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士成长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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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章 忠犬八公(十一)

    每当我看到兽兽呀马诺呀什么的,我就想起一个词来——一炮而红。——张德帅版微小说

    2011年08月06日星期六晴

    当我看到曹老头凝重的脸色,心里不禁打起退堂鼓:虽说我现在的配置已经算上豪华了。有苗如芸这样的妖,有蒋英瑜这样的见习期灭妖师,有曹老头这样的退休道士,再加上躲在玉坠中的小吉,然而但是加but,这里面的东西,我却不敢说一定能将它收服。

    因为,有小雪还有曹叔这种猪一样的队友,吃糖饼都赶上烫后脑勺的,拯救失足妇女遇到妈,什么都有可能。

    我悄悄地扯了扯右手边曹老头的衣袖,悄悄说:“怎么办,要不咱就不做了?”

    虽说人为财死,但关键要你先保住命呀。不还有一句话么,留得雀雀在,还怕不能豁。

    曹老头严肃地答道:“咱们是有职业操守的。”

    “怎么,你们这就要撤了?是不是嫌钱少了,少了咱还可以再商量?”曹叔隔着曹老头对我喊道。他刚才肯定没听到我跟曹老头说些什么,可能觉得我们是因为价钱问题。

    有钱人就这样一个通病,认为钱能解决很多问题。所以遇到问题,他们首先想到的就是钱。

    曹老头扯了扯我衣袖,低声问我:“要不,咱再加点?”说完,他冲我做了个手势——撇八。

    我摇摇头:“这不是钱的问题。”

    “不是钱的问题,那是什么?别说你们害怕不敢做了?”曹叔在边上激动地说。

    虽然知道曹叔用了激将法,不过这还是打击到我微乎其微的自尊心。我努力地挺了挺并不健硕的胸膛,嘴里嚷嚷道:“谁害怕了?谁害怕了?”

    虽然我嘴里说着不害怕,但身体还是摆出一副谨慎的姿态。腿肚子微微打颤不是害怕,这个叫谨慎,懂不。

    我问曹老头:“现在怎么办?”问这句话时,我都觉得声音稍稍有些发颤。

    “只有走一步看一步了。你怕什么,你有睚眦在呢?”曹老头扫了我腿肚子一眼,嚷嚷起来。他这一嚷嚷不要紧,将我的老底都揭穿了。

    经曹老头这么一提醒,我才茅塞顿开:他奶奶个熊,竟然忘记小吉这家伙了。虽说他一直对我的事情不管不问,不过假如我真遇到什么危险时,他也不能见死不救呀。

    我猛地迈出一步,壮烈地喊道:“跟我来!”这时候,我一定特man。

    当我们一跨过半截的影壁墙,事情开始有些不对。

    刚才的太阳,就如同一个热辣的少女,将她的光和热尽情地释放;而现在,太阳却宛如一个小家碧玉,“依门回首,却把青梅嗅”。

    与此同时,先是一股若有若无的冷气从衣领从袖口,不由分说地钻了进来。随着我们步伐的前进,那股冷气,也逐渐地增强。自己如同处在一间空调屋一样,让人很是受用。

    忽然,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

    那柳条,毫无征兆地轻轻摇摆,并且摆动的幅度越来越大,越来越大……

    周遭的场景全部变幻:柳树凭空消失了,院子也不见了。却无缘无故多出间巨大的办公室。一身ol装扮的苗如芸,骑跨在我的腿上,双手撑在身后的桌子上,她的头用力地向后仰着,顺着敞开的领口望进去,雪白的一片……

    一双白嫩的灵巧的手,在我衣服上游走,如诱惑夏娃的那条蛇。那条蛇,从我敞开的胸口中钻了进去。冰冷得蛇,让她所经过的每一寸地方的汗毛都立了起来。每一寸肌肤都如同干涸的土地,渴望着那条蛇的摩挲。我不禁舒服地闭上了眼睛,享受这美妙的一刻。

    蛇从我的胸口游走,将我的脑袋轻轻地扳向后面。脑袋,接触到一团柔软,似德芙巧克力在口中。

    一条湿滑,从额头,再到鼻尖。带起我心中的一团无名火。最后,那条湿滑,寻找到我的嘴唇,就如同游子归家,迫不及待地钻了进去……

    我一边在心里告诫自己“非礼勿视”,一边伸手抓向了那团柔软。这柔软,遇手则软,入手则陷,手去则复,圆润有感,两边对称。无丝毫之凝阻,亦无山峦之陡峻,层层宕宕地让人流连忘返。更关键的是,这柔软不似乔丹那样给人一种窒息的压迫感,却也让人不可一手把握,总在这山峦中意欲寻找无限美好时光。

    我心中起了一种异样感觉:这手感很熟悉。虽然我没睁开眼睛,但仅凭这手感,我就可以判定。我近期一定抓过。

    小雪?!

    一个名字从忽然从我脑海里跳了出来。肯定是她。

    想到这儿,我不禁兴奋起来:小雪还是喜欢我的,更关键的是她还不排斥我们来个三人行。

    我悄悄地将眼睛睁开一条缝。尼玛!吓得我搬起那颗脑袋就扔在一边。

    皮若隆冬之虬树,肌若健康高山红,再配上口若冬熏挂腊肠。这,这尼玛,不是销魂的凤姐,又是何许人也。

    忽然,一声冷哼传进我耳朵。接着,就是一个讽刺的声音:“你就这般操行?”

    这一声冷哼,让我立刻清醒过来。凤姐消失了,苗如芸也看不到了,办公室也不见了。映入眼帘的,依旧是那颗一动不动的柳树,还有那栋破旧的二层小楼。

    原来,刚才我所看到所经历的都是幻觉。

    我刚准备去擦挂在嘴角的口水,却发现,我的手探在怀里,正抓着我那并不骄傲地胸大肌。我怎么说刚才的手感那么熟悉,这尼玛不是坑爹就是坑爹呀。

    “你是谁?”对刚才的那声冷哼,我还是心存感激的。毕竟,不是他那一哼,我这辈子的英名就毁于凤姐之手。你说,即使不是小雪,你就是苍老师也好些呀。

    胸前又是一声冷哼。小吉冷冷地说道:“你就不能正常些吗?脑袋里一天到晚都想些啥子?”

    看来,小吉这家伙已经知道我刚才都想了些什么。这家伙,也太可恶了。你就不能等我先舒服完了再叫我吗?