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士成长日记
字体: 16 + -

第三百五十章 回忆

    看到句话:芙蓉的腿,凤姐的嘴,频繁约炮的木子美。——这个就不做语录了吧

    2011年10月02日星期日晴

    之所以说驴叔是我最后一根救命的稻草,是因为将材料交给他时,驴叔给我承诺过他会尽量保住我这条命的。现在,正是驴叔兑现他承诺的时机。

    我的这个建议,让撒不管踌躇起来:“帅子,你可知道,驴叔那可是部级呀。而我只是一个小小的科长,这个忙我还真的帮不了你。”

    “你们不是一个系统的吗?”听撒不管这么拒绝对我的帮助,我不由紧张起来。

    “我们是一个系统不错。这样给你说吧,我现在呢,就跟个街道办事处主任差不多,人家呢是省长一个级别的。这中间的差距,你也知道了吧。再说了,驴叔可是上头的呀,这个我就更不好弄了。估计呀,你要见也就只有自己想办法了。这个忙,我还真的帮不了!”撒不管对我解释道。

    撒不管的解释,我其实也知道。现在让撒不管找驴叔,那是断然找不到的。人家驴叔上次能来这儿,就已经很给撒不管面子了。但现在我的问题是,倘若我找不到驴叔,这次我的日记就不需要写了。

    我看着撒不管,不禁叹了口气。这真是,到了关键时刻,才发现没有一个能帮上忙的。你看我平时对这些鬼魂多照顾,这时候,没有一个能站出来的。驴叔那个远水,目前是解不了我的近渴了。

    “我现在怎么办?”我小声地嘟囔了句。

    “你现在有什么心愿,先说出来吧?看看有什么我们可以帮上的?”撒不管又轻轻地在我的肩膀上拍了拍,表示了安慰。

    凭心而论,撒不管对我还算可以。这次能将情报先告诉我一声,已经算不错了;人家知道我马上要归他管了,还想到了给我免费办户口,让我可以投胎转世,算做得仁义至尽了。倘若我再告诉他我的愿望是可以老死,估计他也承受不了,我也说不出口呀。

    我张了张口,却说不出话来。因为事情来得太突然,要说现在有什么心愿,那可海了去了。比如我到现在还是个雏儿,比如那个27个g的视频我还没看完,比如我还没有女朋友,再比如我还没有给我爸妈进到孝道,不是那个“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么?一个接一个的心愿,在我的脑海中闪过。这些愿望,却只是闪过,并没有停留。

    “你先好好想想吧,我将秘书先留在这儿,倘若真的有我们可以帮忙的话,只要我们能帮的上,凭咱们的交情,还是可以打折的?”撒不管对我说道。过了一会儿,他又说道,“倘若你不想再转世的话,我可以让你当我的秘书,反正张秘书最后迟早要走的。”

    说完这些,撒不管就匆匆地走了。他这个街道办事处主任,其实也不容易,别看官不大,但事儿还不少。基层公务员,不好当呀。挨骂不说,还有各种各样的危险。

    等撒不管走了,大舌头对我抽噎着说道:“晒(帅)子,你好可烂(怜)!”

    这时候,蒋英瑜在地上将身体蜷了蜷,应该是地上冷了。我小心地将她抱到沙发上,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她。

    在灯光下,蒋英瑜的脸上散发着柔和的光芒。尽管额头还是有些高,但这并不妨碍她是个女人。

    看着熟睡的蒋英瑜,我的心中忽然出现一个邪恶的想法。现在,蒋英瑜肯定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而我马上就要见黑白无常了。倘若我抓紧点儿时间,也许我可有了结我一个心愿。

    我愣愣地看着沙发上的蒋英瑜,心中的想法是一个接一个的冒出。但等我想着伸手时,却又无论如何也伸不出来。

    这时候,邋遢鬼在我背后说道:“帅子,你是好样的!”

    “什么好样的?”我却楞了一下。接着就扭过头去看着邋遢鬼。

    “我知道你心中的想法。”邋遢鬼缓缓说道,“每个男人都是从处男中走过来的。不同的是有些男人将这身子保留到了最后,有些男人将这身子浪费在途中。我死之前,跟你一样,都是一段不知道男女之间的那些事情。其实,等你死了,你就会发现,其实那些事情没什么?”

