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