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不再是剑圣！
sat jan 17 15:11:57 cst 2015
龙栖山，洗剑池！
剑池就是这样的一幅水墨，泅洇着池水粼粼的波光，氤氲的水气。
喧闹的人群散后，沉寂的晨昏，也许一日各有不同，风情万种，只是被人不经意间悄悄地错过了。
沿着剑林之后的石子小路往前走，不知不觉走上了通往残月谷中央的石拱桥。
走在石桥上，低头看平静的湖水，平静的，感觉不到它在流动。
剑池中，还有几个人的身影。
“师父，我一直有一个疑问。”诗猗百思不得其解的苦恼样子。
“说！”独孤瑾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为了让诗猗把苏芷带给香草，独孤瑾可是煞费苦心了。
“师父您刚刚说的剑林，是什么地方呀？为什么，他们听到这个之后，都疯也似的逃了？”诗猗不解，少女的好奇心又起来了。
“哈哈，这个，原来是这个啊。”独孤瑾大呼一口气，好在没有被揭穿，“剑林，是个有趣的地方。但是，现在的你还不能去。”
“为什么？”几乎是脱口而出。
“哪有那么多为什么。”独孤瑾不耐烦道，“等你成为了剑圣，我就告诉你其中玄机。”
“切。”诗猗鄙视地看着独孤瑾，小嘴嘟起，“小气鬼。”
剑圣要是那么容易练成，何苦百年来出不了一个。
“别磨蹭了，芷儿的伤还需要调养呢？”阁老催促着。
“是，是。你的芷儿最金贵啦。”诗猗有些幽怨地看着独孤瑾，“人家也是女孩子啊，怎么不见我小时候，你对我这般好。”
“……”独孤瑾无言以对，冷汗直流。
不行，不能再这么下去了，这丫头的嘴，越说越起劲。
平常在别人面前文静优雅，一到了他这里，就跟笼子里逃出来的野猴子似的。真是拿她没办法。
看来，只能出杀手锏了。
“猗儿，你若能在申时三科之前让芷儿和香草见面，我就传你一套凝聚剑力的心法。”独孤瑾为老不尊地奸笑。
“叮！”诗猗的双眼突然发亮，犹如繁星一般闪闪发光，几乎让阁老无法直视。
“是真的吗？师父。”诗猗吞了吞口水，“您老人家不会骗徒儿吧。”
“我独孤瑾说话自然是一言九鼎，何时骗过你。”阁老有些言不由衷地说道。
“什么时候呢？”诗猗眨了眨水汪汪的大眼睛，好像很为难的样子，“猗儿也想不起了，总之是很多啦。”
“师父你老骗人。”她说的越来越委屈，好像阁老欺负她似的。
“现在是申时二刻！”诗猗忽然反应过来，“师父你耍赖哦。”
“……”独孤瑾额头冒出三条黑线，无可奈何，“要不要？不要拉倒。”
“要要要。师父您等着，徒儿去去就回。”诗猗轻笑着，生怕阁老改变主意。
“去吧！”独孤瑾摆了摆手。
诗猗轻轻抱着柔若无骨的苏芷，竟然轻如无物，一个云踏步就窜出去五丈。随后轻轻几个瞬步，身形就轻飘飘地出了剑池。
“小丫头真轻诶，是不是又被师父他老人家虐待了？”诗猗一边往外飞驰着，一边自言自语。
“……”独孤瑾冷汗直流。
虽然隔了十几丈距离，但是五感超人的独孤瑾还是将这句话一字不漏地收在耳里。
“这丫头，口无遮拦！”阁老有些无奈地啐了一口，转过身看向疗伤的二人，脸上的喜色变成了忧虑。
“子默，兰楚的伤势如何了？”独孤瑾一如既往地严肃，完全没有刚刚和诗猗玩笑的样子。
“有着困难。”子默脸色一片惨白，显然是透支了剑力，“十二正经，八脉奇经，全都错乱了。我苦心竭力，也只修复了他体内的正经，但是……”
“若是奇经八脉没有疏通，他虽然能像寻常人一样生活，劳动。但是，却一生与武学绝缘了。”独孤瑾略有痛色。
“嗯，如果就这样废了，真的很可惜。”子默摇了摇头，“我知道，他是一个百年难遇的天才。”
“师父你，也一直寄予厚望吧。”
“兰楚才十岁。十岁，就突破了剑魂，臻至八段，这是从古至今从来没有过的情况。”阁老心有不舍。
“我尽力。”子默忽然正色，“如果开启剑圣传承，应该可以冲破他的奇经八脉。”
“不行！”独孤瑾断然拒绝，“那股力量若是失去，你也不再是剑圣了。而且，剑道阶级若倒退一次，再想修炼回来难上加难。”