    邋遢鬼这番高论,让我觉得他脑壳有包。是个身体正常思想正常发育正常的正三观社会主义好青年,谁愿意最后了还当处男呀,像张三丰那号人物,全国都没有几个。我这不是没房没车没钱没长相嘛,倘若我有钱了,我第一件事情就是拍个29g出来,让那个家伙也知道,男人当若做冠希,只是当时已忘然。

    但邋遢鬼刚才的高论,却将我心中刚才的那些邪恶念头给击败了。别个都是“人之将死,其言也善;鸟之将死,其鸣也哀。”我现在呢,面对着一大碗回锅肉,却想着要出家。

    我最后又狠狠地在蒋英瑜那高耸的胸部上停了几眼,才又扭头看向了邋遢鬼。屋子中一下静悄悄起来。

    尽管有不高兴、邋遢鬼这些家伙在,但我却很是想念那些在张家小楼生活过的那些人。我想念苗如芸,我想念圆寂师叔,我想念曹老头,连张德凯我都想念,现在他们每个人的缺点我都想不起来了,我更多的是想到让他们过来,可以看我两眼,哪儿怕只是两眼也好。

    我摸出电话,先向家里打了个。等电话接通后,我的大脑却是一片茫然,我不晓得我应该说些啥子,能说些啥子。话语未出,泪已先流。

    妈妈在电话中听我长久没说话,不禁关切地问我怎么了。

    “没事!”任凭着泪水从脸庞肆意地滑过,我还装出一副轻松的语调,“我爸呢?”

    “他呀,打牌去了!娃儿呀,你在北邱市还好么?”妈妈的声音,从话筒中传了出来。

    “好!好!‘我机械地回答,却很不凑巧地吸了下被堵起的鼻子。

    “娃儿,你啷个老?”我这不凑巧,立刻引起老太婆的警觉,她紧张地问我。

    “没事,没事。刚才炒菜时,被辣椒辣到了。”我忙撒谎道。

    接下来,妈妈就给我絮叨起来了。一件件生活琐碎的事情,就开始从她嘴中冒了出来。之前的这些事情,让我觉得很是烦,但现在我却听得津津有味。边听泪水边向下流淌着。

    等妈妈讲完这些,才对我说:“娃儿呀,大城市不好混的。不行了就回来嘛。”

    “给我爸带声好,就说我挺想他的,是挺想挺想的那种。”老太婆的这句话,让我忍不住了,连手中的电话都拿不稳了。

    “娃儿呀,你啷个老嘛?今天你怪怪的。告诉老太婆,是不是遇到啥子事情老?”我这句有些反常的话,让老太婆不由生疑起来。

    “没事没事。真的没事!”我故作笑声起来,还将之前的失态给掩盖过去。

    接下来,就胡乱地对老太婆说了句,忙完这段了,我就回去看看。

    等我将电话挂断,却愣愣地看着手中的电话。这时候,并没有哭,只是一个人在发着呆。我现在也失去了给圆寂师叔他们打电话的欲望了。只是想着一个人静一静,只想着给我一个安静的环境,可以让我啥子事情都不做,好好地想一想。

    不高兴、邋遢鬼这些家伙,看我只是在沙发上发着呆,就悄悄地离开了,返回到他们的屋子中。客厅中,只剩下我跟躺在沙发上醉过去的蒋英瑜。

    现在的蒋英瑜,已经无法再引起我任何的想法了。我的脑海中,开始了回忆。这回忆,就如同一部并不精彩略显拖沓的电影。而我,则是唯一的观众,却看得津津有味。

    当你回望时,你就会发现,自己的人生,往往就是一场最大的糗事。为了一个失去了再也无法挽回的东西而闷闷不乐,为了能引起自己心爱的女孩注意而假意去欺负她,为了得到一个虚荣的成绩而付出并不值得的努力……

    等这幕电影落幕后,我的心情比之前好了很多。

    这时候,蒋英瑜忽然从沙发上翻身而去,奔着厕所就跑了过去。立刻,我就听到惊天动地的呕吐声……

    蒋英瑜吐完再回到客厅,她看着我奇怪地问道:“帅子,你哭了?”

    “没有!”我撒了个没用的谎言。

    “那你的眼睛怎么这么红?还有我衣服上怎么这么湿?”我的谎言,并不能欺骗掉蒋英瑜。

    蒋英瑜的声音,将躲在屋子中的大舌头等鬼引了过来。

    大舌头看着蒋英瑜,就抽噎着说:“晒(帅)子……晒(帅)子他要死了!”

    “这是怎么一回事?”这忽然的消息,让蒋英瑜的脑袋清醒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