手心手背都是肉，这不是等于弃了子默，换得兰楚么？
而且，这样的交换能否成功尚未可知。几乎是牺牲一个好不容易诞生的剑圣，来赌一次兰楚是否能够新生。
这样的赌注，不划算。
“我可以将我的剑力传给你，填补你刚刚输出的空缺。”独孤瑾想到这个办法。
“万万不可。”子默斩钉截铁，“你是阁老，整个鼎剑阁都需要你来撑起。将剑力传给他人本就是极度危险的事，若是相性不兼容，很可能出现两败俱伤！所以，为了你的安全着想……”
“这不是理由。”独孤瑾正色道，缓缓凝聚了剑力，就要出手。
“停手！”子默双手都在运气，无法阻止他，只能用厉喝提醒。
“阁老您是修炼《傲剑九章》而凝聚的剑力，而我和兰楚是依照剑术中的心法来提炼剑力。这两种剑力有本质的不同。”子默解释道。
“你的意思……”独孤瑾猜测。
“你若将剑力传给我，不仅不能填补我微弱的剑力，相反还可能让我的气脉紊乱，血气逆行。”子默正色道。
“真的，没有办法了？”独孤瑾心灰意冷。
“不！还有一种！”子默毅然决然。
一道刺目的光亮在子默左臂上闪起，华光大放，堪比九天之日，将整个剑池照得亮如白昼。
光芒照射在平静的水面，波光粼粼，美不胜收。泛着奇异的色彩，让人心醉神驰。
不过，独孤瑾完全没有心思欣赏着难得一见的风景。神色匆匆，对着子默叹气。
剑圣传承之力！
“你，真的要这样吗？”
“我意已决，师父无需多言。”子默冷静道。
“我独孤瑾，替弟子兰楚，替鼎剑阁，谢过剑天第八任追星剑圣――凌子默。”阁老俯首，泪如雨下。
那股白光一阵又一阵地窜入兰楚体内，势如破竹，将他体内堵塞的经络全部打通。
穿过列缺、商阳、少商、合谷、关元、中府、膻中、气海、幽门。将所有阻塞的浊气逼出，瞬间气脉通络，气血翻涌。
面色惨白的子默无力地推开兰楚，盘膝打坐，慢慢凝聚失散的剑力。然而，没了就是没了，无论怎样努力，都无法找回先前的感觉。
兰楚的内伤已经痊愈，比之前更不同的是。他体内所有的奇经八脉都被子默打通，现在修炼任何武功都是一日千里，众人难及。
并且，由于刚刚的疗伤，子默大部分的剑圣传承之力都传入了兰楚的体内。这一大截剑力，让他的修为从剑魂八段飞升到了剑心七段，隐隐有冲击剑圣的气势。
这剑魂到剑心的九段剑力，平常人要修行二十年才能得到。
而他，竟然在朝夕间就获得了这般恩惠。
因祸得福，便是如此吧。
这样，原来就快的不可思议的修炼速度就变得更加恐怖。
然而，这一切的代价就是……
独孤瑾担心地看着子默，忧虑重重。
他坐在阁老这个位子三十余年，见多识广，所遇奇异之事数百，却从来没有见过任何一名剑士将自己的剑力传给他人。
所以，他也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他惊慌地掀起子默的衣袖，然而，在子默健硕粗壮的左臂上，光滑如常人，竟然空无一物。
果然！
剑圣的力量消失了。
代表剑圣身份的星形刻印，不见了！
这可是鼎剑阁这百年来的第一位剑圣，竟然就这样，悄无声息地隐退。
独孤瑾一手搭在子默的手上，清晰地感受到他那不甚强大的剑力。
剑心八段！
子默的剑力，从剑圣二星倒退至剑心八段。
这以后，他的剑道之路该是多么难走。从剑圣阶级掉回下来的人，注定这一生，都只能与他擦肩而过。
五阶为剑豪、剑圣。
御剑之道，并不是单独的剑气上的骤然飞升，而是剑心在四阶之后对剑的气劲会大幅度增强，剑术更加凌厉虬劲、无懈可击。
剑圣能够完全进入剑的内心，达成人剑合一的至境。而能否达到五阶，是能否使用剑术之魂光剑的基础，所以是剑术中的一大转折。
既是起点，又是终点。
因为就剑道而言，剑圣的剑技达到了人所能到达的极限，无法突破就无法提升实力。但是在人剑合一的状态下，可以发挥出剑的全部实力。
“子默！”独孤瑾叹气，“虽然你失去了剑圣的力量，又无法再次进入剑冢。如果继续在鼎剑阁中修炼，剑力将达到瓶颈，无法有所突破。但是，其实你还有机会变强。”
“哦？”子默疑惑。“此话怎讲？”
“拜剑山庄的鬼神之渊。”独孤瑾斩钉截铁，“若是能通过那样的历练，你便能获得超越剑圣的力量！”
看来，还不是走投无路？
龙栖山，洗剑池！
剑池就是这样的一幅水墨，泅洇着池水粼粼的波光，氤氲的水气。
喧闹的人群散后，沉寂的晨昏，也许一日各有不同，风情万种，只是被人不经意间悄悄地错过了。
沿着剑林之后的石子小路往前走，不知不觉走上了通往残月谷中央的石拱桥。
走在石桥上，低头看平静的湖水，平静的，感觉不到它在流动。
剑池中，还有几个人的身影。
“师父，我一直有一个疑问。”诗猗百思不得其解的苦恼样子。
“说！”独孤瑾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为了让诗猗把苏芷带给香草，独孤瑾可是煞费苦心了。
“师父您刚刚说的剑林，是什么地方呀？为什么，他们听到这个之后，都疯也似的逃了？”诗猗不解，少女的好奇心又起来了。
“哈哈，这个，原来是这个啊。”独孤瑾大呼一口气，好在没有被揭穿，“剑林，是个有趣的地方。但是，现在的你还不能去。”
“为什么？”几乎是脱口而出。
“哪有那么多为什么。”独孤瑾不耐烦道，“等你成为了剑圣，我就告诉你其中玄机。”
“切。”诗猗鄙视地看着独孤瑾，小嘴嘟起，“小气鬼。”
剑圣要是那么容易练成，何苦百年来出不了一个。
“别磨蹭了，芷儿的伤还需要调养呢？”阁老催促着。
“是，是。你的芷儿最金贵啦。”诗猗有些幽怨地看着独孤瑾，“人家也是女孩子啊，怎么不见我小时候，你对我这般好。”
“……”独孤瑾无言以对，冷汗直流。
不行，不能再这么下去了，这丫头的嘴，越说越起劲。
平常在别人面前文静优雅，一到了他这里，就跟笼子里逃出来的野猴子似的。真是拿她没办法。
看来，只能出杀手锏了。
“猗儿，你若能在申时三科之前让芷儿和香草见面，我就传你一套凝聚剑力的心法。”独孤瑾为老不尊地奸笑。
“叮！”诗猗的双眼突然发亮，犹如繁星一般闪闪发光，几乎让阁老无法直视。
“是真的吗？师父。”诗猗吞了吞口水，“您老人家不会骗徒儿吧。”
“我独孤瑾说话自然是一言九鼎，何时骗过你。”阁老有些言不由衷地说道。
“什么时候呢？”诗猗眨了眨水汪汪的大眼睛，好像很为难的样子，“猗儿也想不起了，总之是很多啦。”
“师父你老骗人。”她说的越来越委屈，好像阁老欺负她似的。
“现在是申时二刻！”诗猗忽然反应过来，“师父你耍赖哦。”
“……”独孤瑾额头冒出三条黑线，无可奈何，“要不要？不要拉倒。”
“要要要。师父您等着，徒儿去去就回。”诗猗轻笑着，生怕阁老改变主意。
“去吧！”独孤瑾摆了摆手。
诗猗轻轻抱着柔若无骨的苏芷，竟然轻如无物，一个云踏步就窜出去五丈。随后轻轻几个瞬步，身形就轻飘飘地出了剑池。
“小丫头真轻诶，是不是又被师父他老人家虐待了？”诗猗一边往外飞驰着，一边自言自语。
“……”独孤瑾冷汗直流。
虽然隔了十几丈距离，但是五感超人的独孤瑾还是将这句话一字不漏地收在耳里。
“这丫头，口无遮拦！”阁老有些无奈地啐了一口，转过身看向疗伤的二人，脸上的喜色变成了忧虑。
“子默，兰楚的伤势如何了？”独孤瑾一如既往地严肃，完全没有刚刚和诗猗玩笑的样子。
“有着困难。”子默脸色一片惨白，显然是透支了剑力，“十二正经，八脉奇经，全都错乱了。我苦心竭力，也只修复了他体内的正经，但是……”
“若是奇经八脉没有疏通，他虽然能像寻常人一样生活，劳动。但是，却一生与武学绝缘了。”独孤瑾略有痛色。
“嗯，如果就这样废了，真的很可惜。”子默摇了摇头，“我知道，他是一个百年难遇的天才。”
“师父你，也一直寄予厚望吧。”
“兰楚才十岁。十岁，就突破了剑魂，臻至八段，这是从古至今从来没有过的情况。”阁老心有不舍。
“我尽力。”子默忽然正色，“如果开启剑圣传承，应该可以冲破他的奇经八脉。”
“不行！”独孤瑾断然拒绝，“那股力量若是失去，你也不再是剑圣了。而且，剑道阶级若倒退一次，再想修炼回来难上加难。”
手心手背都是肉，这不是等于弃了子默，换得兰楚么？
而且，这样的交换能否成功尚未可知。几乎是牺牲一个好不容易诞生的剑圣，来赌一次兰楚是否能够新生。
这样的赌注，不划算。
“我可以将我的剑力传给你，填补你刚刚输出的空缺。”独孤瑾想到这个办法。
“万万不可。”子默斩钉截铁，“你是阁老，整个鼎剑阁都需要你来撑起。将剑力传给他人本就是极度危险的事，若是相性不兼容，很可能出现两败俱伤！所以，为了你的安全着想……”
“这不是理由。”独孤瑾正色道，缓缓凝聚了剑力，就要出手。
“停手！”子默双手都在运气，无法阻止他，只能用厉喝提醒。
“阁老您是修炼《傲剑九章》而凝聚的剑力，而我和兰楚是依照剑术中的心法来提炼剑力。这两种剑力有本质的不同。”子默解释道。
“你的意思……”独孤瑾猜测。
“你若将剑力传给我，不仅不能填补我微弱的剑力，相反还可能让我的气脉紊乱，血气逆行。”子默正色道。
“真的，没有办法了？”独孤瑾心灰意冷。
“不！还有一种！”子默毅然决然。
一道刺目的光亮在子默左臂上闪起，华光大放，堪比九天之日，将整个剑池照得亮如白昼。
光芒照射在平静的水面，波光粼粼，美不胜收。泛着奇异的色彩，让人心醉神驰。
不过，独孤瑾完全没有心思欣赏着难得一见的风景。神色匆匆，对着子默叹气。
剑圣传承之力！
“你，真的要这样吗？”
“我意已决，师父无需多言。”子默冷静道。
“我独孤瑾，替弟子兰楚，替鼎剑阁，谢过剑天第八任追星剑圣――凌子默。”阁老俯首，泪如雨下。
那股白光一阵又一阵地窜入兰楚体内，势如破竹，将他体内堵塞的经络全部打通。
穿过列缺、商阳、少商、合谷、关元、中府、膻中、气海、幽门。将所有阻塞的浊气逼出，瞬间气脉通络，气血翻涌。
面色惨白的子默无力地推开兰楚，盘膝打坐，慢慢凝聚失散的剑力。然而，没了就是没了，无论怎样努力，都无法找回先前的感觉。
兰楚的内伤已经痊愈，比之前更不同的是。他体内所有的奇经八脉都被子默打通，现在修炼任何武功都是一日千里，众人难及。
并且，由于刚刚的疗伤，子默大部分的剑圣传承之力都传入了兰楚的体内。这一大截剑力，让他的修为从剑魂八段飞升到了剑心七段，隐隐有冲击剑圣的气势。
这剑魂到剑心的九段剑力，平常人要修行二十年才能得到。
而他，竟然在朝夕间就获得了这般恩惠。
因祸得福，便是如此吧。
这样，原来就快的不可思议的修炼速度就变得更加恐怖。
然而，这一切的代价就是……
独孤瑾担心地看着子默，忧虑重重。
他坐在阁老这个位子三十余年，见多识广，所遇奇异之事数百，却从来没有见过任何一名剑士将自己的剑力传给他人。
所以，他也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他惊慌地掀起子默的衣袖，然而，在子默健硕粗壮的左臂上，光滑如常人，竟然空无一物。
果然！
剑圣的力量消失了。
代表剑圣身份的星形刻印，不见了！
这可是鼎剑阁这百年来的第一位剑圣，竟然就这样，悄无声息地隐退。
独孤瑾一手搭在子默的手上，清晰地感受到他那不甚强大的剑力。
剑心八段！
子默的剑力，从剑圣二星倒退至剑心八段。
这以后，他的剑道之路该是多么难走。从剑圣阶级掉回下来的人，注定这一生，都只能与他擦肩而过。
五阶为剑豪、剑圣。
御剑之道，并不是单独的剑气上的骤然飞升，而是剑心在四阶之后对剑的气劲会大幅度增强，剑术更加凌厉虬劲、无懈可击。
剑圣能够完全进入剑的内心，达成人剑合一的至境。而能否达到五阶，是能否使用剑术之魂光剑的基础，所以是剑术中的一大转折。
既是起点，又是终点。
因为就剑道而言，剑圣的剑技达到了人所能到达的极限，无法突破就无法提升实力。但是在人剑合一的状态下，可以发挥出剑的全部实力。
“子默！”独孤瑾叹气，“虽然你失去了剑圣的力量，又无法再次进入剑冢。如果继续在鼎剑阁中修炼，剑力将达到瓶颈，无法有所突破。但是，其实你还有机会变强。”
“哦？”子默疑惑。“此话怎讲？”
“拜剑山庄的鬼神之渊。”独孤瑾斩钉截铁，“若是能通过那样的历练，你便能获得超越剑圣的力量！”
看来，还不是走投无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